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党驻军走后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有四个蒙面人从赵家大院的墙外跳了进去,其中三人站在了道地中,一人直接去了李奶香的房间,此人便是李大。
李大自从上次在赵家大院活着出来,被周小宽接到黄公酒作坊,伤口做了处理以后,回到了山上。
幸好在山上留了几个人,没有全军覆没,因此他可以在山上安心养着伤。
养伤期间,他一直想着李奶香和齐连长的事情,李奶香到底是被迫的还是主动的?
伤养好以后,他时时刻刻想再下山问李奶香一个究竟,可是齐连长驻守在赵家大院,自己没有机会,李大再愚笨,也知道以卵击石的道理,上次去时自己有四、五十号人,还可以搏一博,现在就剩下这么几个人了,再加上听说赵家大院加强了警卫,自己去,不是去送死吗?李大因此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冲动,
前二天听下山的手下回来时说,那驻守在六横山的国民党军撤走去四明山地区围剿四明山解放区去了,李大高兴得不得了,这齐连长一走,自己到赵家大院就没有什么大的顾忌了,和六横山的警察和自卫队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他们的斤两自己还不了解吗。
就这样,李大下了山,进了赵家大院,直奔到了李奶香的房间,急促地敲起了门,敲了好几下,房间里才传来了李奶香娇声娇气的声音。
“谁呀,这么晚了还敲门?”
李奶香很奇怪,怎么会有人敲自己的门,齐连长走后半个月,一到晚上自己的房间就静寂的很,躺在床上,她甚至能听到墙外落叶飘到地上的声音,自己的房门前不要说敲门声,连脚步声也没有,每到夜晚,没有了齐连长的陪伴,李奶香空虚得很。
白天到街上去,街上的男人都会朝自己看,连一些穿着破烂的男人也会对自己挤眉弄眼的,虽然暂时那些男人们没有到赵家大院来骚扰,但难保哪一天不会来,家里的这个窝囊废赵友根根本指望不上,自从齐连长走了以后,整个人都蔫蔫的。
一开始听到敲门声,李奶香以为不知道哪个不安好心的街头的混混终于大着胆量爬进赵家大院来骚扰自己了。
敲了好几下,她不耐烦了,心想老娘怕谁呀。
正思量间,外面传来了一声粗重沉闷的声音:
“我,开门!”
李奶香一听,这不是李大吗?李大来了,她心里一阵狂喜,但随之有点担心起来了。
听李大的声音似乎很不友好,难道他是来兴师问罪的?是找自己来算和齐连长之间的事情的?
想到这,李奶香点上了蜡烛,故意把穿着的内衣弄了弄,一对大奶子一半差不多露出来了。
一摆一摆地走到门边,“吱扭”一声拉开了门。
“大大,原来是你呀。”说着一把抱住了李大,李大一把推开了她。
“大大,你怎么这样呀,你不喜欢我了,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从齐连长的枪下把你救出来了的呀。”
李大一听,愤怒有些缓和了下来。
“你还提那个天杀的齐连长,我问你,你和齐连长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哎呀,大大呀,你这还不明白吗,还不是齐连长强迫我的呀,他可是有枪的呀。”
李大一听,也是,以前自己也不是先强迫她的嘛,再看看李奶香那惹火的身体,他的愤怒已经差不多烟消云散了。
李奶香一看,李大的愤怒之情已经差不多缓解下来了,又去抱李大。
这李大已经很久没有摸女人了,一下子反抱了起来,把李奶香抱了起来,放倒在了床上。
完事之后,李奶香又把齐连长如何如何强迫他,赵友根又如何如何帮助齐连长一起欺负她,说了一大通。
李大一听,火冒三丈,要起床去找赵友根算帐,李奶香拉住了他。
“大大,再躺一会嘛。这赵麻子以后有的是时间找他算账呢。”说着双手又缠住了李大的身体。
此时的赵友根倦缩在自己的床上,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在簌簌地抖动着。
在李大他们翻墙进来以后,他就知道赵家大院进贼了,他不敢喊更不敢去拦,看一个形似李大的人进了李奶香的房间,他知道了,这是李大来找他们算帐了。
他怕得要死,他不知道李奶香会被李大怎么样,他也不想知道,他只想自己会怎么样,本想逃跑,可是现在自己无处可逃呀。
在床上一直忐忑不安地呆到了凌晨,也不见李大到他的房间来,他掀开了被子,来到窗边,一看道地上已经没人了,他知道,李大走了,终于吁了一口气。
周小宽自从县城回来以后,把东靖县已经成立了游击纵队的事情告诉了李大,而李大在齐连长离开了以后,对加入游击纵队的事情没有以前的紧迫感,这次到了赵家大院和李奶香和好如初以后,更是没有兴趣加入游击纵队了。
周小宽见李大迟迟没有行动,这一天,去了李大盘踞的大尖山,他想知道李大为什么还没有采取加入游击纵队行动的原因。
到了大尖山李大的地方,李大和手下们在山中的一片开出来的空地上,正在操练,看周小宽来了,李大停了下来,把周小宽迎到了自己的木屋内。
李大和周小宽坐了下来。
“李大,你加入游击纵队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这个-,这个-。”李大挠了挠头。
“听说你又去了赵家大院,你是不是又被李奶香迷住了?”
“小宽,我怕自己过惯了自由自在的生活,适应不了游击纵队的生活呀,所以......”
“李大,你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做土匪不是长久之计,既然游击纵队同意接收你们了,我看还是加入的好。再说,我上次去赵家大院的时候,看着那李奶香轻佻的很,你也不要对她指望太多,到时候会失望。”
李大知道周小宽不是一个乱说的人,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打鼓了,心想,下次我去赵家大院的时候,多长一个心,同时还得问问赵友根,这赵友根可是知道内幕的,等下次去了赵家大院后再说。
“小宽,过两天,我再做最后的决定。”
“好,李大,那我先回去了。”
周小宽回去以后的当天晚上,李大又去了赵家大院,这次他没有直接去李奶香的房间,而是去了赵友根地方。
赵友根看到李大,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发抖。
“赵麻子,你不用这么害怕,只要你实话实说,我饶你不死,但如果你胆敢有一个假字,今天我就让你死在这里。”
“不敢-,不敢-,李司-司令,您-您想知道什么事情,您-您就问-问吧。”
于是李大问起了齐连长和李奶香之间的事情,赵友根一五一十地说道了出来。
李大听着听着,越听越气愤,狠狠地抽了赵友根的几个巴掌,转身怒气冲冲地到了李奶香的房间。
李大破门而入后,李奶香吓得不轻。
“大大,你吓死我了,怎么这么急吼吼得呀。”李奶香笑嘻嘻地迎向了李大。
“你这个婊子!老子杀了你。”
说完,李大一手卡住了李奶香的脖子,越卡越深,越卡越深,李奶香拼命地挣扎着,一只手抓住了李大的睾丸,李大手一松,李奶香咳嗽了一下。
“阿章呀!阿姆要被你阿爹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