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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庆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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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2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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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把子机枪》连载

第一十四章 两个顶尖女人


没过几天的晚上,庄里的人们刚睡下大门外传来一阵阵叫骂声,马兴燕还在

 院里练飞刀敢忙跑了出去,只见李慧茹跟着三嫂带着小玲也奔向大门口。

李慧茹问:“出什么事了,会打仗吗?”

马兴燕说:“我也不知道,要是打仗早有枪炮响了,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只见大门外李宝金带着护院拿着枪棒挡在门口,马大娘带着手下游击队战士点着火把站在门口,马大娘大叫:“李景然你给我出来,还我儿子!”护院的分毫不让,双方僵持着,马兴燕脑袋嗡的一下,要出事了。

原来马兴燕去了大渤寨一连数天没有消息,李闯和三狗也着急,马大娘问他俩,三狗就说‘马兴燕去单独执行任务去了’过了数天马兴燕让赵田给三狗捎信,就说‘告述他娘他去遵化解放区学习去了,所有消息全部封锁。’

三狗和李闯威胁赵田一家要嘴紧一些,而后俩人又到根据地,把这一情况向大队长李铁城汇报。并要整个根据地的同志都瞒着马大娘,大队长李铁城知道马兴燕是个孝子,又知道马大娘操心的事太多,所以开会要大家合力瞒着马大娘。所以马大娘来根据地问了几次,大队长的回答都是‘马三在解放区挺好的,只是不知道几时回来。’事情就出在最近几天解放区的燕云程主任来烽火屯根据地检查,马大娘向他想问儿子的近况,燕主任说并无此人。

马大娘回家后休理了三狗和李闯一顿,俩小子实在抗不住了才说出马兴燕在大渤寨马大娘起出不信,经过打探马三还真在那里,还和七小姐处的不错。马大娘当晚就带着人来找儿子。

马大娘远远的见到马兴燕出了门很是高兴,招呼马兴燕:“三儿,娘接你回家跟娘走吧。”

马兴燕站在大门里,看到不到五十的母亲两月不见又苍老了许多,出于对母亲的依赖眼圈马上红了,但却说:“我不和你会去,我有我的事不用你管。”

马大娘知道三儿子的脾气又说:“三儿跟娘回去,娘以后听你的不让你受气,队里有很多事娘真的办不了。”语气中以有了恳求。

马兴燕果断的说:“你们回去吧,娘你也看到我现在很好,吃的好睡的香,不用你牵挂我想回去的时候必然通知你。”说完转身往大门里走,李慧茹在后边跟着。

马大娘不知道马兴燕的苦心,只以为是李慧茹迷住了儿子,在后边大骂:“我道是怎么回事,原来我儿子让小狐狸精迷的不想回家。”

“你骂谁是小狐狸精那?”周序兰带着女眷们出了大门气势很凶。

马大娘说:“我骂迷我儿子的小狐狸精。”

周序兰笑道:“你儿子不用迷,他心甘情愿在我家干活的,不信你把他叫会去。”

马兴燕急的直跺脚说:“娘,你回去吧我真的不能回家。”

“你看见了吧!”周序兰得意的说,“我没为难你儿子吧!他愿意在我家干活。以后在骂我家里人,可别怪我三奶奶不客气。”

马大娘又骂:“我不单要骂迷人的小狐狸,还要骂那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骚的很。”

周序兰知道马大娘在暗骂她却笑道:“那也比可汉子的老寡妇强,晚上想男人摸不到睡不着。”两个关内百里顶尖的妇女正骂着。

李景然拄着拐杖走出门,对周序兰说:“不要吵了一点礼法没有。”双方都住了嘴,李景然一抱拳说:“马家弟妹可好?”

马大娘没想道李景然对她这样客气,忙还礼说:“安好,李老爷金安。”

李景然咳了一声说:“马家弟妹事情事这样的,两月前你家小三到我家无端生事,要借什么机枪撞针,他拉开架势和我儿女比试拳脚、文采,结果比试三场一平两输,随后答应在我家做三年长工,你要是不信请看字据。”

帐房先生拿过马兴燕按手印的字条,马大娘接过来让三狗看,三狗接着火把看了一遍点点头。

李景然点点拐杖说:“即然弟妹来找儿子,老夫给你面子字据作废,你的儿子可以领走。以后不许骚扰我家。”

马兴燕的目的没有达到机枪撞针没拿到怎么能走,对李景然说:“李老爷我还是愿意在你家做长工,做到期满之日。”

李景然对马大娘说:“你听见了,你儿子还愿在我家你请回吧,如果你硬带他走请自便。”说着带着所有人进了大门,李慧然还想陪马兴燕,周序兰一立眉她只得跟进大门。

马大娘走近马兴燕问:“儿子你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和娘说,不用怕这帮土财主。”

马兴燕急的都不之该说些什么,只好坚定得说:“真得没什么事你回去吧。”意然走进李家的大门。

马大娘想儿子在门外放声大哭:“我的命好苦啊!早早没了汉子含辛茹苦的养大三个孩子,一个死了一个失踪,活着的一个又不理我,老天爷啊你可让我怎么活啊。”

马兴燕向三狗试眼色,三狗李闯们把哀嚎的马大娘抬走,李闯边走边开导说:“你也别想不开说不定明年你就抱上大孙子,你看七小姐看我三哥的眼神,比春娟看还来电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现在没过门那就把娘忘了,为了你老马家的香火,你就受点气吧、、、”李闯不停的说,马大娘听到马家的大孙子倨然不哭了,被李闯直接说中要害。

家门不幸马家早就应该延续香火,马家虽没和春娟正试提亲,但也是大昌死前托付的,马大娘多次向春提出要两人圆房,春娟都宛言拒绝了,不管马三和谁好兵慌马乱的,先生出孩子在说,马大娘想着想着就不哭了,三狗暗中向李闯伸出大拇指,李闯晃头一笑。

马兴燕目送母亲被抬走,眼泪哗哗的流下来,为了心中的目标、为了机枪撞针只好抛开母子之情,继续留在李家做长工。他没有回工棚而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痛快的哭一场。

第二天马兴燕要带着长工下地干活,李宝发在牲口圈外拦住他,马兴燕说:“想找事啊,正好我的气没出发那。”

李宝发一脸神气的说:“没功夫跟你穷小子闲扯,我三娘大厅有请。”

来到大厅只见周序兰一脸铁靑坐在椅子上,见马兴燕进来不由分说,一杯茶连杯带水打了过来出手奇快,马兴燕右拳把茶杯打碎,破瓷片把他又手划伤,脸上也划出几道口子子,茶水溅了满脸,鲜血顺着脸上手上流下来。

周序兰怒道:“昨天晚上的事你最明白,在关内还没几人敢骂我,你那个娘气死我了,我家小七贤良淑德不是嫁不出去,怎会和你土八路扯上关系,被你妈骂成迷人的小狐狸精,还说我、、、”

周序兰一拍桌子道:“昨天晚上算你识相,没有和你妈回去,否则我发兵百新庄把你们那些土八路全铲除。”马兴燕早知道周序兰的脾气,越顶撞她火气越大,他只好立里在大厅,忍着听周序兰骂完。

周序兰痛快的骂了马兴燕一顿,也不见马兴燕还嘴和生气问就他:“你小子不是挺能打架,脾气也挺大,也能蛊惑人心的吗?怎不还和我顶嘴了。”

马兴燕说:“凭心而论我娘不懂的礼法,来庄上要护院的通报,不应当连夜闯庄,还有不能对你和大小姐出口不逊。”

周序兰仔细的端详了一下马兴燕,发现这小子变的有教养了,或者变的阴险了,她又骂:“我知道你马寡妇不好惹,但我也不是吃素的,我和你妈谁最利害。”

马兴燕都没思索的说:“那当然是三奶奶,你是绿林成名人物,在关内谁不给你面子,而我娘土八路打游击的上不得台面,三奶奶枪法如神百步穿杨,那拳脚功夫我自以为了不起没想道三招就把我打趴了,十个八个壮汉都不是你的对手,在说庄上的实力要钱有钱要枪有枪,别说机枪就是大炮都买的起,我娘的队伍三八大杆是最好的她也没法和你比呀,她就是一个烧火做饭的老娘们,我爹死的早她没法养活我们才当了八路,三奶奶你和她就别记较了有失身份。”马兴燕说了一大通,都是李慧茹先前怕马兴燕和她三娘起冲突,教他识字时顺便告诉他的,并告诉他一定要在周序兰面前能忍,拍马屁不脸红,没想到今天真用上了。

周序兰见原来强硬的小子老实了,气消了一大半又骂:“从今以后,没我的话不许跨进后院半步,不许和小七有任何来往,如果让我发现不单把你活埋,还要杀你全家,听见没有这是最后一次。”

马兴燕点点头,周序兰大叫:“给我滚。”在周序兰心中隐隐感到不安,马兴燕就像一颗冒烟的手雷,扔好了炸对手,弄不好炸自己。马兴燕出了大厅,李宝发在门后边闪出来见他头上只是出了少许血,大失所望怎不打断你小子一条腿,满口牙我才解气。马兴燕拍拍胸脯表示没事,把李宝发气得不行。

以后的日子过的较平静,许柏轩想找他报复,怎乃马兴燕身边总有长工跟着。马兴燕在也没见到李慧茹,只是傍晚时分偶尔听到高墙那边传来古筝弹奏。欢快的节奏少,幽怨伤感的多。马兴燕边听边吃饭,老莫说:“知道七小姐的琴声这么伤心吗?”

长工们都摇摇头,老莫得意的说:“因为七小姐思春想男人。”

长工们都看着马兴燕,老莫一脸色相的问:“马三你给七小姐睡了没有?”

马兴燕早习惯他们的粗俗说:“你们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的事怎能和你们说,你们自己猜去。”说完独自一人到旁处吃饭,长工们都想听七小姐的密闻,结果马兴燕让他们大失所望,他们只得一哄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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