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陷空山以是大半夜,赵子禄叫开寨门。八路军和后明山的土匪对着陷空山的土匪一阵砍杀,等赵子恒的土匪回过味来,李闯老呔他们以经控制了整个山门,张胡占了外城对着里边的土匪展开射杀,马兴燕带了鲁九饼五十余悍匪直扑赵子恒住所三狗带另一干人直扑他的军火库。
整个陷空山都打乱套了,张胡事先放话见到衣衫不整的就杀,枪声都像爆豆一样火光冲天。马兴燕和九饼一路冲杀,遇到的抵抗也越强。足见赵子恒带兵有一套,让他吃惊的是陷空山的防御攻势。完全不像传统房子那样正入正出,他带着鲁九饼一干悍匪打进两重院子就晕菜了,向后冲了两次也没找到门,第一次杀进了死胡通,第二次冲在前边的三饼、一饼的掉进陷井,被里面的铁锥子扎死。马兴燕看着眼前迷宫似的八个门,他脑子里仔细像着对策。
九饼急着说:“要不炸墙冲出去吧。”
马兴燕骂他:“都分不清方位,炸到南边让张胡看见不废了你,大家四处防守。”他猛然想到着八个门不是八卦阵吧,听周序兰说原来陷空山老耗子精通销器和奇门遁甲之术,修建的山寨也是按照诸葛武侯的八卦阵修建的,今天就把他给坑了。
他对五十多个土匪大喝:“你们谁会易经、八卦或风水术?”那群土匪都是种地、穷苦人出身,连名子都不会写,那里会中华顶级文学。
把马兴燕气的他又换了个角度问:“赵子恒那边有活的活口吗?让舌头带路。”
九饼看了一下说:“全泯帖了(死了)。”可把马兴燕急的。他整整心神看着天空,虽然整个山都在打仗,还看得清天空小时侯他爹就教会他,认识天上的猎户座,随后他找到北斗星。
他抓过九饼问:“那个门是咱来的门?”
九饼摇头,马兴燕急的没法又问:“那个是咱走过的门。”
九饼指了出来,马兴燕辩了一下方位,在几个门口上看了一下人走过的痕迹,带着群匪冲了过去,眼看要到门口了。他示意群匪扔手榴弹,土匪们往里面扔了十余颗手榴弹,一连串的爆炸后群匪冲进赵子恒的聚义厅。
在那里赵子恒致少埋伏了一个排的土匪等着马兴燕送死,结果被手榴弹炸蒙了马兴燕冒着硝烟带着群匪对着还活着的土匪痛打,没死的跑进赵子恒的后宅。
群匪在八卦阵中耽误了一袋烟的时间。是以咬住残匪不放杀向赵子恒的后宅,最终发现一条秘道显然赵子恒和他的首脑,下密道逃了。结果九饼在另一个房间里抓来一个吓的大哭吃奶的孩子,经过那边土匪的辩任,是赵子恒和唐婉佳的孩子。
九饼没权处制,就把孩子交给张胡。张胡看也不看一下把孩子摔死在聚义厅前。赵子禄大骂张胡不仗义,也被当场枪毙。
张胡的土匪全部占了陷空山,这次并没有大开杀戒,而是把土匪关起来准备编入他的山头。深夜他命令土匪们固守不许睡觉,怕赵子恒反扑。
等天亮后搜拾起赵子恒的全部家当,装满了十几大车。然后炸了密道放火烧了陷空山,张麻押着大车带着众匪回了后明山。这次张氏兄弟和赵子恒之间的粱子是结定了,直到解放前。这次马兴燕帮了他,鬼子投降后赵子恒带兵攻打烽火屯,张氏兄弟也帮了马兴燕打了数次侧应战。
回到后明山张氏兄弟甚是高兴,他们对马兴燕很是赏识。心想怪不得周序兰养了个土八路,宁可得罪日本人也舍不得杀他,原来这小子是个人材后生可畏啊。
张麻叫手下杀牛宰羊准备靠劳群匪,立刻升鲁九饼为三卦。这三卦可是总领九饼、九万、九条三队土匪的总头,位置仅次于寨主群匪争相道贺。
张胡亲自把从赵子恒劫来东西逐一登记入库,脸上不见怒容。李闯这个馋货去帮土匪剥牛不拿自己当外人,其他战士原地休息。
张麻领着马兴燕走过聚义厅来到后明山的半山腰,大半个寨子的场景尽收眼底。张麻指着被炮弹轰塌的山寨说:“马三我们兄弟比他妈李景然成名还早,可以和澄九论高下,闯荡绿林三十年大阵仗见多了,山寨被人平了我们也不在呼。”
他又指着山腰院里埋着多半人高,两人合围粗的空大水缸说:“这里六口缸里原先装满大洋满满的银洋和银锭,我们兄弟攒了三十多年被赵子恒和鬼子劫去我也不在呼,老子就在呼我的名声,就怕绿林中说我张家兄弟被赵子恒后辈打败了,老子可杀不可辱丢不起那人,没想到你这土八路用计帮我出了这口恶气,他赵子恒端了我的山寨,我反手也端了他的山寨,还杀了他儿子和哥算是撤平了。好话我就不说了我知道留不住你,这样吧赵子恒的家财分你一半;马兴燕一惊说:“那可不行八路军军法很严上级知道会枪毙我的,你只要补充我一些弹药就行。”
张麻说:“我这个人言出如山,这些财物先放在我这里等你日后来拿。对了李家的小七小姐不是嫁到东北了吗,你们兄弟俩就是生的丫头多,看我的那些闺女乃个看得上眼,就领走一个当媳妇。”
马兴燕暗惊春娟的事他还弄不明白,他在领家一个土匪的闺女,他妈不把他腿打折了。马兴燕退却说:“我娘在庄里给我定亲了,寨主的好意我心领了。”
张麻还说:“男人多娶几房女人还叫事吗?我娶了春夏秋冬四房,老二娶了梅兰竹菊也是四房,就是咱的种不好只生了一个阿哥(儿子)也是家门不幸。”
马兴燕知道他要不答应张麻一直要缠下去,得转开他的注意说:“寨主我们这次大获全胜,斩杀了赵子恒大队人马打下了他的老窝,但赵子恒的几个头目却仗着老耗子留下的密道逃跑了,这将来也是你的一大祸患。”
张麻说:“赵子恒那孙子狼子野心啊,我会暗中抵防他的,对他这种人你也一样,不要对他报有幻想不要对他讲信义,他就是一只喂不熟的恶狼,随时窥视着你在你不住意时一口咬住你,在把你撕碎吃掉。我他妈年过半百还不得安生,最可怕的敌人不是小鬼子却是赵子恒。”
马兴燕说:“我下一步以想好对负赵子恒的对策。”
张麻有些好奇问:“说来听听。”
马兴燕说:“赵子恒有仇必报你收编了他的手下,他必然暗中拉拢他的旧部里应外合的反你,到时后你将来一个‘反间计’就行。”
张麻赞赏道:“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马兴燕还说:“你手下的兵都不熊我本来能把赵子恒一锅端,却遇到了一些麻烦。”就把他带着九饼当晚在陷空山遇到老耗子摆的八卦阵的事和张麻说了一遍,还建议张麻找一些有问化的年轻人当参谋、、、两人正谈的投机,张胡叫他们喝酒,俩人只得入席。
聚义厅里大小头目分列两旁,张氏兄弟把马兴燕拥在正中,和他并间而坐他的游击队战士也被待若上宾,席间九饼不停的劝酒,马兴燕也感到压力略轻就多喝了几杯,席间鲁九饼就把偷袭陷空山的过程向群匪,略为夸大的讲了一遍,免不了炫耀他的功劳却也带出马兴燕的谋略。
正说着后堂传来叫骂声,几个年轻的女子拉着一个青瘦的男子来劝解,马兴燕认得那男的三年前,在李景然大寿上满脸青春痘,想和赵子恒手下霍格沙比武的儿子。都知道张氏兄弟娶了八房老婆,生了十多个女儿,只有老八是男孩,所以娇纵的没法张翻番有所有执跨子弟的毛病,就是不上进。他原来就任寨里三卦一职,鲁九饼立了功被张麻封为三卦张翻番觉的没面子,就来找九饼来打架他的几个妹子来拉架。
别看张麻张胡是闻名关内外的悍匪,四大镇抚之二打仗有一套,对儿子就没办法。张胡指着厅中几个待嫁的女儿说:“马三我着几个闺女你那个看上眼,他的闺女那有李慧茹的天香国色,没有春娟的俊美,更没有蓝青玉的灵秀,只是比一般的村姑好看一些。
马兴燕看了几眼几个姑娘的眉目举指说:“那个穿翠绿上衣的小闺女将来有出息。”张麻点头说:“那是我的十一女,今年十三了。”就因为一句话给马兴燕招来无尽的麻烦,差一点就丢了性命。
厅前张翻番骂了九饼几句鲁九饼忍着,没想到他还动手开打了。把九饼打得鼻口窜血。张胡对他哥说:“这还子得有人管了,要不得败家。”
张胡嗯了一声,俩人一同望着马兴燕把他看毛了。马兴燕这个气啊你们管不好孩子关我屁事,但他对鲁九饼略有好感。不能看九饼还挨打于是说:“住手你给我过来。”
张翻番认得马兴燕也够给他面子走过来一供手说:“啊原来是马三哥真的来了,述小弟有失远迎切莫怪罪。”
马兴燕说:“都是自家兄弟没那多说套,老弟一向可好?”
张翻番说:“马哥咱兄弟三年没见我有好多事想讨教你,先陪我干了三大碗。”马兴燕也不客气张麻倒酒和他连干三碗。随后马兴燕‘啪’的一下把酒碗砸在前厅。
马兴燕骂道:“你不求上进酒色过度,只看得眼前小利数年以后你离寨毁家亡不远了,我都替你心寒。”
在寨中谁敢指责他简直是找死,张翻番立马变脸说:“姓马的你算老几,信不我一句话要你下半截。”
马兴燕没理他继续说:“春秋之时秦国之所以能以一敌六称霸群雄,靠的就是就是赏罚分明的军法严厉如山的法纪。战功卓著者可封侯封地,是以秦国兵勇战斗时奋勇向前。九饼立了战功就应当得到奖赏,不然的话谁也不上前杀敌,形同一盘散沙你爹的地盘早让老耗子占了。在看你和秦国亡国之君胡二有何区别,小气、自私、怕死,你在我手下还想当三卦就是一饼的料。”
这几句骂人的话马兴燕当然不会说,是李慧茹骂她五哥时马兴燕听到的,没想到今天用到他身上。
还没等马兴燕说完张翻番气急了对着他面门就打,早被马兴燕躲过一拳打在他胸口上,脚下一扳把他摔倒在地。他爬起来连环三脚都被马兴燕躲过,马兴燕大叫:“速度太慢,没力道。”临空把他踢出一丈多远,他爬起来不服又冲上来打,连着五六次都被马兴燕放倒。
他深知不敌就掏枪,马兴燕说:“你杀过几个鬼子听过鬼子临死前的惨叫吗,你爹乃次胜仗是你指挥的。我知道你不服非打服你不可。”他连腰上的菊花勃郎宁手枪都不掏。
张翻番也知道没有马兴燕的枪快,他说:“马三我知道你有点尿性,咱俩玩一码你要不死我就服你。”说着他把佐轮手枪的子弹全磕掉,枪里只留了一颗子弹并把转轮转了数圈。
黑色的佐罗手枪在他的手中,弹轮发出清脆有节奏的细响,大厅的众人都盯着他手中的枪,那枪在正午的冬日阳光下发出诡易的光芒,看的人心中一颤众人都知道二人要赌命。
马兴燕心里那个气,我堂堂抗日英雄还受你小败家子的气,他经过多少生死的考验,都没皱过一次眉头这时他想到了春娟和母亲,我死了谁来照看他们老马家可真绝后了,但他没有退缩更没有看三狗,那小子非得拦着他马兴燕冷静的说:“谁先来?”两人都有七分之一的生存机会,运气不好第一枪就死。张麻和张胡见多了死亡,竟没出口制止。
张翻番说:“你挺牛奔的当然是你先来。”说着把枪递给马兴燕。
马兴燕向来办事利索胆子超大,稳住心神平静的把枪口对着太阳穴,当即动扳机枪,佐罗手枪撞针清脆的击打枪匣里的子弹,还好枪没响。马兴燕把枪复递给张翻番头上见汗,右手的枪也发开始发抖。翠绿衣服的少女说:“哥你就认输了吧。”张翻番还二心不定呆立在那里。
马兴燕看出他的心事,向前三大步走到他面前一把夺过他的枪,对着他的脚下开了一枪,枪响了打得灰色的砖灰直溅。把张翻番吓的差一点尿裤子。厅内的众人一惊,张麻张胡更是大惊等于马兴燕救了他儿子的命。
张翻番这次真的服了,他跪在马兴燕的面前说:“马三哥我服了想拜你为师求你收下我。”
马兴燕说:“那还了得绿林中最讲辈分和规据,你我同辈你要拜我作师傅你爹往那里摆,绝对不行。”
张翻番说:“不作我的师傅也可以,那就和我结拜为异姓兄弟,你看怎样?”
马兴燕想只要是赵子恒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但张翻番年轻没有绿林经验,张氏兄弟也要老了他的有一个可靠的人抚佐他。和赵子恒大一仗后他觉的鲁九饼这人各个放面还行,野心还不大,他就想以后要九饼扶佐他,来对付日伪和赵子恒。于是说:“和我结拜为异性兄弟也可以。我看九饼着人也值得交往,得我三人一同结拜才行,你能答应吗?”
张翻番刚打完九饼到底还没成熟说:“九饼哥刚才小弟失理了,不知你愿和小弟结拜成异姓兄弟?”
鲁九饼气还没消又下不了台那能答应,马兴燕说:“你还是心不诚啊!”
张翻番也算有性格他走到九饼面前,腾的就给九饼跪下说:“小弟知错了求你原凉我。”就要给他磕头,以往这小子可狂傲着那,今他一反常九饼还受不了,就把他伏起来说:“我答应你就是了。”
张翻番面露喜色说:“那咱三人就开始吧。”
马兴燕正色说:“我和你结义也可以,但我得事先生明,我可是八路是共产党的队伍,我走后不要劫掠杀害八路,要和八路联合对付小鬼子和赵子恒,否则我们打起来小鬼子就得利了。”
张麻说:“这个你放心我们一直和马骥队长处的很好,我们要个四六八开的也步老耗走的后尘了。”
马兴燕说:“那就好只是张翻番毛病太多,他得不断改正和锻炼才行。”
张翻番也知道马兴燕为他好就说:“马三哥你有何指教不仿指说,小弟定当一一改正。”
马兴燕对着众人说:“那我可不怕伤人把你家老底翻一遍,你是个有上进的爷们,就是你爹给你宠坏的,从今后你就放下少寨主的身架,从一饼干起要靠战功升迁,以和不许抽大烟嫖娘们,你以有几个老婆了。平时吃住都要和手下人在一起,和他们同甘苦一同上阵。还有你没事要多读‘三国志’和‘孙子兵法’,多认些字有好处。”
张翻番又不是禽兽好坏话还是明白的,他说:“马三哥说的都不难吗,我以后照你说的作就可以了。”张麻张胡也不住点头,马三说的有道理,换平时儿子早不耐烦了。
马兴燕见他接受题意就说:“那好咱们就请关王爷拜香案磕头吧。”不多时在后院里供上关王爷神像,拜上香案酒碗供品等物。
三人互报了生辰八字,九饼二十九岁,马兴燕二十二岁,张翻番最小刚满二十,三人割破手指喝了血酒,又在关王爷面前磕了头,就一兄弟相称了。
后晌三狗就要走,张麻在三挽留马兴燕才答应住一晚。夜间又是一阵豪饮,晚间马兴燕和张氏兄弟又探讨了些关内形试,后来他不胜酒力很快睡下。
第二天鸡叫二遍,马兴燕就套着两辆骡子车,向东带着战士出发了。从赵子恒劫的财物马兴燕一侓不要。张麻给马兴燕一袋大洋大概有一千多块,马兴燕才免强接受。又送他大半口袋三八枪子弹和百十颗手榴弹,马兴燕又向他要了一头毛驴就衬着夜色出发了。
上了大路天还没亮,马兴燕取出从蒋大家得的财物,交给老呔让他走野地回马大娘那里。又叫三狗把张麻送的大洋和子弹的袋子外套了层袋子,里面装了一些大豆和高粮。让三狗一人牵着驴绕大路独自去他们的营地。
见二人都走远了马兴燕才带着战士赶路,不多时天以大亮。马兴燕告述几人只要鬼子人多,围上来咱们就跑为的就是吸引鬼子,只要老呔或三狗一人回去,他们那些钱就够游击队一年的开消。
往抚宁县城方向没走多久,远远的看到抚宁县城边的紫金山。还没到洋河边上马兴燕就听到四周有细碎的响动,眨眼间你响声就大了,连新兵都听出来那是鬼子皮靴和三八枪手雷摩擦声。
向外望去遍地都是穿黄军服躬身前进的鬼子,在向前望去洋河结冰的河对岸也站满了伪军,从人数上看日伪军都有两个步兵中队。要想活着冲出去跟本不可能,只有硬拼了杀一个算一个马兴燕在想。
这时从敌群中闪出几个日伪军当官的,为首那名伪军当官的先向马兴燕眨下眼说:“你小子又把粮食送到小泉纯二那里,不知道我们梅田少佐这里也缺粮食吗?”和他同来的还有几名鬼子尉官,拥着鬼子叫梅田的少佐。
马兴燕听这伪军当官说话耳熟,在一看不是在深河战役他放走的,张臣相的把兄弟任怀古吗。这小子别的不行流须拍马有一套,是以鬼子还是比较器重他,他说了暗语就是没把马兴燕他们出卖。
马兴燕何等机灵说:“这可是北戴河蒋队长的大哥,向小泉中尉上供的粮食,过滦河时那里的守军说我们是八路,还要抢我们的粮食,不过被我们甩掉了。”
旁边的一个翻译官向鬼子的少佐解说,梅田少佐骂道:“八嘎——”一大通日本话。
翻译官说:“梅田少佐说你们混蛋,明明军部打来电话,八路打劫了蒋家的粮食跑过滦河,还联合地方八路伏击了卢龙的步兵中队。”
马兴燕到这时只能胡说了:“我们的确是蒋家庄的运粮队,这里还有路条说着把路条递给翻译官。又交给梅田少佐,那小鬼子头看也不看把纸条撕碎,说了一大堆人本话一句马兴燕知道死拉死拉,小鬼子要杀人灭口。
马兴燕想只有硬拼了,突然西边传来枪声和爆炸声。听着绝不是小股部队。梅田少佐拿望远镜看了一会儿,又骂了一通就留任怀古数人看着马兴燕,他带了大批日伪军迎敌去了。
任怀古绕到马兴燕身旁悄声对他说:“我走后你就把看你的人放倒,去城东道观那里有人等你。”说完咳了一下说:“我也要去和梅田太君杀敌,留住你带人看着他们。”叫留住的小队长点头称是。任怀古带了他的卫兵向西去了,西边鬼子以和对手交上火,打的挺热闹却边打边远。马兴燕想;不是张麻或是杨青云他们见我们被围,打个侧应拉我一把。
叫留住的伪军小队长对着马兴燕说:“你们老实些小心老子毙了你。”说着坐在路边抽烟。马兴燕向李闯使了个眼色,李闯他们散开接进伪军。
马兴燕走到留住面前说:“给我一颗烟吸。”
留住说:“你是谁呀凭吗给你烟啊。”
马兴燕说:“我是你八大爷。”出手如电一拳把他干倒,同时一脚把另一个伪军踢飞。李闯等人也同时出手,几招就把十多个伪军全放倒。李闯看伪军还能动的又补了几脚。李闯对着痛的乱哼哼的伪军说:“都老实的趴着,谁不老实闯爷要他的命。”他大叫:“车和粮食都不要了,我断后快跑。”游击队战士跑过结冰的洋河向东奔去。一口气跑出十余里,打算绕过抚宁县城回百新庄。
他们进了一个树林就听有人叫他:“马三爷我在这里。”
树林中钻出一个人,看他也是任怀古的手下。你小子也就二十多岁来到马兴燕面前说:“马队长我是任队长的亲兵小闻,特地在这里等你。”
马兴燕问:“他你怎知我要来这里?”小闻说:“任队长怕骗不过鬼子,是以来了个金蝉脱壳之计,叫马区长带着队伍把鬼子引开,在让你们逃走并弄了一车粮食算作人情送给你,现在车以在城东观等你赶走。”
李闯不知道马兴燕和任怀古的关系说:“三哥别听他们的,又是他们下的圈套让我们进。”说着要打小闻他被马兴燕拉开。
小闻说:“任队长要算计你,早让鬼子把你们崩了还等到现在。”
马兴燕对小闻说:“我信得过你带我们去。”于是小闻带这众人走小路来到城东道观外。
这座道观年久失修地方不大也就平常人家四间院大,也不知住老道没有。向后院望去还真有一辆骡子车,车上装着两层布口袋,别看是一车粮不比他们丟的粮少。
小闻向院里指了指,马兴燕怕里边有埋伏说:“你去把车往东赶我在路边等你。”小闻屁颠的去赶车。
不多时把车赶到观外三里的树林,战士们小心的把车上的袋子卸下来,发现车上装的都是上好的小米和高粮,没有别的易物。小闻说:“任队长绝对够朋友,弄的都是上好的米,以后有是就到观里找那老道,那里都是自己人。”
马兴燕说:“任队长我信的过,看你小子挺机灵的,别在鬼子和赵子恒那里把任队长给买了,我先让你长点记性,李闯过来亲近他。”
李闯对着小闻一阵暴揍,马兴燕看差不多了把李闯拉开说:“以后你记着任队长有一群娘家兄弟,个个不要命你把你家住那村告诉李闯,你要作对不起祖上的事李闯可会找你。”说着抓了一把大洋给他,小闻只得向李闯说出家的住址。马兴燕对小闻说:“”任队长说马三谢他了。”也叫小闻走了。
几人就在小树林里休息吃了口干粮,喝了几口水李闯问:“三哥你打小闻干吗?”
马兴燕说:“这小子太滑了,假如他贪财或怕死任队长就不安全了,我这敲山镇虎,给小闻个下马威要他效忠任队长。”
李闯又说:“三哥你面子真大这一路上惊险不断,连任队长都认得。”
马兴燕打段他的话正色说:“李闯你们所有人都记着,任队长的事要烂在心里连老婆都不能说,是高度机密。别人要问了就说是马区长把鬼子引开了,我们跑出来的。”众人也觉的要不是任队长拉他们一把,他们早就被鬼子抓起来了,直到解放后镇压反革命,马兴燕才站出来作证任怀古是卧底,他才活了下来。六年里十多个战士都死守着这个高度机秘。
李闯又问:“三哥这回咱能回家了吧。”
马兴燕轻拍着李闯的头说:“傻弟你几时能长大你想,咱劫了蒋大麻子的家那个守财奴,早布下天啰地网等我们钻,我看就买个人情把这车粮食,送到烽火屯吧,咱用人家的时侯多着那。”李闯点头,吃完干粮一行人就出发了。
这一路上走的很顺利,没有碰到鬼子的巡逻兵。快天黑时分远远看到山上的烽火台了,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和骂人的声音。
马兴燕一挥手战士们散开了,远远的见王钢铸带着一群日伪军从后边追过来,他叫赶车的战士快跑,他端起机枪和战士们阻击敌人。
很快王钢铸带的敌人在百步之外,日伪军人数得有两个小队。没等敌人走得太近,马兴燕一排机枪子弹打过去,战士们也跟着开枪,先头的几个伪军中弹倒地,后边的伪军吓的扑倒在地。
王钢铸气得上前连打带骂,让伪军们边开枪边冲。日伪军在装备上占人数上占了决对优试,把阵地越逼越近。
马兴燕刚开始还不把日伪军放在眼里,以为硬挺一阵车进了烽火屯他就能退了,一回头赶车的回来了,说车装的太多路面凹车轴墩折了。正说着王钢铸改变了战法,要日伪军以轻机枪掩护交替推进。
马兴燕指挥着战士又打死了几个伪军,手中的机枪不急不慢的点射,压的敌人不能前进。
那边的王钢铸大怒,从后边抬出一挺九二重机枪一人用手托着,大骂着和马兴燕对射。很快重机枪就显出战场上的绝对优势,杀伤力大、火力持久、射速快,把他藏身的杨树杆大了十多个弹洞,树皮都打没了,飞溅的泥土木屑打得他睁不开眼睛。两个蹲位射击的战士同时中弹倒地。
马兴燕摸索着往枪鼓里压满子弹,一闪身冲上前要和王钢铸对射。李闯见了扔了枪把他扑倒在地。同时他藏身的小盆粗的杨树被齐根打断。马兴燕想挣脱李闯和王钢铸对射。
李闯大叫:“三哥姓王的太利害了,快撤吧!”
马兴燕虽然心中不服,但不能让他们战士白白送死,忍痛扔下一车粮食撤走了,他不敢回烽火屯怕那群小子笑他,是以在一处小庙躲了一晚。第二天才回到营地,一路上李闯大骂王钢铸,同是中国人却为日本人买命作汉奸。
到了营地三狗和老呔早平安回来了,把先前的遇到的事和马大娘说了。马兴燕也只得把遇到追兵,死了两战士丢粮食的事原本的和马大娘说了。以为马大娘又要痛骂二人,没想到马大娘说:“我知道了你们虽死了人,但有两件事办的很好,其一帮张麻削弱了赵子恒,其二让老呔和三狗分道回来没有让王钢铸一锅端。现在你们就察王钢铸的底,先收拾完他才能在北戴河站住脚。”于是马兴燕回头养了一天,他身心疲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