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桥是随皇储、大司空益出巡的一个侍卫军校。前一阵儿,正在豫州治理黄河的工地上巡视。
由于治理河道需要裁弯取直,给水让路,黄河南岸的草香滩必须裁去。没想到,草香滩被欢权、毕尤手下的棍旅霸占,千余户农人被他们控制,不仅使工程无法进行,而且,草香滩的不少人正被棍旅的打手无情摧残。益了解到这些情况后,十分痛心,觉得必须通过司法途径,告倒欢权、毕尤和他们的棍旅,一切问题才能迎刃而解。 而要告倒这伙恶人,只能向最高法官大司寇告状,别人管不了。所以,益让连桥找大司寇盖亦告状。
蒲坂,大司寇府衙一间宽敞明亮的大房里,大司寇盖亦与连桥军校相对而坐。
“事情的前因后果就是这样。”连桥望着盖亦,叹口气,道,“这些恶人,老百姓如何能告倒他们?我若不找您这位最高法官,还能找谁?"
“是皇储让你来的吧?”盖亦笑道。
“我提出要求,得到了皇储的同意。”连桥也笑了笑。
却说连桥军校虽是侍卫军一个军校,除了益,盖亦等许多朝廷高官也都认识他。
所以,他才能顺利地找到国家的最高法官,并且,盖亦也不怠慢,径直从女儿的生日宴会上赶到大司寇府,倾听连桥告状,并仔细地看了他递上的状子。
由于连桥是经过皇储益准许来为民告状,大司寇盖亦对案情深信不疑,亦对作恶多端的棍旅痛恨不已。他当下便派副司寇邱正带五百刑兵随连桥军校出发,赶赴豫州草香滩,要将还在那儿的棍旅歹徒捉拿归案,解救备受残害的农人。
蒲坂,酒楼。盖源生日宴会仍在继续。
由于父亲盖亦突然离开,盖源明显表现出不悦,任凭母亲毕玉以及启等亲朋好友如何逗她开心,她却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