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是想尝尝我国发明的这许多酷刑,还是按我说的条件,给朝廷写信?”三苗瞥了一眼义均,问。
“多行不义必自毙!”义均对三苗说罢,旋叹口气,又道,“我真不明白啊,你三苗为什么就不能跟朝廷好好相处呢?"
夷陵城内,一座宁静的小院里,一颗橘树下的小方桌前,年近花甲的马元,与年近半百的朗孝相对而坐,桌上放一壶热茶,马元和朗孝各端一杯茶水品饮。
“马头领,我很想见见大禹,可是他现在做了皇上,恐怕早就忘了我这个人。”朗孝放下茶杯,接着道,“当皇上多忙啊,哪里有空见我?"
“兄弟,不要叫我头领。”马元笑了笑,接着道,“我们是一个村的老乡,客气啥呀!”稍顿又道,“大禹做了皇上,肯定很忙,但是我们要去见他,肯定会见我们。别忘了,我们可都在导河旅干过哇!”
“他见你是肯定的,见我就没准了。”朗孝叹口气,接着道,“我在导河旅只干过一年,就回家侍奉老母亲了!而你不光在导河旅干了好多年,又在长江旅供给部做了好多年头领,对治理黄河,治理长江,都有贡献呢。”
“你孝顺母亲,让老母亲活了101 岁,这也很感动人啊!”马元提起茶壶,给朗孝的杯子加满水,接着道,“你把老母的后事办过后,就来找我,要继续干治水的活儿,也难能可贵呀,大禹一定会见你的。”
“你姑娘和那个王盼盼呢?”朗孝喝了一口茶,又问。
“小猫和盼盼都在帝都贵平学馆上了几年学,小猫学的是司法和刑律,盼盼学的是礼仪和算学。学成之后,小猫被皋陶选到大司寇府做了法官;盼盼被贵平学馆留馆当教员。这俩孩子,还算都有出息。”马元回道。
“马头领,现在我跟你干,给我安排什么活儿呢?”朗孝望着马元,笑道。
“你怎么又叫我头领呢?”马元冲朗孝笑了笑,接着道,“以后可不要这么叫了。叫我'老马’或'马哥’!”稍事片刻,他对朗孝道,“你也快五十岁的人了,出大力的活儿就不要干了,你去咱们供给部仓库,当个物料包管员怎么样?”
“行啊!”朗孝又笑道,“我听马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