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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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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3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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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都是水连载

微山湖畔青瓦镇上,两代人的恩怨情仇。

柳厚仁自幼饱读诗书,成人之后,跟着董家昌在运河里跑船做生意。顺着运河,北到京津,南至苏杭。用他父亲的话说,不图挣钱,就是为了学习智慧和江湖规矩,历练胆量。

几年之后,他靠打点官府、结交豪强、生吃百姓,成富甲一方的财主。在三四十年代,他好像摸透了社会,及所有青瓦镇人的脉搏。掌握了为人处世的宽窄老嫩。他用书本学识,和江湖智慧,上演一出出“吃人”好戏。

他雅起来,是个文弱书生。写一手好字,靠书法结交一些县里的官僚,无形中成了他巧取豪夺的后盾。他恶起来又是嗜血的魔鬼,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连眼都不眨。小气时,他是铁公鸡一毛不拔。大方时,钱财还不如土。

他还是政府的保长。在青瓦镇,他不怒自威,人人敬畏。

但是,万物都不会永无节制的无序疯长,有生有克才是自然发展的规律。柳厚仁也不例外。

他的克星就是他的掌上明珠,他聪明、善良又十分美丽的女儿,柳红。

柳红长得漂亮,当地风俗,十四五岁要说婆家。柳厚仁的书友,小学校长赵传智保媒,男孩是后街中等户高丰年的大儿子高恒。比柳红还小一岁。柳厚仁看不起高丰年的为人及家庭,但高恒的长相和读书能力,却百里挑一。亲事他答应了。

过礼时,他请一干名流,为女儿证婚。本来定好了婚期,因高恒去北平读书,喜日子改为三年之后。

谁知,高恒走后,再无音讯。

耽误了婚期,高家退婚,弄死高丰年也无用,柳厚仁只得答应。但是,柳红不答应。在父母又要给她定亲的时候,柳红穿上嫁衣来到高家,她说她出嫁了。柳厚仁把怒气撒在高丰年身上,无奈投鼠忌器。自己的女儿成了高家的挡箭牌。

柳红从此由富家小姐,变成普通人家的媳妇,男人不回,宁愿终生守寡。她孝敬公婆照顾兄弟。在公公爹与亲爹的矛盾面前,站在公公一边怒怼亲爹。在婆家过着尴尬而又清苦的日子。

数十年如一日,是婚约吗、是爱情吗?亦或是封建枷锁,还是那个少年轻轻浅笑,摄取了她的心,让她终生无悔?

解放了,男人回来了,却已经结婚,在新旧时代更迭的背景下,柳红开始了又一段九曲回肠的日子。

精彩,然而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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