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卷再次来到家政公司,经理说她被那老板投诉了,说金毛卷专勾引男主人。
失望出来的金毛卷,游荡在广州越秀的北京路上,碰到在一起培训的小董。
她温婉,大气,博得主家的厚爱,她正想去摆夜宵摊,那主家要她帮他们找个保姆。
小董带着金毛卷来到主家,主家有点不相信地审视着金毛卷,小董生气地拉着金毛卷走:“我带你去做生意,我最受不了哪种不相信的眼光。”
主家一听,留下金毛卷,试用一个月。金毛卷对着镜子照:“我哪有不让人相信的标志。”
老板娘站在她背后叹着:“爱美的女人都好吃懒做。”
那老板说:“不是人人都活在你的猜想中,你给别人一点信用吧!别人会用忠诚回报你。”
老板娘生气了:“这么说,全世界只有我一个坏人哦?”
老板微笑着:“一年换几个保姆。”
“哦,我又忘了,没跟你换个大妈保姆。省得你摁不住花心。”
老板赶紧把老婆拿进房:“我保证在家当哑巴。”
老板娘嘿笑起来:“只在保姆面前当哑巴。”
“好,好,老婆大人有何吩咐。”
刚才他们夫妻俩的对话,金毛卷一点没听懂,老板娘交待金毛卷后,跟着老板出去了。
金毛卷才松懈下来,她看遍了主家,还是没有前两家气派,像是一个工薪阶层。
她正在擦地时,门被打开,金毛卷笑问:“老板,忘了什么?”
老板走近她,接过她手中的抹布,自己跪下擦地,金毛卷忙弯下腰,接过老板的抹布:“老板,你去上班,这些脏活让我来干。”
“我本来就是一个快退的干部,只要去报到一下,就可以回家。”
“你去房里看书。“
“我帮着你打帚,要是你觉得我打扰到你,我们来分工,你只要负责厨房。客厅,房间,厕所全留给我,等下你做饭时,我闲着没事干不舒服。”
“你就不用请保姆了。”
“我孩子们不答应。”
“大伯,你几个儿女?”
“女儿两夫妻在北京公安局,儿子两夫妻在美国搞科研。我老婆也是医生,返聘,就是我闲着没事干。”
“你去邀社区老人打牌,下棋。”
忙碌半天后,金毛卷把饭菜盛好,等待着老板娘回家吃,老板坐到桌前笑说:“就我们俩吃。”
金毛卷显得有些不自在,老板笑说:“别紧张,把这当作你的家,以后就我俩在一起。”
金毛卷狼吞虎咽地吃完这顿饭,老板又帮着她收拾碗筷。
下午收拾完后,金毛卷独自到街道游荡,看见小董在地摊边卖袜子,金毛卷蹲下陪着她卖:“怪不得你宁肯摆地摊。”
小董笑说:“我没骗你吧?那大伯人品好,我与他相处两年多,他从没无理过,把我当作女儿一样爱护,他是国家干部,不像那些资本家。你放心做吧。我学做了肠粉,昨晚刚开始的生意,只做了两起生意。今天想补贴一下,我娘的病,一天没钱就不行,靠做保姆这点工作救不了。所以我要做两种生意。”
金毛卷站起,望着面前娇小的孝顺女,想到自己一次次在父亲面前的冲动,忽然同情起父亲来。
她帮着小董叫卖,小董站起来要她先顾好主家,老板娘有洁癖,她猜到金毛卷没擦干净,要金毛回家重新打扫一遍。
王母嘿笑着:“胜利,看在你救过卫国的份上,几年的利息就不算了,只要你把五万元还给我们,零头也不要了,我家卫国要投资那块地皮,王华又要准备结婚,我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呀!”
吴胜利从房里搜出钱说:“你先拿着这些,这是丽丽母亲安葬的酒席礼,本打算还别人,你先拿着这些吧,我想办法。请原凉。”吴胜利把零钱都搜出来。
刚想迈进吴胜利家的卫国,听到老婆在他家讨债,忙退出门槛,返回家。
杨阳把满身脏兮兮的斌斌,牵到梅兰面前:“大嫂,这哪像有娘的孩子哦!”
梅兰瞪着丹凤眼,嘟着鲜红的嘴,没粉刷过的鸭蛋脸,还是给人一种亲和力。
杨阳瞪了她一下,嗯嗯两声,把斌斌牵进房间,想去找干净衣服,没想到只找出一堆脏衣服,扔到梅兰面前。
梅兰扭动着纤腰,伸出白嫩的纤手,握住杨阳的手,开始怒放她的骚劲:“你杨家呀!谁惦记过我母子俩?”
她像是要把所有男人电倒,让软骨头,硬骨头都滑进她的温柔乡。
甜美的笑声,荡得杨阳心慌,杨阳忙抽出手。
走到她窗台前,取下白手帕放在她手中:“你看看你的家,你的孩子,当得上你这块抹布吗?谁会想到,这么干净漂亮的美女,是从这垃圾堆里走出来的。”
杨阳从她的屋墙角,床下捡出斌斌的脏衣服和鞋帽。
她闪动着媚眼:“我出于污泥而不染,哪个男人不喜欢欣赏,我这朵白净的荷花,我就不相信这阵荷香,不能迷倒你!”说完往杨阳脸上一亲下,然后咯咯地笑起来,荡笑声飘出破窗外。
杨阳狠瞪她一眼后,倒好水,跟斌斌洗澡,梅兰蹲下:“这就对了,没爸的孩子,叔是爸,伯是爸。希望你经常来照顾,照顾我母子俩。”又是一阵荡笑声。
杨阳把家里的脏东西洗完后,瞪着正在镜前梳妆的梅兰:“你的脸皮,还需要抹粉吗?够厚了。”冲出门。
梅兰娇柔地叫着远处的杨阳:“别忘了我母子俩啊!”
王华牵着女友的手,来到古樟下,女友要王华跪下求古樟帮他们,保佑他们的婚事能成功,能得到他母亲的同意。
求完后,两人不顾村人的眼光,在古樟下亲吻,吴胜华故意咳嗽一声,他们还亲在一起。
吴胜华捡起枯枝条,戳着王华后背:“别沾污古樟的纯洁。快到旅店里秀恩爱!”他用枝条赶走他们。
“爹,娘,我去上学。
”站住!”一种浑厚粗犷的声音,颤住了丽萍的脚步。
一双清澈的鹤眼,对视着一对严厉的鹤眼:“爹,我又怎啦!?”
“你是舞女还是大学生?”
“爹,我本来就不是大学生,我们高职生哪个不是招蜂引蝶,不然,学校前会招来这么多豪车”
“怪不得子豪父母不肯与你交往!”
“子豪优秀就不会进我们的学校,子豪父母伟大,他爸就不会到高专来接女学生,我不嫌弃他家的种,他家倒嫌起我来。”
“脱下,谁敢要你这样的女孩。”
“我热情似火,谁不想靠近我这火种,来享受一下我的温暖。”
吴胜华把丽萍拿进大厅,取下湿毛巾,往丽萍脸上擦试后,再把丽萍推进房间,要丽萍母亲进去,帮丽萍换上素装,把丽萍的新衣服扔到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