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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铁城对三狗说：“你和李闯后面跟着，保护他别让他看见。”
单说马兴燕轻车熟路的跑到春娟家，并翻墙而入。她家的黄狗低吼了几声
，闻到马兴燕的味道又回到窝里。他悄悄的摸近春娟房下的窗户，轻轻的支开窗户跳了进去。黑暗中小娟一把菜刀砍过来，力道却差的远，被马兴燕一把抓住。
马兴燕小声说：“别出声我是马三，你没睡觉啊。”
春娟说话有些发抖：“外边又是爆炸又是打枪早把我吓醒了，那是你带来的人在打仗。”
马兴燕说：“是啊，根据地的八路全部出动，总算完成了任务。现在部队都撤退了，我就是特别想你，就顺便来看看你。”说着摸着春娟的手；春娟慌忙把手拿开，并点燃油灯。灯光中春娟穿着一件红肚兜，露出雪白的胳膊和后背，前胸丰满地挺着，春娟觉得不好意思，又把灯吹灭了。她问：“你娘和庄里走的那些人都还好吗?”
马兴燕说：“都很好，我们在根据地分到了房子，我和我娘一人住一间，三狗和李闯住大队部，后来就跑来和我睡一个屋。走的那些人都有饭吃有衣穿，还和烽火屯的人下地干活，那里人敢骂赶唱，不像敌占区这么压抑。你现在过的怎么样，没人欺负你吧。”
春娟说：“过的还可以，你们走之后日本人和汗奸来过几次，没搜到什么就走了。我现在吃穿不愁，就是晚上一个人害怕，寂莫了我就养猫养鸡的，可就少一个会说话的。”
马兴燕又抓住她的手说：“那就跟我走吧，你一个人住我和我娘都不放心，到那边我们会照顾你。”
春娟推却说：“我知道你掂记我，你的心意我领了。要走的话去年我就和你们走了，我现在有自己的日子，在你们眼里我是敌占区的顺民，致少我不用心惊胆颤的过日子，春种秋收我的堂叔堂哥都帮我，不用你和你娘挂记了，还有打仗时刀枪无眼，你要加小心。”
大半年过去了，春娟对他依然是不远不近。两人的抗日观点有很大分岐。 马兴燕能理解，他对春娟进村前的热情很快消散了，又闲谈了一会儿，马兴燕准备跳窗和她告别。
在春娟送别的眼神中马兴燕再也找不到以前的含情脉脉，现在她的眼中更多的是迷茫。春娟咬咬嘴唇说：“哥这几天孙逸华老来，说要和我成亲如果我不答应，他就强娶我，我要和你说了，我又怕你把他杀了，必经你们也没有多大仇。”
马兴燕一听是孙家少爷，心中火腾的串上来，但在春娟面前不好发作，他说：“小娟有我在，我会找一个合理的办法解觉的，你放心吧。”说着跳下窗，又爬过墙。掏出手枪直奔孙家大院。
三狗和李闯见马兴燕气呼呼的往庄里走，知道有事就追了上来。马兴燕见他俩来了说：“正好和我到孙家，把孙逸华给废了。”
三狗问：“为啥啊？”
马兴燕怒火中烧说：“小娟和我好，那孙子非要拉着她成亲，小娟不同意还想硬抢，我他妈还没死那。”
三狗他俩对孙家也不满附和说：“别看孙家人识文段字，满口知呼者也，那都是阴坏，小时侯他孙逸华就爱和小娟玩，还拿好吃的引诱她，咱们因为这可没少休理他，因为这也没少挨你妈揍。”
李闯也说：“孙家人跟咱八路就不是一路的，你看咱走的时侯，他爹把小鬼子犯下的罪刑全算在你妈头上，弄的你家房子地的全没了。”这俩小子不压事还会拱事，弄的马兴燕火气更大。
三人快步来到孙宅，只见大门紧闭。马兴燕上前踢了几脚大门，大叫开门，里面没人应声。李闯也是一顿猛敲，还没人应答。李闯说：“要不把大门炸开。”
三狗说：“这外边刚打过仗，孙家人想敲门的不是土匪就是鬼子，不可能开门。”李闯说：“你有啥好办法？”
三狗说：“觉的你不是这庄人似的，走后门。”
三人绕到孙家后院，后门比大门小的多，三人也不敲门，直接把门轴端下来，把后门扔在地上往院里走，孙家远没有李景然家富储，却很回经营，祖上好几代都在县里考中过举人，只是读书人自视轻高，不爱于庄人走动。马老夸当保长时，也不爱和他家打交道；
三人到院里没走几步，孙家听到响动管事带着几个长工拿了砍刀长戟就出来，见到三人拿着枪面无笑容，向后直退。
马兴燕说：“孙逸华那我要找他。”
这时孙先生迈着八字步走过来，一躬手说：“原来是三位世侄，有半年不见快到屋里坐喝杯茶。”
马兴燕说：“不必和我假客套，我找你儿子。”
孙先生说：“我主事有事和我说也行。”
马兴燕说：“听说你儿子想娶春娟，她要是不愿意还要强娶。”
孙先生说：“我家孩子未婚，春娟未嫁我家道有迎娶她的意思，现在是新社会，那有强娶的道理。”
马兴燕说：“他哥临死的时侯，把小娟托付给我，小娟是我媳妇不能嫁给你家。”
孙逸华走过来插嘴说：“谁知道你走了大半年，没个口信我还以为你死了。你活着春娟也不能嫁给你，那天你要是被打死了，春娟那么年轻，也像你妈似的守寡，你说我还要不要她这二手货。”
孙逸华的话太伤人了，他可以骂马兴燕的祖宗十八代，就是不能说他妈，那是马兴燕一辈子的痛，他妈活的太不容易了。伦不到你孙逸华说，马兴燕一拉枪栓说：“孙子你大爷的你还长脾气了，看咱俩谁先死。”
孙逸华也不服掏出一把毛瑟手枪对执，三狗和李闯也端起了步枪对着孙逸华，孙家人都知道这三小子胆大包天，三人就赶袭击一个鬼子小队，孙逸华那里是他们对手，在说孙家有亲日的嫌疑，庄里人全知道，马兴燕打死他八路军大队也不会深究。
孙逸华他妈跑过来抱着马兴燕的腿大哭：“马三啊你家和我家可没有大仇啊，我活这么大岁数可就这一个儿子，他要是死了我可怎么活啊，在说小时侯你可没少打我家逸啊！”
他妈一哭马兴燕心也软了，孙先生说：“山河日下你们骨肉相残，有什么事不会好好说都把枪放下，难道你不知道我和你妈的约定吗？”
孙逸华还说那：“小娟早对我有意思，谁愿和你过穷日子，要不是怕你报负早和我成亲了。”马兴燕飞刀脱手飞出，射中孙逸华身边的门板，趁他愣神李闯挥枪把他手枪打飞。
马兴燕大叫：“别杀他。”李闯把举起的枪托又放下，却踢了他一脚说：“三哥别手软杀了他就清静了。”马兴燕和他还没那么大怨仇非杀他不可。马兴燕又看三狗，三狗更绝作了一个挥刀自宫的架势，要马兴燕把他阉了，马兴燕又觉的太不人道。马兴燕也是犯了难，孙夫人还抱着他的腿哭，他就使劲想解决的办法。
马兴燕叹了口气说：“孙大婶你起来吧，我不杀你儿子了，不过我有话说。”
孙先生你别看他没出声，他更怕儿子有闪失，他说：“马世侄你有话请说，我知道你们走的时我做的有些过分，但你妈心里明白。”
马兴燕说：“刚才你说的话很对，叫山河日下骨肉不相残，看你还有点爱国意思，我和你儿子都想娶小娟，他是少爷我是八路但都是中国人，你儿子要是有种，就和我当八路打鬼子去，谁活着在来娶小娟你看怎样？”
孙夫人说：“我就一个儿子我可舍不得。”
马兴燕反驳道：“我娘三儿子，死了一个失踪一个我还是得抗战。”
孙夫人说：“要是你俩都活着……”
马兴燕说：“我俩都活着以后在定，要是都死了让小娟在嫁他人。”
孙先生没有发言而是看孙逸华，那小子还不服说：“马兴燕你就不是会玩机枪，甩飞刀吗？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儿，你能上阵杀鬼子我也能，说好了我也当八路，爹娘你们都别拦着我。”
孙先生说：“华儿你可要想好了，打鬼子要死人的，你没看见鬼子屠庄的惨景吗，咱家人只善长文彩。”
孙逸华说：“爹你不要多说了，古今多少文士投笔从戎,我要让庄里人看看孙家人以后就是文武兼备。”
马兴燕说：“牛皮吹的挺大啊，等见到成群刺刀见血，像畜生一样的鬼子腿别软就行，咱就别废话了走吧。”
孙逸华进了厢房，拿了些衣物和日常用品结了一小包。出屋后又向他爹娘郑重的磕了三头。
孙先生说：“华儿你也是饱读诗书，大道理我就不说了，依咱家的声望那户的闺女娶不来，你非要招惹赵春娟，你就是不听现在弄得前程未知，我和你妈不能照看你，望你好自为知。”
马兴燕说：“听说这半年你也和日本人有接触，办事还向着庄里人，就冲这个我也不为难你儿子走了。”
孙夫人拿了一个小布袋子拉着马兴燕说：“往后华儿就托付给你了，这些大洋你们先花着，不够在来找我要，致于春娟我和你叔会照看她的。”说完硬把布袋子塞给他，眼含泪花走了。
孙逸华想说什么，张了张嘴还是跟三人走了。很快四人赶上大部队，马兴燕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大队长李铁城，并把孙逸华引见给他。马兴燕又把一小袋大洋交给李老汉充公。
游击队战士抬着铁轨轮番前行。走了小半夜，天亮时分走了二十多里。众人忙了一夜都累了，大队长想让大家休息一下，远远看到两边土坡前修了一座两丈余高的城楼挡在路前。
李铁城说：“前边不是姚家岭吗?何时修城墙了。”
马兴燕仔细看了一阵说：“前边的确是姚家岭，来的时侯走的小路，现在抬铁轨得走大路，还就挡路了。”
李铁城心事沉重的回头说：“所有人放下铁轨原地休息，王铁金过来。”
王铁金走过来，李铁城骂他：“你怎么收集情报的，前面挡路后有追兵，要是打起来就把咱全包了。”别看铁金年岁大，但铁城绝对是上级，他不赶还嘴。
李铁城说：“讲一下姜家岭情况。”
王铁金拿出个小本子看了一下说：“姜家岭的恶霸叫姚光也是日本人的狗腿子，他把附近几个村收刮的钱粮都送给了日本人，他准是做贼心虚才修了高墙没想到挡住了我门的去路。”
李铁城说：“我问的是他的家底。”
铁金说：“庄里有地主武装三十多人，一挺机枪。战斗力三流。”
副队长梁广川说：“正好我们路过此地，杀进庄里把姓姚的除了，让附进老百姓有好日子过。”
李铁城说：“啥叫一夫挡关万夫莫开，三流的汉奸也能给我们造成很大的伤亡，咱得想个好办法。”
李老汉抽着烟说：“我们能绕过去吗?”
马兴燕说：“姚家岭两边都是高坡，上高坡就得扔掉铁轨。找别的路得多走二十里。怕鬼子抄进路追上来，我们会有损失，总之一句话必须走姚家岭。”
李老汉说：“那咱们去找他们借下路，探下虚实你们看如何？”
梁广川反对说：“跟这帮黑心肝的人不用讲道义，只有先杀之而后快。”
李铁城想了想说：“试一下也行，这叫先理后兵那谁去那？”
李老汉说：“那当然是我去，这个法子我提的。”没等众人同意，李老汉瘸着腿走向姚家岭的寨门。
姚家岭大门紧闭，大门墙上有三个射击口，高墙上都是城墙垛口，正中有木架搭的瞭望台，放哨的狗腿子远远的看到李老汉。
狗腿子大叫：“什么人站住。”
李老汉上前大叫：“你听着叫你家主子出来，就说烽火屯的狼榉头找他。”
瞭望台上出现一个上下一班粗的壮汉大叫：“烽火屯的八路太狡滑了，本想打你个伏击，却只来了一个老头，回去告诉你们队长，叫他们赶快受死，那个李铁城人头值一千大洋，剩下的小兵的头也值十块大洋。你们来是给爷我送钱来了，平日里路远懒的管你们，今天正好送上门，叫你们有去无回，兄弟们打起精神来全歼土八路。”说完从垛口出现二三十个狗腿子，叫嚣着手里拿着杂牌老枪，三八枪超不过十枝，只有中间的射口探出一挺歪把子轻机枪。
李老汉意味深长的说：“年轻人火气不要太盛，我们只是想商量着借路回庄，只要你让我们过去，你们父子的过失我们即往不究。”
姚家大少爷不知天高地厚叫着：“少爷我不是吓大的，有种你就打过来，少爷我让你们死无全尸。”
李老汉笑道：“不知道你听过四大镇抚之首抚宁县大汉奸张臣相，他多少兵马和我们大战三次皆败，最后被我们打死在深河据点，还有很多奸恶之徒我就不细说了，敢问你家有张臣相那么大势力吗，听我一句劝让我们过去，保你平安无事。”
姚家少爷叫道：“你以为你是关王爷保佑我们，我们只相信日本人的大洋。”说着大笑，‘啪’的一枪打在老汉的脚下。
李老汉骂道：“不知好歹的东西，你别后悔。”
姚家大少爷大叫：“打死你着嘴硬的老头。”手里的南部枪一枪打中李老汉的胸口。李老汉中了一枪伤口没有流血，岿然不动笑道：“这一枪我记下了，一会儿我在来找你。”说着瘸着腿向回走去。
狗腿子问姚少爷：“那老头自称狼榉头，五大狼榉虽不是四大镇抚势力大却很难缠。”
姚少爷不以为然的说：“他们那有四大镇抚恶毒，在说五大狼榉死了三还怕他们作甚。”
狗腿子又说：“那这老头也够邪性的，中了一枪不流血。”姚少爷心中也嘀咕，但为了安抚人心说：“我故意放的空枪放老头走，好让老头叫更多的八路来来，到时后仗着高墙把他们全歼，到时侯日本人的赏钱我少不了你们的，听见没有。”狗腿子们答应着。
众人把李老汉围起来大惊不以，挨了一枪没受伤。李铁城问：“爹你没事吧？”
李老汉叹了口气说：“我没事，那姓姚的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是打是走你们看着办吧。”
副队长梁广川天生是暴脾气大骂：“跟这群狗汉奸没说的打，三流的部对还想和我们叫阵。”
立柱也说：“这样的汉奸必杀，否则祸国殃民之徒更多，只是对面的墙高门厚，硬攻伤亡会很大。”
这时负责段后的铁全跑过来大口喘着气说：“十里外发现鬼子的部队，人数不祥正向这边开过来，现在也就离着八里了。”
众人一听个个急的脑门见汗，李铁城对铁全说：“你赶快回去指挥，不到鬼子逼的太近不要开枪，在有变动我会通知你。”铁全急着走了。
李铁城说：“前边汉奸挡路，后边鬼子来追，鬼子不追来这仗我还不打了那，我决定打下姚家岭，在借姚家岭的高墙阻击鬼子，各位有何高明的打法。”
副队长梁广川说：“其实张臣相的打法一直不错，就是他的兵不行。后边机枪重火力压制，前边敢死队突袭。我们也这样进攻，打的他们抬不起头来，另一对扛着铁轨把大门撞开，在冲进庄里姚家岭不就破了吗？”
李铁城说：“你说的很好，可我们的人抬着铁轨撞门伤亡会很大。”
梁广川说：“姚家岭只有一挺机枪，只要我们四挺几枪对射，我就不信干不过他，马三弟你看如何？”
马兴燕看了看姚家岭的高墙说：“只是机枪的射击位置太低，要是站在铁轨上，我一挺机枪就能把他们的火力全压制。”
梁广川豪爽的说：“那还不好说，大哥抬铁轨，你站铁轨上用机枪掩护我们撞门，你看如何？”
李铁城果段的打断他俩的对话：“你俩别瞎说了，马兴燕那能刀枪不入，一枪他就没命了，还能掩护你们。”
李老汉说：“这还不简单，你忘了我穿着熟牛皮坎肩。刚才姚家混蛋打我一枪，却没伤了我的皮肉。”说着脱下牛皮坎肩，只见手枪子弹真的卡在牛皮上。
李老汉又说：“年轻的时侯我哥五个到山里打猎，却碰到一头公豹子，火枪没打中它，豹子当时就冲上来，一爪子拍在我心口上，豹子爪子一探能把山羊的心肝抓出来，要没有这牛皮坎肩我早就死了。”
李闯好奇的问：“那后来怎么样了，豹子跑了没有？”
李老汉说：“后来潘铁贵他爹赶过来，一箭从豹子的眼精射进去箭头射进脑子里，我们就得了一张完整的豹皮。”说着把坎肩给马兴燕穿上，拍拍马兴燕的肩头说：“你现在刀枪不入了，可以冲锋了。”
马兴燕急着说：“大队长下命令进攻吧。”
立柱也说：“必须抓住战机，如果鬼子赶上来我们就被包围了。”众人也都是紧握钢枪，士气旺盛纷纷要求出战。李铁城果段下令出战。
姚家岭的狗腿子远远的看见瘸老头走过来，后面两排人抬着两根铁轨过来。李老汉提着一个布袋子边走边说：“别开枪，别开枪叫你家老爷出来，我找他有事商量，我的人都没带枪，不会和你交火的。”
姚家少爷说：“有事跟我说就行。”
李老汉还是边走边说：“这事非得和你爹说不可，你作不了主。”
姚家少爷说：“别和我耍心眼，有事和我说。”
李老汉眉开眼笑的说：“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昨晚劫了一财主，弄了一袋子大洋和金条，只要你放我们过去，这袋里的全是你的。”
姚家少爷说：“你们先给我站住，谁信你袋子里装的何物，你抓一把让我看一看。”
李老汉并没有停步，边走边抓了一把孙逸华他妈给马兴燕的大洋，故意撒在前边碎石路面上，银园落地发出美妙的响声。并在晨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辉。城上所有人眼前一亮。
姚家少爷奸笑：“别把我当孩子，你把袋子全倒了让我看在商量。”
李老汉真的把一袋大洋倒在地上，那银元发着脆响落在地上，还有的在地面滚了银弧形在翻倒在地。李老汉还是边走边说说：“你觉的灭了我们日本人给你们赏钱吗？你和日本人打过交道你心里明白，日本人只给了你们一些烂枪，还给你们别的好处了吗，你们大洋粮食的没少给吧。”
李老汉见离姚家大门不足百米又说：“我光让你看大洋了，我怀里还有几根金条拿。”从怀里掏出手枪，一枪打中姚家少爷的头，而后向瞭望台狗腿子点射。而马兴燕踩着铁金的膝盖，蹭的跳上要撞大门颠簸的铁轨，端着机枪呐喊着猛扫城门垛口的狗腿子。同时抬铁轨的战士，两边分出五人，拿了手榴弹飞跑着扔向城头。在同时后边主力排的所有步枪机枪同时开火一起打向姚家岭的狗腿子。
双方一交火，游击队就显示出超强的功击力和猛烈的火力，姚家岭的狗腿子眨眼间就被打垮。
马兴燕首当其冲是所有枪手第一个打击对像，他被机枪扫中前胸，他在铁轨上晃了一下有继续射击。姚家岭的机枪手对他又是一个点射打中他，马兴燕兄口被凿子砸中一样，他还是挺着双腿没倒下。姚家岭的机枪手从射击口想看一眼打不死的土八路，却被马兴燕用最后的力气最后的一颗子弹打中头。他在也站不住，摔在地上吐了一大口血晕了过去，机枪扔出老远。而他心里最后想着一个女人，不是春娟却是七小姐李慧茹。
抬铁轨的战士并没有马兴燕摔倒而停下，他们呐喊着冲刺，转眼间两根铁轨撞开姚家岭的大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