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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一路臭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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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0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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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和你一起穿越》》连载

第一百三十四章 你是否忘记了我

尊敬的评委,诗人们,大家下午好!欢迎参加我东山村的第五届诗赛。

祖先们遗留了辉煌的历史,大自然给了东山美丽的画卷,党铺开了致富路,让致富路上洒满诗种。

本次大赛以《你是否忘了我》同题赛,人不能忘本,草木也感恩东山这肥沃的土壤,胜产出几位诗人。请大家敞开心扉,释放豪情。

下面请听本土诗人金毛卷的作品《你是否忘记了》,萍城电视台主播朗诵。

鑫宇把话筒递给主持人,女主播深情并茂地朗诵《你是否忘记了我》:

古樟爷爷,你是否忘记了我

我是爬行在你脚下的蚂蚁

你宽厚的心怀,成了我童年撒野的战场

你像个慈祥的老者,怀抱我们的任性

我们骑着小草耀武扬威

借着东风,把小草的头掐断

攥着狗尾草,当红樱枪

把所有“敌人”摁倒,那时的勇猛

奔放的梦幻,遗落在童年

一场风暴把我卷向大海

我迷失在海浪上,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沿着旋涡转到小河边,蜗居于立高桥下

都市的快节奏,把我越抛越远

抛在广州的田野上

田园的生活,富养大都市的虚荣心

繁华里,晃动你苍劲的形象

满眼绿意,点缀粗茶淡饭

梦,睡在颤动的车声里

似乎先祖的摇篮曲,醉眼里

流出你碧翠的生机,和长生不老的欲望

青春的活力,又弹回到清晨

撑起棚屋退色的脊梁

下面请听赵森宇的《东山,你是否忘记了我》

你的变化,伴着我长大

你一身朴素,我一身贵气

你脱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我人未老先哀的思想,躲在你身后

悄悄欣赏你的美丽

二十年后,你成了风韵优存的富太

我仰望在你华丽的裙摆下

守望着挂在古樟上的空巢

落叶归根到了,那只飞出的鸟儿

是否把我忘记,是否忘了回家的路

仰望的视线,拉到千里之外

东山,你是否忘了我这个小人物

我用一生的仰望,来见证爱情的倔强

我用一生的固守,盼爱情的奇迹出现

下面请听文博诗人的《你是否忘记了我》

第一眼见到你,被你的蓬勃迷住

第一次靠在你的臂弯里,一股巨大的力量

流进我懦弱的心田,蜿蜒我的人生

千回百转,又转到你的怀抱

你是否忘记了我

思在病态中,梦在狂欢中

时髦的婉萍,跃上舞台,夺过文博的话筒,展开手中的稿纸,深情朗诵着:《你是否忘记了我》

我是朵带刺的玫瑰

曾含情脉脉地,等在你的青春路口

刺疼了你的心,刺疼了我的情

一把悔泪,飘洒在异国他乡

培育着孤独的思念。

台下的丽萍想上去拥抱婉萍,鑫宇拉住丽萍:“看她这个华侨带回了什么礼物。”

大赛落幕,主持人慷慨激昂地说:“我们喝醉的不是东山的美酒,是厚重的历史韵味,和超前的现代创新。诗醉了,生在东山所有的人和物都醉了,过往的车也醉了,游过的游客长梦此景中。

“爹,爹,你看谁回来了。”丽萍把婉萍牵到大伯面前。

大伯黑着脸,吼声颤动着几幢屋:“滚!我们不欢迎忘了祖宗的外国人。”

婉萍想上去拉大伯,大伯吼着丽萍:“放开她,十几年前她就走出了我的心,我最讨厌崇洋媚外的人。”

丽萍拉住大伯的手:“爹,你为何支持村庄建异国风情街。”

“别人孩子的思想我管不了。”

婉萍泪眼汪汪地拉着大伯的手:“爹,我再不出国了,回来陪你们,请愿谅我的不懂事。”

大伯哼着:“没你,我还过得愉快。”

“我的女儿回来了!”大伯母跑进家门,母女俩互相给对方擦泪,大伯母哭说,“我要把你锁起来。”

婉萍哭说:“谁也赶不走我了。”大伯背手跨步出去了。

大伯母把婉萍拉进房中,仔细地瞧看着十几年没见的绝情女儿,她抹去泪水,骂着:“这该死的金毛犬。”

丽萍忙说:“娘,要是爹听见,又会骂你,我们不怪别人。”婉萍却在心里恨得牙齿痒痒的。

杨阳拿着淼淼的亲子鉴定,轻骂着:“这怎么是老王八的孙。”他脑海里一遍遍转换着,看着金毛卷进了手术室,而且医生是他表哥的情人,在哪个时候,她的梦想大于孩子,只是卫国苦苦哀求。他又回放着两次都把金毛卷背到卫国床上,哪药不可能失效啊!

淼淼从医院出来,笑问杨阳:“叔,找到我爸配对的腿吗?”

杨阳拉着淼淼走向出租车:“淼淼,只怪叔救你父亲心切,没打听清楚,弄出了一场笑话,我表哥笑我笨,只有假肢,叔还到网上查查。”

“叔,我自己想办法,谢谢你。”两人一同坐上出租车回家。

“鑫宇,怎么没听我姐说过,你有这么大的孩子了?”

鑫宇放开咏荷的手,上前拍着婉萍:“外表还是原来的温婉形象,就是不知这颗心熏黑了没有,好在没一点洋味。”

婉萍抚着自己的黄直发:“你走眼了,本小姐生出的洋味,不应装饰的。”

“她是谁呀?”站在后面的咏荷,看着和自己相同的头发,忍不住问。

婉萍望向咏荷的黄头发,也忍不住地问:“你真和金毛结婚了,早没想到,真正爱她的人是你,连只狗也选金毛,你幸福啊?四口之家,有三个金毛,白天牵着金毛,晚上搂着金毛。又让你戴了绿帽子吧?一点不像你。”

在旁的咏荷握紧挙头,真想凑过去,这女人看着温婉,话语却带刺。

鑫宇把咏荷拉到婉萍面前:“咏荷,叫小姨。”

婉萍轻笑一声:“我不与畜牲做姐妹。”在她转身之际,咏荷的小挙头己抡到她的头上,连鑫宇也来不及制止。

婉萍反转身,阴笑着:“我的断定准吧?野种才有那股野性。”

咏荷抓住婉萍的衣领:“温柔的外表,裏着一颗歹毒的心。”

鑫宇掰开咏荷的手,搂着她走了,婉萍狠狠地瞪着远处的鑫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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