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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少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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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40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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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山塬》连载

第六十二章 为梦而去

赵强走了。走时背着一大包书,初中到高中的所有课本都背着。拿着一套简单的铺盖,默默地走出村口,在一片空地上,跪下来朝着村子的方向拜了三拜。

村里人听说,赵强在本村人包的工地上干活干得不理想,不被工友看好,受排挤,干了一个月活就被辞退了,走了。在陌生人的工地上成了水暖工,还受到了重视,后来吴秀莲收到第一笔生活费,三百元。又过了几个月,要快过年了。吴秀莲左等右等不见赵强来,又收到一笔生活费和一封信。赵强过年不回家了,在一家大宾馆的锅炉房烧锅炉,当司炉工了。村里听到赵强有了工作,还能给家里寄钱,也很惊叹(当时比较难得,但过二十年后,这种外面打工是非常普遍的现像了,再不足为奇)。村委会的领导,出于同情,也是了解到赵强家的情况,还特意给赵强的母亲吴秀莲送了一袋面,接济她的生活。

第二年春暖花开的时候,家里又收到一笔钱和一封信。信中说,赵强被单位公派去一家技术学校公费脱产学习了一个月,考了技工司炉工三级证书,成为一家上百名员工大宾馆的后勤部的专业司炉工,还从村里带了一位徒弟到他的锅炉房上班,后来赵强还介绍同村的几个小伙子在他干的这家宾馆的不同部门找到了工作。

在后来的日子里,村干部还从一份党报上看到赵强发表的一首诗《赤子心》:

我用握笔的手去耕耘

用耕耘的手来握笔

庆共和国五十华诞

迎澳门回归

海外游子又一次

热血沸腾

国内志士仁人又一次

欢呼雀跃

就连这农夫

谈论起国事

饱经沧桑的脸上

嘴巴也常常拉着胡子

在田边的风中

欢快地颤抖

粗犷而又豪爽的笑声

在空中飘荡

听,耳畔城乡

那固有的旋律

正在自然的风琴上

鸣奏得酣畅淋漓

试问每位赤子

谁说人心不似

那澎湃的海

吴秀莲不懂诗,更听不懂意思,但是听到来人兴奋地给她朗诵这首诗时,又觉得很好听,眉开脸笑地说:“领导,我娃写得好吗?”又自言自语地抹着眼泪说:“我娃真能行,会写诗了。”

第三年,村里人疯传赵强上了大学。全家人都不相信:“大学能那么好上吗?又不是我们家开的。”但村子里从城里回来的人肯定地说:“是真的,赵强真的上了大学。过年准能回来。”村子里人都把这件事当作“奇迹”,给自家上学的娃娃讲:“你看咱们村的赵强多能行,自己出门打工还能上个大学。”

赵氏大房头的人都很震惊,将信将疑,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全家人焦急等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见赵强寄一封信回来。赵龙、赵飞、赵福三兄弟,时不时高兴地来看望母亲吴秀莲,聊会儿天,看看有没有最新的好消息。几个小孙子也每天来奶奶这儿蹭饭。吴秀莲借机教育孙子:“你们几个要好好学习,你看你四爸上了大学,你们一定能考上的。”

全村人只要见到赵氏大房头的人,都变得很客气,很尊重了。不断夸赞赵强这娃的神奇之处和巨大变化:“是村里娃娃学习的榜样。能在那么困难的情况下自己上了大学。”

左等右等,年前腊月二十八,全家人终于见到了赵强。赵强给全家人每人备了份小礼物。赵家一家人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赵强的确发生了很大变化。身体强壮了,皮肤白皙,肉嘟嘟的,精神饱满,一头卷发。一身红西装,橘黄色的板裤,棕色皮鞋,书生气十足,也很新潮,完全和刚出门打工时判若两人。要不是赵强张口说话,真有些不敢认他。这是赵氏家族最快乐、最幸福、最惊喜的一个大年。母亲、哥哥、嫂嫂、侄儿、侄女,都聚到一起过年。

各家送来肉菜,几位嫂嫂上厨房,煮肉炒菜过大年。老母亲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看着儿媳们都在那里忙,她舒服地坐在那里休息,看着四个儿子在那里开心地聊天,又看到孙儿孙女满院子打闹。祖孙三代人,真正地感受到了大家庭的温暖幸福。

到了大年三十,早早地接完纸,在老院子里主房的供桌上,给先人烧香磕头后,上了炕。三位嫂子在厨房里,一阵欢声笑语后,一桌丰盛的年夜饭端上了炕桌。老母亲坐在主席位上开心极了。兄弟几人依年龄大小而坐,三位嫂嫂坐在最下席,给大家看席,侄儿侄女不管大小,都在地下放的方桌前坐下吃。以前每年过年,兄弟各在各的家里过年。今年终于全聚到一起,吃起了十大碗的十全席。老母亲仿佛回到了从前,又不似从前,看着家族人口昌盛,儿孙满堂,这是最幸福、最开心的一年。

三哥拿来一瓶好酒,给每人的酒杯倒满酒。大家先敬母亲,从来不怎么喝酒的母亲,美美地喝了三杯酒,就如喝蜜水一样。兄弟几人共同举杯碰了三杯。然后赵强给三位嫂子敬酒。三杯烧酒下肚,大家开心地开吃了。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香的年夜饭。吴秀莲开心地吃了很多,兄弟四人边吃边碰杯喝酒吃肉。赵强还特意把大学录取通知书和学生证拿出来给大家看。大家相互传阅着。这两个证对这个家有着特别的意义。

这两个证打破了赵氏家族压在他们大房头上的精神枷锁:“三代不出人才,后代就变驴了。”赵强上了大学,无疑给侄儿侄女们开了好头,让他们有了榜样和精神动力。一个家族一旦有人跃进了龙门,跨进了大学校园,就是前面扯开渠,后面不沾泥,考大学也能顺利很多。更不要说赵强自己挣钱,供自己上大学,这事迹在陇川村极富传奇色彩,赵强也是全陇吉县的第一人。在全村有特别的教育意义。

兄弟们酒足饭饱后,聊赵强今后什么打算,还需要兄弟帮什么忙。赵强说:“上大学的一半学费,自己挣够了,已给学校里交了,明年上半年的生活费自己也有了。就是上大三、大四的学费和生活费还没有着落,不知几位哥哥嫂嫂能帮些不?”

大哥拍板说:“这是全家人的大事,一定尽全力帮忙。还差多少,要家里帮多少?”赵强说:“还需12000元。”二哥说:“这是一笔不小的钱。”大哥说:“花这么多,家里真有困难。”三哥主动说:“我条件比大哥二哥好些,我多担些,你们两个少担些。”

赵强说:“要么这样分,12000元对半分。三哥一个人担一半,大哥二哥两人合起来分担另一半,可以不?”兄弟三人说:“可以的”。最后大哥提议:“老四上大学的钱,我们三个尽着能力给你掏了。找老婆的钱,你要自己想办法了。”赵强说:“这个没问题,你们几个只要把我供出来就行了。我出来工作后,妈我接走,家自己成。儿子娃娃说话算话。”一家人哄堂大笑:“哈哈哈”。

大哥表态说:“学费的事,你不用担心了,绝不会耽误你的事。我没啥本事,把那头驴卖了,到时给你学费。”二哥表态说:“我也没啥本事,就有力气,为了你的学费,我过完年下煤窑挣去。”三哥表态说:“老四,好好念,放心家里。学费的事我给你兜底。”。

吃完饭,兄弟们走后,赵强自言自语地说:“有亲人真好。关键的时候有他们托着,这才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回想过去的这几年,赵强真是百感交集。自己当时的大胆做法没有错,为了给家族争气,自己赌上了命运,冒险地走出这一步。目前看来是非常值得的,当时没有把这一想法告诉家人,也是非常对。如果自己是为了自己,自私自利地活着,或许就不会有今天的结果。家人也不会这么开心,这么满怀希望和自信。一个家族如此,一个民族如此,一个国家更是如此,总要有人去甘愿冒险,敢于创新,甘做精神领袖,打破常规,打破定势,力挽狂澜,走出一条新路。中华民族源远流长,必定也是这种精神在支撑着这个伟大的民族。

……

赵强大学顺利毕业了,因写作优秀进了国家官方媒体工作。赵强讲诚信,兄弟上学时说的家自己成,老母亲他接走。赵强真的是靠自己的能力成了家。在他的孩子没有出生前,接走了老母亲。这农村老母亲和城里的儿媳妇一呆就是十多年,真不知她们相处的怎么样,是否过得顺随?自古婆媳关系是最难相处的关系,一个农村封建思想浓厚的老太太和一个城市生活的年轻女性,他们有没有共同语言和情感?这都是让人特别好奇的事。赵强一个男人夹在这样的两个女人之间是怎么生活的,又是如何相处的呢?

……

在媒体工作几年后,赵强成为一名优秀的国家官方媒体知名记者。陇山村里的人还能通过党报,看到赵强的各种新闻报道,人们交相传阅者,赞扬者。当然人们不知道,从农村一穷二白起家的赵强,他是如何在城里摸爬滚打努力地向前拼搏的?赵强又经历了什么,让他先前是家里娇生惯养,好吃赖做,还有些蛮不讲理的人,变得通情达理,敢做敢为,做事果断,胸怀宽广,待人诚恳的?又是通过什么渠道,用什么方法不断写作,创作出好作品得到人们尊重的?那些党报党媒,对学历的要求都是比较高的,在那些能人圈子里他又是如何站住脚的?农村里正儿八经科班出身的大学生,还不一定能去报社工作,赵强一个自考生又是如何混进去的?

俗话说:活动老学到老。只有不断地前进的人,才有人生转机。又过了几年,赵强升任国家党媒国际部的主任记者。这是一种更高的考验,面对国际形势,没有一般水平,那是很胜任的。你看那个出外采访的记者,没有一定的语言水平和能力是很难胜任这一份工作者的。

人常说记者的问题往往是尖锐和刁钻的。只有那样才能问出更敏感的问题。同样,没有敏锐的眼光,更是不会发现有深度的新闻问题的。你看历年来,一些央视记者及国家党媒记者,面对各种社会热点和新闻事件,都表现出超常人的做法,把最新,最敏感的新闻事件及时报道出来的。人们通过一些新闻报道,看到国际及社会更深的问题。同样,也通过新闻报道,让人们学会了更多解决社会问题的方法和经验。

赵强的生活基础好些了,生活条件也好些了,再不是刚来城里生活的哪么寒酸可怜了。在赵强的心里特别思念久别的家乡,还有多年未见的亲人,多想回乡看看。思前想后,回去后,该准备什么,该去看看哪些亲人,该拿些什么情行。虽然赵强的生活和城里人相比,还很差,但是在农村人的眼里赵强是“衣锦还乡了,光宗耀祖了”。是国家干部有公干的人了,自然赵强的言行和情行,同样代表着赵强的情份。去谁家,不去谁家,带了什么东西,说了什么话,都代表着老家人及亲人在赵强心中的位置,份量,亲疏远近。

虽然情份不大,但是准备不到,走不到,话说不到,就怕把亲人得罪了,让人家有了看法。农村人诚实、憨厚、大方,但有时候特别敏感,又特别再呼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实地上他们就是特别在乎赵强心中的哪份情感。赵强越活越明白,不是拿多少礼,而是心中的那份情还在不在?要的就是温度,简单的一根纸烟,如果发不到位,人家以为是赵强小看人家。这就是中国人的人情世故。当然相处时间长了,人们就会知道赵强啥性格,或许不在乎这些,但是初次见面,要注意这些细节。人情味嘛,就是暖人心的!

……

这么多年过去了,赵强从一位穷小子,变成家乡的一号人物。家族人,村里人用榜样的力量,激励自家后人,努力前进改变贫穷命运,努力学习精神榜样的作用,不断前进。当然人们在自己的心中树起榜样,又特别在乎榜样是非常优秀的,非常高尚的,人品非常优秀的,又是特别通情达理的,又似乎是无所不能的人。有时候,用“神一样”的标准要求他,必须优秀,不然大家心目中的榜样又是大打折扣的,非常地失落和伤心的,又无法以榜样的力理教育自家的后人。

优秀的人,能做榜样的人,有能力的人,人品自然是要最好的。赵强不由地想起,原始社会,中华大地上生存着众多部落,为什么各部落都甘愿尊崇这几位,中华民族的人文先祖呢?炎帝、黄帝、尧、舜、禹,为什么会得到各部落的拥护,就是因为他们平时在做人做事上,以自己高超的本领,豁达果决的行事方法,高尚的人品,伟大的思想,让各部落甘愿臣伏的,甘愿拥护他成为人民的共主,接受他的领导和管理,这就是中华民族特别在乎精神上的那种归属感,认同感,所以就会骄傲地说:“我们是炎黄子孙,龙的传人!”

人民对圣贤的要求高,就是因为中国的贤人,就是民族精神,就是“神龙”的化身,就是顶天立地的人。当然,我们一般人都做不到,才会崇拜中华民族的圣人,并且用圣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心目中,树立起来的标准和榜样。时代精神,时代先锋。

赵强自知自己不是优秀的人,也不是圣人,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位凡人,是凡人就有着优点和缺点,尽量做好点儿,实在做不到那也没办法。但是经过多年的人生风雨,渐渐明白家乡人,家族人,亲人心中,哪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细微情感和圣人情结。实际上,放眼全国,凡是中华民族的人,心中都有一位圣人,一位情感高尚的存在,不断地用圣人标准,审视身边的人,无形中指引着自己前进。这就是中华民族融入血液的精神领袖和民族情结,也是生生不息不断追求的精神榜样。所以中华民族的英雄,在不同时间段,就有不同的形像,存在于人们心中,出现在社会上,造福万民。

伏羲、女娲、炎帝、黄帝、尧、舜、禹等,中华民族的“三皇五帝”,就是圣人的化身。所以我的先祖为了把心中的这份崇拜,对优秀先人给予最大的褒扬,把他们从凡人化圣,化神,最后达到无所不能的开天辟地的大神仙。这就是古人心中崇拜自己的精神领袖的完善过程。也是留存于我们民族心中的精神所在。所以古人要求每一位人,要学习圣贤文化,圣贤品德:修身、养性、齐家、治国、平天下。当然社会如何变,对古代先贤的思想文化不能丢。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这就是中国的脊梁。

后来,我们的圣人慢慢地从帝王将相向普通人靠近。周文王、周武王、老子、孔子、庄子、孟子、秦始皇、项羽、关羽、诸葛亮、岳飞、包青天、文天祥等等。到了近当代,为了中华民族的崛起,自民主革命和新民主义革命之后,前赴后继的那些勇于救民于水火,牺牲的革命先烈,从而凝结而成的那个伟大的党,就是民族精神的存在。当然,人们对于官员的腐败是深恶痛绝的,对于为富不仁者嗤之以鼻,因为他蚕食着中华民族的精神,损害着人们心中向往圣贤的高尚情结。骨气就是精神伟大的荣光。

当代文化人和社会精神文化建设,就必须把中华民族的这种高尚精神文化做为核心文化,加以弘扬和推广,才能抵制一切向钱看,唯钱论的“精神毒药”。爱我中华,强我中华,必须有一批文化的先行者,才能挺起民族的精神脊梁。现在受西方文化和市场文化的冲击,人们心中的哪个民族情结,精神思想受到了“污染”,人们心中所坚守的生活底线,道德底线开始“蒙羞”。前些年,社会上流行着众多冲击人们思想的“麻醉剂”:笑贫不笑娼;宁愿坐在宝马车上哭,也不愿坐在自行车上笑。所以就有了人们争论不休的“毒教材”、铺天盖地带着色情的网络文学,严重冲击伦理道德的网络煽情小说,还受到了一部分人的追捧,成为网上畅销图书。

……

赵强慢慢地走向他的人生高峰。开始明白,自己多么优秀,都是个人优秀,都将会老去,必须教育好自己的子女,才是一个完美的人生,后继有人,只有这样,才能是中华民族的精神得以永存。赵强做为记者,接触的三教九流的人多了,慢慢地看透人生。社会上一些有权有势的人,为了个人利益、个人快活、个人享乐,不以圣贤的标准要求自己,不顾及自己子女教育的人也有。还有社会上腰缠万贯的企业家,一部分人一有钱后,思想膨胀的不可一世,自己花天酒地,最终带坏和忽视了子女的教育,有多少财富都富不过三代,被花天酒地的“富二代”糟践完了。还有一些小官,官位不大,权力很大,要下级逢年过节,必上门送礼,最终的结果是,当老子的思想出了偏差,带坏了自己的孩子,丢了先辈教育孩子的方法,最终是一部分“官二代”走向颓废。不义之财,占多了是要还的,往往就会影响了后代的“三观”,反而是自己的后代成不了人才,早早地没落了。

赵强明白了这个道理,一有空,就多关心自家孩子的思想健康。同时在工作上,还是做人处事上,不把那些坏风气带回家庭,成为一个顾家守家的“怕老婆”。宁愿拒绝外面诱人的酒色财气,也要静下来,在家里陪孩子和老人及妻子吃哪口粗茶淡饭。给孩子一个良好的家庭教育,健康的价值观,形成高尚的人格。做为上有老,下有小的赵强,深深明白,自己出门要挣钱,应酬多,但是如何按排这种人生的游戏规则,尽量给自己一个和谐幸福的家庭,这是一生中最为快乐的事。

虽然人人都希望官越做越大,生意人钱越赚越多。但是一定要明白,做官的目的是啥,赚钱的目的是啥。当官是造福一方,为民办事,实现为人民服务的梦想,并不是为了体验手中权力的任性和无限贪欲,如果往这方面想,人生就最终走向了黑暗和无底深源。生意人赚钱的目的,是为了改善家庭生活,身边人的生活和幸福,便利了众生,或者是实业救国,强我民族,而不是任性地花天酒地,或者践踏他人人格。钱终是身外之物,如果控制不了人性,最终结果就是声败名裂。

父母的言传身教,就是孩子最好的老师。虽然你补不了孩子的文化课,但是你可给孩子一个健康的思想,这将是无价的宝藏。如果你身边人,人人思想高尚,崇尚圣贤,有良知有道德,你把自己弱小的孩子放到社会,就不会被别人坑蒙拐骗,也不会无情的践踏。如果人人崇尚圣人思想,圣贤文化,圣贤良智,仁义道德,这个社会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骗子,坏人,也更不会有那么多的老人跌倒了“没人敢扶”的悲剧。社会法律改革,要结合贤人文化,才能把这个社会治理的井井有条,人间天国。如果法律改革,结合了西方文化,就与中国的传统文化背道而驰,最终是法多无序,社会乱像更多。

文化是民族的灵魂,主导着国人思想,影响着社会价值。如果中国的特色社会主义,在文化建设中不吸取中国的传统的圣贤精神,而向西方文化思想看齐,最终是社会乱像频生。就如当前的“贾浅浅的屎尿体”,在国家级重量级文化刊物上刊出,令国人振惊!西式文化的梅毒已深入社会各个阶层。污染着国人的灵魂,强奸着肉体,即是医学多发达,有一个强健的体魄,科技多发达,法律多健全,最终是一个貌似强大的软骨头。

赵强的女儿赵桐,经过多年的精心培养,顺利地考进了国家C9重点大学。这就是良好的家庭教育的结晶。一辈子要做的事很多,但总结起来无非两点:把养我的人赡养终老,把我养的人抚养长大成才,这个社会才能良性永续发展。即是他,或她成了大才,也是一位有良智的,踏踏实实做人的人,善良的人,有原则的人,人格独立的人,一位高尚的人,一位纯粹的人。

……

赵强走出了大山,实现了人生价值。当然身在农村的三位哥哥也并没有至步不前,他们不断追求上进,家庭条件也都发生的巨大改善。赵福终于悟出了做人和创业更深的道理,把他以前舍不得丢下的土地,交给爱种地的二哥去种。夫妻二人全身心地投入到皮衣加工生意中。把孩子带到陇坪乡中学去上学,那里的教育条件比在陇川村小学好多了。赵福终于迎来相对稳定的创业条件和创业环境,通过辛勤努力和聪明的商业头脑,较快地积赞起第一笔创业资金,在陇坪乡第三次大开发时,买了一栋150平方米,两层楼的商铺创业。不但解决了居住问题,还扩大了店面,代理布料批发和来料加工,以及皮衣订做生意。随后生意进一步扩大,终于有了雄心壮志,依然决然地到陇吉县城创业了。到县城之后,又在短短的几年内,购买了自己的居家楼和商业门面房,把生意做大,成为陇川村的“创业致富带头人”,后成为陇吉县“优秀企业家”。孩子在县城重点中学读书,顺利考上了985大学。

二哥赵飞没啥学历,没上过学,但是他经过十多年的人生历练,深深懂得“诚实做人,踏实做事”的人生哲学,多承包外出打工人家的土地,五十多亩,经过几年时间,不断地埋下头苦干,终于粮仓丰满,还有了富余的粮食可以进行市场销售,终于积起自己的财富,赶上国家好政策,盖起了一院砖房,成为陇川村最气派的乡村四合院,成为全乡“农业致富带头人”,同时不断自学,认书识字了,后来经村民推选,乡政府批准成为村干部,带领大家致富,干得出色,养起了牛产业,受到了乡政府的表彰。儿子顺利地考上了211大学。

大哥赵龙进入中年,终于找到自己的喜好,学会一技之长,有开推土机的技术。正赶上农村整村梯田平整机会,一年六个月时间进行梯田推土工作,年收入接近六位数。儿子上到初中,不爱学习,家里人没有下决心让孩子读书,两个男孩早早退学,步入社会,现以长大,娶妻生子,土地少人口多,开始进入新一轮人生历练,如何学习做人,如何居家过日子和如何学习创业积攒财富,这门年轻人生来最难懂,最难学,最高深的学问、做人哲学和人品智慧大考验。

赵龙、赵飞、赵福、赵强简称,“龙飞福(国)强”四兄弟,他们兄弟组成的这个家族,所经历的人生历练,就如我们的社会,给我们一代代子孙留下做人做事创业的智慧哲学,祝愿朝气蓬勃,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青年人能从中受到启发,看懂生活的真谛,悟出做人道理,在前进的路上少走弯路,为梦想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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