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卷乘车来到镇上,一家家旅店找,看到旅店门口停着王华的摩托车,她守到傍晚。
王华搂着一个女人出来,金毛卷上前拉着他:“娘要我带你回家。”
那女人娇滴滴地问:“亲爱的,谁呀,这么难听的嗓音,怪不得你出来偷吃。”
那时髦女人仔细打量一番后,拍着金毛卷:这水灵灵的鹤眼,这白皙的国字脸,这微微上翘的棱角嘴,只要稍微上点色彩,就是我们青风楼的上等货。亲爱的,有狗东西会喜欢捡起别人丢掉的,别浪费了你吃剩的渣渣啊!下次带来,把握你发财的机会。”
荡笑声激荡在路人的耳边,有人伸手捂耳,不用分辨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人把金毛卷推到王华面前:“你白长了这高挑的身材,狗男女欠凑!”
王华推开金毛卷:“谁有资格管老子,她自己睡到老子身边的。”
然后凑到金毛卷面前:“我们领过证吗?法律会管你吗?无非是你把我老子的心勾走了,我老子同意的。”
那女人忙接话:“你去跟她爹睡呀!”
金毛卷捂着脸跑走了,她怕再听到更难听的话,脏了她的耳朵,在场的人还以为是她丢脸了。
回到古樟的金毛卷,依坐在古樟下,把头埋在膝盖下,哑巴拉着鑫宇走来,她手势着:金毛卷己坐了两个小时。
鑫宇抓起金毛卷:“是那老巫婆给你吃了什么,以前的英雄胆哪去了?我少了个竞争对手,我比你更难过!”鑫宇抓着金毛卷回家。
金毛卷吼着:“我就是只耗子,求你放过我,我想呆在黑暗中清净。”
“你以为我愿意管你。这是我哥交待的。”
他气愤地摔开金毛卷:“这个老巫婆!”骂声随着大跨远去了。
鑫宇用脚踢着卫国家的铁门,王母披衣出来:“你兄弟俩都争她,把她领回家呗!看你赵家有多大的运势,能经得住她的霉运,一把一把扫进来。”
鑫宇大声叫嚷着:“卫国叔,你这个老王八,你儿子在外嫖,把媳妇赶出家。”
王母在铁门内指着鑫宇:“你讲话要有证据啊,否则我告你。”
鑫宇哈笑着:“赶紧去医院看你儿子和荡妇吧!本少爷敢做敢当。”
卫国披着棉袄出来,把王母推开:“下次你把丽丽关门外,你别想回这个家了。”
王母脱下鞋子,追上鑫宇,用鞋子拍着鑫宇的后背:“你把我儿子怎样了。”
鑫宇跑开,王母又拍着卫国:“天下只有你傻,你快跟我去医院。”
卫国大声叫着:“鑫宇,你跟我监管那狗东西,见他嫖一次,打他一次,打到他不能出去嫖为此。”
“好呢!我帮你管好那狗东西,管到他比我的金毛犬还听话为止。”鑫宇慢下步伐,哈笑望向布满乌云的长脸。
金毛卷捂着脸跑开后,刚好鑫宇带着哑巴母子,在对面服装店买衣服。
好在他没听到那些脏话,就他的性格,非得打断王华的腿。
这次王华还算幸运,他只是要那女人去舔金毛犬的屁股而己。
那女人赖在地上嚎哭着,鑫宇哈笑着:“让你亲我的金毛,还高看了你,如果下次你骚劲来了,我的金毛也可降低一下身份。”
民警走来,鑫宇哈笑着:“她发骚了,连我的金毛也不放过。”
蹲在旁边不敢乱动的王华,忙站起来:“他是我哥,他不喜欢我的女朋友。”然后挽着鑫宇走了。
那女人叫嚷着:“你们都是畜牲!”
民警问那女人,是否伤着了她,那女人边哭边摇着头走了。
“赵厂,还是达不到精度。”赵厂接过金毛卷手中的千分表,量了一下孔后,笑说:“先把毛坯车好,过几天有新磨床进来。”
王华摇晃着进来,赵厂笑说:“王公子亲临指导,有失远迎。”
王华装作昨晚的事没发生过,嘿笑着:“这段时间背手。”
赵厂笑说:“要不,来我厂学技术,电焊,车工任你选。把工程交给你父亲,我那些铁屑能止住你手上的痒。”
“我牌桌上一抹,她要摇一辈子磨床。赵厂,你用自行车几个几个花蓝送啊!不如把厂卖给我。“
赵厂笑说:“我和你父亲的财富,是一点一点垒起来的。”他指指破旧的设备,和外面的高墙。
“爹,我想回家!”森宇在电话旁哭诉着,像个小女孩似的。
悲催的哭声,绞疼着赵母的心,她眼泪汪汪地说:“老公,金毛卷结婚了,儿子也死心了,把儿子转回来吧!他不比鑫宇,本身胆小。”
赵厂一脸严肃:“在爱情面前,他远远超过鑫宇。”
“我也想儿子了。”
赵厂笑说:“要不你去陪他,有保姆和你一起陪,他再不会孤单了。”
“我才不给你自由的天空,你这只老鹰会抓小鸡的。”
“娘,你过来吧?”森宇继续着他的哭声。
赵厂安慰他:“儿子,你要学着长大,之所以金毛卷不喜欢你,你什么时候断奶,她才看得起你。”
“我还没断奶,她就己经断了情。”
赵母抢过电话:“儿子,我们不提她了,我订机票,过来陪你段时间。”
森宇破涕一笑:“娘,我要上课了。”森宇挂断了电话,赵母呆坐在电话旁,赵厂叫着她睡觉。
金毛卷帮着赵厂把产品扛上自行车,扶着让他上到自行车,望着远去的背影,自行车上的货物高过了他的头。
“怎么,情人眼里出西施,不放心,就两个扶着去呵,我看你眺望的眼神,是处出了感情。”王华从后面出来。
金毛卷不理他,昨晚还向她要工资,她说给了父亲还帐,他就打了她。
金毛卷走到磨床前,开始磨产品,王华拿起产品就想出去,金毛卷关下磨床,追上王华:“这是赵厂的产品。这叫偷,鑫宇知道,会打断你的手。”
“他卸我的手,我抽你的筋。你告诉他试试!这也是我老婆做成的,拿自家的不算偷。”
两人在推拿时,金毛卷不小撞在铁上,王华趁机逃走,还丢下话:“我没本就会来拿产品卖。”他知道金毛卷不会告状,金毛卷想等赵厂回来后辞工。
看来,王华败了王家还不够,又嫖又赌,哪个家庭经得住,还想把手伸向赵家,金毛卷就是不给他机会。
被辞工的金毛卷回到娘家,帮她父亲喂猪食,王华摇进来,摸着百多斤的猪说:“用你可以赢回一匹马。”
金毛卷怕他再来娘家,只得把卫国给她的生活费给了他,本打算省着帮父亲还帐。
卫国也不会多给她,知道王华会去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