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革命失败以后,风云突变,各地军阀混战,老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这是一个混乱的年代,战火纷飞,人民生活在恐惧和不安中。许多人因为战争而失去家园和亲人,军阀为了争夺权力互相攻击,战争不断升级。
在这个时期,民众的生活质量急剧下降,普通人面临着生命安全和生计的问题。许多人因为饥饿和疾病而死亡,社会道德也逐渐崩溃,邪恶势力不断攀升。
面对如此的局面,人们无不怀念过去平静祥和的时代,期待着社会能够重新回到和平安定的环境。然而现实却让人感到失望,战争的阴影笼罩着整个社会,许多人只能在这个黑暗的时代中苟延残喘……
刚刚过去的秋收季节,对于佃户刘老汉来说是一个特别忙碌和焦虑的季节,对于忙碌来说,他租种了东家5亩水田,从春播开始,脸朝黄土背朝天,从早晨干到天黑,可谓累死累活地干,终于等来了收割季节。可是,看到收回来的谷子,晒干一过秤后,却让刘老汉忧心忡忡,他们一家辛辛苦苦忙碌了好几个月,收回来的所有谷子全部交给东家,但是还要差两石半的谷米,这怎么不让他焦虑呢?
人们常说“春种秋收”,但对于刘老汉一家四口来说,这个季节并不仅仅是种植和收割的季节,而是千辛万苦的劳作季节。他们全家人都是起早摸黑辛辛苦苦的劳动干活,换来的却是连租谷都交不齐的苦果。现在,他们不仅要还租,还要倒补罗皮。这让他们的生活变得更加艰难。
这一切,刘老汉深深地明白了自己的劳动价值是多么卑微。原来以为只要付出努力,就一定会有收获。可是,谁能想到自己的辛勤付出,换来的却是沉重的债务。你说这穷人日子还怎么过下去呀?
欠下东家的租谷只好记账,只能等来年风调雨顺才能还得上了。交了租谷无口粮,刘老汉对收租的管家说:“可否给我留下两石稻谷?”
管家倒是很大方:“可以呀,只是你欠下的租谷必须按‘驴打滚’的利息来算。”
刘老汉傻眼了,“驴打滚”的利息谁受得了呀!这可怎么办呢?眼下一日三餐吃什么呢?他思前想后,还是全交了吧,交了租谷无口粮,全家人只好勒紧裤头过日子了。
年方十八的女儿见父亲愁肠百结无计可施,说:“爹,我去砍柴卖也可以换大米的,而且还有哥哥猎枪也不是吃素的。”
刘老汉的妻子叹息说:“英子你哪里知道,我们欠下东家的租谷那是利滚利呀,到了明年这个时候,我们还不知道要还多少租谷呢,穷人真的是没有活路可走呀!”
儿子刘一枪长得虎背熊腰英俊高大,他见父亲忧心忡忡,便开导说:“娘,你怕什么,天无绝人之路!我这就上山打猎去。”说完便背着猎枪走了。
英子见哥哥走了,她拿出一把柴刀在磨刀石山磨了一阵后,安慰了父亲母亲,便到伏牛山砍柴去了。
刘老汉夫妻俩看着两个懂事的儿子和女儿,偷偷落下了泪。
英子在伏牛山刚砍了一捆柴,便看到山脚下两个人抬着一顶竹马轿,轿上坐着一个戴礼帽的人,后面跟着两个挎着长枪的保镖,英子一看就猜到了,坐在竹马轿上的是龙虎镇团防局局长刘三癞子,后面两个背长枪的就是刘三癞子的贴身护卫。
她并没有去多看他一眼。突然间,“砰”的一声枪响,把她的柴刀都吓丢到地上了,等她再回头看时,刘三癞子已经从竹马轿上摔到地上了,紧接着又是“砰砰”两声枪响,两个团丁也应声倒下了。
两个抬竹马轿的后生吓得魂不附体,拔腿跑了。接着从路边的茅草丛里走出来两个彪形大汉,为首的用脚踢了踢倒在地上的团丁和刘三癞子,见没有反应后,赶紧收了两个团丁的长枪和刘三癞子的短枪转身消失在丛林中了。
这一切,英子看得一清二楚,他们是龙虎山下来的强人。
英子看到这情景,她怕连累自己,急忙挑着柴匆匆走了,刚才这一幕太吓人了,好端端的人一下子就没了。
可是,让英子没有想到的是,过了一阵后刘三癞子却渐渐苏醒了,他痛苦地挣扎着叫喊:阿才,阿……
阿才趴在地上甩了甩头,把手指伸进嘴里一咬,高兴地叫喊:我还活着?我没死,哈哈! ……
刘三癞子还在叫着:“阿才!……”
阿才站起身来,看到刘三癞子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问:“你受伤啦?”
刘三癞子微弱地说:“快,救我……”
阿才背着刘三癞子往村里去……
王梦林坐在大院太师椅上,几个姨太太围坐旁边,丫环在后面扇风捶背,三姨太杨美怡起身走近王梦林身边,双手靠在太师椅上,说:“老爷,听说黄冈那边穷人在闹共产共妻,我……”
王梦林不屑地说:“有刘三癞子为我们撑腰,你怕什么?”
杨美怡说:“你不是请刘三癞子吃午饭吗?怎么还没到呢?”
王梦林:“对呀!怎么还不到呀?不会出什么事吧?管家,你派人到后山去看看来了没有?”
管家回答说:“老爷,我这就叫人去看看。”
管家刚转身,阿才背着刘三癞子艰难地走进了王家大院。
王梦林见了吃惊道:“刘团总,你这是怎么啦?”
阿才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说:“刘团总被土匪打伤了。”
王梦林惊惶失措地:“啊?管家!快去叫郎中。”
几个家丁将刘三癞子扶到竹床上,王梦林见着血淋淋的刘三癞子,说:“刘团总,你可千万不能死呀!”
过了没多久,管家带着郎中来了。郎中为刘三癞子把着脉,由于失血过多,刘三癞子非常虚弱,郎中说:“我先为他止血,子弹在里面,必须送县城才能取出来。”
王梦林问郎中:“刘团总的生命有没有危险?”
郎中告诉他:我已经帮他止血了,好在子弹没有打中要害,你们必须马上送他去县城医院。
王梦林赶紧叫管家找几个人送刘三癞子到县城找西医去了。
夜幕降临,王家厅堂里三姨太坐在王梦林身旁,她把身子靠近王梦林,问:“老爷,你说刘三癞子他能挺过去吗?”
王梦林叹了一口气:“希望他能挺过去呀。”
杨美怡把身体斜靠在王梦林身上,说:“老爷,黄冈那边闹‘共产共妻’,到底怎么个共法呢?”
王梦林焦虑地把杨美怡推开,叹息:唉——时局动荡,连穷鬼也想翻天呀!
杨美怡问:“老爷,什么是共产共妻呀?”
王梦林不耐烦地说:“这还用解释吗?共别人的财产共别人的妻子。”
杨美怡吃惊说:“要是那帮穷人来共我你怎么办?”
王梦林斥责:“他敢?我看他要命还是要我的太太!”
杨美怡伏在王梦林的身上说:“老爷,你好久没有亲过我了。”
王梦林推开她:“去去去!我心情不好。”
杨美怡当即就哭诉说:你心情不好,我的心情就好吗?你干啥娶我,我是女人,我需要男人……
王梦林无奈地:“好啦,好啦,别哭啦,我的枪不中用了。”
杨美怡嗔怪地说:“你不中用,还不如给那帮穷人‘共’了我!”
王梦林:“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