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她不愿干,你是吃干饭的?不会调教调教?他手上有剪子,你们这么多人,还夺不下吗?”欢权恼火地叫道。
“我们早试过了,但好险哪!”云球哭丧着脸对欢权苦笑道,“尚枝先是哭叫着拿那把剪子要捅我们,后来,她见我们一拥而上,要夺她手中的剪子,竟然用剪子顶住自己的喉咙,瞪着眼对我们说,你们若再前进一步,我就用剪子剪断自己的喉咙。我们只得作罢。我们花不少钱买她,她连一点钱都未给我们挣,让她死了,我们多不划算啊!”
“你这狗日的,就会给自己算账!”毕尤恼火地说罢,又问,“尚枝现在哪里?"
“她现在厨房打杂哩!”半天没有说话,亦打扮的珠光宝气、花枝招展的万采采开了腔,“我们不能白养着她,她不愿接客,就让她干粗活儿!”
“奶奶的,一个村妇,我就不信调教不了她!"欢权盯着云球,问,“厨房在哪里?给我指路,让我去调教!”
“这很危险,她随身带着剪子,我担心伤了老爷!”云球着急地说。
“她若伤了我,我就要了你的命!”欢权对云球冷笑一声,叫道,“给我指路。”
“别,别。”云球闻言,擦了把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对欢权央求道,“那个村妇不值得老爷冒险。要不千户侯看看我的贱内,让她服侍老爷,如何?”
万采采急忙凑到欢权身边,挽起他的胳臂:“我比那村妇好多了,我们这一行的活儿我全会,保管把老爷侍候成神仙。”
“去,去,去!"欢权不耐烦地推开万采采,不屑地瞪了她一眼,“像你这样的货,满走廊都是。”
“若千户侯一定要见尚枝,咱们先立个文书,她伤不伤老爷,与我醉仙阁没有关系。”云球对欢权道。
“你放屁!”没想到芮刃拔出剑直指云球,骂道,“谁敢伤了千户侯,我一剑刺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