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头,那个侯顺顺'哼,哼,哼’的呻吟,听起来很烦人。”狐一一边吃鸡肉一边压低声音对大赖说,“不如将他结果了,扔出去算了!”
“在哪儿结果,里边,还是外边?"大赖盯着表情痛苦的侯顺顺看了看,对狐一低声道,“我也烦透了那小子,吃过饭就动手。最好用绳子,不要见血。”
“对,用绳子勒死他。”狐一扬起酒瓶灌了一口,把嘴附在大赖耳边低语一阵,问,“赖头,以为如何?”
“好,就这么办。”大赖也喝了一口酒,道。
一望无际的平原上,一条穿越田陌的小路间,欢权以及毕尤、芮刃、范迷、崔冲等棍旅头目都骑着马飞奔在前面,一支千余棍旅成员组成的队伍紧跟其后。
“欢哥,我们走的是小路,比大路近得多,有可能在朝廷刑兵未赶到之前,我们就到草香滩了!”毕尤在马上扭头,对欢权说。
“但愿如此。”欢权望望小路前方,旋对毕尤道,“让弟兄们到草香滩后都下手狠点。第一、要把所有关在地牢里爱告状的家伙统统打杀,免得日后他们成了我们'犯罪’的证人:第二、我们有千余弟兄,比赶去草香滩的刑兵多出一倍,收拾他们不在话下。要弟兄们别对刑兵手下留情,要打得他们害怕,往后不敢与棍旅为难!”
“千户侯,您说的第一条很对,斩草就要除根;第二条还是别对刑兵太狠,那些人毕竟是我堂姐夫派去的啊!况且,以后我们还要想办法跟他们搞交易,别把后路堵死。”毕尤望着欢权,道。
“你说得有理!”欢权稍顿,又道,“告诉弟兄们,对刑兵,只要他们不伤害我们,不要往死里打。但不能不打,要让他们从此知道棍旅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