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马兴燕的队伍刚回烽火屯就传来一个噩耗,留守在敌后的老曾在鬼子昨天的扫荡中牺牲了,他带领的一个班的民兵也惨遭鬼子的杀害,可以说北戴河那边的抗日形势在无有新生力量去支撑,就到了毁灭的边缘。马大娘秘密带着原班游击队还有矿工兄弟仓处连夜回到老家百新庄。现在党组织被鬼子破坏的很严重。汉奸恶霸更无忌惮的欺压老百姓,为鬼子收敛更多的钱粮,马大娘的任务是打奸除霸,寻找地下党员招收游击队员。
首先马兴燕扛着机枪带着队伍招摇过市,一连串了十多个村子告诉那些两面派的汉奸狗腿子,八路军游击队又回来了。警告那些村的保长和鬼子保持距离,如果再做坏是抓到活埋。
大多数有良知和胆小的保长和汉奸都保持中立或疏远日本人。但还有数个强硬的恶霸死心塌地的做日本人的狗腿子,还向日本人那里交钱交粮。
其中最嚣张的就是避暑胜地北戴河新恶霸崔鹏,他本来就是当地赌场的无赖经过日本人的扶持,招罗了好多地痞作他的手下,甘心为鬼子买命。鬼子见崔棚挺忠实就封他作了保安中队长。因此崔棚就和大渤寨的李景然平起平坐,要不是李景然根深叶大,有一个利害的老婆六个儿子,他的千亩良田万贯家财也让崔鹏吞并了。
崔鹏的发达惹恼了一名汉子他就是王钢铸,想当年王钢铸和崔鹏赌钱,崔鹏耍诈赢了王钢铸所有的钱,使得他妻离子散后来王钢铸知道了真像,去找他理伦,王钢铸一时手重打死了崔鹏的一个狗腿子。眼看就要让日本人枪崩了,陈汝维念他是条汉子,饶了他一命。现在崔鹏势力大了,陈汝维怕崔鹏掂记他的位置,于是让蒋大麻子和王钢铸处处挤兑崔鹏。
马大娘带着游击队回来的事情让崔鹏知道后,那小子马上扬言要提着马寡妇的人头去日本人那里去领赏。这个消息很快让马大娘知道,她就和游击队员商量着先除去崔鹏,打响回来的第一枪。
经过数日的侦察发现崔鹏平日出行,都会带着一干手下和重火器,而且人数众多马兴燕几次想杀他,都没有十足的把握。
马兴燕又盯了数日打探了一个重要消息,崔鹏又要娶五房姨太太。娶的是赵庄保长的三小姐,那三小姐本以许配邻村两人很有情意。崔鹏贪图三小姐的美貌,对着赵家又是恐吓又是利诱,赵保长迫于崔鹏的淫威,答应三天后让三小姐出嫁。三小姐当然不同意又是绝食又是上吊,在家里闹个不停。
第二天晚上,赵保长家从后门来了一位头发半白精瘦的中年妇女。手挎着一个竹篮子,篮子上盖着白布。赵保长见了很是不耐烦的说:“你找谁有啥事?”
中年妇人笑道:“当然找你赵保长,看你家闹的鸡飞狗跳的,特来为你解忧。”
赵保张一听,忙把中年妇人让进屋中。中年妇人说:“听说崔鹏要强娶你家三小姐,可是你家闺女死活不嫁,可明天崔鹏那个无赖又要硬逼着成亲,是以你的心里很烦。”
赵保长沉着脸说:“你说的对我正为此事心烦,可我家的事你怎管得,你姓崔的可是日本人的中队长。”
中年妇人笑道:“你赵保长,还有崔鹏那个汉奸这北戴河一带的汉奸狗腿子我都管得着,谁卖国求荣跟日本鬼子干坏事我就杀谁你信吗?”
赵保长一惊说:“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马寡妇,听说你们八路军游击队回来了那是真的。”
马大娘说:“算你识相,你赵保长在赵庄做事还算公道,我们八路军不为难你。”
赵保长又问:“那马队长找我有事,我可没做对不起祖上的事。”说着差点跪下,因为这个女人太出名了,和‘玉面鹞鹰’周序兰不相上下。对汉奸从不心慈面软,劝解不听就地处决,主要她还有一个非常利害的儿子外号‘短刀歪枪’据说和大渤寨李景然家很有渊源。
马大娘笑道:“你不要害怕我说是给你解忧的,你不是为了嫁女的事发愁吗,这回就不用你家三小姐出嫁了我去就行,让你家闺女过安生日在吧!”
赵保长听了有些疑惑又问:“还是请马队长把话说明白了。”
马大娘解释说:“我的意思很明白,明天崔鹏一伙来接亲,我替三小姐上花轿,你家闺女暂时躲起来以后就和她的意中人过安生日子,剩下的事就交给我。”赵保长更疑惑问:“那崔鹏以后报复可咋办?”
马大娘的脸瞬间变的冰冷说:“我要送姓崔的小子下地狱,你还怕他报负吗?明天你只要把闺女藏好就行。”
赵保长听了有些拿不定足主意。
马大娘说:“你在那不定主意,就让崔鹏把你闺女娶过去,日后崔鹏为了讨好日本人,就把你闺女送给日本人糟蹋了,到时侯你可别后悔,你家孩子性子烈在从那边上吊、跳井的可没人拦着。”几句话就中了赵保长的软肋。
赵保长也不是个软蛋痛快的说:“不用多说了我就听马队长的,你有事尽管吩付,我尽力办到。”
马大娘说:“很简单明天崔鹏来接亲,我穿上嫁衣大红盖头盖我头上,扶我上花轿就行,别人说什么也不能把盖头掀开,剩下的事情就用你操心了。在者不要你的家属随行免的伤了他们。”
赵保长说:“这你放心吧,我跟内人商量一下安排你的吃住。”
马大娘说:“不用了为了你家人的安全,千万要保密。”
赵保长也不傻指天跪地的发誓,然后向家里人安排迎亲的事。晚上赵家的三小姐向马大娘谢了恩,就和马大娘住了一晚。
第二天赵保长天没亮就把女儿送到外村躲起来,把大红嫁衣给马大娘穿上,盖上红盖头穿上红绣鞋,一切安排停当。
那天的天气非常好,可以说是风和日利,农户们忙着在农田里收庄稼。日上三杆,崔鹏头戴礼帽胸前戴着大红花,骑着枣红马。领着一群狗腿子带着吹鼓手呼呼拉拉的来迎亲。
赵保长热情的把他们请进们,等新娘子吃了离娘面,崔鹏就把新娘子扶出大门,那群狗腿子上前又搂又抱,其中一个还想掀新娘子的红盖头,被赵保长止住把新娘子送上花轿。崔鹏一伙不可一世的吹吹打打的拥着花轿前往北戴河海滨。
迎亲的花轿走了半个多时辰来到崔家大院,宾客们都来的差不多了日本的武官、各村的保长、个各炮楼的小队长、翻译官、狗腿子全都在厅前等侯多时了,狗腿子们放了好一通鞭炮,然后簇拥着两位新人进了前厅。
崔家上下可以说是张灯结彩,崔鹏的爹娘和太太们分坐两旁。主婚人高唱:“各位贵宾请肃静肃静,今天正是黄道吉日正是崔队长大喜之时,现在奏乐请两位新人厅前拜花堂。”两位丫头把马大娘领到堂前,崔鹏一脸得意。
主婚人高叫:“新郎新娘一拜天地……”话没说完,马大娘左手掀掉红盖头,右手从跨下掏出一把匣子枪,一枪打中崔鹏的前心,还没等血迸出,马大娘的手枪以扫向堂下的日本人。
枪声就是号令,端菜的三狗把一盘热菜砸向一个汉奸的头,其余战士举枪打向大厅的汉奸。马兴燕怕人认出来,一直在后院烧火他听到枪声,把出李慧茹给他的菊花勃郎宁手枪,和后院的战士杀向前厅,游击队战士清除外面站岗的伪军。
李闯最是利害嘴里叼着酱肘子,端着歪把机枪跨在大门楼上,点射慌作一团的伪军,院里院外枪声大作乱作一团。那些坏蛋还没清醒过来,就成马大娘枪下之鬼,马大娘打完一匣又一匣子弹,尽数把那些日本日打倒,三狗南部手枪没有马大娘匣子枪射速快,远得打近的挥着菜刀像砍瓜一样,砍向汉奸溅得全身是血。
马兴燕从后院杀进大厅,有从大厅杀出厅外。对着前来支援的伪军有条不稳的点射。在前厅的桌下却看到老三李宝金和老五李宝发跟俩。李宝发的匣子枪对准了马兴燕,马兴燕的手枪正在和一个汉奸对射,没法躲闪李宝金按住五弟的枪,又把五弟按倒一枪打死向马兴燕偷袭的伪军,然后躲入桌下装死。
没用一袋烟的功夫,崔家大院的鬼子汉奸被打死大半,剩下的逃向各处。游击队的战士清理了残敌,李家兄弟从酒桌底下爬出来大马金刀的在残席上喝着就酒。马大娘端着酒杯说:“让二位少爷受惊了,我给你们赔个不是。”说完把酒干了。
李家少爷话也没说把酒干了,向马兴燕点了一下头扬长而去。他二人心里最明白八路军游击队,替大渤寨消灭了崔鹏他家少了一个潜在的敌人。否则崔鹏在日本人暗中支持下,早晚有一场火拼胜败难测。
马大娘怕敌人援军赶到,收走了汉奸家值钱的家当,又在他家放了一把火,然后一挥枪带着战士从后门撤走。后边游击队撤走,前边小泉中尉就开着轿车带着蒋大麻子、陈汝维前来,他们不是支援崔鹏的而是来给崔鹏贺喜的。因为他们想让王钢铸前来,王钢铸那能服崔鹏骂了一通街就是不来。因为来迟了这伙人捡了几条狗命。
这一仗是马大娘回北戴河的第一战,不仅大获全胜而且大震人心。使得北戴河海滨一带鬼子实力大大消弱,很多的小队长、保长亲日势力都在这一战中丧生。
数日后马大娘才带着游击队回到百新庄,他家的宅子以分给上次鬼子屠庄死去的庄里人,可是竟没人住院里的野草长得老高,秋后野草也枯黄了.屋里全是蛛蛛网,院里一年多没住人了。马大娘要儿子在院里拔草,她在屋里收拾。
马兴燕飞快的收拾好院心就跑出家,直奔春娟家。
春娟正在院中拿了小米喂鸡,见马兴燕一阵风似的跑进来。惊的连小簸箕里的小米都撒了出来,他还是老样子皮肤略黑身体壮实,眉宇间总有一股不服输的气势。而春娟又半年多没见,还是唇红齿白面庞白里透红,虽然穿着粗布衣裤还有小家碧玉的神态,由其是身材高凹有致,显的更加成熟了。遥传着春娟被小泉小鬼子强奸了,马兴燕也作了半年的心里准备,加上马大娘的高压和开导,只要小娟愿意嫁给他他也默认了。看着春娟俊秀的面容他忽然有一个特下流的想法,要么脱她的裤子看一下,想完他就想和自己一个嘴吧。
春娟脸上露着惊喜说:“三哥是你吗?你回来了。”
马兴燕说:“当然是我回来了。”说着把春娟来进她的屋里,拿出一个红布包里边有一个金镯子,她摸着春娟的手给她带上,春娟脸上显出一片绯红。
春娟问:“这是从那里来的你一个穷小子。”
马兴燕说:“当然是战斗缴获的,从坏人那里。”
春娟想把镯子退下来说:“我可不敢戴,我怕坏人抓我来。”
马兴燕笑着说:“不用担心坏蛋以被我打死了,不会找你的。”
春娟说:“死人的东西我更不赶戴了。”
马兴燕和她讲:“我和你说吧不是死人的是地主婆的,我杀了她男人抄了她的家,最好的留给你一件,要是让我妈知道又要上交了,快收起来吧。”
春娟听了严肃地说:“你敢违反八路的纪侓。”
马兴燕气愤的说:“我们马家为革命付出的够多的,我二哥抗日牺牲了我家没一块钱抚恤金,我二哥的命就不值一个手镯吗。”
春娟眼精一转却抓住马兴燕的耳朵说:“半年不见会用金银讨女孩子欢心了,我问你还送谁了?”
马兴燕忙说:“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送女孩子这么重要礼物,你想到那里去了,这镯子可值两头牛啊。”
春娟笑了说:“这镯子我要了,不过得藏起来别让你妈看见。”
在从烽火屯来的时侯他以通知所有人,包括他的母亲绝口不能向春娟提他和蓝青玉的事,青玉要和铁全成亲了,和春娟说了她会不高兴的。马兴燕又说:“这次回来我们就不走了,就在这一带打游击。”
春娟说:“那太好了时不常的我就可以看都你,还可以给你做好吃的。”
马兴燕感慨的说:“这几年我命真大,都差一点就挂了。我别的不想就想我妈和你。”说着把春娟抱在怀里,左手搂着春娟的肩,右手抱着春娟的腰,脸贴着她白净的脸庞。前胸感受着春娟鼓涨的前胸和心跳,这是马兴燕多年盼望的,春娟静静的偎在他的怀里。
她幽幽的说:“如果不打仗多好啊,咱们也许早就结亲了,我们得有好几个孩子。”说着亲了马兴燕一口。
马兴燕得寸进尺的抱着她说:“那咱就成亲吧就现在。”
春娟被他抱的身体一颤说:“这年头兵荒马乱的过不安生,等抗日胜利了在说生孩子也随心,总不能挺个大肚子和你们转移吧,要是孩子掉了你妈还不恨死我。”
马兴燕说:“那咱练习一下总成吧。”说着就解她的裤带,春娟把他的手打开说:“不要脸美的你,让你抱一下得了。”
马兴燕看她生气了也不敢用强,于是转入正题说:“我们队伍里缺一个妇女主任,你想当吗?”
春娟想了想说:“我干不了胆子比较小,看到小日本的刺刀腿都软了。”说着拿开马兴燕搂在腰上的手。
马兴燕说:“这胆量都是练出来的,好钢都是从烂铁中锤打出来的,只要杀鬼子时心里想着别害怕就行,那小鬼子也是爹妈生的肉做的,一刀就能把他刺穿,一枪就能把他脑袋打开花,你不用怕。”
春娟打段他的话说:“你别说了我受不了,要当八路我早就是了,每当想起我哥我心都痛。”说完眼圈就红了。
马兴燕还想争取她还在说:“我记得大夫周大姐说过‘江山正是多事之秋,特别的时代要有特别的情感’,打仗没有不死人的今天见面明天也许就是生死离别,刚开始是我二哥你大昌哥,完了就是侦察排长王铁金,以后也许是我,但是我不怕死。”说完他推开春娟向外不高兴的走了。
快到门口春娟追出来说:“你让我在想想。”说完也哭了。
马兴燕暗骂自己,知道春娟不想当八路还免强她,以后见面要哄她开心。晚上,马家娘俩去了一趟孙逸华家,向孙府报了一下平安。孙老爷也向马大娘说,儿子以给他家写信了,他在那边很好还当了个教员。并向马兴燕谈言那天为难他娘,是他们和马大娘事先商量好的,主要怕鬼子报负,他家的田宅庄里人丝毫未动,直于收成他暂时保管着。回到后屋把一袋大洋给马大娘,说是两年地里的收成,马大娘让他先保管着,马家的地还要他派人种。
马兴燕回到家想到他误解村长,和孙家父子了。想到他没少找孙逸华的事,还把他妈给他的银钱充了公,不觉有些后悔,找个机会还得向他道谦。
马兴燕和母亲从孙家趁着夜色回来,刚到家门口就见门洞里穿出一个黑影,惊得马大娘向后退了一步拔枪,马兴燕本能的拔刀,随即马兴燕看身形就认出来人骂道:“小曾,过来也不说句话,我还以为是汉奸偷袭我们那。”来得孩子就是一直在敌后打游击牺牲的老曾的儿子小曾,这小子还没有李闯年纪大还没有一支步枪高。
小曾说:“三叔听说你们回来了,我来了几次都没有见到你们,结果困了就在门口打了一个瞌睡,听到你们来了就惊醒了。”
马大娘关切的说:“那有事就进屋说吧。”
小曾摇头说:“我就不进去了,只是问你们啥时候能让我参军?”
马兴燕板着脸说:“就你这个贪睡的习惯是当不了八路军的,站岗行军打仗都是时刻需要清醒的头脑的,你回去吧。”
小曾说:“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何况是我啊。”
马兴燕还是板着脸说:“说你不合格就是不合格,你一个人会影响整支队伍的。”
小曾这孩子听到马兴燕的回绝咧嘴要哭,马大娘刚忙哄他说:“好孩子你的心思大娘都懂,现在抗日的队伍不但需要打仗的,而且还需要学医的,回去和你娘说一声让你学大夫,日后我们会找你的。”而后把身上仅有的两块钱塞给他让他走了。
小曾的父亲老曾与马兴燕的大哥一般年纪,也遗传了老曾沉稳的性格,马大娘也把他当成孙子看待,他们母子二人真的不希望小曾在有任何的闪失,如果他们娘俩牺牲了,烽火屯无疑会委派小曾担任这支游击队的领导人,李闯和三狗也会尽力辅佐他,今天马兴燕母子推搪了小曾,无疑为日后如果遭遇不测埋下了革命的火种。
游击队没在庄里住几天就转移了,马兴燕也不能生春娟的气二人和好了。
游击队干掉崔鹏后撤离百新庄是对的,在日伪军占绝对优势的敌占区,他们还没有站稳脚根。他的死对头小泉中队长带着蒋大麻子,陈汝维领着王钢柱各带着日伪军组成讨伐队对他们进行反复围剿。好在马大娘在敌后打了数年游击,认识的劳苦大众为他们提供情报,又仗着附近几十个村庄道路熟。鬼子连连出击也没占到任何便宜,但游击队也有伤亡。其中王钢柱总在游击队撤退时、或挺不住时有意无意的放他们一马,陈汝维和马兴燕有仇却怕给八路逼急了报负,是以也把没把游击队赶的太紧,道是蒋大麻子和小泉纯二死咬着游击队不放,日伪军们的伤亡也最多。
马兴燕和鬼子打游击进行三个月,眼看着队伍里伤亡不断增加,弹药却不断减少,更主要以进入寒冬战士们还穿着秋衣爬冰卧雪,一天也吃不到一顿热饭,战士没有怨言,但马兴燕知道在打下去,他就要陷入绝镜了。把队伍拉回锋火屯他又怕小泉小鬼子把战火烧到那里,他得想各办法扭转不利的局势。
他这天夜里把几个得力的战士叫到身旁商量对策,从柳江煤矿解救的矿工中有两个人能委以重任,一个是唐山滦州人氏因为说话比较有唐山的方言,三狗叫他老呔他心眼多手也巧。另一个是东北大汉和敖勒卜一样火爆脾气,也很能打三狗叫他杨炮他是东北抗联的新兵,回到烽火屯还认勒勒卜兄弟四人为叔。
马兴燕对四人说:“现在着形势你们也看道了,对咱们非常不利。我想找个财主弄些钱粮救急,你们看北戴河一带那个村的财主有粮有钱,还特别坏咱就带上人去弄些钱和粮食来,多的话还可一接挤那些没饭吃的老百姓。”三狗连想都没想就说:“当然是大渤寨的李景然了,近几年他虽减了租可他的地多粮多,而且他把多余的粮食都卖给了日本人,可以说是这一带的首富。”
杨炮是个急性子说:“那就打李景然他有钱啊。”
马兴燕说:“李景然势力大火器硬咱啃不动。”
杨炮说:“打不过就来暗的。”李闯拉住他对马兴燕调侃:“你是念七小姐的好不敢动人家。”
马兴燕骂道:“闭嘴说正经事。”
李闯说:“要说有粮有钱还特别坏的还有几大户,其中最数蒋大麻子最坏。听说蒋大麻子在没调到北戴河之前,在他的老家卢龙县那边也没干人事,替日本人绑架勒索多加附税,把那边也整的天怒人怨的,他一看在卢龙县呆不了就跑到抚宁县来折腾,他的家底都存在他本家堂兄那里,他堂兄比他还坏侵占老百姓的地,放租子价码高替日本人办事。”
马兴燕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说:“不如就去蒋大麻子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