“早上,你们离开那道小河湾时,我们俩坐在山坡上歇息。”倾城神情凝重,继续道,“你们走后不久,朝廷弓箭手就知道了你们改道绕路赴羽山的消息,所以,循着你们走的路赶了过来。那些弓箭手经过我们歇息的山坡,问我们见着你们没有?我们看着这些威风十足、目露凶光的弓箭手,虽然心惊肉跳,但为了救太子,只得强装镇静,并急中生智,骗他们说,你们为了躲避朝廷的追杀,都去了窦界岭上的窦崖峰。他们走后,我们又担心那些弓箭手不信我们的话,害怕你们被他们追上,所以,我们就赶来了。现在看来,你们安然无恙,那些弓箭手真的奔窦崖峰去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有云侯惊讶地看着倾城。
“为什么不是真的?!”倾城瞥了一眼有云侯,旋即望着义均,“太子,你不要跟这些有云国的人掺和了,也不要去羽山了!”
有云侯拱手对倾城倾国说:“谢谢你们,两位不仅救了太子,也救了我们。”稍顿,接着道,“但你们让太子离开我们,别去羽山的说法不对。”
“这个由不得你。”倾国对有云侯说毕,旋对义均说,“太子,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还是离开是非之地好。”
有云侯以及所有有云国的人都吃惊地看着义均,听他怎么说。
“快到羽山了,焉能不去。”义均笑了笑,“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要感谢这俩女孩儿。”稍停,他望着倾城倾国,“你们俩若愿意,也跟我们一起去羽山吧!”
羽山下,大风呼啸,寒气逼人。
汤升、卓云慢腾腾地游走在各诸侯国、各州驻扎在宽阔的滩地上林立的帐篷营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