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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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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0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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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风云传》连载

第二章 师父来自报家门 徒弟拜当场发飙

接前一章,这位老者和蔼地看着少昊发傻,心中一阵得意。心想,虽说这个傻小子虎头虎脑的,惹人喜爱,但是就凭我的身份,没有他母亲嫘祖的面子,不可能独自来收这个徒弟。正当老者给少昊相面,少昊呲牙一笑问:“请问老者家住哪里,姓甚名谁?我好大礼参拜。”

老者听到这,心中很是欣慰,碰到个有礼貌的孩子。于是,他接话说:“我叫刑天,是你的师父,还不赶快大礼参拜。”老者话音落地,果不其然,少昊一下腰双膝就要下跪。老者呢,正笑呵呵等着受用徒弟的大礼。哪知道,少昊突然冒出坏水来——两腿突然发力,双手使了十足的力气,奔着老者当胸袭来。少昊怎么想的呢?少昊想我母亲是嫘祖,我父亲是黄帝,我在这青阳江畔本事最大,以后还要为父亲统一大业驰骋疆场,你一个老头子有啥本事,竟然想做我的师父,也不问问我答不答应,简直是一厢情愿。所以,少昊怀着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态度,要给刑天他眼中的糟老头子一个下马威。刑天那是什么人,那本事多大,能看不出一个孩子的小九九。他一想,我要是躲开了,孩子更瞧不起我,必须得露一手让他看看,以后对我这个师傅不能轻看。于是,刑天站在那纹丝不动,让少昊双拳实实在在撞在前胸上。少昊用了十足的力气,以为自己这一下不把刑天撞飞,也得他趴在地上半年起不来。

哪知道,他双拳挨着刑天的身体了,他也后悔了。他那石头一般硬的拳头,就像打在了铜墙铁壁上,硌得少昊把双手抱在胸前嗷嗷直叫,后悔自己使了那么大力气。此刻,少昊心中不服,语言和行为上不敢造次了,赶紧老老实实跪在老者面前,向老者规规矩矩跪拜行礼。刑天以为少昊这下知道厉害了,不敢对自己再造次。刑天哪知道自己想错了,少昊一个十了岁的孩子,哪有他想的那样乖巧。刑天实实惠惠哈腰搀扶少昊,少昊“嘭”抓住他的手腕子,紧接着双膀使尽平生的力气,想用双龙探爪、狮子摆头万兽惊,把刑天摔个四仰八叉。这次,少昊又失算了,把身子摆了几次,刑天依然纹丝不动。就在少昊努力发力的时候,刑天被少昊的顽皮挑逗动了肝火,双臂轻轻一头,嘴上喊了一句“出去”,少昊就像一个球被刑天甩出四五丈。少昊“咕咚”一声来了个嘴啃泥,龇牙咧嘴仰起头,表现出痛苦的表情。

少昊刚想起来,刑天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抓住少昊的膀子又甩了出去,接二连三,一口气摔了少昊七个跟头。这时,少昊趴在地上“呜呜”大哭起来。刑天也不搭理他,自顾自坐在旁边的石头上东张希望,对少昊的嚎啕大哭表现出冷漠的表情。是啊,少昊也不能哭起来没完,哭够了,也反应过味儿了,爬起来一瘸一拐来到刑天面前,早就没了刚开始生龙活虎的生气,也没有了心底里骄傲的神气,乖乖跪在刑天面前,涨着通红的脸口称师父,行了三叩九拜大礼。这回,少昊没脾气了,刑天说什么是什么了。

说起这个刑天是谁啊?从哪冒出来的呢!在《三皇风云传》中说过他的本事。他是一个有本事、成熟稳重、忠肝义胆的侠客,为了炎帝大战蚩尤,最后丧命在疆场。在《三皇风云传》中虽然没有详细表述,但是并不代表他的笔墨不多。在这部《五帝风云传》中,他这个侠客人物有大量的事迹要表,他豪侠仗义的事迹如天上的繁星,春天姑娘的眼泪。

在黄帝统一华胥国期间,炎帝部落出现了一个厉害的人——刑天。刑天在炎帝手下做了一名大臣,才华和学识仅次于祝融。但是,因为刑天不善于外露,相貌不像常人,所以没有得到炎帝重用。他空有一肚子学问,做起事情来像黄河水搅拌着泥沙,时清时浑,让觉得十分不靠谱。所以,刑天始终没有得到黄帝的赏识,也始终没有用武之地。于是,他闲暇时发明了籥,创作了《卜谋》,歌颂炎帝部落的幸福快乐生活。他发明的乐曲余音袅袅,颂名之声直达宇宙四方,惊动了三界。无心插柳,刑天因为发明的乐音,而成了三界鼎鼎大名的人物。他生得天生巨大,特异功能奇多,经常会有让人意想不到的法术。因为他行侠仗义,仗义执言,行事古怪,所以人们都称他为天下独行侠。

虽然炎黄两个部落关系势同水火,但是炎帝部落很多知名人物与嫘祖交情很好,也可以称君子之交。原来,炎黄两部落没有起战争时,尤其刑天得不到炎帝重用,经常向嫘祖诉说不快。时间一长,刑天发现嫘祖也懂音乐,只是不如自己精通,二人更是找到了相同话题。一直以来,两个人互相知音,却没有产生爱情的火花。不过,二人都有为对方付出思想,甚至献出自己宝贵的生命。直到嫘祖嫁给黄帝,这么多年以来,两个人始终保持着经常往来,即便是炎黄战争爆发。黄帝从开始就知道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因为他们二人的关系,而迁怒于妻子嫘祖,更没有觉得刑天有什么不轨行为。对这一点,嫘祖对丈夫的通情达理感到很欣慰。不像现在的夫妻,为了鸡毛蒜皮的玩笑打得天翻地覆,甚至刚领结婚证,头脚刚出民政局门,反头迈回来扯离婚证。与远古时期这对夫妻相比,现在的夫妻在互相理解上相差太远。

因为在炎黄联合共同对抗蚩尤这件事情上,黄帝有自己的想法——想彻底收服炎帝,再收服蚩尤。嫘祖与丈夫发生了激烈的分歧,并一怒之下离开黄帝,回到了青阳江畔家乡养蚕纺线织布,没想到自己早就怀了身孕。那时候,人类文明不发达,凡事都迷信鬼神,凡事都在鬼神上找答案。一般情况下,喜事都是神仙所为,坏事都是鬼魔所为。她回到青阳江畔不久,在江边养蚕采麻忽现一道亮光,认为是启明星下凡。等到肚子隆起,嫘祖感到自己身怀有孕,就想起了那次看到的亮光,更加坚定了金牛星下凡投胎自己身。

等道少昊十岁,嫘祖毅然回到了丈夫身边。在嫘祖的情感世界里,虽然天平倾斜到丈夫一边,但是能不思念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吗!她想让儿子少昊成为丈夫宏图霸业的一支生力军,现在就不能把他扔到青阳江畔不管不问。回到丈夫身边的这些日子,他绞尽脑汁想儿子如何成长,如何能实现自己长远的目标。要不说,事情都是巧他妈打巧,巧上加巧。在嫘祖回到华胥国城堡不久,刑天来替炎帝给黄帝送一封信,信的大致内容是:你传授给我冶铁技术,我给你使用火的技术。当然,这封信是口述的。借这个机会,嫘祖私下里请求刑天做儿子的师父,传授他兵法战策武术,而且郑重声明——不让黄帝知道儿子的存在。因为儿子少昊的存在,黄帝一点都不知道,再千再万嘱咐刑天保密。至于嫘祖出于什么想法,只有天知道。刑天那么重情重义,哪能把嫘祖的话当耳旁风,一字一句记在了心里,直接没回炎帝部落,径直来到青阳江畔见少昊。所以,就出现了师父自报家门,徒弟当场发飙的戏剧性一幕。这就是刑天为什么非收少昊为徒的经过。

少昊听师父刑天讲完这一切,才知道这是母亲一手安排的。所以,少昊更加听从师父的吩咐。要不说,少昊还是个孩子。刚才,他还咬牙切齿要收拾这个老头;现在,他依偎在刑天身旁,像个欢快的小猫,言听计从。少昊欢快地说:“师父你不早说,我差点收拾了你这个陌生老头!”

刑天也和蔼地说:“小子,你想收拾我,也得先学好本事。就你,你这样的,一摔一个跟头!”

爷两个说说笑笑了一阵子,亲密的不得了,如同多年没见的父子,互相说着心里话。从此,少昊一刻也离不开师父刑天,连说话行走都模仿师父刑天。刑天也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聪明孩子喜爱的不得了。

远古时代,限于生存的客观条件,子女与父母亲团聚在一起很少,有的孩子生出来都不知道父母是谁,假以时日,就自己到荒野觅食,很多都被狼虫虎豹等野兽伤害了。像少昊这样与母亲相聚十年,那也是那个时代很少见的。而且,嫘祖给儿子找师傅教育他成长,应该也是那个时代第一人。

自从少昊与师父在一起以来,他感到刑天这个老头本事真大,发自内心崇拜和敬重。因此,师徒二人除了采集食物以外,其余时间,一个真教,一个真学,彼此都下了苦功。

刑天一看少昊一改往日的我行我素的骄傲情绪,天天像个尾巴似的跟在自己后边,心中自然像吃了蜜糖一样甜蜜。他暗自下决心把少昊教出乾坤第一人,能让自己的本事有衣钵传承,为天下黎民做出不朽的贡献。

预知后事如何,请看少昊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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