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李庆伟的头像

李庆伟

网站用户

小说
202209/08
分享
《歪把子机枪》连载

第三十章 拜师酒

敖勒卜双眼一咪说:“给老子点烟。”

马兴燕咧着嘴,给敖勒卜的铜旱烟锅点着火。

敖勒不说:“你小子挺机灵的,明天就教你打机枪的要决,不过今天咱们得喝个拜师酒,你得弄些酒菜礼节就免了。”

马兴燕听了高兴的应了一声,去买酒挖菜去了。

敖勒卜对枪手们说:“你们想拜师还得改日,还不去练。落后的还按昨天规据罚。”枪手们不情愿的挥动长枪对刺,然后挂青砖。

马兴燕找到李闯向潘富贵他爹借了弓箭,各式绳套向深山里狩猎去了,游击队有严格的规定,非战争不许用一枪一弹。

他俩一路走一路下套,套子花样很多有套兔子的、套狍子的、套鸟的还有狼夹子,李闯嫌重没有拿。俩人在山里转了小半天连个鸟羽兔毛都没打到,眼见日落西山,就往回走快到烽火台了。马兴燕看到沟里有只黄褐色的山羊被套住了,他对李闯说:“谁家的羊进了狍子套了,要是让老乡看见又要麻烦。”

李闯定睛一看大叫:“啊三哥那不是羊是傻狍子,是狍子。”说着飞跑过去把狍子抱住。狍子这种小鹿见人也不还怕,只是脖子上套着绳子动不得。李闯也就在峪门口吃过敖勒卜家的袍子肉,自今念道不少回了,今天和让他逮到手了欢喜的不行。

马兴燕也走过来看了一眼说:“放了吧,要不又有麻烦。”

李闯反问道:“为什么好不容易逮了一只,什么酒肉没有拿青菜给瘸子拜师啊,瘸子不说那瞎子也得给瘸子拱上火。”

马兴燕说:“这只母狍子是怀有仔的,按山里打猎的规据,是不能杀死怀仔乳的母兽的,五大狼榉的规据更言,连母狼怀仔哺乳都不让打,你要让他们看到,比瞎子损你还厉害。”

李闯不服气的说:“他们管的也太多了吧,我就不信邪走拉回去吃肉。”

马兴燕看他太馋肉了也没硬拦着,就往屯里走拉着母狍子走。刚过烽火台就听后边有一个小男孩子叫:“前边逮狍子的你给我站住。”

他俩一回头却见一个十二三岁黑廋的小男孩子,右手拿了俩只野鸡,左手拎了一只野兔在叫他们。

马兴燕当然认得,他爹就是五大狼榉其四,被鬼子诱杀了。后来他姐铁倩和王铁金成亲了就把他带到烽火屯住,他就是牺牲的王铁金的妻弟铁环。

这小子无论胆量还是个性都是铁小狼榉中最劣,最不是东西的一个,他说他姐可以和铁金睡就行,说不行俩人就得分居,太不讲理太混。马兴燕心想李闯这下完了。

铁环追上来直呼其名:“李闯你难道不懂山中猎户的规据?”

李闯说:“我是抗日的八路知道杀鬼子,不懂山里的穷事。”

铁环说:“那我就告述你山里的山规,其中有一条就是不许捕杀怀仔和哺乳的任何母兽,当年比我爹们更厉害的贺狼绝,就被复仇的公狼吃的就剩一个脑袋,我命令你放开那只母狍子。”

李闯混小子能服他,右手一拔拉就把铁环推摔。铁环生气的把兔子和野鸡扔掉,挥着黑拳头和李闯比划。李闯不在乎的说:“我算你一只手的。”

没说完下巴和胸口以挨了铁环两拳,把李闯打的俩排牙把舌头给咬出血来

了。气的李闯吐了几口血口水,要爆扁铁环。李闯要发威铁环当然不是对手,马兴燕对李闯耳语了几句。

李闯笑着说:“铁环老弟教训的对,是闯哥的不是,可是我非的打些野味给老敖吃,好行拜师之礼呀,打不到东西我也没面子。”

铁环说:“我的兔子和野鸡拿去吧。”没等李闯同意他就把狍子放了。

李闯拿了铁环的猎物头没回的和马兴燕走了。马兴燕警告李闯你要打了铁环,他姐那假爷们不把李闯打成棒槌,李闯听了立马服软。

晚上,马兴燕为向敖勒卜拜师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先是野鸡炖磨姑,兔肉炖粉条,蕨菜炒鸡蛋,干炒松仁、水煮板栗、油炸核桃仁还有好多鲜果。马兴燕还丛潘富贵他爹那里赊了一大坛高梁酒。

李闯早就馋的受不了,马兴燕就盛出一些让他和母亲先吃,他同时也想到了青玉,当着马大娘的面让李闯给青玉送去了半只野鸡,马大娘虽说心里不悦也没说啥。

在老敖的小屋马兴燕给四兄弟都倒满酒,敖勒卜说:“他妈的真是人生风水轮流转,我想咱四人后半生也就孤苦零叮的老死峪门口,没想到机缘巧和遇到了马三这小子,咱跟们就苦尽甘来了,喝一碗。”五人全把酒干了。

敖勒卜又说:“马三侄小子是咱的贵人,敬他一碗。”马兴燕也不好推却五人又把酒全喝了。

敖勒卜又说:“我这一条腿要了一辈子面子,在老家在东北军里谁吊咱啊,没想到李队长把五烽口长城阻击战给我夸的,说咱救了五个村的老百姓两千多口人……还有训练那些枪手我也就动下嘴,非得给我个副排长当,我太知足了,我也找到了一个东北爷们的尊严,这碗也干了。”

五人连干三大碗后才吃口菜,敖勒卜吃了一块兔肉说:“你小子打仗是把好手,打猎也行吗,半天野鸡兔子都打到了,我们四兄弟在峪门口好久没有吃到这么顺口的酒菜了。”马兴燕当然不想说逮了个狍子让铁环给放了,只是说:“要是不打仗我也可以带着疯子聋子上山打猎的,虽说没有大的野兽,却也能给大家解馋。”

聋子说:“这兔子肉炖的好。”说着伸出大拇指向马兴燕比划。

瞎子叹了口气说:“这里野味就是没有东北多,那傻狍子都成群到冬天雪大的时侯,狍子的腿就陷在雪里拔不出来,我们就拿着棍子把狍子直接打死,不用枪不下套。还有松花江的肥鱼了,真想念家乡火辣的二人转,黑色的土地。”说着眼圈湿润了。

敖勒卜喝了一口酒并给瞎子夹了根鸡腿说:“瞎子老弟别想了,那里黄土 、黑土不埋人那!咱们比埋在长城边上的兄弟强多了,不是少帅不管咱们,只是东北几十万大军往关内撤,伤的残的太多少帅管不过来。现在有八路给口饭吃你知足吧。”

瞎子说:“我虽然看不见心里明白着那,这些日子对八路所作所为了解颇深,咱四个残废有什么和八路素味平生,八路就收养了咱给咱饭吃,拿我当个人看,就冲着咱四个残废就应当为八路训练更多的枪手,关建时也上战场和小鬼子拼个痛快。我瞎子今天心情好的很,为了敖哥收了个好徒弟再喝一碗。”说着五人都端起酒碗一饮而进。

聋子热情的又给大伙倒满酒,马兴燕好喝上一口却没多大酒量,喝得有些舌头短问聋子:“认识你快一个月还不知道你的贯籍姓氏,往后我好叫你名子?”

敖勒卜对聋子说:“马三问你家住那里姓氏名谁?”说着比划了一阵。

聋子说:“我家吉林九台的姓夏侯。是东北军的工兵架桥、埋地雷啥的都会。”

马兴燕又问瞎子:“那方二师傅又是那里人氏,在东北军任何军职啊?”

瞎子说:“我老家就是辽宁绥中的离这不远,想当初在东北军是下士却做文职,还有些文笔现在就别说了。”叹了口气。

马兴燕开导他说:“方师傅别叹气,即然敖叔收我做徒弟,你们把本领全传给我和枪手们,我就是你们的希望,我日后会带更多的兵打鬼子,完成你们的遗志为了你们的希望干一碗。”于是五人又把盛满酒的大碗碰在一起并一饮而进马兴燕不知不觉就喝多了,是疯子把他背回家。

第二天一大早,枪手们起来集合训练。敖勒卜先让枪手们枪头挂砖,然后在院中摆了一张方桌,上面放了一挺歪把机枪并让枪手们围过来。

敖勒卜说:“今天你们得借马兴燕的面子,我给你们上一堂文课,讲的是弹道与角度的差距。说白了就是调好枪口打鬼子,当我们的枪瞄准星低了子弹就打到鬼子的脚下,瞄高了就打到鬼子的帽子,所以我们要瞄的更准。争取作到眼到枪到子弹到让小鬼子去阎王爷那里去报到。在场各位都是战场上的老兵,除了机枪手就是狙击手,我天天让你们挂青砖你们都不服气,现在我做个示范让你们看一看什么叫‘失之毫厘差之千里’。”说着指着院外西山岗上的老榆树说:“看到岭坡那棵老榆树没有,目测距离大概三百多米,我先打一枪做标记。再给枪托加高半厘在打一枪再做标记,你们看两枪之间差多少。”

敖勒卜拉上枪栓,向老榆树干上打了一枪,而后对聋子比划把一条白布缠在枪眼上。随后敖勒卜把疯子吃的烙饼垫在枪托下,又向老榆树干开了一枪。很快聋子就把白布缠在树干上,只见两条白布之间的距离竟相差丈余。

枪手们私下议论:“光顾打仗了还没留意这些、要是垫一块砖差的更多。”

敖勒卜说:“现在大伙都看到了吧,一块烙饼也就半厘左右,打到同一目标就相差丈余,所以我们瞄准目标要不差分毫,枪口挂砖就是锻练你们的手臂保持长时间射击的精准,听到没有他妈的。”

枪手们大声说:“听到了老敖。”

敖勒卜说:“还不去操练,最先一个吃不住的还是没饭吃。”所有枪手一哄而散去训练。马兴燕也想和枪手们去挂砖,敖勒卜拦住了他对他说:“你不用挂砖你合格了,我现在教你点射和扫射。”

马兴燕听了很是高兴,马上要得到真传了。

敖勒卜又说:“发现你枪打的不怎样,很浪废子弹还不准,不管一个鬼子还是一群鬼子都是一排子弹扫过去。若是打大仗后方供应早就没有了,你们八路那家底就更不用说了。你看打鬼子得会算计,一个鬼子瞄准了手指轻轻一扣板击马上松开,两三颗子弹就打出去了正好打死一个鬼子,而一群鬼子一排子弹扫过去那是更好,若是鬼子三二一群还不在一条线上,那就得看你的手艺,一边点射一边调动枪口,全凭感觉、经验。当日在峪门口我一匣子子弹就把鬼子打退,想想你的几匣子弹。现在你就把院外的几丛乱草当成假想敌,从不同角度、不同方位攻击它们,练上三天在来找我。”

马兴燕觉的敖勒卜说的话也有道理,他到了院外举着机枪。就像小孩打仗一样,端着枪嘴里嗒、哒哒、哒的叫。练不多时就引来一群孩子拿着木棍扫把和他对战。

一会儿李闯也不干寂莫也加入了孩子们,和马兴燕对战。李闯指挥一群孩 子背后偷袭,把马兴燕打死,马兴燕只得扔下枪倒地装死,然后和孩子们重来。最后马兴燕和李闯各带两拨孩子对战,从响午打到日头落山,孩子大人找回家吃饭才罢休。

第二天孩子们更多,马兴燕和李闯又带着两拨孩子们对战。这次玩的是抢山头,有几个淘气的孩子把刚爬上山的孩子推下坡,擦伤了皮肉。响午受伤孩子家大人找来,马兴燕带头赔礼道歉,看管严的孩子和胆小的孩子不玩了,胆大爱打仗的孩子还是接着玩。

又过了一天,有好几个野丫头也加入战斗。双方还是拿木棍当枪,拿着脱了粒的苞米棒子当手榴弹。先是一阵火力掩护,拿着玉米棒子乱扔嘴里模仿着子弹出膛声,和手榴弹爆炸声打了一阵,李闯就带着孩子们冲锋抢马兴燕的山头。马兴燕带着疯子和孩子们拼刺刀,中弹的被刺中的必须倒地装死。

李闯那次都被打败,于是把疯子叫到他那边结果还是输。想想他占山头让马兴燕来抢结果还是输,就这样闹哄哄又玩了一前晌,又有几个孩子被打得鼻青脸肿。马大娘一边骂儿子没正形一边给孩子们擦药。

李闯问马兴燕:“怎么人数相等每次都是我输?”

马兴燕说:“每次你都是自己打头阵,不把队伍管理好,这叫用勇无谋。孩子里最淘气最捣蛋的也是打仗最勇敢的,我把他们封为排长、连长他们能不勇敢吗?而你只会说‘我是司令听我的’没有把孩子们的潜力发挥出来所以输了。”

李闯又说:“那后晌我也这样加封孩子们。”

马兴燕说:“看你小样还挺爱当官的,你要是鬼子小鬼队长早被我打成筛子了。”

李闯当然不服:“咱后晌见高低。”

到了后晌俩人刚分好拨还没开打,在两拨孩子头顶掠过一只鹞鹰,接着传来狗叫。两拨孩子兴奋的大叫:“小五爷来了,小五爷来了。”

果然见铁环牵着一只大灰狗带着潘富贵神气十足的走过来。孩子们大叫:“小五爷过来和我们一起玩。”本来五大狼榉也不是富贵人家,只是比一般猎户仗义团结,所以加入八路后李老汉就不让老百姓叫他们‘爷’,这样显的军民生分,然而铁环小小年纪就显示出他非凡的凝聚力和胆识。所以附进几个庄的孩子还亲拟的叫他小五爷,潘富贵的爹和李铁城爹的溺爱,他四个哥哥的拥戴使铁环小小年纪就是烽火屯根据地的‘王爷’。

铁环看了一眼马兴燕说:“马三听说你老大小子带着孩子们抢山头玩,我也想和你们玩行吗?”

马兴燕笑着说:“当然可以,你当鬼子还是八路,你是攻山头还是守山头随你选。”

铁环说:“我当然是当八路了,进攻你的山头。”

马兴燕说:“那好我当鬼子守山头,现在分拨。”

铁环说:“要当我的兵往我后边站。”孩子们哗的都跑到他身后,只剩疯子李闯马兴燕三人。

铁环还算公平对孩子们说:“你们排成两队。”孩子们排好对队铁环让马兴燕领走一队,并把李闯叫到他的队里。安排好以后就开仗。

铁环先让潘富贵带兵打头阵,让李闯当预备队。正当马兴燕和潘富贵打得难解难分时,李闯带队以占了马兴燕的阵地。这是李闯第一次打胜马兴燕,随后铁环变着花样的进攻,马兴燕一后晌胜少败多。

正玩到兴头上青玉挎个蓝子从山上采药回来,马兴燕一分神被李闯潘富贵按在地下,青玉笑着招手叫他过去。马兴燕就把指挥权给了李闯,他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跑到青玉身边坐下。

青玉很瞹昧的用手帕擦去马兴燕脸上的汗水说:“我听卫生员们说你和老敖在练枪,几天不见还当孩子头了。”

马兴燕说:“你见识短吧,这是老敖的一种训练方法,他让我有节奏的看着敌群控制枪速,这群孩子正好给我祝威。”

青玉说:“有时间你也教我打枪怎样,我要求不高步枪、机枪百米中靶就行。”

马兴燕看着这位山里长大的妹子说:“你以后有事就找铁全吧,他也是个好爷们,我以后回到庄里还要和春娟成亲的,你是知道我的苦终的。”

青玉说:“你的心事我都明白,铁全也是好男人,可我就在他身上找不到我给你包伤口那种神伤、心碎,喂你饭那种心跳,第一次和男人亲嘴。我在心里想让铁全代替你,可一个多月过去了我还是做不到,你是我的第一个爱上的男人。”说着眼角的泪就流下来。

马兴燕安慰她说:“我以毁掉春娟的不幸,我希望你能幸幅,多想铁全的好慢慢的你心里就有他了。”说着拍了拍青玉的手。

青玉生气的把他的手甩开,马兴燕为了缓解干尬问:“今天挖了几样好药?”

青玉迷着眼睛说:“今天采的不是根啊、皮的今天抓的是活物,能鲜吃还大补,你要不先尝尝。”说着把挎篮子布揭开,里面爬着桃仁大小密密麻麻白花花的蝎子。

铁环也好奇的跑过来看,随手抓了一个说:“青玉姐你胆子不比我姐小,敢逮着活物,这蝎子用酒醉了生吃可鲜了。”

青玉在生马兴燕的气问:“马兴燕你赶吃吗?”

马兴燕知道青玉在生气,说他敢吃吧他心里还发怵,说不敢吃还怕人们看不起他,壮这胆子说:“生吃蝎子那还叫事吗,只是没有酒吗?”

铁环说:”你别急眨眼就有酒了。”说着跑进一户人家,端出一大碗酒。那边李闯潘富贵疯子也不打了,和孩子们来看热闹。

铁环出手奇快抓了十多只蝎子放入酒碗中,开始蝎子还往外爬,不多时被酒醉的不动了。铁环拿起一只放在嘴中,把蝎子咬碎嚼出一道白浆,脸上现出很好吃的样子,接着又吃了数个。

潘富贵也不示弱,也吃了数个。轮到马兴燕吃铁环捉了个最大的蝎子放入酒中,马兴燕拿着蝎子闭着眼睛往嘴里送,大蝎子的尾鳌闪电班刺在马兴燕的唇上,当时就肿的老高。

青玉和孩子们大笑,潘富贵拉着叫痛的马兴燕去找潘大妈救治。往后马兴燕见铁环都绕着走,只有李闯和疯子还和铁环潘富贵玩打仗,百玩不厌,但还是李闯败在铁环手里时侯多。

嘴肿的几天马兴燕只是喝些稀粥,青玉来看他马兴燕就逃开。一天晚上疯子跑过来,叫马兴燕带着枪和他走。只见庄东的小河边点着几堆火,枪手们穿军装的排一队,穿民服的排一队。

敖勒卜在河堤上说:“现在咱们进行下一步训练夜战拼刺、夜战射击。在大火熄灭之前一拨要把另一拨干倒,否则今晚谁也别想睡觉,现在开始。”老敖说完,两拨人就撕打在一起,毫不手软。他们早以领教了敖勒卜的训练法则,绝对的优胜劣汰,和战场一样残酷。最后一个没饭吃还要问侯你的祖上。

敖勒卜对枪手的呐喊叫啸充耳不闻,招手要马兴燕过去说:“现在穿军装的假定是日本鬼子,你用湿泥捏成一团当子弹去打他们。”说这从背后拿出一个用弹簧作推力的简易木枪,只是枪管是铁的。

马兴燕把一颗泥弹从枪口装进枪膛说:“没有亮看不清怎么打?”

敖勒卜说:“战场形势瞬息万变,夜战不可避免。想当年我跟着张大帅打两次直奉大战,几十万人马不分黑白天,在山海关打了一个多月。一个独立玈一天一夜就打没了,敌人可不管你黑白天刮风下雨,只要有敌人就得打仗。”

马兴燕问:“那你说怎么练才行。”

敖勒卜说:“当敌我交错时,必须抓住机会那怕是爆炸的闪光,出膛子弹的亮光,只要是瞬间的光亮,就得判断出敌人的方位。一个手臂一个侧影一顶军帽判断出那个部位是要害果段开枪。晚一步就会有中国人死在鬼子枪下。”一抬手示意马兴燕开枪。

此时火堆的火快烧完了,马兴燕打了几枪泥弹命中侓很低。打斗很快结束双方实力相当,敖勒卜就下令解散。

白天马兴燕用软泥捏好多泥弹在屋里独自练习,晚上接着练还略见成效,但他用泥弹打人还是让枪手们发现。结果马兴燕被枪手们扔到河里,不为别的敖勒卜太偏坦马兴燕了,事后就取消夜练。

本文连载章节
我也说几句0条评论
请先登录才能发表评论! [登录] [我要成为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