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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仲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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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0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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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历史的阴暗》连载

第二章 古代流氓的本事和心愿

流氓一词,可谓是高山上滚马桶——臭气远扬,在现在似乎成了专一的下流词,一说起来似乎成了某些男人的代名词。而在古代,流氓就不是这个意思了,和现在的意思相比,那简直是对着三通管放屁 ——走到两叉股去了。拆开氓,那就是亡民,字义就是流亡的人民,那时侯,都讲究田间地头,日耕夜息,有地就有根。没有地了,出去流浪,成了亡民,就称为流氓,记得当年抓肓流,也是些流浪的,无根的人,黄宏曾对宋丹丹说的好,盲流,盲流,只要不是流氓就好。可见今天的盲流和古代的流氓本来就是一个档次的…

现在,在这里扯扯古代的流氓,说起古代有哪些有名的流氓。第一个,就是汉高祖刘邦,虽然他不是失地的农民,还做了当时家乡的一个小治安队的队长,官不大,流氓习气不少,会向儒生的帽子里小解。但是后来却能率领义军,攻进咸阳,四年楚汉相争,直逼的霸王别了虞姬,自刎乌江。这就是一个流氓的本事。虽然军事不如韩信,黔布;文才不如萧何张良;脾气大不如樊哙,英俊不如彭越俊逸身长。但是却能够协调文武,做好统帅,让一帮子惊天纬地之才,围绕在身旁团团转,这就是本领。

还有先主刘备,虽然创业未半,中道崩殂。但一三国时的流氓人士,一路从楼桑村大树下出发,沿途织席贩履,遇关张,桃园结义,一辈子不离不弃。三顾茅庐,请来诸葛,到死也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刘备会哭,会掉眼泪,会摔孩子,这也是本事,武功不用说,纵横驰马,还能手持双剑,来个三英战吕布……

再说个大流氓,古代的哈,也是个飞机上吹喇叭 ——名振天下的主,那是谁,就是那个朱阿三,阿三有啥本领?说实话,除了文化低,不喜欢读书,人品素质差以外。刺枪使棒,骑马射箭,做个八十万禁军教头的本领,还是绰绰有余,不管当时有没有禁军,说不定一不留神就穿越到宋朝,他本身喜欢打猎,但是就不知道能不能打过老虎,要是能和老虎打上一架,好吗!广东的一道名菜,龙虎斗精华……

  朱三本就是流氓,流氓有的习气他全都有,啥习气呢?吃喝嫖赌浪荡吹。这一天,赌输了钱,让人扒的只剩下一条大花裤衩,咋办呢?想朱三一世英名,这样出门,岂不丢死万人。但又实在是无计可施,想等到天黑,再回家找一身老大的旧衣裤穿上。谁知道,那天他们那帮赌友们,也是倒霉正好萧县衙门里的大老爷心血来潮,坚决要诉清黄赌毒,带着一帮城管们下来抓赌,把他们一众赌徒堵在屋里。亏得朱三平时练就的一身本领,攀着房梁,窜出屋顶,其他赌徒看着朱三逃走,自叹不如,乖乖被捉了去。

朱三逃了出来,正跳到别人家的院子里,可惜人家家里有人,总不能明抢人家衣服,一回头,只见厨房里有大锅一口,乌黑油亮。他心的话,好吗!顶着这口大锅在头上,别人也认不出是谁。再说,这口大锅也能换几个钱花,说道偷锅,不止朱三一人偷过,时光再往后五百年,也是朱家的一个叫重八的孩子,家里穷苦,半夜到别人家里偷了一口锅,老母亲说,咱人穷不能志短,让他赶紧还回去,朱重八没有办法,直好在天明之前还回去,不过从那以后,虽然要过饭,再没有做过贼……

    朱三偷了人家的大锅,顶在头上就往家跑,那家丢了锅的人,急忙跟着追,从后影看认得是朱三,一边大喊“朱三,偷锅了,放下锅”,一边追,见此情景,忽然想起郑板桥写给刘罗锅的一句上联,“锅,背锅,背黑锅”,现在也不想起下联咋对的了。只见朱温跑到家里,迎面来了一人,谁呢?正是刘崇老妈刘姥姥,刘妈妈见朱三如此狼狈,自是哭笑不得,急忙让朱三把锅放下,朱三霎时羞的满脸通红,就算是流氓,也有底线,也有怕的人啊!

朱三放下锅,追的人也到了,刘妈妈是好说夕说,劝得那几个人回去了。看着朱三,刘妈妈就算脾气再好,也是忍不住怒火满腔,一顿训斥,朱三是大气不敢出,为啥呢?是老太太对他太好了,供吃供喝供穿戴,当下向老太太保证,以后只出去骑马射箭,好好打猎,和以前的岁月,是汉高祖斩白蛇,一刀两段。老太太这才消了怒气,找了身干净衣服,让他穿了……

朱三每天约了二哥朱存上山打猎,收获颇丰,今天土豆炖野兔,明天山鸡炒茄子,后天又弄个,王八乌龟鲤鱼汤,刘家自此肉食不断,赶上小康。却说有一天,朱三朱二两人追赶一头野鹿,渐近宋州地界,宋州是哪,今天商丘附近。一抬头,只见前面山上,有一巨大的禅院,从山脚有一条石径,蜿蜒通向寺院朱红大门,真是远望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朱三不学文化,心头不会涌起如此美好诗文,但是看到群山巍峨,禅院雄伟,心里也是好奇,两人顺着石径拾阶而上,走了大半个钟头,方才到了禅院门口。

二人背着弓箭,不敢踏进庙门,只见朱漆大门紧闭,里面倒是诵经之声不绝于耳,二人觉得无聊,刚要下山,这时庙门开了,走出来十数个兵丁,再往后看时,朱三立马呆了,为啥朱三突然变成呆头鹅了呢,原来兵丁们簇拥着两个女子,一个四十多岁,一个年方二八,不用问,肯定是哪个官宦人家的女眷,朱三一看那女子,那美貌模样,似乎从没有见过,他怀疑此女必是仙女下凡,真个是面如敷粉,眉似柳叶,鼻若悬胆,不让巩利,气晕周迅,不服宋丹丹…

    朱三目送女子一行人远去,当时就是如醉如痴,就像贾雨村见娇杏,司马相如暗恋卓文君,心生情愫,涌起波澜。忙向人打听这两女子是谁,身旁的大和尚说这是本州长官张蕤大人的夫人和女儿。朱三惊呼到,原来是砀山的老乡啊!和尚们对他是嗤之以鼻,人家张市长是两个屎壳郎滚粪球——赫赫有名,你一个穷流氓算得上哪根葱,认识你是老几……

  二人下了山,朱三开始对朱二立誓:“我一定要娶这个姓张的女子为妻。”朱二极度不屑的讽刺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朱三却反驳说,人家刘秀都说,当官就当执金吾,娶妻就娶阴丽华。“刘秀是皇帝,你是吗?”“刘秀当皇帝之前也是流氓,和我一个级别的……”

  那阴丽华是谁?刘秀的皇后啊,想当年刘秀第一眼看到阴丽华,就暗恋不已,发誓娶妻当娶阴丽华,当时刘秀还是穷小子,大流氓,而阴丽华家却是新野巨富,刘秀走南阳吗,秦腔里有这么一出戏,走南阳,趴垄沟,不要脸的调戏民女,让民女奚落一番。新野离南阳不远,阴家有地七万亩,放在当今堪比马云,王健林。阴姓乃是管仲之后,后来子孙一支受封阴大夫,才改姓阴,阴家世居新野,但是到了三国时期,新野估计就没有阴家势力了,三国演义里面,罗贯中老爷子就没有提到新野有一个姓阴的。没听到刘备张飞去拜个访,借个粮啥的。刘秀发完誓以后,过了几年,昆阳大战之时,终于成功娶了小十岁的阴丽华,抱得美人归,一腔暗恋,终成正果。

  所以朱三提起刘秀能娶阴丽华,表示自己也能娶美张惠,张惠是那美女的名字,此时朱三并不知道美女叫啥名,但朱三是个有本事的人……

  朱二就对朱三说:“既然想娶张家美女,我们天天打猎乱逛,恐怕是不能,像我们这样想出人头地,必须去投军,到战场上一刀一枪,报效朝廷,弄它个封妻荫子”妈啊,这话咋这么熟呢,原来是水浒里,宋江劝弟兄们招安时说的,朱三说好啊,投军就投军,拿了个包袱咱们就走……

  两人回家,对老妈说了投军之事,王氏虽然不舍,但看到两个虎背熊腰的儿子,天天游荡也不是长久之计,就说,“你们长大了,该咋飞的咋飞,不用惦记老娘!”朱老大其实早就对两个弟弟够够的了,听说要走,自然高兴,心说要走赶紧的,表面上装的依依不舍,嘴里说“我要不是在家照顾老娘,也跟你们去了,你们记得要常回家看看,听妈妈唠唠叨叨,洗洗碗……”

  刘家老妈妈听说弟兄二人要去参军,也急忙前来送行,虽然刘妈妈善待朱三,但朱三毕竞是个流氓,祸害,惹事精,长久下去,也说不定还惹出啥大乱子,要是走了,还真是普村同庆的大好事,刘妈妈预备好了盘缠,千叮咛,万嘱咐,虽然各怀心事,但是真的到了分别之时,还是流泪不止,众人送弟兄二人到小村外,还是有句话儿要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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