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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一路臭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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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0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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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和你一起穿越》》连载

第四章 也是好种!好种!

“姐姐,我饿了。”鹏涛揉着眼睛,走到她床前,叫醒还沉浸在梦中小姐身份的金毛卷。

她忙穿好衣服,洗漱完了,做好饭,把鹏涛交给大伯母。自己乘车来到省医院。

一进病房的金毛卷,忙着跟母亲洗漱,见苍白的脸上有丝红润,浅绿色的眸子闪现出欣喜,忍不住亲了母亲一下。

望着快乐的女儿,金母突然想到十年前:“老师,我女儿呢?”

老师指向在挙击教室外的金毛卷,八岁的金毛卷,正在做着拳击老师的招式。

舞蹈老师笑起来:“吴丽丽妈妈,你每次送来,她说去上厕所,被拳击老师抓到时,她说她是拳王的后代,她还打了几招,说是拳王吴胜华教的。拳击老师也答应她,等你们大人来了再商量,让她先在教室外看看吧!”她忙着向老师保证,只让女儿学舞蹈。

在回家的路上,金毛卷的小手扯着她的裙摆:“娘,我要学打拳。”

她笑说:“要是我女儿学成了,真的成了孙猴子,要捅破天了,大伯也是,这么小就给你讲《西游记》,《水浒》啊!哪里还找得到女孩子的特性。”

金毛卷蹦跳在前:“你可以到丽萍哪里找啊!”

一提到丽萍,她一路走着一路回想着:五岁的丽萍冲跑过来,拉着正在学跳舞的金毛卷,跑向远处的她大哥,她才明白小丽萍的心思。

她又想到:小丽萍一次次把她拉到祠堂里,要学跳舞,她更想不到丽萍的舞蹈天赋那么高。

金毛卷返身停在她面前,冲着她做鬼脸,把回想的她吓了一跳后,哈笑着冲跑在前,爬上古樟。

在树下的她慌了,忙叫着:“我的宝贝呀,这是神树,上不得!天会怪罪你的!”

金毛卷又跃到另一棵古樟上:“我要上天请罪去!”

她越爬越高:“你不是要我变只天鹅吗?你飞不起来呀?我来教你飞!”

"我来教你!"大伯像从那里冒出来似的,母女俩同时看像大伯。

大伯笑说:“下来,我来教你抓树上的鸟。”

金毛卷在树上手舞足蹈:“大伯,等你笨拙的爬上来,鸟早己飞了。还是我教你们飞起来吧!”

赵厂二儿子赵鑫宇在树下嚷着:“有本事我们来比比,看谁爬得快,爬得更高,下来比啊!”

金毛卷真的抱着树往下落。待金毛卷落到一半时,赵鑫宇叫嚷着:“有本事飞下来啊!”

还没等两个大人来得及制止,金毛卷跃到地上捂着脚落泪。

这下慌了赵鑫宇:“别怪我啊!只怪她蠢!她逞能!她是吃屎长大的狗啊!这么听人话啊!”说完箭一般的逃走了。

大伯抱起金毛卷往医院跑,从此,摔碎了她要女儿做舞蹈家的梦,也摔断了女儿要做挙王的梦。金毛卷的脚也留下后遗症,好在只有一点跛。

“娘,喝粥!”金毛卷叫着回忆中的母亲,她父亲提着包走出医院回家。

金毛卷帮母亲擦洗后,坐在母亲病床前,听母亲讲故事:我老奶奶是我爷爷的奶娘,我爷爷的娘在生他的时候难产,我的爷爷才出生几分钟,他的娘就死了。

当年我奶奶只比我爷爷大一个月,我爷爷的父亲,就把我老奶奶母女请到他家。直到我爷爷两岁后,我老奶奶带着我的奶奶回到哪个破烂家。

自从我奶奶走后,我的爷爷每年都闹着,要去跟奶奶玩,我的爷爷长大后,就偷着去奶奶家。

直到我爷爷十八岁那年,媒人说成与村中李家小姐成婚,我爷爷不从,在结婚前一天晚上,带着我奶奶逃。

当晚我的奶奶被李小姐家的长工抓回,我爷爷跃入水中,都不知他是死还是活着。

我奶奶知道自己怀孕后,要是被李家人知道,肯定会赶尽杀绝的。

我奶奶想到:当年有个赶马的萍城人,晕倒在她家门口,是我姥爷救活的。

之前,我奶奶要我爷爷去萍城找那个人,听说萍城有个大煤矿,那人是萍城燎源矿工人。

于是,我奶奶就一路讨米来到萍城燎源,见到的却是我爷爷在大罢工中牺牲的消息,是你的祖爷爷收留了我奶奶母女俩,后来因为战乱,你祖爷爷把我奶奶母女俩送到东山老家。

我奶奶也跟着毛主席上井岗山参加革命,把我的母亲托付给赵厂的爷爷。我奶奶牺牲后,赵家领养了我的母亲,我的父母都参加抗日,我父母牺牲后,赵家领养了我。

后来赵家被打成地主,你爷爷为了救我,把我领养,名义上跟赵家撇清关系,我是吃着东山的百家饭长大的。

金毛卷把母亲的头按放在自己大腿上:“你不是在新疆长大,新疆舞却跳得那么优美。”

她母亲舒了一口气后,接着说:我们骨子里流着新疆舞的血脉,千山万水也扯不断,新疆女孩从小就得练就,新疆舞蹈,而且个个都天赋高,得一代一代传下去。”

金毛卷哦了两声:“怪不得我小时候喜欢玩打仗,我真是英雄的后代,而不是我小时候随口说的。要是我生在战乱时期,肯定会去参加战斗。我可不像你,身上没有流着新疆舞的血脉,枉费了你几年的教育,新疆舞蹈家的梦,让我的野性扯断了。”

她母亲连续咳嗽起来,还气喘着:“你像你父亲,吴家人刚正,热烈,吴氏的辉煌值得骄傲,也是好种!好种!”金毛卷拍着母亲的后背,像母亲小时候哄她一样,把母亲哄睡了。

赵厂提着一袋营养品,放在弟弟家餐桌上,哑巴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着猪食桶从猪圈里出来。

赵厂伸手接过孩子:“思思!”孩子的名字哽咽在喉咙里,他的泪水滚滚而落。

哑巴接过孩子,手势着要赵厂回去忙他自己的,她一个人能行,他弟弟生前也是她一个人忙的,现在她少伺候一个人了,忙得过来,她怕耽误赵厂的大事。

苍白的爪子脸上挤出一丝笑意,往日的羞涩不见了,更显得文静了,清澈的杏眼充满忧愁。

她是东山第二美女,一头柔顺的长发,扎成辫,盘在后脑勺,伴着优雅的步伐。

朴素的着装,反而衬托了她的天然美,丝毫不影响她的文静。

她像雪山上的雪莲花,悄悄地绽放她的美丽,无声的世界,像是零下几十度的冰山,霜雪风化她一身傲骨。

金毛卷的母亲,像夏天的荷花,热烈地绽放她的美丽,甜美地歌唱她的人生。而她呢,文静,优雅,特别是手语起来,给人一种美的享受,只可惜是个哑女。

赵厂听懂了哑巴的意思,等她到厨房时,把一千元偷偷塞进她枕头下,取下眼镜,擦干泪水,走出弟弟家。

弟弟的离去,把他的豪爽带走了,村人跟他打招呼,他只哼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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