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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庆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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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2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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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把子机枪》连载

第一十八章 绿林规矩


只见一位穿着北平大学黑学生服的少年,领着一位穿粉红色旗袍的美艳少妇进了二门,在他们身后跟着四各穿带各异的汉子,其中竟有一个是许柏轩,他的手抓这管事的咽喉.

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惊;一惊周序兰竞知到老耗子不会来,二惊竟有人敢闯李家的大门,而且是不声不响的,三惊李家的护院队长竟也在这一伙神秘人之内,这伙不速之客来者不善。

那学生少年又带着手下要进大厅,大少爷李宝天四名手下闪出来挡住这伙不速之客。

三奶奶周序兰一挥手说:“你们都退下,该来的总回来让他们进来。”许柏轩也放开抓住管事的咽喉。

学生少年进了大厅向群匪一抱拳说:“三奶奶真是有远见知道老耗子不来了,果然是名不虚传令晚辈敬仰。我先介绍一下在下赵子恒燕北人氏,这是我的未婚妻唐婉佳,后面四人都是我义结金兰的兄弟,其中还有你们的护院队长许柏轩,他现在是我的三弟。”

李景然站起来指着许柏轩大骂:“姓许的吃里爬外的东西,你带这些外賊来是何居心?”

许柏轩不动声色,赵子恒打段李景然的话说:“李老爷不要把事情想的那么复杂,这么好的日子我们当然是给李老爷祝寿的。”说着从许柏轩手中拿过一个红锦盒,赵子恒缓缓打开,众匪虽都是干些月黑杀人风高放火的够当,却还是一惊。锦盒里装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李景然认得那是他结义兄弟老耗子的首级,他想拔枪却被周序兰按住。

赵子恒也看到锦盒的人头,他把锦盒合上。转身反手给了许柏轩一个嘴巴说:“我给李老爷的礼物怎么能拿错那。”说着从另一大汉手中拿过另一锦盒打开来说:“这是我给李老爷的寿礼,一把美国西部牛仔用的大口经佐罗金把手枪,在美国只有大亨级别的人物,才有资格配带金把佐罗。即像征身份又像征地位希望李老爷收下。”说着躬身走了五步想亲手交给李景然。

李景然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四大镇抚当年连张作霖张大帅都见过,怎能被后生晚辈吓到,他不东声色的接过锦盒,全身上下肌肉紧绷,随时准备赵子恒向他出招。

谁知赵子恒轻松把锦盒交给李景然,而后退了六步。

李景然也客套的说:“这绿林之中能人辈出,初此见面就送老夫这么大礼

我就收下了,我猜想你不单为我祝寿,还有别样打算吧。”

赵子恒干笑了两声说:“李老爷就是李老爷不简单,那我就把话明说了吧,近几年我刚好从北京大学毕业,兵荒马乱的就和几个兄弟学着梁山泊好汉们作了几票生意。谁知做得有些顺手就干得大了点,正赶上老耗子干坏事,我就替天行道把他除了、、、”

对于老耗子的死李景然作为义兄当然要查个明白,他打段赵子恒的话问道:“老耗子干了什么坏事,也轮不道你杀他吧?”赵子恒不紧不慢的说:“在下知道李老爷是老耗子的结拜大哥,对我杀他心怀不满,我这个人从不无事生非。”

他双手合时向南拜了一拜说:“关王爷在上,我赵子恒讲得有半句假话甘愿受天打雷劈。”在绿林之中虽然干的是打家劫舍的够当,但盗匪无论人数多少,他们的首领或大哥都以‘忠’‘义’二字维护他们的统治。他们心中的神就是关二爷,有时侯如来佛祖、观音菩裟在绿林中都不好使。只要有大事他们就把关王爷请出来绝断。没事有事都要烧香供奉。李景然挥手示意赵子恒往下说。

赵子恒说:“老耗子外号‘赛锦堂’,意是就是比北宋年间三侠五义的锦毛

鼠白玉堂还利害。不错老耗子生得一双巧手,能制销簧暗器,更能修造枪炮,还有他更通晓易经八卦,可谓关内奇才。可是近几年他投靠了日本。在坐个位也有在日本人底下当差,办事不能把事干绝了。而老耗子所作坏事简直连禽兽不如。去年三月,他带着手下一百多手下在卢龙、抚宁交界四十多个村给日本人征粮食,没征多少就开抢,打死一个老头两个壮汉两个妇女还抓走三个姑娘献给日本人。他所抢的粮食多是老百姓春播的种子,至使上千户老百姓买儿买女买房子买种子。还有更穷的就等全家饿死。还有今年四月他绑了抚宁大银号,黄掌柜的独子的票,得了一万大洋最后还把那家孩子沉了塘。还有上月老东西色迷心窍遭塌了一个九岁的女孩子,使得孩子血崩而死,事后他还向属下显耀、、、”

“别说了”周序兰打段赵子恒的话,瞪了一眼李景然说:“这样的老东西应

该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而赵子恒言外之意,为日本人办事当汉奸不丢人,不把坏事作尽就行,这使得张臣相听了很是受用。

赵子恒接着说:“我把老耗子灭了之后,他的一干兄弟见我比较正直,就推赞我做山寨之主,日后定当替天行道劫富济贫。正好今天衬着李老爷祝寿的好日子,跟各路绿林英兄认识一下,正好你们也给我一个名份,日后我就是四大镇抚之四了、、、”

没等李景然发话,后明山寨主张麻就不干了,指着赵子恒骂道:“小屁孩你算老几,竟赶和你大爷我平起平坐,前些日子劫了我们的军火,今正好找你算帐。”说着就要和张胡冲过去,却被隋八爷伸手至住。

赵子恒笑得很轻松环视众匪说:“想必各位寨主还不知道我有多大家底,现在给大伙展示一下,全当为李老爷祝寿听响。”说着向身后戴俩个茶杯粗银耳环的大汉使了个眼色。

那大汉拿出一个辽人用的牛角,走到当院鼓起双腮吹响,‘都’‘都’沉厚的号音透过喧闹的戏台,吵杂的百姓传到庄外。刹那间从四周传来密集的机枪声、步枪声响成一片,打了一阵就停了。可想而知,戏台外面看热脑的人群都得惊四面逃散。

果不其然,李家的子孙和护院拿着家伙直奔前厅而来,见到前厅一片安静,站在门外没有进来。

周序兰不惊不怒说:“听着动静得有两百多人枪吧,为老爷祝寿这阵仗来的不小。我们家连日本人都惧三分,何况是初出校门的小孩子。”

赵子恒沉着的说:“三奶奶说的不错,以你们李家的实力我还真不赶抗衡,但是为了给老爷祝寿你们家里跟本没有战斗力,重家伙都在仓库里没有杀伤力而且在场的几位寨主也没带多少兵马,如果要动武胜负很难说。再说我并不想和各位前辈刀兵相间,只想要个名份希望你们成全。”

张麻早就等不急了大骂:“你小子抢了老子的军火,还他妈让我给你捧起来,除非你妈跟老子睡几晚上。”

赵子恒不怒反笑说:“当然我们初次见面,以前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我给各位前辈赔理。”说着向众匪深掬一躬,而后掏出一答银票又说;这里每张都是日本大和银行的银票,每张十万大洋,这是我给大家的见面理,还望各位笑纳,说着递到个位寨主面前。连没到场的澄九爷也有一张,让隋八爷带去。几位寨主都知金银知用,都把银票收入口袋。

张麻收了银票说:“年轻人会办事,但是我们兄弟也不能为了十万大洋放弃原则,咱们还是按老规据办,咱们双方比试三场,三场两胜我们就承认你在山海关内到滦河东百里的绿林地位,如果输了赶快散伙滚蛋。”

赵子恒问道:“不知张寨主的话,另外几位寨主同意吗?”

隋八爷笑着点点头,李景然脸色阴沉说:“老耗子是我结义兄弟,他的死我可以暂且不即,比试几场总比打打杀杀的好。”

众匪目光转向张臣相,张臣相说:“这个办法好,省得日后有人说咱四大镇抚以大欺小、以多欺少,不过我的手下干将死伤甚多,怕是不能上场比试了。”

周序兰说:“我们寨子和后明山足以应对,咱们还是按老规据,第一场比枪法,第二场比兵器第三拳脚。规据你定,人我们选怎么样?”

赵子恒一抱拳说:“三奶奶办事爽快,那咱就快人快语,先比第一场,在场各位绿林豪杰都练一手好枪法,百步穿杨不在话下,这次咱打会动的往天上扔茶碗,一放投一方打三个为限如何?”

周序兰爽快的说:“好,请老三上阵。”在大渤寨子孙中最数老三李宝金枪法最好,性格最沉稳。周序兰让他上阵,在场众匪很是放心。

李宝金到了当院,从赵子恒身后走出一长眉入鬓的中年汉子,手握茶杯示意李宝金准备好了吗?

李宝金拔出勃郎宁手枪打开保险,枪身一晃示意他出手。中年汉子手中茶杯呼的向上空扔去,李宝金手起枪响,茶杯应声而碎。那汉子另外两个茶杯几呼同时快速扔出都被李宝金打碎。在场所有人都鼓掌叫好。

换到中年汉子,他拔出一只蓝色蛇撸子手枪示意李宝金出手。李宝金却把三个茶杯几乎同时扔出。

中年汉子一枪打碎一只茶杯,突然身体向前扑地窜出一丈有余一枪打爆两个茶杯,来了个一石双鸟。

在场群匪心中一震,第一场就输了,没想到赵子恒手下竟有如此高人,连周序兰都是心中一颤,小看这群土匪了。

赵子恒奸笑着说:“各位这是我大哥号称‘四目天王’,枪发了得承在张大帅

部队当过教官,这第一场很简单四目天王用两颗子弹打碎三个茶杯,我们胜了。现在咱比第二场较量一下兵器,今天是李老爷大寿之日,咱就别对战了,就玩活靶子,当然也是各位熟知的,人在三十步开外,头上两手个放一个梨,今天在玩难一点,跨下在栓一个梨,四把飞刀刺中四个梨者获胜。,这局就请我的伙计许柏轩上阵。”李家的人在马兴燕拜门时就通晓此种斗法,今天又来一局,早又跑堂的飞快取了数个秋白梨,把其中四个梨固定在三十步开外许柏轩身上。

赵子恒示意周序兰派人出战,周序兰不禁冒出一身冷汉,飞刀例不虚发只是出现在武侠小说中,而崇尚火器的时代,绿林人很少把暗器使的出神入话。

赵子恒就是要难倒众匪,周序兰向张氏兄弟望去,一个发呆一个抓耳挠腮。看

样他俩手下也不精通此术。

周序兰顿了顿对着后堂喝道:“马兴燕出来吧!”她知道马兴燕直从拜山输了后,每天晚上都在练飞刀而且小有所成。

马兴燕和李慧茹等人一直都在后堂,暗中看着前厅事情的发展,他一直希望几伙土匪发生火拼,拼个几败据伤,关内老百姓能太平一些。

等到周序兰叫他,马兴燕健步进了前厅。周序兰对马兴燕说:“今天发生的这么多事你也看到了,现在你代表庄里出战,日后我就完成你的心愿。”

周序兰怕马兴燕犯倔又加了一句:“我的意是就是小七的意思。”

马兴燕对于许柏轩只又仇恨,这样的人渣最好都死干净。他向众匪一抱拳大步来到当院。他接过护院手中的飞刀,用手掂了掂意思刀有点轻,护院立刻抬出两箱各试短刀飞镖。

马兴燕找了和他短刀分量和型状差不多的拿了四把。来到许柏轩三十步开外扎稳马步,干静利落的把四把飞刀发出,綻绿的寒光在阳光下一闪而过,四个梨子全部中刀落在地上。

把许柏轩惊的全身一颤,他感绝到飞刀的杀气,很深的杀气和马兴燕眼中的寒光,比刀锋还冷。

三股土匪上下又是一阵喝彩,周序兰何常没感觉到马兴燕的意图,她声调不高却命令却有长者的口气说:“马兴燕退下。”如果换那种高傲的口气,依兴燕的倔脾气,肯定不走还要和许柏轩拼一场,他跺了下脚进到后堂。

赵子恒知道许柏轩和马兴燕有仇,就怕事闹不大见马兴燕走了失望的问:“三奶奶他走了谁来当刀靶子。”

周序兰说:“当然是我家老五了。”

李宝发一仰口喝了一碗烧酒,扎了一下裤带,关健时侯也不能装熊。他走出三十步远扎了个马步早有手下给他栓好梨子。

许柏轩还是狂傲的两手搓着飞刀他的心以经乱了马兴燕给他无尽的压力。随后他飞出三把飞刀,射中李宝发头顶和双手托的三个梨子,众匪一阵心凉第四把飞刀却顺着李宝发的跨下飞了出去,没有刺中梨子,惊的李宝发差一点尿裤子,三股土匪在一旁大叫倒彩。

赵子恒脸色立时阴了下去说:“各位绿林好汉您们以看到了咱们现在一胜一负,现在就比试第三场,较量一下拳脚功夫。指了一下头戴耳环的大汉说:“这是我的义弟霍格沙他是个蒙人,有谁在拳脚功夫上胜过他,我便认输从此不踏入关内半步。”

早有后明山人群穿出一少年,一脸青春痘面带怒气大叫:“让小爷揍扁你。”

张麻对手下说:“你们把他拉下去。”几个土匪硬把那少年架走。

大厅内还没等周序兰开口,从门外有人接话:“这么热闹的事情没我怎么行,总得筹个热闹。”众匪一看却是北戴河伪军中队长陈汝维领着手下一群人拿着礼物到了。

本来李景然祝寿因为卖日本人粮食的事情闹的不愉快,没打算给陈汝维送喜贴,但李老爷好面子就顺便通知了陈汝维,他爱来不来多他不多少他不少。

没想到陈汝维这个不要脸的真来了,在说要脸也当不了汉奸。陈汝维双手抱拳向众匪打了招呼,然后向李景然说:“李老爷太不好意思,我为了给你准备寿礼来晚了,还希望你和夫人不要怪罪。”

李景然也陪笑道:“能来就是好,不分早晚我那能怪罪你快请座。”

陈汝维并没有入坐又说:“这一大早我就和小泉中尉一起为李老爷亲自做了日本人的寿司和寿司卷,喻示李老爷健康长寿现在就请李老爷和众位品尝一下。他的下属端来一个精致的红漆拖盘,里面放着九个栗红油亮的樱花寿司。

在场众匪就盯着李景然的表现,如果他把寿司扔出去,就表示他和日本人势不两利,如果他把寿司吃了就表示亲日。

李景然说的更好听:“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吃到日本的美食,真是有幸。以后我更要把老毛子(苏联),老美的美食都弄来尝一尝,也不枉人生一大快事。”

陈汝维更不要脸说:“李老爷说的好,你老想吃遍各国美食,我却想尝尝日本娘们。”陈汝维说完众匪一阵大笑。

周序兰面色一寒说:“陈队长今天是老爷祝寿的日子,请注意场合。”

陈汝维笑这说:“三奶奶说的极是,我一高兴就瞎扯,那日本寿司卷我带了很多就请各位英雄也品尝一下!他一挥手他的下属端出十多个托盘,里面放着寿司卷送到众匪面前,当然也送到赵子恒面前。

陈汝维说:“这位老弟气派不凡啊!先尝一尝日本美食。”

赵子恒说了一句:“多谢。”他接过托盘,拿了一个寿司卷,而后把托盘给唐婉佳。唐婉佳把寿司卷分给他的几个弟兄吃。

陈汝维当然也富余送给李家的内眷,李慧茹边吃边给马兴燕拿了一个。马兴燕板着脸说:“日本人的东西我不吃。”

李慧茹说:“那你还拿日本人的枪杀鬼子那。”

马兴燕说:“如果有中国的枪我绝不用小日本的。”

李慧茹知道他又犯了驴脾气,浅笑着说:“要想打败小鬼子不单要会他们的枪械,还要了解他们的战法、文化、习俗、语言等等,这寿司就属于文化里面的事物,吃着它就能更多的试应敌手,最后打败他们。”

马兴燕听了几口就把寿司卷吞了。看着他吃寿司的样子,李慧茹见了浅笑着,院外的桂花都失去了颜色。

众匪都是混江湖的老油子,深知陈汝维的意图。都把送来的寿司卷吃了一两块,或赏给下属。并没有谁发怒把寿司摔在地上大骂小日本。

其间陈汝维和众匪首耳语了几句,把厅前的情形了解个大概,而后胸有成竹的向李景然说了几句。

李景然干咳了一声说:“各位因为陈队长的到来,使得老夫心情豁然开朗。他不仅带来美食,还带来一位猛将助我。现在就请陈队长手下大将王钢铸对阵赵子恒的兄弟霍格沙,请两位上阵。”

只见陈汝维的队伍中走出一个大汉,满脸络腮胡子略微秃头三十出头的年岁,古铜的肤色满身的健肉,那神情举指绝对是古燕赵慷慨之士。

陈汝维扬声说:“这就是我新收的大将王钢铸,原来是打铁的因为好赌出了人命,正好我饶他一死为我效命。”

王钢铸向霍格沙一抱拳,随即就是一通拳脚。霍格沙也是晃着膀子硬打。两人仗着力气大肌肉厚最初一照面不避不让,双方头上身上数处不是渗血就是於青,打了几招众匪才看出王钢铸好像略会铁沙掌,霍格沙使的是罗汉拳和蒙古人惯用的摔跤技巧。

只是二人全是入门功夫全不得要领,在周序兰许柏轩行家眼里,他们就是庄

稼汉蛮力比拼。

又斗了十余招王钢铸仗着身高臂力惊人,把霍格沙打得鼻口流血,霍格沙硬挨了王钢铸迎面一击,突然抓住王钢铸的右臂双臂一较力,就把他摔倒,接着霍格沙又把王钢铸以各种蒙古人的摔法摔倒,把王钢铸摔得直反白眼。

周序兰深知蒙古人摔跤的利害,怕是在摔几下王钢铸就没气了,周序兰大叫:“别让他抓到你,拳脚相封以退为进。”

王钢铸听的明白,闪身后退不让霍格沙摸到他的衣服,把胳膊横挥不让霍格沙靠近他,两人又打了六七招。王钢铸突然换招,使出北派连环退踢得霍格沙连连后退,最后一脚把霍格沙的眼仁踢散,霍格沙惨叫一声倒在当场。

赵子恒一脸温怒说:“在下认输了,从此以后带着我的兄弟退到燕北从此不踏过长城之南半步。”说着要走。

周序兰说:“不急于一时,比武难免受伤,让寨子里的大夫帮你兄弟治眼伤,你兄弟眼瞎了处治不好会要命的,老三带霍格沙下去医治。”李宝金带着俩手下把霍格沙扶到偏房,早有大夫等在那里。

陈汝维得意的站在厅前说:“李老爷看我的手下厉害吧!我本来想用他休理一下姓马的小子,没想到在这给我长脸了。”

李景然一伸大拇指赞道:“果然是一原猛将,可比长板坡之张义德。”

陈汝维听了更是得意。马兴燕在后边听了暗惊,怪不得周序兰让他退下,如过还在前厅麻烦就大了,他还真不见得是王钢铸的对手。

其间隋八爷和周序兰耳语了几句,周序兰又和张臣相说了几句。张臣相又

把陈汝维叫过来说些什么。另一边隋八爷和张氏兄弟商量什么,张氏兄弟起初不高兴,后来还是点了点头。

隋八爷喝了口茶正了正嗓音说:“现在各位听我说,这三场比武只是试金石,看来你赵子恒也是个少年英雄,刚才我们几个经过搓商,一致同意你加入关内三县的四大镇抚,维护山海关内外绿林的安宁。不要走老耗子的老路,作买时不要赶尽杀觉。对日本人对八路要有发有收别惹祸上身维护好我们的利益,我回去会向澄九爷通报这件事,现在接纳你我作主了。不过丑话说到这里,不得与在坐的山头发生冲突,如果在发生不愉快的事,我们四路人马共同讨伐你明白吗?”

赵子恒城府很深但还是掩不住惊喜,单膝向隋八爷跪下说:“晚辈明白,日后定当为你和澄九爷效犬马之劳,定当为各个当家的效力。”

“知道就好,起来吧。”隋八爷环顾四周说;“我看天今正午,咱就开席吧,向李老爷祝寿。”陈汝维也随声附和。

“且慢”张麻叫住众匪说:“我张麻是‘光棍眼里不揉沙子’有话必须说出这赵子恒这回名正言顺的加入我们四大镇抚,但这规据我还是要讲明白。”

赵子恒一躬手说:“张大当家的有何训示玩辈洗耳躬听。”

张麻说:“我是个粗人不会讲啥大道理,咱们这道上的讲交情重义气,但是还要讲一个‘度’字。首先你要知道自个是个中国人,和日本人办事别点头哈腰的像个孙子是的。”张麻看这陈汝维,陈汝维是个伪军中对长,而张麻和张臣相伪军大队长平级,再者你陈汝维有王钢铸为你撑腰,但张氏兄弟更是狠角色,是以陈汝维低下头。

张麻又说:“比如你说的老耗子给日本人征粮,你给老百姓粮食抢去给日本人了,老百姓不饿死不狠你,老耗子要是讲究‘度’字,连哄带吓的能征多少是多少,小日本能把你吃了。还有咱们砸响窑、打闷棍也好,也要讲一个‘度’黄家掌柜的拿不出一万大洋,九千也行八千也中,事后要放人回去,咱还是要讲交情,树威信。再者你前几次作的几庄买卖,把人杀了货抢了还把那女的们全糟塌了,我们求的是财以后你要在不讲究‘度’你就是第二个老耗子。”赵子恒连连点头称是,要知道张麻能把赵子恒镇住。在以后的十年里赵子恒收敛不少,不然又要冤死更多的人。

周序兰说:“咱们在没什么大事就开席上菜,席上请各位尽情吃喝不要见外,还有我们的戏还没看玩,咱们边喝酒边看。”

众匪在周序兰的带领下,出了大门来到一处一丈多高的锦帐凉棚,在这里放着六张桌子,摆满丰盛的菜瑶,成坛的美酒。那些乡绅巨商、土财主、伪军小队长、小股土匪都分桌入坐,在凉棚下边更是摆着尽百张酒席,各样客人都有。在往外就是不用送礼白吃白喝还看戏的老百姓的流水席。

众匪分主次落坐,在凉棚上可以同时看到三个戏台。因为张子恒的一阵乱枪把唱戏的和看戏的都吓跑了。不多时又让老五李宝发连打带骂的把唱戏抓了回来。

李景然刚一落坐,台上的人就纷纷向他道贺。热情的不得了,周序兰只得下令开吃,席间众匪都露出虚假的面容,称兄道弟呼悠奉承好不热闹,豪吃痛饮,台上人醉倒十之八九最后丑态百出,天黑前才散去。

到了晚上又是夜宴,宾客都走得差不多。维独那个唐婉佳缠着周序兰唠家常,周序兰是何人物,就收唐婉佳为干女儿,并送给他一副羊脂玉镯,并把老六买给李慧茹法式淡紫色礼服,红高跟皮鞋送给她。李慧茹不爱穿洋装,巴不的送她。

赵子恒和唐婉佳的目地答到了,第二天就走了。

李景然打探老耗子家人的下落,结果都被赵子恒杀害了,并不知埋在那里李景然很讲义气,他给老耗子红花梨木做了一副躯干,连人头把他厚葬在李家的祖坟。

三天后马兴燕去找周序兰要机枪撞针的事,却发现李家老两口和几个儿子,除了老六外都在,老三正在向周序兰报帐。

周序兰见马兴燕来了说:“马三那天的事你很出力,以后你就不用干活了,去当护院统领官升两级。”

马兴燕说:“我啥也不干,我只想要我要的东西然后走人。”

周序兰说:“现在家里很不安生你也看到了,等事情过去了在说。”

马兴燕想顶撞她,但说不出什么原因马兴燕就没了脾气,他转身想走,却被李景然叫住:“马兴燕老夫想问你,那日我们要和赵子恒开战有几层胜算?”

马兴燕反问:“李老爷你说有几层胜算?”

李景然说:“我说以家里的实力,只能有三层胜算,老大和老三说有两成胜算,三娘她们却说没有胜算一点没有。”

马兴燕说:“我只是个长工,没有能耐说这些。”

老五李宝发说:“拿你小子当人不装人,说完了我也不制你们的罪。”

周序兰也示意他说,马兴燕说:“那日情形对庄里很是凶险,外面致少有二百名土匪要围攻,院里的五名高手作为内应,功夫深不可澈。更有许柏轩这个家贼深知庄里全都情形,如打起来庄里的重火器还在密室。他们里应外合怕是半柱香都不到,赵子恒这群土匪就能占领全庄,庄破人亡,我说的恐怕只有一层胜算。”众人无语。

马兴燕又说:“我却不认同,我认为庄上有十足的把握全胜赵子恒。”

李宝天摸着秃头说:“你就瞎说吧。”

马兴燕说:“赵子恒犯了轻兵冒进的大错,当时只要你大少爷一挥手,你手下的彭氏兄弟必当冒死与他们五人硬拼,隋八爷、张臣相、张氏兄弟也会顾及颜面让下属加入战团,等赵子恒子弹耗尽,你们兄弟一起出手制住他们,擒贼先擒王,土匪的头被擒外围就没了威胁,你们这样算来算去就两个字‘怕死’。”马兴燕说完就走了。

李宝天气得:“你小子你……”半天说不出话。

李景然说:“这小子说的话还有些道理,我的姑娘就应该嫁他这样的。”

李宝发不愿意了:“不能让我妹稼给那个穷小子,那天他让日本人打死我妹就守寡了。”

周序兰说:“张胡的儿子看上小七了,你们看行吗?”

李宝发又说:“就满脸长豆的小子,他比我还败家还没多大能耐不行。”

李宝金说:“现在世道这么乱,我妹不应当稼行武之人,应当嫁邵伯儿子那样的读书人。”

李宝发又说:“那小子身单力薄的拿啥保护我妹,我妹让人抢走怎么办。”一向寡言少语的老四说话了:“这不行那不中,我们都走了你给小七找婆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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