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关内三县(临榆县、抚宁县、昌黎县)来说,马兴燕的游击区是最平静的,突然有一天团里有紧急行动,马兴燕赶忙集合队伍出发了。目标是海阳镇国军守备团,接着就打深河据点榆关据点,最后联合各路大队攻打抚宁县城,巨匪赵子恒根本抵挡不住英勇的八路军,被打得大败最后弃了县城不知所踪。
接着马兴燕带队伍回了一趟家,然后就和临愉县的山海关国军讨伐队,在汤河边决战,竟把国民党的正规军打得落花流水,这场战役是八路军国共军队在关内三县的翻身仗,以后在关内就是八路军说了算了。并在军区的领导下组织了一次万人破交大军,把上百里的铁路全扒光,并把铁轨扛到兵工厂制造武器,最主要的是策应东北野战军发动的‘辽沈战役’。
为了支援东北的那场大战役,野战军军分区经过动员,出动一千八百副担架三百辆大车,两千七百头牲口出关支援‘辽沈战役’,因为李铁城的联合县大队在东北打过仗,也到东北配合主力作战。
马兴燕和他的一百多名战士也争着想去,因为上次主力去东北马兴燕在烽火屯表现出色,所以上级一致决定还让他负责保卫烽火屯根据地,解放了的三县大部分土地。这命令没把他气死更可气的是,上级还留下一个连配合他连长却是他的老对手,从东北回来的张胜,还好有李老汉周旋,不然马兴燕绝对不接,没有主力震慑土匪国军抢地盘,党组织不健全,群众思想薄弱的危机四伏的烂摊子。
两人在根据地各带一个连驻扎,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张胜看李慧茹没来根据地他的胆子就大了,想办法找马兴燕的事。一天李闯带队练兵,张胜在一旁说风凉话李闯当然不服他说:“你说啥那嘴巴放干净,在吹牛也是我三哥手下败将,连重机枪都不会玩。”
张胜挖苦他说:“你小子也行。开着鬼子的三轮子钻到石河里,做王八。”
李闯一瞪眼问:“你说谁那?”
张胜看着天说:“我说小王八那,你要是接话就是你咯。”
李闯火冒三丈挽着衣袖说:“你找削吧。”
张胜说:“你不服就比划几招。”
俩人在大街上就开打了,三狗谁也劝不住就去报信,等马兴燕等人赶到李闯已被张胜按倒在地,鼻子流血脸青了。李闯那吃过这样的亏爬起来还要和张胜撕打,被马兴燕一把拉过来。
张胜张狂的说:“不服你们跟俩一起上,把你们全放倒。”
马兴燕压了一下心中的怒火说:“咱们都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不能这样争勇斗狠伤了和气,你们还是继续训练吧。”
张胜拦住他说:“你胆怯了吧,我就知道你的枪法、拼刺、战法任何一样都比不上我。”
马兴燕呛住他说:“你那么能耐抚宁县和临愉县的军务怎没交给你,让着你还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你说比划任何一样都行必须单挑,不许战士们打群架。”
张胜被马兴燕的反应吓了一跳,马上镇定的说:“痛快比什么随你挑。”
马兴燕说:“咱们再北戴河火车站打鬼子时比试过枪法,谁优谁劣心里清楚。”
张胜指着马兴燕瞪着眼睛说:“你、你……”
马兴燕说:“咱们比试一下拳脚怎么样,不过要点到为止。”
张胜大叫:“好,就这麽地。”
两人当场站定,两边战士都为自己的连长助阵大战一触即发。突然周士弟拿着一张电报跑过来大叫:“加急加急赶紧让开。”战士们闪到一边。
马兴燕拿过电报看了大概意思‘国民党为了打通华北到东北一线交通命脉在外线集结一个团的兵力,伪蒙骑兵一个营及东北锦州保安团一个营近两千余人从葫芦岛出击,正在突破义院口向关内打来,你部必须全力阻击以大局为重,保护革命成果战至最后一个人’落款冀东军区。
周士弟还说:”在滦河西岸国民党也调动大批军队准备渡河,他们的压力比我们还要大。”看完电报后冷汗就顺着马兴燕的脑门流下来,张胜说:“发生啥事把你吓成这样给我看看。”张胜不认得字还要念他。
马兴燕给他念了一遍,张胜立刻失去往日的狂态说:“我部一个连你部名义上一个连,两个连对两个营怎么打,而且敌人进两千人有一半是骑兵,我们人数悬殊没有弹药没有火炮没法打。”
马兴燕说:“咱们别傻了,把所有游击队战士、民兵、轻伤员全部拉上阵。再把所有炸药手榴弹全部带上,咱们要在石门寨、杜庄一线进行狙击战。”
张胜也怕战士们笑他胆小说:“还有点临危不乱的气魄,好吧你下令吧。”
马兴燕顿了顿说:“通讯班你们骑着快马,通知三县各区中队在家休假的一切老战士和轻伤员,让他们下午一点前到根据地集合。你们只要通知到区级就行,然后各区再向下通知要快。”通讯班的人走了。
马兴燕又说:“张胜同志你先带根据地所有战斗人员去修筑阵地,密切注意敌人动向,敌人要进攻马上迎头痛击不要手软。”
张胜略有为难的说:”咱们的弹药紧缺,只怕一交火只能坚持一个时辰,没有子弹骑兵会像砍西瓜一样,砍向我们的头。”
马兴燕说:“我会想办法的,你就放心大胆的去战斗吧。”说着展开地图标出敌人最可能进攻的路线,张胜带着峰火屯根据地所有战士匆忙的出发了。
马兴燕对周士弟说:“部队走后你就负责后勤保障,把粮食药品和医生去送过去,不明白的去找潘富贵爷俩,不要让战士饿着肚子打仗,血流干了。”周士弟点点头。
马兴燕又对李老汉说:“下午一点不管各区来多少人,你都带队去支援张连长别管我,我去解决弹药的事。对了咱们账上还有多少银钱我去买弹药。”
李老汉说:“还有一千多大洋,三百万边区票、、、”
马兴燕说:“我拿这些大洋边区票子那边不好使,还是我想办法吧。”而后带着阿苏骑着快马直奔百新庄。
经过小半个时辰,他们进了村马兴燕先让阿苏找民兵,把那两门大炮挖出来用骡子拉着先走,又把他攒了多年的家底十多箱弹药赶车也拉去。他随后先到春娟家,马兴燕急着问:“你家还有多少钱,全给我拿上。”
春娟从身上柜子里拿出些法币和几块大洋,马兴燕说:“就这麽点吗?”
春娟说:“我哪里有钱,我又不卖身。”
马兴燕说:“那我上次给你的金镯子快拿出来。”
春娟说:“给我的还想要回去没有了。”
马兴燕指了指春娟的鼻子没工夫和她吵说:“收拾一下去我家找我。”
春娟问:“去哪里?”马兴燕说:“当然去打仗,你去救护伤员。”
他跑回家李慧茹正在洗衣服,马兴燕急着说:“情况紧急咱家还有多少金银快给我拿上。”
李慧茹撇了一下嘴说:“就你这穷家能吃饱就不错了,哪来的金银。”
马兴燕着急的说:“真的一点没有吗?前方战事吃紧需要重金买军火。”
李慧茹擦了一下手说:“还好我把金银看得不太重,记得三娘给了我一盒十根金条,你也是急用就拿去,但要记得还我。”说着从柜子底下拿出红色锦盒,也就是杀死四目天王李宝金送她的,马兴燕没想到李慧茹这样大方接过锦盒说:“多谢你支持我,你可帮了我大忙了。”
李慧茹说:“都是一家人还客气啥呀。”
马兴燕又说:“帮人帮到底还请你配合我们,到栖霞山上去土匪那边买弹药。”
李慧茹退却说:“我还没洗完衣服,还得做饭教孩子上课。”
马兴燕急着说:“全留给妈做吧,十万火急。”拉着她往外走。到了门口也春娟拿着医用包等着。马兴燕怕她俩吃醋,他一人骑一匹马李慧茹和春娟骑一匹马,又从孙老爷家借了三匹骡子跟着,直奔正北二十里外栖霞山下。他知道这里藏匿着数十吨日本弹药,赵子恒派他最信任的把兄弟,独眼龙霍格沙看守,土匪们只是私自卖给马兴燕一些子弹,但数量都不大。马兴燕是被逼急了才想到这里买弹药,他心里也没有把握。
远远地望见土匪在大道上设了个关卡,支上路障几个端枪的土匪检查过往的行人,一个土匪小头目问过路的老百姓:“你哪个村的姓什么?”
过路的中年汉子说:“我是山西边候庄的姓孙。”
那小头目说:“嘿这是孙子辈你可以走了。”
挨着中年汉子的小伙子土匪问:“你是哪个村的姓什么?”
小伙子说:“我也是候庄的姓祖。”
土匪上前对着小伙子就是个耳光:“他妈的,岁数这麽小这么大辈分,拿的东西没收快滚蛋。”小伙子捂着脸走了。
轮到马兴燕三人过关卡,小头目看到马兴燕等人骑着高头大马,男的英武健壮眉宇间透着隐隐杀气,女的端庄秀丽傲然不群。土匪被三人的气势压得矮了一截说:“你们是那路的,到这里干什么?”
李慧茹说:“当然找你们大当家的,快给我们带路。”
小头目说:“你是谁呀,凭什么给你们带路。”
李慧茹说:“想当年山海关这一片四大镇府老耗子排第四,我们大渤寨排第三我就是李家的七小姐,有权找你大当家的了吧。”
小头目口气一下软了说:“我们大当家的好几个山头,这山头霍二当家的主事。”
李慧茹说:“不就是独眼的霍格沙吗?快带我们去。”
小头目听了一吐舌头说:“你可别乱说会掉脑袋的。”
李慧茹说:“知道他那只眼睛怎丢的吗?”
小头目说:“你可别说了我还想多活几天,七小姐可以去你们俩留下。”
马兴燕担心的说:“你一个人去行吗?”
李慧茹说:“放心吧!我很快就回来。”说着下了马和小头目上了山。向上爬了二里山路李慧茹坐在一块岩石上说:“我爬不动了,叫你二当家的下山来见我。”
小头目说:“我们二当家的可不好请脾气很大。”
李慧茹说:“你放心去吧,就说有一位姓李的小媳妇找他,他保证来。”
不多时一名独眼大汉带着一伙土匪从山洞里出来,李慧茹远远地迎上去说:“霍大哥好久不见了,你在这山上称大王日子过得挺自在啊,掌握这战略要地,和十多个村的地盘。”
那独眼龙霍格沙一只眼很不高兴:“妹子上一次你们从我这里借了回路,差一点要了我的命,要不是平时我忠心早被赵大当家的砍头了。”
李慧茹解释说:“霍大哥你应当望远看一些,那日你不放我们过去。我若死了我们一家我三娘都会找你算账,说不好赵子恒会把你当替罪羊送出去,而留下徐柏轩去领功。在者你消灭共产党的队伍,烽火屯的五小狼榉会放过你,你还想像现在这样过的舒服。想想死去的张臣相、蒋大麻子,那个有好下场。再说你借我们的手杀死了徐柏轩这个宿敌你心里怎么想的谁不知道。”李慧茹一席话说中霍格沙心里的阴暗面。
霍格沙只得说:“我这七妹不但长得水灵,嘴上功夫也是了得,就算你说得对,这次找我又干嘛?”
李慧茹说:“我哥前些日子做了几桩军火生意,现在手头没货了特地向你匀几箱日本人的弹药,你看行吗?”
独眼龙说:“我说妹子别人来没货,你这大美女来了,你要啥日本货尽管说。”
李慧茹说:“日本的九二重机枪子弹要三箱和三八枪子弹五箱,要是有手雷更好再来七箱。”说着把一盒金条交到独眼龙手里,独眼龙色眯眯的抓着李慧茹的手不放。
李慧茹又说:“二当家的不知道这十根金条够不够买这些弹药。你们关卡那边还有一袋子大洋,在马上我拿不动咱们一齐去拿。”独眼龙立刻对手下人说:“赶快去搬货按姑娘说的搬箱。”
小头目说:“二当家的没大爷的话,大爷会怪罪的。”
独眼龙骂道:“小犊子还轮不到你教训我,快去搬箱子。”
李慧茹拉着独眼龙,独眼龙毫不客气的搂着她的腰。独眼龙问:“这么多响货你那几个哥哥怎么不来?”
李慧茹说:“你也知道我五哥半年前得罪了山海关的澄九爷,所以最近得收敛点。”独眼龙点点头又问:“听说你下嫁给了八路和穷汉子有啥好,今天你别走了这批弹药我不要钱了,做我的压寨夫人多好。”
李慧茹说:“你先别急,等我把这单生意做完也不迟。”
独眼龙却等不及把李慧茹按倒在野草从里,李慧茹的金把佐罗手枪紧紧顶住独眼龙的头,他眨着独眼看着眼前的美女,和他的大嫂唐婉佳一样,可人美艳的外表蛇蝎的心。
李慧茹说:“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这批弹药我又急用跟我到卡口。”独眼龙只得顺从的跟着李慧茹到了山下,她把手枪藏在衣袖顶着独眼龙的腰。
马兴燕见到李慧茹挟持独眼龙下山心中略安,李慧茹说:“二当家的你栽到我手里不丢人,我原先是李家的七小姐,后来嫁到东北当了五年土匪婆子,现在是女八路我们做生意不差钱。”示意马兴燕拿钱,马兴燕把一袋大洋扔在他的脚下。
站岗的几个土匪远远的站着,还以为李慧茹在勾引独眼龙。不多时一群土匪把十五个箱子抬下山。李慧茹说:“二当家的你就让兄弟们把箱子捆在两匹马三匹骡子上吧,我这两个跟班的是个摆设。”
没等独眼龙发话,土匪小头目就主动找了绳子把箱子捆在马背上,李慧茹在一旁轻声密语的说个不停:“二当家的空闲时到我家去喝酒,在吃海鲜妹子也陪你喝,我家的厨子在北戴河的手艺可是一绝。”
二当家独眼龙冷哼也不说话,土匪们以为二当家不近女色,却不知李慧茹一把枪顶在他腰上,随时能要他的命。等土匪把弹药箱捆好李慧茹又撒娇的说:“霍大哥我没有马骑了,借我两头驴来骑吧,也比走路强啊。”说着用枪管搓了他一下。
独眼龙马上说:“你小秃子去给七小姐牵两头能骑的驴来,必须备上鞍座,不大功夫小秃子牵了两头母驴来。李慧茹又说:“二当家的我们路不熟就送我们一段吧。”
独眼龙神气十足的搂着李慧茹往北走,土匪们都瞪大眼睛想;二当家的真是飞来的艳福。马兴燕他们一行走出五里,李慧茹抽出顶在独眼龙腰上的枪说:“霍大哥在你兄弟们面前我给足了你的面子,回去以后敞开吹多谢你的合作。”说着一抱拳。
独眼龙吃了哑巴亏,却在小弟面前赚足了面子,不管怎样在那批军火也换了大洋并没有吃亏,是以一抱拳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说着转身走了。
马兴燕称赞她说:“小慧你太有胆识了,这么快就把弹药买到了。”
李慧茹说:“这些营生东北的土匪比这作的还大,我想这赵子恒真是太可怕了,用何手段能占领栖霞山,将来也够我们啃的。”
马兴燕说:“这群土匪是不能小看,当务之急还是打好狙击战吧。”春娟见到马兴燕又在夸李慧茹她就不高兴了,但人家真有本事她不回骑马还免强能骑驴。于是马兴燕牵着两匹马三匹骡子上面绑着十五箱弹药走在前,二女骑着驴各怀心事的跟在后面。
三人走了一个多时辰远远的就听到枪炮声,向南望去不断运粮大车和医护人员陆续赶过来,看样周士弟后勤保障做的还行。马兴燕急着拉马很快接近阵地,春娟刚跳下驴就被周大夫叫走,李闯用刺刀把马背上的绳子割断,并把弹药分发下去。
马兴燕看到李老汉还没来,特地留下一半备用。张胜见到弹药立刻变得信心十足指着前方的战场说:“我们队伍还没站稳,敌人的前锋骑兵就杀到了,我们一顿手榴弹机枪就把他们打回去了,现在已是第二次进攻了估计敌人大部队该赶到了。”
马兴燕向远望去感到张胜并非庸才,把阵地建在一条长五里的小土坡上,很利于阻挡骑兵冲锋,单土坡尽头就是山沟,很适合步兵迂回偷袭。他整理了一下军装说:“别大意敌人的火炮马上就部署好了,现在抓紧时间挖战壕分发弹药,炊事班做饭晚上还有一场恶战。”
张胜说:“你带一个连在坡东我带一个连在坡西,咱们分段防守。”
马兴燕说:“这样吧现在部队全归你指挥,我只当机枪手。”
张胜是一个很有指挥欲望的人,听到马兴燕主动交权比见到弹药还兴奋说:“那好全部听我的你去吃饭吧。”
马兴燕说:“你就不补充点防御漏洞别让敌人钻了空子。”
张胜张望了一圈说:“我的防御工事修得绝对坚固。”
马兴燕骂道:“我才知道你是孵不出小鸡的鸡蛋——废物蛋,一个团的敌人随便派两个连顺着两边的山沟,摸到我们的后边内外夹击我们就完蛋了,这点常规都不知道,指挥权交给你我能放心吗?”
张胜被训的立在那里没吱声,想到防御漏洞马兴燕急的乱转说:“兵力不够用再有两个连就好了,老李瘸老李快来吧。”
马兴燕正念叨那李老汉远远的带着各县各区的中队三百多人赶到了,他们的武器不太先进但也是日式配置,不用愁弹药补给。马兴燕大叫:“张胜、李闯各带一个连到两边山沟埋伏,千万不要主动出击打打敌人伏击。”二人带着战士出发了,正面阵地留给李老汉带来的战士,战士们相序进入阵地。马兴燕的老部下老呔也在其中,两人激动的抱在一起马兴燕问:“听说你也当中队长了。”
老呔谦虚的说:“名义上是但我那些兵,没法和你的兵比。”
马兴燕说:“打几仗就有战斗力了,打完仗在谈。”
老呔问:“我的中队守那边?”
马兴燕指着那挺九二重机枪说:“重火力机枪周边。”
李慧茹对着战士们大叫:“大家快点分批吃饭快点,那不是老呔吗?”
老呔走过去李慧茹拉着他边说边准备吃饭去了。老呔的饭刚吃到一半,国民党军队骑兵开头步兵跟进发起第三次进攻,老呔放下碗筷要走李慧茹说:“大家不用着急接着吃,阵地上有一半人就能顶住,马兴燕也在阵地上守着那。”
阵地上马兴燕给大家分发了子弹,他转动着马克沁所有轻重武器一齐开火,连同骑兵带战马全被打倒,很多战马扑倒把骑兵重重摔下马,后边更多的骑兵连同步兵压过来,双方激烈的枪战八路军仗着地势有利,国民党军队没前进分毫,双方僵持了一阵国军撤了回去。
老呔安心的吃完饭回到战壕里,马兴燕对他说:“国民党的军队只是试探进攻并未使出全力,叫几个人把死马抬过来给大家煮着吃,晚上敌人重炮运到必有恶战。”老呔叫了几个力气大的战士,抬过几匹死马趴了皮,把马肉煮了烤了分给战士们吃
大约过了半夜阿苏终于把两门山炮安放到阵地背面,马兴燕刚想告述大致炮位坐标,两边山沟枪声大作,同时正面国民党的步兵也潮水一样涌过来。马兴燕紧挨着李慧茹俩人拿着两挺机枪同时向敌人开火,战士们来自不同区县也是同仇敌忾,沉着痛击敌人。国军死了一批又上来一批,两人枪管都打红了,敌人还是死战不退。
后来以连为单位轮番进攻,马兴燕被逼的没法子只得命令阿苏开跑,炮弹的威力比手榴弹大得多,把敌人炸的四处乱飞。就这样苦战一晚,还没等战士喘口气,骑兵又冲上来了,那规模比昨天大的太多了,根本望不到边马蹄带着漫天沙尘卷向阵地,连身经百战的老战士都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