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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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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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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风云传》连载

第六十三章 十阵擂台似水火 蚩尤兄弟未现身

共工水族打擂勇士一上台,惊讶了天下部落,台上台下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全场像一锅煮沸了的开水。帝喾想制止吵吵嚷嚷的场面,已经是力不从心,只能等到这惊悸的咦嘘自动停下来。共工看到这个场面心中窃喜,趾高气扬的神态溢于言表,似乎这次十阵擂台就是他雄霸天下的指挥一样。他大声说道:“公共水族天下称雄,不服的就得挨打!”

作为一个大部落首领,这样不自重的言表,让在场的首领们嗤之以鼻。台下共工带来的部下用舞蹈和叫喊声助威,绝大多数人也看不懂听不懂,除了新奇以外都觉得十分有趣。共工以胜利者的姿态双手平挥,示意自己的部下安静下来:“少昊明说了吧,十阵擂台是我们两人的约定,我早都按捺挨不住激动的心,赶快让你的人上来受死!”

共工张狂的样子像个幼稚的孩子,狂妄的话语加上手舞足蹈的样子,显得他本人头脑简单和笨拙。少昊大帝微微一笑没有表态,更没有发火的的意思。他向帝喾点点头,表现出了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这时候,帝喾想到了更大的事情。什么事儿呢?因为帝喾没有看到蚩尤二兄弟的影子,不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所以,他心中隐隐约约感到这次会盟不会风平浪静。他心想共工水族再有高人,蚩尤二兄弟那也是武术大家。这么重要的场合没有他们参与,这事儿本身就奇怪无比。当然,帝喾不认识这十勇士中的驩兜和三苗。

刚想到这里,他看见少昊大帝给他递眼神,意思是告诉他准备开始比武。帝喾也没有时间再去多想,迅速按照少昊大帝的吩咐去做。那么,华胥国这头十勇士都有谁呢?首先是七星兄弟中五兄弟,有明树、东夷、滕犇、重黎、陆终、季禺,有东夷猛士荀劼,就是曾经反对少昊的那个荀劼。还有四人是后起之秀浪渚部落黧嬉、图恶虎独子图彪、七星部落大巫师伯儵,都是少昊后期的英雄勇士。到帝喾执政时代,这四个人都是了不起的人物。这里说到谁对谁进行简单介绍,为大家读这本小说做个交代。

华胥国勇士刚一上台,荒裔部落首领祁胡大嚷道:“彭奔何在?他不是仅次于少昊的台柱子吗?还不滚出来!”

嗬!祁胡大吵大叫不说,还与共工眉来眼去,两下里配合得无比默契。他们想用这一套给少昊大帝一个下马威,顺带显示一下他们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威风。大家说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吗!彭奔哪去了?任凭他们胡乱叫嚷,为什么能沉得住气?其实,彭奔根本没在大会现场,正在华胥国二十里外驻守,防止各部落暗中埋伏兵马,对华胥国进行突袭。本来彭奔就比少昊大,现在已经有老态龙钟的迹象了。但是,他从武术到用兵韬略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这次天下会盟,那是天大的事情,各种意外都有可能发生。少昊和帝喾能不放吗?华胥国让彭奔带着重黎和陆终训练数万精兵,驻扎在离华胥城辕门二十里的地方,对进入华胥城各条要道严密封锁,主要防止水族共工等野心勃勃部落偷袭。后来,少昊和帝喾见九黎族窮蝉没来,反复思索没想透这是为什么,更加提高了警惕。于是,少昊连夜派人到巫山请剑平,希望他老人家火速来帮兵助阵。直到现在,巫山剑平没见踪影,更不知道他老人家来不来。

此时此刻,第一阵已经开始,共工派出其中一个勇士,对阵华胥国浪渚部落主司季禺。在场所有人都全神贯注观看擂台,尤其共工等一些人见过季禺,发现季禺大大超过了当年的武艺。但见他伸手抬腿、弓腰舒展快似虎豹,上蹿下跳、左突右进好比苍龙,与水族勇士打斗到一起,好比两条苍龙与双头猛虎。一时之间,真看不出来谁赢谁输,也不好断定哪个高哪个低。这更增加了第一阵的悬念,所有人都像知道他们到底谁能赢。所以,大家凝神静气,大气都不敢喘,空气似乎凝固住了,静的掉地上根针都能听见。

趁这个空当儿,帝喾伏在少昊大帝耳畔:“蚩尤二兄弟不见了,我派人找遍了华胥城,可能会发生不祥的事情。”

少昊那是何等聪明的人,一听就明白帝喾说话的意思。这么重要的场合,两个武艺高强的勇士说没就没,明摆着共工背后耍什么阴谋。少昊嘱咐帝喾主意观察,小心应付,以不变应万变。少昊心里有底,外有大军,内有无数勇士,大部分部落都倾向自己,谅共工和荒裔翻不了天。

帝喾离开后,少昊若无其事继续观擂,一点也看不出他心中藏了万千之事。还是那句话,大人物有大人物的胸怀和风采,不是我们这些文人笔端矫揉造作。

再说比武擂台,季禺和水族勇士已经斗到了七八十个回合,渐渐的,两个人都显出力不从心的状态。季禺心里想,自己经过着这些年的苦心练习,又在实际战场磨练,都已经被少昊大帝提拔为浪渚部落主司。这里说的浪渚部落,就是现在发掘的良渚古墓群。这个古墓群大家不陌生,不但体现了上古文明的先进文化,而且对现在的我们研究上古历史起着决定性作用。良渚文化距今为一万年左右,处于没有历史记载阶段,直到三皇五帝时期才有少量的历史记载。历史的记载也只仅限于今天称之为的越人和吴人。根据历史学家和考古专家分析,浙江省宁绍平原是越族人发展的一个基础地,在距今两万到十万年间,自然界的变迁频繁而剧烈,越人的祖先开始了生存繁衍,在经历了各种艰难的自然灾害下,凭着钢铁一般坚强的生命力繁衍发展起来。据说,到了距今一万五千年时,大自然像变脸的猴子突然暴躁起来,宁绍平原自然环境恶化,迫使越人几次大规模迁徙。

在这之后距今万年左右以后的又一次迁徙中,有一支部落越过了钱塘江,进入了今浙西和江苏南部的丘陵地带,从此在这里定居生息繁衍,逐渐地创造了马家浜文化、崧泽文化和良渚文化。所以,有专家称良渚人的祖先是越族人。良渚先民用勤劳的双手、智慧的心灵创造了辉煌,把良渚文化引向了文明时代,经历了一千三百多年后,像一颗绚丽多彩的流星,在令人目眩神迷一阵后突然神秘失踪,给世人留下一个千古之谜。

良渚文化的前世今生的准确定义,是考古专家的事情,不是本部小说的主题。当然,作者本人也没有那么专业和渊博的知识,以上谈到的考古专业乃是旁门拙见,不是正统文化学说,就当是作者热爱国学的一个佐证。

季禺在擂台对阵不会想的这么周全,只是想到少昊大帝对他器重,成为一个富庶部落的主司。如果自己败在水族勇士手下,不仅丢人还对不起少昊大帝的栽培。所以,他越想越着急,越着急越想赢,越想赢越力不从心。即使季禺心急赢不了,对方勇士想法也与他相似。两人这样的心态,那就看谁能更稳重一些,谁能看关定位准一些,谁就有可能赢得这场比武。水族勇士似乎头脑简单,没有季禺考虑那么复杂,心神定力比季禺要强一些,渐渐占了比武的上风。他们二人又打了二十个回合左右,季禺一不留神脚下一滑,一个趔趄半跪在地上。对方顺势来了个窝心脚,把季禺从擂台中心踢出圈外。少昊快似狸猫射出去,双臂一伸接住了季禺。只见季禺大口呕吐鲜血,鲜血染红了胸前。他眼珠上翻,想对少昊大帝说话,一口气没上来死了过去。

少昊大帝抱着季禺痛哭不已,哭这个勇士一生为国为民。水族部落方阵欢呼庆祝胜利,个个双手扯着头上的雉鸡翎,跳起了水族盛大节日舞蹈水摆舞;华胥国这头骚动不已,都为季禺主司的死痛苦流涕。帝喾痛哭季禺刚刚兴起浪渚部落,一切还只是美好的开始就丧命于此;少昊痛哭自己失去左膀右臂,犹如自己的孩子死去一样的心情;其他九个对阵勇士痛哭,华胥国出师不利遭到重创……虽然每个人痛哭的感情不同,但是都对季禺牺牲有同样的悲痛心情。

自古以来哀兵必胜。无论人类战胜自然灾难,还是沙发战争,用哀痛激励斗志是最好的办法。眼前,季禺牺牲的哀痛激发了华胥国的斗志,尤其那九个对阵勇士都红了眼,恨不得一口吞掉水族部落。此时,华胥国好多人跃跃欲试,舞动着手中兵器就想打群架,就连少昊大帝似乎都按奈不住愤怒。双方紧张气氛就像要爆炸的火药桶,再有一点火星肯定爆炸。帝喾赶紧伏在少昊大帝耳朵上:“这个时候要沉住气!”

紧接着帝喾来到场地中心,双手挥动:“各位大首领,安静!骂人没好口,打人没好手,何况这是生死擂台!本次会盟为的就是联合起来,为天下黎民造福,不是为了逞凶斗勇。我说句公道话,擂台分输赢见生死,谁输谁死谁活该!此刻起,我让皋陶带领鉴杀队,监督此次十阵赌输赢!”

随后,帝喾重新宣布了十阵擂台约定。关键时候,帝喾这铁一般的意志镇住了场面,才让大会按部就班继续下去。

要知道十阵擂台的后续情况,请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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