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真的。”王兴回道。
“深明大义,深明大义!”希仲对倾城倾国大加赞许,他高兴地望着二女,问道,“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我们没什么要求,只求大人准许一件事便可!”倾国开口道。
“什么事,你只管提出来。”希仲道。
“请大人允许我打王兴军校三个耳光。好吗?”倾国言道。
“什么?”希仲和王兴同时一惊。
普济堂,义均病室。
躺在病床上的义均仍然昏昏大睡,手和脚不时抖动一下。
墨姑端着盛汤药的药碗站在床前,静静地望着这个特殊的“病人”。一幕幕往事涌上心头,让她不寒而栗。
她还不到十八岁时,这个被毛山和山山称为“无赖”的人闯进了她的生活,而且紧追不舍,弄得她有家不敢回,有屋不能住,没办法只好躲到山崖间的洞穴里饱受辛酸。
此后的几年里,这个“无赖”仍然死命纠缠,令她身心俱疲,受尽熬煎。
她早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但远近的名门望族乃至百姓人家,都知道朝廷的太子在追她。因而无一人敢上她家提亲。
墨姑早就对这个“无赖”又烦又恨,可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且,无论朝野,不少人都说义均是个“没有出息”的人,这让墨姑对他更为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