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山间一道陡峭的悬崖,削壁上有几个陈旧的洞穴。洞穴周围分布着不少枝枯叶蓑挂着积雪的灌木丛。
一个外口不大的洞穴,旁边有一个在外面几乎看不到的小洞眼。山山坐在这个洞穴里挨墙边的小石块上,盯着那个小洞眼向外看。
墨姑坐在旁边的草毯上,用针线缝补一件御寒的衣裳。
“姐姐,快来看,那个无赖找到这儿来了。”山山转过身,着急地对墨姑说,“怎么办?”
墨姑放下针线活,凑近小洞眼向外窥望。
悬崖下,铺着积雪的小河畔上。
义均骑着马慢悠悠地溜达,他左顾右盼,瞅着两岸削壁上散落的一个个洞穴,不时叫喊一声“墨姑,你在哪里?”声音饱含凄凉和忧怨。他转悠了半天,忽然盯着墨姑所在的洞穴怔怔地看。盯了一会儿,他跳下马,把马拉到斜坡上一棵树下,把缰绳拴在树上,然后匆匆蹿下河畔,穿过冰河,趴上彼岸。
洞穴里,墨姑和山山吓坏了,都认为义均发现了她(他)们。
“姐姐,那个无赖早就跟踪我们,八成是我们大意,让他发现了我们。”山山搂着墨姑的腰,嘀咕道。
“别出声。”墨姑抚摸了一下山山的头发。
冰雪覆盖的河面上,倾城、倾国远远地走来。
洞穴里,山山透过洞口,望见了河面上两个渐渐走近的人。
“姐姐,你看!”山山指着河面,压低声音,“又来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