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宇高兴地摆好碗筷,拿着哑巴娘坐上席,赵厂热情地夹着菜给哑巴娘。
赵母瞪了赵厂一眼,赵厂没注意,没想到被小哑巴看见了,她黙黙地哽咽着饭。
鑫宇抬头望向她娘:“娘,你是儿子心中大度、典雅的富太太!来,思思让大伯母抱抱。”
小哑巴向鑫宇笑笑,手势着,影响别人吃饭是不道德的。还没等他们的菜全炒出来,哑巴就抱着孩子,拉着她娘,与赵厂全家道谢后离开。
送走哑巴母女俩后,鑫宇回到桌前:“娘呀!我说过请你露露笑脸,小婶很敏感的。”
赵母把筷子一啪:“我真难做,讨好你父子,还要想法讨好外人。”
赵厂严肃起来:“请你记住,她母女是在帮我们赵家履行义务,是我赵家的恩人,思思是我赵家的血脉。以后对她们好点,我早就想跟你说说。上辈要有上辈样。”
赵母腾地站起,指到赵厂额头:“我早想说你了,村人都在传,你借着去帮她,有人看见你进了她房间。寡妇门前是非多。”
“你!”
鑫宇忙抓住父亲的手:“皇上息怒!息怒!皇后口误!口误!”
他哈笑着把赵母拉进房间:“娘呀!你老是用辞不当。”
赵母气愤地说:“你不知道外面把他俩传得怎么样。”
“我去撑他们的嗅嘴,你不是喜欢讲爹和良叔出差,打了坐在他身上的酒吧女吗?还说是良叔无意中看见的。回来告诉你的。娘呀!这么多年,你还没看懂小婶,都说你看人很准,你也有走眼的时候啊?”
“我不会看走眼的。”赵母很有信心地说。
“这就对啊!我娘是火眼金星。娘,你听到,就去撕烂他们的嘴,这股歪风,只有你够资格扭正。”
从没严厉过老婆的赵厂,后悔今天的举动,当年刚平反身份的自己,要不是老婆家不嫌他,他至今还单身。
总想把大舅哥和妹妹接出来,那样偏远的山区,开门只见山脚,没法外出,更谈不上赚钱。
当年妹妹为了他,才嫁给大舅哥的,这也是她母亲临终的心病:“一定要把妹妹一大家人接出山外。”他的眼角不由溢出泪水。
鑫宇拍着赵厂:“爹,你也别难道了,去哄哄娘,哪些是非妇真毒。”
赵厂拉住鑫宇:“你别去惹事啊!我们不要活在别人的是非中,栽的尾巴会摔掉的。”
鑫宇哈笑着:“放心吧!我不会去管这些,唉,女人啊,真是狐狸精转世,男人一不小心,就被安上了尾巴。”
一个月很快,她拿着保姆资格证书,想到自己能在这个大城市立足,再不应去讨钱。一脸幸福地跟着老师,进了一个富豪家。
在经过老板娘容嬷嬷般的磨练后,身心疲惫的她,真为自己可怜身世而疼心。
她没想到:广州的富豪,胜过她梦中的皇宫。
有时又想:就像在这现实中的皇宫里,做个奴才,也不枉此生,真不想再回到贫穷的生活里,像猪食一样的饭菜。
但她理解不到,天下男人都擅长偷猩,她不想在聪明人面前周旋了,在一次次与老板周旋得胜后,她还是灰溜溜的退出来。
她给老板娘留下纸条走了。老板娘是个心直口快,后来体会到她的苦,不再折磨她了。
老板娘来到车站内,金毛卷想起老板娘对她的好,于是答应跟老板娘再次回家。
她俩背着老板协商,老板娘买了手机给她,把老板买给她的内衣内裤还给老板娘,不给老板机会。
只要老板对她心怀不轨,她就按响了老板娘的电话。
后来,被老板发现,老板折磨她,罚她每天擦地几遍。
有次,老板把她按在墙上,抢去她的手机。
她偷偷地往窗子靠近,向外扔了一块抹布,楼下的人大骂没素质。
此时的老板才松开手,她借机逃走,这次她真的只有离开这个城市,要不然没找到弟弟,自己却要失身。
王华追上去,拍着在村道上慢悠悠的杨阳:“你杨家小寡妇今天举白旗了,你不是她今晚的日本兵吧?”他指向杨阳堂嫂家的窗户。
杨阳顺着他的手抬望一下,真的是块白抹布在窗台上飘荡,他快步摔开王华。
王华追上去点指杨阳:“杨家专招汉奸。”这话像辱了杨阳祖孙八代,红眼瞪向王华。王华嘿笑着走了。
一个神秘的男子,进了杨家寡妇的后门,关下电,放下窗帘。
王华带着瘦猴,踢开杨寡妇的家,从被窝里抓出那陌生男人,叫嚷着:“抓贼啊!抓贼啊!”
一盏盏灯,闪亮了漆黑的夜空,吵醒寂静的村庄,村人顺着叫喊声,围冲过来,更慌了杨父。
见到一脸得意的侄媳妇:“我没老公,他没老婆,我们正常谈爱,关你们屁事啊!”
杨阳父亲说:“梅兰,你老公尸骨未寒啊!”
胖蛙哈笑起来:“大哥,你侄子生前就是只床底下爬的乌龟,骑着他老婆的情人。”村人都笑起来。
梅兰哭起来:“你知道我这半年怎么过的吗?你杨家谁关心过我?今天王华来打主意,明天瘦猴来打主意,我每天抱着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睡。”
王华气得把那男人推倒在地,冲上去,揪着梅兰的衣领:“你毁老子的名誉,一次次给你留面子,你老公生前就与这个男人来往,你老公安葬后,第二天就有男人住进你家,不是这只王八,你要不要把这王八的老婆叫来,你换情人像换衣服,你每个情人,我都帮你老公了解清楚了。你想在东山作妖,不信我把你打回石洞囗。”
村人们哄笑起来:“王华,你做了回真正的男人!”
梅兰咬着王华的手:“先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
用力一推王华,拿着那男人进门,无耻地冲着村人说:“警察会同情弱势群体的。”
还没等村人全部走开,出租摩托车把那男人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