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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阳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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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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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北运河故事》连载

第十章 老船工、旧凹槽、古槐树:述说古运河的辉煌与传奇

昔日百舸争流千帆竞,如今花红柳绿万木春。隋唐大运河浚县卫河段在上世纪70年代之前,经历了上千年水运兴盛带来的繁华,沿河两岸的码头、渡口,使附近的集镇和村庄一度辉煌。

岁月轮转时过境迁,卫河断航半个世纪以来,往昔商船如织、舟楫交错、热闹非凡的河面安静下来。清清的河水还在静静地流淌,早已寻不见艄公奋力划桨的身影。

不知不觉间,曾经喧嚣的新镇码头,已然寂静了50余年。村子里上世纪70年代以后出生的人们,见不到卫河上船来船往的场景,听不到码头拉纤的呼号声了。

可是,码头村五六十岁以上的老人们,犹记得卫河行船时的繁荣景象,有的还在小时候跟着大人们走过船呢!

码头村一位老人回忆说:“我小时候还跟过船呢,不像大人们有劲儿,但也拉着纤绳走过一段路,大人们喊着号子,我也跟着喊,村子里的孩子都在河边玩儿,大人上工孩子们也会跟着跑……”

当年曾经跟过船的孩子们现在已经年龄大了,他们算得上生活在富美新时代的老船工了。那个时候农村还没有用上电,夏天太热了,码头村的孩子们就端着碗站在河边的浅水里吃饭。想起当时的情景,老人的眼中亮着光,那也是一代吃过苦的人们感到惬意和美好的时刻哟!

码头村的老石碑很多,有一通不知是哪个朝代的古石碑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凹槽,这通有凹槽的石碑以前就“站”在河岸码头边,每天“看”着码头村的乡亲们拉纤撑渡、装卸货物,勤勤恳恳忙忙碌碌地生活着。石碑深达几公分的凹槽是古时乡民拉纤时纤绳在上面摩擦,天长日久下来一点一点磨出来的。坚硬的石碑上这么多、这么深的凹槽,需要经过多少年、磨断多少根纤绳才能成为我们看到的样子,就连生活在码头村的老人们也说不清了。

码头村还有一棵连村里的老人们都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的古槐树,老人们还记得自己小的时候,这棵老槐树的树身就特别粗大,两三个大人都抱不过来一圈儿,那个时候的孩子们经常爬到树上玩儿。

村里的老人小时候听老人们讲,有一年下大雨的时候,天空传来一道闪电,居然把这棵古槐树劈成了两半,从那时起,古槐的一半就成了空心,但依然长势茂盛,树冠像一把巨大的绿伞,夏天炎热时人们在浓密的树荫下乘凉,下雨时还能跑到树下避雨,到了农闲时的夜晚,老槐树下还是村里的老人跟孩子们讲卫河故事的好去处。

这棵古槐树还有一个离奇的故事呢!码头村村民口口相传着这么一个神奇的传说。说的是以前村子里来了一条又粗又长而且非常凶恶的大蟒蛇,巨蟒经常袭扰村民,村里的老人和孩子们特别害怕。于是,村民们便在老槐树下祈愿,请求古槐帮忙驱除蟒蛇。结果蟒蛇钻进了老槐树洞中,突然间一道洞内闪出一道亮光,那条蟒蛇就死掉了,村民们的日子从此安生下来。

虽然这只是个离奇的传说,但码头村的村民们对村里的这棵老槐树感情很深,他们已经把这棵古槐当成了受人尊敬的“老寿星”。村里很多老人逢年过节就会到老槐树下,祈愿家人平安幸福,生活越来越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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