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回到烽火屯一个恶号,侦察排长王铁金被鬼子杀死在村东的河滩上。侦察排的战士除了铁虎、潘富贵几乎全体阵亡,年轻的战士们控制不住心中的悲愤,叫嚷着要攻打抚宁县城为铁金报仇,结果被李老汉骂了回来。
经过十多天的恶战,游击队虽然把鬼子拖挎,却原气大伤战斗减员严重,屯里房屋被烧毁大半。根据地首要任务就是救治伤员,恢复生产重组武装力量,阻止敌人再次反扑。大队长和指导员怀着悲痛的心情,安排村中事务。
第二天烽火屯游击队给牺牲的烈士举行了隆重的葬礼,各村的代表、各支队的队长沉痛的为王铁金和烈士们上香。大队长李铁城身披重孝慷慨吊唁:“各位老少爷们、姨姑姐妹,今天是我们烽火屯八路军游击队,最伤心最难过的日子,我们的好兄弟好战友被日寇杀害了,他们和以前死去的同志一样死的光荣死得其所。我们在有生之年是不会忘记他们,我们的子孙后代也要记住他们。他们用生命和行动抗击着外族的侵略,英雄的血不能白流命不能白丢。我们活着的人会为英烈们报仇的,让小日本血债血偿。三日后我们就展开行动。我李铁城燕山十四任狼榉向燕山山神发誓,带着同志们为死去的战士们报仇。”而后向北方的燕山跪倒,他身后的所有人也跟着跪倒向燕山跪拜。
经过一番隆重的仪试,李老汉挥刀斩断一只白公鸡的头大叫:“起殡。”八名壮汉抬着王铁金的棺木出了庄,后边还有十七位战死战友的棺木。王铁金的媳妇和死去战士的家人都放声大哭,李老汉双眼红肿扶着棺木把孩子们埋在燕山脚下。
晚上烽火屯根据地的重要首脑聚集在大队部,铁虎、铁全、铁贵一干年青人怒火中烧,没李老汉压着早出屯端鬼子炮楼了。
李老汉压了一下烟袋锅说:“铁金大侄没了,十七个年青的孩子没了谁不难受,我从小看着他长了二十九年就这样没了,但是我们不能让悲痛冲昏了头,要从长计议以大局为重。郑重的批评李铁城他讲的,三天后为死去的烈士报仇这个决定太草率,现在屯里刚挫败鬼子的扫荡减员很大。近些日子我们要休整一下,在准备打一场大仗把小鬼子打痛了打残了,别不痛不痒的把鬼子招来,在对根据地扫荡。”
副队长梁广川也赞同李老汉的意见:“二叔稳中求进的想法我赞同,现在我们伤员很多需要治疗,可眼下药品奇缺。上山挖草药还得大批人力和时间。枪枝弹药也不足得及时补充,光靠战斗缴获也解决不了实际问题,向伪军买又没钱。所以说不能大大仗恶仗,得抓紧时间解觉好这些事,咱们才能打胜仗,三天后行动的决定应当缓缓。”
铁虎马上反对:“大队长都决定了,你反对也没用。我们要把失去战友的悲痛化作力量,沉重的去打击鬼子,大战后的困难是有的,那也比抗战之出我们爷几个拿火枪打鬼子时强很多,我们有能力有信心打大仗重创鬼子,谁反对也没用。”
铁全也解着说:“我们冲锋排也愿意配和铁虎外线作战。”
主力排的立柱不紧不慢的说:“年轻人办事就是急燥,你们只想着报仇,不想想得有一个巩固的根据地,有老百姓的拥护咱们才有必胜的本钱。现在鬼子烧了屯里一百多间房子,下雨阴天让屯里老人孩子往那里住,生病了怎么办。咱们得让一个排的人给屯里人砍树建房子吧。还有屯外的庄稼打仗没人看护,现在草比苗还高,若不让一个排和老乡们锄草施肥,今年秋天就没好收成,明年没有粮食吃又得闹春荒夏荒,根据地的老人孩子又得跟我们受罪,我们没粮食吃拿啥打仗。如果我们把为侦察排烈士报仇的日子缓一缓,这些事都解决完了,我们打仗都有底气。”立柱的话讲的在情在理铁全也不好反对,只得默不住声。
铁虎说:“又不是你哥死了你当然不急。”
立柱说:“为你哥报仇是早晚的事,地里不除草你侄女都没饭吃。”这话说到铁虎的痛处他也不说了。
李铁城见众人都同意暂缓作战行动郑重的说:“我尊重大家的意见,收回三天后出战的命令,先把屯里的事料理完在到外线作战,我命令主力排去帮老乡们盖房,冲锋排下地管庄稼,剩下的去山上采药,铁全你带民兵负责根据地的安全,散会吧。”铁虎和铁全很不情愿,还是以大局为重恢复生产。
第二天,个排分头行动,主力排就分成三组,一班砍树二班采石三班盖房李老汉怕铁虎惹事,指挥盖房也带上他放线上梁。潘贵他爹领着马兴燕一干人去山上采药,青玉还是围着马兴燕转,有说有笑还指点他草药的常识。到了大山里青玉还作了一张弯弓用细枝作箭,把老潘乐了不停指点了她几招,结果她还真射中了一只雄野鸡,她把鸡尾长羽插在马兴燕的帽沿后大笑。招来三狗等人的妒忌有谁知他/她俩的心事。
晚饭的时侯,铁虎就去大队部找铁全,俩人私下商量,不打仗先恢复生产日后打仗了得有一个作战计划吧,的制定一个首战打击目标!于是第二天俩个年青的排长找大队长,得先制定作战计划,干活时心里有底身上有劲。
于是大队部里晚上还是原班人马,开会制定作战计划,铁字辈小子从没拿马兴燕当外人,还是叫上他。
大队长李铁城说:“今天开会研究俩个排长的提议,等到根据地忙完了,咱们出兵先打那个鬼子的据点,争取首战告捷。”
铁虎首先发言:“首战先杀抚宁县汉奸头子赵子恒,这个孙子咱们没招他竟联和日本人杀了我大哥,我要用他的人头拜祭死去的烈士。”
铁全说:“应当杀了山海关的澄九,他通吃关内外黑白两道,死心塌地为日本人办事,杀了他关内三县关外俩县都太平了。”
立柱说:“依我看先拔掉榆关据点,它当在我们根据地南出之路,拔掉榆关据点意义重大。”
梁广川却说:“依我的意见,还是拔铁路炸火车,切段鬼子的交通线,这比拔鬼子的据点,杀某个汉奸有意义。”
铁虎坚持说:“必须先杀赵子恒那个狗汉奸,否则别的行动我们排不参加。”
铁全也站起来说:“如果不除掉澄九,我们排也不干。”
梁广川一瞪眼说:“咋地,你们都长大了,不用服从指挥了,我是副队长。”
李铁城知道要打起来了摆摆手说:“大家冷静一下,现在是商量下一步行动,只是在桌面上议论,不是真正行动。”
这一来会场静下来,有的抽烟有的察枪。在一旁沉思的马兴燕说:“我觉得大家说的都对,杀汉奸拔鬼子炮楼都能消耗鬼子的有生力量,正抗日正气。但这些都伤及鬼子皮毛。炸鬼子炮楼鬼子还抓民工壮丁重建,杀汉奸鬼子可以扶持更多的狗腿子当汉奸。我的意见和你们不一样。”
铁虎急着说:“有主意就直说别耍花枪。”
马兴燕接着说:“铁路公路是鬼子的交通命脉,火车开动需要煤,练铁造枪需要煤,发电还要煤。而山海关五县只有里我们这四十里的石门寨柳江矿产煤。来供应京津、东北路过的火车。我们只要把鬼子的煤矿炸毁,鬼子火车没有煤烧,有火车有铁路也没有用。他们就运不成粮食运不成兵,让鬼子的交通命脉瘫涣一半。还有柳江煤矿有好多黄色炸药,如果运到后方兵工厂就能制造不少弹药……”
铁虎打段他的话说:“你看的挺远我拥护你的意见。”
铁全说:“黄色炸药太他妈的馋人了,一捆炸药就能炸一个炮楼,一辆火车那么多炸药同处很大,我支持马三。”
梁广川也说:“我提议扒铁路炸火车,马老弟的计谋高我一筹,我也拥护。”
李铁城说:“既然大家都拥护马三的提意,咱们的首要机密任务就是攻下柳江煤矿,缴获鬼子的炸药,不过得想个好办法争取大获全胜。”
立柱却打破了大家的希望:“这个题意是不错,能切断鬼子的补给,还能缴获很多炸药。我在煤矿作过工,鬼子的防御很严,煤矿外围布满铁丝网,挖了一丈多深的壕沟,沿壕沟修筑了碉堡工事,两边建了瞭望塔。致于兵力有鬼子宪兵中队常期驻防,又有一个伪军保安大队协助。日伪军加起来差不多有二百余人,他们虽没有功防的重型火炮,轻、重机枪和小型火炮还是有,要想攻克柳江矿谈何容易。”
铁虎问:“那柳江矿的敌人就没有软肋,就刀枪不入吗?”
立柱说:“基本没有其一煤矿工事坚固,其二鬼子装备精良其三我们对敌情不熟知,其四煤矿保安大队战斗力不弱。”
铁虎听了不高兴:“连二流的伪军都成为阻当我们杀敌的理由。”
立柱马上反驳说:“你们可别小看这保安大队,全是地痞、无赖组成的亡命之徒,战斗力很强他们看管煤矿的劳工,充当日本人的走狗。保安大队的伪军豪无人性,把矿上的劳工当畜生使唤。矿工没有自由干伙稍有松散,轻则打骂重则皮鞭木棍。矿工们吃不饱穿不暖,加上过度劳累很多人都生病死去,更加上塌方、透水矿工们死去更多。没有人挖煤保安大队就到附进村庄或把战俘抓来为鬼子干活。矿工们下矿挖煤就是人间地狱,很多人想逃出来都被保安大队的汉奸打死。”
所有人都沉默了,想不出更好的办法。马兴燕突然心生一计说:“我道有一个办法,可以智取柳江煤矿,只是日子要长久一些。”
铁虎说:“有足意快说我们都是直性子。”
马兴燕说:“立柱说矿上劳工日子过的苦总死人,没人挖煤保安大队就四处抓人补充,我们可以借着保安大队抓人的机会,让我们的人扮作老百姓混进煤矿,在那里发展我们的力量,让他们知道让鬼子折磨死,不如痛快的战斗。等时机成熟了就带出消息,和我们大队人马里应外和一举拿下柳江矿,到时侯矿工们加入我们的队伍,我们可是全面收获,即消灭了鬼子缴获武器,还扩充了兵源。”
众人想了一阵,铁虎紧锁的眉头都舒展开:“马三这想法好,日子长些我们正好练兵。”
大队长李铁城说:“那好咱就举手表决,我同意。”说着举起了手。”结果众人一致同意,经过讨论。立柱、三狗等性格稳重相貌平常。没有被鬼子画影通辑的人带着主力排的战士,冒充逃荒的让保安队的抓去,而后就等立柱传来消息在作打算。
铁虎也想去被李老汉叫住:“二虎子你不能去,你脾气太暴易冲动,会乱事的。”
梁广川说:“那我去总可以吧。我过了那年岁了。”
周政委一直没说话,这回他说:“那队日伪军不认的你这个大胡子,人头值一千大洋,你要是去了说不定那个龟孙子就发大财了。”众人一阵轰笑着散了。
接下来马兴燕给敖勒卜四人安排柱所,青玉不方便和这群人住就安排她到医护队给伤员作护理,晚上和周大夫住。他的伤口渐渐好起来,枪眼结了血疤,呼吸咳嗦也不带着痛,体力气血恢复了八层。
敖勒卜四人都不闲着,尤其是瞎子他拿着大搂锯和木匠一上一下破木料。聋子给人砌墙,疯子就个人搬石头,敖勒卜就爱和伤兵们乱侃。
李闯天天烦他问那天打仗,军事机密也不能告诉他。马兴燕便和他去找敖勒卜请教轻机枪的射击知识,他们四人的院子里摆满原木,瞎子和一个木匠一上一下锯大梁,敖勒卜和几人拿凿子开眼,弄的木屑乱飞。他见马兴燕来了就让大家歇一下。
敖勒卜说:“马三老弟来了,看你着身子骨年轻好的快来袋烟吗?”
马兴燕摇头,瞎子听得他来了说:“马弟来了贵客阿,我们俩忙就没功夫看你,在说也不认得路。”
马兴燕说:“都是自家人不用客气,你们吃住习惯吗?”
敖勒卜说:“这比峪门口要好太多了,别说吃住就那里人把我们当贼防着,那像这里人和气,岁数大的叫我老敖,年纪小的叫我叔,我俩行动不放便,他有人帮你带路,还是根据地好。”言下之义满是知足。
马兴燕说:“你们四个都是有本事的人,只是不知物有所用,看你在箭杆岭外把机枪打得好,教我几招。”
敖勒卜说:“没说的你小子个子不高,身体结实是个机枪手的料,你先把机枪拆了。”马兴燕把机枪放在桌上,以最快速度把机枪零件一件件拆下来。
敖勒卜说:“你这机枪养护的不咋地,积碳很多你虽然给弹夹片上油了,枪里边也要常上机油,小鬼子的歪把机枪不咋好,太繁索爱卡弹,两军交火机枪随时都会出毛病,你无论白天黑夜还是风雨天,需在最短时间内排除姑障,否则敌人就会利用着个空挡冲上来,轻则要你的命重则关系到整个战局,你现在回去清除积碳,上好枪油。把眼睛蒙起来把枪拆开在装上,答到现在的速度在来找我。”说着又叫人开干。
马兴燕和李闯回到家,把枪零件擦干静就练习蒙眼组装机枪。在几天里他足不出户仔细想着装枪的顺序每个零件的构造,没日没夜得练,手指都磨出了血,手掌出了茧。刚开始不试应,渐渐的快起来,后来大有进步。马大娘以为儿子出了毛病,把机枪装了拆,拆了装但娘俩因为青玉的事更不爱交流,由着他做。
等他觉的练差不多了就去找敖勒卜要求比试,老敖也不想比就教他下一项,机枪上刺刀拼刺,不过得看看他的臂力,要他平端着机枪站两个时辰才能过关。
马兴燕说:“这个不难我当长工二百斤的麻袋两臂一晃就能扛到肩上,现在重伤刚好得试应一下。”
敖勒卜说:“你小子挺能吹牛皮,在往枪口拴八块青砖,你能端一个时辰就行。”
马兴燕点头答应,枪口拴上青转,枪把的压力立刻大了数倍。他咬着牙跨这马步,一手托枪身一手抱枪把,房前站定。
大队长李铁城正好在村边巡察,见到马兴燕挺枪站立,围着他转一圈对敖勒卜说:“敖叔这个方法训练机枪手好,我们队的机枪手你都帮着训练怎样?”
敖勒卜感叹说:“我们四人即然投靠了你们,就跟你们姓‘共’了,只要你们信得过我,这方法能训练机枪手更能训练狙击手,不过你得给我管理他们的权力。”
李铁城说:“我现在就封你为机枪教官,副排级待遇。”
敖勒卜说:“让枪手听我的就行,我可不想当官。”
李铁城说:“你不知道你的官不大,那群小子不听你的。”
敖勒卜说:“那好让他们过来吧。”
大队长李铁城对警卫员说;把队里所有的机枪手和狙击手带上家活都叫来接受训练谁要不听我处分他。”
不多时各排枪手全部到位,挨着马兴燕站定。每把枪口上挂着八块青砖,此时马兴燕以站了一柱香的时间。明鲜感到枪口上的坠力加大,胳膊有些吃不住力。
敖勒卜对着枪手们说:“都挂好砖拉开架试,谁要最先一个支持不住不许吃饭。”又过了半个时辰,马兴燕感道胳膊在乱抖,浑身上下冒出一层冷汗,他咬牙又咬牙,自己给自己鼓劲,坚信第一个支持不住的不是他。
果然就有枪手坚持不住。敖勒卜拿了棍子说:“你今晚不许吃饭,歇一会接着练。”接着又有一名枪手不行了,敖勒卜说:“你把屋里水缸打满水。”第三名战士又坚持不住,敖勒卜:“你到山上给屋里打两捆干柴。”
又过了一袋烟的功夫,全体枪手都坚持不住了。敖勒卜说:“都不行我照样有办法休理你们,你们每人搬一块大石头,举过头顶在放下,举不够五十的不许吃饭。”枪手们纷纷抢石头,有的耍滑搬小石头。
敖勒卜又说:“谁举小石头举二百下,听到没有。”他看了一会枪手们,回头见马兴燕还在坚持满意的说:“你小子还可以,明天教你真功夫。”
马兴燕听了瘫坐在地,老半天才爬起来,晚上胳膊都肿的抬不起来,马大娘用毛巾沾温水敷,推拿按摩忙了小半个晚上,他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他还照样早起,等候敖勒卜的训练。
敖勒卜带着疯子拿了挺上刺刀的机枪站在当院。他见人都到齐了说:“今他不叫你们吊砖了,教你们机枪的刺杀要决,我也看出来了你们这群瘪犊子,打心眼里不服我着一条腿,现在就让你尝试一下我们四个残废的厉害。马兴燕你和疯子比试一下。”
马兴燕何等精明他知道疯子一人,就把胡村长十余人放倒,在加上他重伤初愈,现在双臂还肿着味必是疯子的对手,于是说:“我领教过疯子的高招还是让疯子和那群不服气的比划吧。”
枪手们跃跃欲试,敖勒卜却把疯子的刺刀卸下去了。有个枪手小名叫狗剩面上挂不住了说:“老敖你这不是看不起人吗,我们虽没有马三能打,也是和小鬼子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过好几回,你太把你傻弟当回事了吧。”
敖勒卜知道这群人不服,对着疯子说:“不要杀人他和你逗着完那,放倒就行。”拍了拍疯子的头。他对枪手们说:“叫你们见识一招制敌,你们和要小心些疯子出手很重,排成对一个一个来。”
狗剩早就不服气了,上前挺枪直刺疯子面门,疯子的机枪一搅把狗剩机枪搅掉,机枪口把狗剩顶了个屁股墩。
接着又有一名狙击手上前,格开疯子的机枪想踢疯子下盘,却被疯子一脚踢倒。后边的战士接着来,也和疯子拼不上一招半式也被疯子击敗。那招式太快太利索,决对是眼睛、力量、技术的结合。很快二十名枪手都被疯子击败,某些枪手身上还带着小伤。狗剩两手指被搅破数块皮,前胸也被枪口撞青。
敖勒卜招手叫疯子过去说:“你咋把人伤成这样?”
疯子嘴里骂:“捅死了小鬼子。”后边老百姓轰堂大笑。敖勒卜一拳打了疯子一个跟头说:“好坏不分的东西跟庄里孩子玩去,吃饭在回来。”疯子挨了打咧着嘴走了。
敖勒卜一脸阴沉的看这枪手们说:“你们这下服气了吧,和敌人拼杀就要随机应变,看准机会就出手要快要狠一招制敌。千万万别犹豫,等你想明了以成小鬼子枪下之鬼,现在你们一对一的练,觉的有长进了就和疯子去比划。”马兴燕在旁看得真切,把疯子使的招式都记在心中。
敖勒卜拿着挺机枪说:“马兴燕你过来若三个回合你能胜我,我明天就教你机枪要决毫不保留。”
马兴燕自信的说:“一言为定,但我不会功你下盘。”
敖勒卜麻子脸一板说:“我们东北爷们那里有说话不算数的,随便打我让你心服口服。”
俩人一说枪手和看热闹的老百姓都看着场中二人。马兴燕也不多说挺着机枪和敖勒卜快速的叮裆碰了几枪一合即分,只是试探老敖的实力,眨眼就分开他觉的老敖深不可测,全身上下都有一股可怕的力量,两人挺枪在当院对峙了好一会,都在寻找对方的破綻,场外枪手们都瞪大眼睛看着,生怕错过高手对决。
突然马兴燕大喝一声,手中刺刀飞快刺出,劈、砍、削、刺、挂攻向敖勒卜的上盘中盘。敖勒卜或闪或避在马兴燕凌厉的功击下却没还手,所有人都知道他在找机会。
可能马兴燕太急余求成挺枪一个闪电穿心,直刺敖勒卜前心。如果敖勒卜挺枪不动,俩人都得被对放刺穿,这是同归于尽的招试。
说是迟那是快,敖勒卜闪身挥枪向外封架马兴燕的刺刀。马兴燕的刺刀被架开身形一直冲向敖勒卜,众人一惊他却贴身从敖勒卜身侧擦过,左手枪把猛压敖勒卜的后腰,把他欺的单腿跳了三下险些摔倒。
枪手们一致叫好,不是他们打的精彩,而是他们受够了老敖的闷气。
敖勒卜骂道:“妈拉个吧子的,你小子想吓死老子算计老子。”
马兴燕解释道:“我没攻你下盘以让着你了,三个回合你敗了。”
敖勒卜蹦了几下大骂:“你小子给我站好。”
马兴燕只好立在当院,敖勒卜杵枪到了他身边一枪托砸马兴燕大腿上,把马兴燕差一点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