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卷半夜起来,打开王母的秘室,那里面摆着一排神像,角落里还堆满了木偶人。
金毛卷站在黑房子里,却没一点惧怕,她突然想到她老家在拆房时,有人说她家砖下面放着一个药碗,两个人躺着,一个人站着伺候的。
密室门吱呀一声,金毛卷一惊,反向进来的王华,王华端着烛光进来:“我就想你没那么好的心,探究到了什么吗?你竟敢闯进母亲的修行圣地,那些菩萨不会饶过你的。”
金毛卷在心里哧笑一声,在心里骂着:“打着菩萨的旗号来作恶,菩萨才会惩罚你们,你全家都学了歪门邪道,我的父母也是你们害死的。”
她把手机藏进袋里,亲热地挽着王华的手:“老公,难道你没有好奇心吗?我睡不着,出来走走。”
王华生气地问:“你偷了妈的钥匙。”
金毛卷忙说:“没锁。”
王华在心里哼着:“我知道你是回来报仇的,想学吧?”
金毛卷轻轻给王华盖上被子,笑问:“我在台灯下看书,不影响你吧!”
王华笑说:“我不会管你的自由,你能回来我己感激不尽。”
表面上笑,心里却在哼着:“想杀我,我不用睁着眼睡,你这根直肠,还瞒得住你虚假的表象啊!”他故作呼噜着。
金毛卷坐到床边,望着熟睡的王华:“我让你天天睁着眼睡。”她用手作刀样,放到王华脖子上。
清晨起来,金毛卷抱住王华:“你昨天睡得太香了,刀放在你的脖子上,你也不知道。”她放下王华,从枕头上抽出刀。
王华呆愣着,金毛卷哈笑着往王华脸上一亲:“亲爱的,我昨晚有鬼压身,不知什么压着我喘不过气来,想叫也叫不出来。”
王华抱着她:“我听见你啊叫着,就推醒了你,不用怕,有我。”
望着金毛卷进厨房的背影,王华哼笑着:“你还有什么心计吗?尽管使出来吧!”
文博拦住金毛卷:“丽丽,离开王家吧!我们复婚。”
王华从后面溜出来,接说文博想说下去的话:“我,你,咏荷才是三口之家吧?”
金毛卷反身吼着王华:“你跟踪我。”
王华把金毛卷搂入怀中:“奶宝男,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我,她,淼淼才是幸福的三口之家,我父母亲点的。你有个慈禧垂帘听政,丽丽会要这样的生活吗?”
文博满脸通红,生气地望向王华:“你把他当作发泄工具,你母亲需要她伺候。”
金毛卷笑向文博:“这是我应该报答的,我欠王家的情,下辈子还要还,文博,我们不可能了。”
王华嘿笑着:“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我失而复得的宝,再不会让别人抢走了,宝贝,我对你好不好?”王华往金毛卷脸上一亲。
文博还是上前一步,把金毛卷拉到自己面前:“丽,来这里创业是我妈的建议,她想弥补你们。”
王华拉过金毛卷:“你断奶太迟了,你饱时,想过饿着的她吗?宝贝,别听他的。”
金毛卷牵着王华走向家,远处的森宇轻声地吟着:我的傻女人啊!你怎么专向虎山行,只有鑫宇这个武松,才能打死这地头虎,希望你擦亮眼睛,鑫宇才是你坚实的靠背。
金毛卷边跟王母擦身,边轻声地问:“你这只母老虎,暗地里吃了多少人?”王母不停的啊叫着。
金毛卷重重地往她胸前一压:“你作恶时,想过有今天吗?”
金毛卷端着水一转身,碰在王华身上,她在心里嘘稀一声:好在没大声,她也想到,王华这方面像他母亲,喜欢悄悄跟在别人后面偷听。
王华接过脸盆,笑向金毛卷:“亲爱的,别累着你,我妈我来伺候。”要是以前的王华,自己拔一身水,早就举手打金毛卷了。
金毛卷也笑说:“这是我的本分。”金毛卷端着水出去了。
王华跟他妈盖上被子,抚着他妈的脸:“妈,别怕,我装了监控,她再蠢也不会做杀人犯。”
王母点头,但眼泪却往眼角流出,别人无法理解她,是悔泪,还是怕仇人来报?
鑫宇夺过金毛卷的包,从包里搜出屠刀,举向金毛卷面前,金毛卷忙笑说:“你不是想我回东山吗?明天我在村口卖肉。”
鑫宇严肃地说:“你是想把王华的肉卖给阎王吧?你的这根直肠,让我一捅就破。”
金毛卷笑说:“你别把我说的那么可怕,那么蠢,你创造的幸福,我还没享受完,别瞎想了。”
鑫宇两手抓住她两肩:“鹏涛纯属意外,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好好跟着我实践自己的理想,老实当好你的诗人,争取多出几本诗集,多得几次奖,进入作协,现在你有精力去完成你的梦了。”
金毛卷满眼泪水,伤心地说:“我还有心事写诗吗?”
鑫宇说:“明天,我带你和咏荷出去旅游。”
金毛卷哭起来:“我一看到王华笑,心中就在抽疼,真想举刀把他杀了。”
鑫宇着急地说:“你先回广州,一年后再回来,你这样下去,不是杀人犯,就会把自己逼疯,我送你回广州,送到你快乐的天地里,大伯也在担心你。”
鑫宇抱紧了金毛卷,金毛卷也顺从地依在他怀里痛哭,强装了三十几年的泪水,终于绷不住了。
村人瞧看着他,有的说要鑫宇娶了她,鑫宇离婚后,都以为只有鑫宇能娶到金毛卷。
文博在人群中默默地祝福:“要是鑫宇娶了你,我会放手,会祝福你。”
王华吧唧着嘴:“我老婆真可爱,还是书记的肩膀靠得舒服吧?”他把手机拍下,快速发到网上,咏荷夺过手机,忙着删除。
王华把咏荷推到鑫宇面前,叫着胖蛙:“快拍下你书记的幸福之家。”
金毛卷冲跑着走了,咏荷追上去,拉住金毛卷:“听说你又回到王家了?”
金毛卷说:“照顾淼淼的奶奶,是我的义务,我不照顾,就会影响淼淼工作。”
咏荷抓住金毛卷:“别骗我了。明天我陪你回到广州,住棚屋,过着我们自由、快乐的生活,我到哪里读大学都带上你,东山是你痛苦之地,别回来了。”
金毛卷说:“你读好你的书,我要报王家的恩,王爷爷是个好人。”
咏荷生气地说:“好人死了,王八不会放过你。”
金毛卷拉住咏荷:“放心吧!王八修炼成了人,我也要弥补淼淼哥,我这辈对不起王家爷孙俩。”
晚上,王华把金毛卷压在床上:“人家老婆越老越下跌,我老婆像熟透的蜜挑,咬一口,蜜汁溢满嘴,谁不想尝尝。”
金毛卷狠狠地瞪着王华,在心里骂着:“真以为回来跟你恩爱吧!不跟你复婚,我哪有机会下手。”
王华阴笑着:“用这种方式发泄仇恨,爽!我是你这猪脑子,虚情假意看不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