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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庆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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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2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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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把子机枪》连载

第五十二章 四目天王

 

李慧茹笑着说:“以后你就是孩子他爸了,孩子他爸你听着传令下去,让根据地所有的村,晚上明哨全部改成暗哨,遇到可疑的人直接开枪示警,并让村里所有的狗全部都隔一段距离拴起来,一有动静村里的干部民兵就敲锣放鞭炮,把特务惊走切不可出击。我想过不了半个月就能引出四目天王。”

马兴燕半信半疑问:“真的吗?”

李慧茹说:“只有重要情报第一时间向我报告,我还是有把握的。”说完 收拾碗筷,春娟还在数落聋子疯子,见李慧茹叫她才过来临走还问:“三哥明天还吃什么菜呀?”

没等马兴燕开口,疯子就搭话:“还吃野葱炒鸡蛋。”所有人听了都哄笑起来。

后晌马兴燕就把命令传达到各村,但是各村的枪支是有就是没有三八枪子弹,李老汉也告急队部没银钱买子弹和药品了,三重打击下马兴燕嘴上起了泡真的上火了,他向母亲借马大娘推说队里的银子还不够买一箱子弹的。

这天前晌西边大路发现一队人马,有五六十人背着枪赶着三辆骡子车向烽火屯这边走过来,为首的是一对年轻男女。早有侦查员传来消息,马兴燕带着两个排的战士埋伏起来,想看来的是敌是友。

等那队人马走进马兴燕看那男子面熟,那不是三年前和他结义的土匪张翻番吗,看他带人马的样子不像是来打仗,再说烽火屯和后明山的土匪没有多大过节,张翻番到是每年都给马兴燕送礼,还拿他当哥看但马兴燕回的礼略少,不是八路军家底薄吗。

马兴燕等他们走近了站起来走到路中大叫:“来得可是我义弟张翻番。”

张翻番听到一催马高兴的大叫:“二哥正是小弟,见到你太好了。”他身后的绿衣姑娘也催马过来,张翻番说:“这是舍妹今年刚满十七岁叫张杠你们见过的。”

张杠毫不拘谨的一抱拳说:“十一妹见过二哥。”十一妹生的浓眉大眼红彤彤的脸蛋,全身都有一股霸气,让人看了都觉得怕,但越看越耐看。

张翻番清咳了一声他的手下一起抱拳道:“小的们拜见二爷。”马兴燕说说:“我可不敢当,大老远来的快到屯里请。”

马兴燕对着埋伏的战士喊:“都回屯里自家人。”李闯和三狗跑出来热情的和他们打招呼,并把他们请进庄。

到了大队部来了重要客人李老汉和马大娘也来作陪,张翻番说:“二哥三年前咱兄弟金兰结义后,使我受益非浅,现在山寨一切事物都是我和大哥主事,无论是日本仔还是赵子恒都在我们后明山占不到半分便宜,道是我们和马骥区长和你的王钢铸大哥配合,打过几仗合作很好。上月赵子恒打你们,我们全部出山大败他三弟许柏轩,减轻你们的压力,今天我远道而来是为了结亲结盟而来。”

马兴燕问:“那是和谁结亲啊?”

张翻番一惊说:“当然是你和另妹张杠结亲,三年前你带领我寨人等,端了赵子恒的老窝陷空山立了大功,家父高兴之于就想把我待嫁的妹子送给你,你当时就看上十一妹,今年另妹正值芳龄,我带表家父送妹完婚。”张杠之所以取这个名字,就是她的母亲在临盆之时打麻将摸了一个暗杠,一激动肚子里的孩子就出生了,是以这孩子就叫张杠,这个名字男孩女孩都适合取名。

张翻番说完众人一惊,马兴燕更是大惊想想还有印象,怪不得张杠见面眼睛总瞄着他。马兴燕解释说:”当年你爹却和我说过此事,但是我只是随口夸赞另妹品相不俗,却没有要娶的意思。”

张翻番说:“君无戏言你当年说了,家父自然上心。他老人家的脾气你也知道,关内没几个人能顶撞他,在说我们也知道你们八路清廉,特意为另妹备了三车嫁妆,一车弹药一车五谷粮食一车金银布匹。”

马兴燕急的摆手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之前已有婚约。”

张翻番大度一笑说:“这事我早有耳闻正所谓美女爱英雄,你和七小姐的事家父也知道,不反对你和七小姐的事。”

张杠站起来反对说:“哥我不作二房。”

张翻番瞪着眼睛说:“放肆男人娶个三妻四妾的算不得什么,七小姐无论才学女工都在你之上,在者大渤寨和后明山是世交。按理说你还应当叫她姐姐,以后要和他好好相处。”

马兴燕没想到张麻把他看得挺重真把老闺女嫁给他,还不在乎闺女作二房受气,嫁闺女还要面子嫁妆就三大车。在向门外看去李慧茹抱着孩子,春娟拿着剪刀两个女人眼神都能把他杀了。

马兴燕两给女人以够他浇心挠肝的,他不能再耽误了别的姑娘。在说从张杠的眼神看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肯定的说:“你两位家父和你的心意我领会了,但我是共产党带领下的八路军战士,将来只能娶一个媳妇多了会被枪毙的,请把你妹带回吧。”

张翻番脸色变了要换以前早翻脸了,但他还是惧怕马兴燕三分说:“既然二哥这样说我也不勉强了,别觉得我妹嫁不出去,但你要明白朋友有远近亲戚有厚薄,往后我还会叫你一声二哥,但是赵子恒在攻到你们八路,我们可管不着了。”说着拉着张杠的手要往外走。

马兴燕也没拦着,李老汉站起来说:“且慢走,我有话和马队长说,你们先喝口水。”急急的把马兴燕拉到后院潘富贵也跟进来,李老汉说:“当前形势你都看见了,队里要麻没嘛比抗战时还穷,这送来的三车东西能护住心口啊,你暂时答应下这门亲事,咱好用那些军火打仗那。”

潘富贵说:“这么好的妹子不能让她走了,让给我好了。”

马兴燕一脚把他踢走说:“老爷子你也看到了,小慧和春娟我已经受不了,在加上一个会把我逼疯的,绝对不行你走吧。”

李老汉又拦住他说:“就当你为革命牺牲一次行吗?我实在没办法了。”马兴燕坚决的回答:“不行。”

没想到李老汉跪在他面前说:“我老头快七十的人了没求过谁,眼下又到了根据地生死存亡的时候了,你不能看着我死去的三个兄弟、铁金还有无数死去的八路军战士用命换来的根据地,毁在我手里我给你磕头了。”

马兴燕犹豫了把李老汉扶起来,他不想问也不敢问李老汉他三个兄弟,另外三大狼榉是怎死的,那肯定也事一断非常悲痛的记忆。但他知道铁金是怎死的,为了大部队转移一个人牵制住一百多日伪军,最后被俘被汉奸杀害的,还有他认识不认识的死去的战士寇大等等、、、

这是马兴燕抬起头看到三个女人,母亲、李慧茹和春娟。母亲只是默默点赞同李老汉的观点,她为革命付出的也很多。李慧茹略显大度说:“我赞同李老爷子的观点,让你‘暂时’记住‘暂时’答应着门亲事,往后的事再说吧。”

三人都看着春娟都知道他小性,春娟涨红了脸说:“既然慧茹姐都同意了这也是为整个根据地着想,我的思想觉悟也很高的。”

马兴燕心乱如麻他还没入党那,这是可大可小弄不好真要枪毙的他对四人说:”将来党委要审查我你们要为我作证。”四人点头。马兴燕又说:“我妈是党员党组织调查她要回避的,霍政委那,让他写个证明还行。”

李老汉说:“他去外村还没回来。”马兴燕和他们陷入僵局。这时李闯来到后院说:“张杠单独和你有话说。”

马兴燕说:“那让她过来吧。”随后看着四人。马大娘带着人四人进了偏房。李闯把张杠领进后院就出去了,张杠看了一眼马兴燕说:“二哥四年前我见到你就挺仰慕你的,做梦都想和你在一起,咱们都是痛快人我你说实话其实我俩爹把十个女儿当成巩固山寨的工具,我的几个姐姐有的嫁给财主、强盗、郎中都是有目的。你知道我爹和赵子恒为啥结那大仇吗,赵子恒攻克了我们的山寨,把我七姐轮奸了,我爹不安慰她却送了七姐七尺麻绳让她上吊,我也一样十姐嫁给了国民党军官,我嫁给八路如果我回去,等着的也许也是七尺麻绳。”马兴燕和偏房里四人大惊,没想到张麻心这样毒,对亲闺女都下得了手。

张杠又说:“我也希望你可怜我一下,先答应下来娶我把我八哥支走,以后我要找到好男人决不缠着你。”马兴燕看着里面的四人都向他点头,于是说:“这话是你说的,我有结婚的对象,记住咱俩的约定有好男人就嫁走。”

张杠说:“大丈夫说话算数,但你要记住我刚才和你说话要烂在心里。”

马兴燕举手发誓说:“如果我把你说的还向外人说,就脸上长疤嘴上长疮不得好死。”他看着屋里四人,但说给李慧茹和春娟听的,女人注重相貌比生命还重要。张杠见到马兴燕同意了笑着说:“那咱俩先合伙骗走我哥吧。”说着拉着马兴燕的手进了客厅。李老汉对三女说:“马兴燕发的誓你们要记住。”随后四人也进了大厅。

张翻番见马兴燕转变应下婚事很是高兴,还向他提供了好些情报。李老汉叫战士们杀猪宰羊请他们吃饭,酒席上几人讨论了一些对付赵子恒的办法言谈甚欢。喝完酒后张翻番留下十名亲信保护妹子,带着人马回山了。晚上李慧茹出于绿林规矩和张杠认了干姐妹,并邀张杠住在一起。

马兴燕和李闯祖秃各带队巡逻,五天来各村的情报不断送到连部。五天里土匪又偷袭了三个村庄,因为各村都有防备,土匪只打伤了几个哨兵放了几把火。马兴燕满足的不行,并把消息如实告述李慧茹。

李慧茹听了马兴燕的报告边哄孩子边问:“土匪袭击的是那三个村?”

马兴燕想了想说:“大松沟、后赵子庄、上水营都离这里很远。”

李慧茹把这三个村用笔画上圈,然后盯着地图看了好一会儿说:“我推测不出五日这群土匪必定袭击烽火屯,让你的兵做好准备放进了再打。”

马兴燕半信半疑:“真的吗?”

李慧茹肯定的说:“这群土匪大费周章,唯一的目的就是摧毁根据地指挥部,杀了你这个大官,等你一死根据地大乱,土匪全部出动顺利占领根据地。”

马兴燕说:“你能猜彻土匪的计划?”

李慧茹指着画圈村庄的位置说:“很明显的赵子恒的奸计‘调虎离山’,你看他们袭击的村子很有规律,都是由远及近,想把你的注意力拖的远远的,等烽火屯兵力空虚你的小命就没了。现在咱们打破了他们的计划,土匪定然气急败坏的袭击我们。”

马兴燕想了一会儿觉得李慧茹说的有道理,就部署手下准备打伏击战。还没等他安排作战计划,少年铁环带了十多名面带怒容的老百姓堵住门口,他指着马兴燕的鼻子说:“马三你这个废物,二十多天了土匪袭击了七个村子,死了二十多口子,可你连个土匪都没抓住,现在死者的家属找到我,让我领导他们去打土匪你被撤职了快滚。”

马兴燕知道铁环的脾气说:“我想把职位交给你,但是你李二爹潘三爹也不会同意吧。”

铁环说:“你太小看我了,在大的仗我也能打,要么一年的军校我白上了。”

马兴燕说:“军校学的都是理论,你要在学打一年的仗我就让你当队长。”

铁环急了说:“这是我们烽火屯的地盘,轮不到你外人当家。”

马兴燕说:“你不要论派别铁虎铁全都不敢和我这样说话,兵权交给你他们能听你的吗?这时李闯祖秃等见要打架,挥着胳膊要为马兴燕出头,那些烈士家属也护着铁环,大战一触即发。

这时一瘦老头瘸着来到愤怒的两拨人中间,人一下静下来正是李老汉。他指着李闯说:“你们都下去忙。”然后问铁环:“你有事不会好好说,非得吵啊。”

铁环指着马兴燕说:“不是我性子急是他废物。”

李老汉问:“他那里不行说吧。”

铁环说:”他二十多天没抓到土匪就是没用。”

李老汉说:“他的背后都是我指挥的我更没用,军校里也教你打游击战了吧十多个人,在四十多个村里转,三五天袭击某一个村子,你想办法抓住他们大队长就让你当,还有马三大队长是我推举上去的不许你动他。”

铁环说:“我看他那里也不行,你看错人了。”

李老汉说:“马兴燕把上衣脱了。”

马兴燕脱光上身露出前胸六个弹空,李老汉说:“五年前我们扒完鬼子铁路归来,前边姜家岭汉奸堡垒挡路,后边鬼子追兵我们忙了一夜还扛了十根铁轨,眼见被包围了是马三出的注意并站在铁轨上,一匣子子弹就把姜家岭打下来。以后就落下几个枪眼,不信问你姐去,他后背还有伤我就不说了,还有别的仗问潘铁贵去。”

铁环当然知道马兴燕的战斗事绩,只是铁环的倔脾气都是他们惯的。铁环指着十多名烈士家属说:“我们来时商量好了,要组成一个敢死队,为他们死去的亲人报仇。”李老汉望着只会做饭的家庭妇女、没摸过枪的庄稼汉子、只知道玩的半大孩子说:“你们去找老潘领枪去吧,只有三天时间把他们训练好。”李老汉气的没法没法的,要是他亲儿子早大耳光扇过去了。

铁环又说:“铁大哥不再我想当小狼榉。”

李老汉说:“按老规矩你先抓只公狼在说吧。”

谁知第二天铁环天没亮,真的抓了一只没受伤的公狼。把李老汉潘老汉惊的,赶忙摆香案算时辰。

这一切外人是要回避的,张杠问马兴燕:“二哥不三哥你也是这里最大的官,你怎么不当狼榉,看着他们挺神秘的。”

马兴燕郑重的说:“其一我不是明朝守护长城兵将的后代,其二我不相信燕山里的神,没法感应到他们。”

马兴燕刚躲过铁环的逼官,政治危机又到来了。根据地的首脑正在研究打伏击战的事,霍政委带着县委特科十多个人进了队部,二话不说就把马兴燕捆起来。霍政委拿出一张盖红章的逮捕证让在场的人看了看说:“你们都看明白了这是县委盖的章专门来抓马兴燕的。”

李闯和祖秃问他:“你凭啥抓人?”

霍政委说:”罪名多了生活作风腐化,乱搞男女关系,作战指挥不利,私自通匪,请接受组织调查。”

李闯祖秃当时就不干了向外叫了一声,三狗带一个排就过来了双方拔出枪对峙着。马兴燕大叹后悔:“没及时上报,他没想到上级对他的处理来得这样快。”

霍政委要押马兴燕走,李闯等想缴特科的枪。李老汉忙拦着说:“慢着咱们可是八路军战士要讲纪侓的,组织会调查明白的。”硬压着李闯等放下枪。

三狗看到形势不好回去找马大娘正好李慧茹张杠都在,三狗把事情一说马大娘就傻了说:“这是有人要害儿子啊,我得找县委的人救他。”李慧茹说:“很早就听说这里有特务,今天是见识了,马婶你要去县里找解救你儿子,在经过调查最少也得一个月,要是特务在县委高层就随时有权枪毙马兴燕,还有特务要藏在特科人当中马兴燕更危险,还有我预感土匪这几天就要对烽火屯行动了,根据地不能没有马兴燕的领导,所以我决定以老百姓的身份把马兴燕劫回来。”李慧茹说完三人都是一惊。

张杠也是土匪的女儿说:“七姐我支持你,要不然三哥就危险了。”

李慧茹叹气说:“可惜我的枪上交了。”

张杠把她拉到一辆大车前说:”我这里没飞机大炮,装备一个排的武器还是有的。”说着揭开散车的帆布,打开一个长木箱里面竟有两挺全新的勃朗宁轻机枪,和成排黄登登的子弹,这样多的武器把李慧茹惊呆了。

李老汉费了老大劲才劝说李闯等人,让特科的人把马兴燕押往地峪们临时县委,霍干事怕愣小子们闹事,把所有人召集在大队部门口,他坐在台阶上看着。李闯气得倒地看着铁环教他所谓的敢死队打枪,他们一窍不通的举动,不时把战士们引的开怀大笑,但敢死队的老少妇孺学的很认真。

马兴燕被特科的战士,一路不停的走出了根据地。他们打算在一处小山坡上休息,刚上到一半坡上密集的子弹打在地上,顺着山坡如两条土龙冲过来。并打在他们脚下土石起飞。特科战士们准备我倒还击,这时坡上一年轻女子喝道:“对面八路军兄弟听着,我知道你们不怕死姑奶奶也不会杀你们,我们只要姓马的小子。”说完又是一阵机枪子弹打在众人两侧。

接着那女子说:“你们不用耍花招人留下,顺着山坡退下去不然全都死,想明白了是你们的任务重要还是命重要。”一个战士刚一抬头就被打掉帽子,特科战士刑侦有一套论打仗就不行。面对土匪强大的火力,几个人商量几句就退走了,山坡上女子见了对特科的战士大叫:“记住了姑奶奶姓唐。”

马兴燕见人跑远了说:“唐家姑奶奶给我松绑。”只见山梁上走出两位年轻女子轻纱遮面,一人端一挺轻机枪好是威风。一名女子也不说话拉着绑马兴燕的绳子他拉到山坡下,绿衣女子牵过两匹骡子骑上拉着他往回走,救他的正事李慧茹和张杠。

马兴燕走了一阵说:“你把我绳子解开,我走不好道。”他喊了数声都没人理他,惹得绿衣女子嘻嘻的笑马兴燕又说:“阿董妈帮我把绳子解开。”李慧茹才勒住缰绳跳下骡子解开他,而后骑上一匹骡子又往回走。很快就看到马大娘带着疯子聋子等编外战士迎来。

马大娘沉着脸说:“有一小股土匪跟着你们,见我们过来就没对你们下手,我也怀疑有内奸官还不小,你们要当心。”众人点头悄悄的回了屯。

马兴燕没敢露面暗中和李老汉碰了一面,根据地表面还算平静。第二天形势恶化,抚宁县城的侦查员送来情报,赵子恒派土匪袭击根据地西的前台营,众人心一惊李老汉大叫不好,前台营有刚送去几个村春播的高粱种子,少说也有五千斤。

马兴燕在也不能藏着了问:“不知道那里离敌占区最近,这是谁的命令?”

李老汉说:“是霍政委下得命令,但我知道消息粮车以经走了,在加上事多就忘了。”

马兴燕第一反应就是:“霍政委是内奸,他这样整我是制造混乱。”

李老汉忙说:“我也觉得霍政委有问题,那通知民兵赶快转移粮食。”还

没等民兵到齐。第二个侦查员又到了:“报告大队长土匪离前台营不到二十里。”

李老汉急了:“我们离前台营也这么远,转移不可能了只有赶去增援。”

马兴燕:“那里村长是谁?”

李老汉说:“当然是老胡。”

马兴燕没晕过去,这老胡六年前峪门口就与他不和,选临时大队长就他没吱声,赵子恒来袭他指挥转移不利,马兴燕还批评了他,这次他还不叛变。马兴燕说:“我带一个排去增援你留下看屯子。”

李老汉沉思着说:“这也许都是赵子恒的阴谋,下一个目标就是烽火屯了,你留下也许能钓到‘四目天王’,我带一个排去增援。”

马兴燕说:“你这么大岁数怎能、、、”

李老汉急了:“别说了救兵如就火,我带祖秃一个排去。”

马兴燕对带队祖秃说:“埋好种子就突围,不可硬打。”

李老汉又说:“对了今晚口令‘留种种地’你俩记住了。”

祖秃说:“干脆叫‘留种’吧。”

李老汉急了:“别废话跑步前进,目标前台营。”带一个排要走。

祖秃说:“队长补充点弹药吧,啥也不多了。”

马兴燕说:“去我家。”带着两人向外走还没出队部看到李闯很急,马兴燕说:”你看到霍政委把他抓起来。”李闯说:“还有比这还急的青玉姐要生了。”

马兴燕边走边说:“找我干嘛去找接生婆啊。”

李闯说:“都找遍了没人。”

李老汉说:“让周大夫送到四里外曹家庄。”

到了马兴燕家把张杠陪嫁的武器的帆布掀开,里面的军火让人眼直,全是日本枪支的弹药。马兴燕说:“每人三十发子弹三颗手雷。”马兴燕给战士发子弹祖秃发手雷,很快队伍就出发了。

张杠看着战士们领子弹对里屋的马大娘念叨着:“我的陪嫁用完了,你儿子在把我踢出家门,我就人财两空了。”

马大娘开导她说:“咱家孩子对人心实称会对你好的,在说这里有的是好小伙子,你还愁嫁呀。”

张杠说:“我就看到三哥好,别人没看上眼。”

马大娘说:“那是你的因缘没到那。”

李老汉走了一天没消息,铁环来了数次要求去增援,都被马兴燕挡回去,到后来要和马兴燕动手,他姐把他硬拉走。李闯带队搜了一圈也没抓到霍政委,青玉孩子也没生出来,马兴燕心神不宁的在村外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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