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中华民族是个伟大的民族,为人类生存发展创造了许许多多奇迹。不说别的,就说这次彭奔去九黎族部落探听消息,他提了三个笼子,每个笼子装了三只信鸽。从表面上看,他就是一个驯鸟人。那个时代,人们也有了娱乐生活的雏形,有驯养老虎狮子猛兽的,有驯养天空飞鸟的,还有驯养马牛羊的……总之,生活和娱乐并行的一种方式。
彭奔这次扮成驯鸟人,神不知鬼不觉进入了九黎族部落。他以为这是万无一失的方法。令他没想到的是,他刚一踏进九黎族部落,就被部落里的人发现了。为什么呢?九黎族部落与炎黄东夷等部落不同。他们平时驯养的都是飞禽猛兽,什么狮子老虎大象和鵰鹰等大型的。彭奔拎着三个鸽子笼显得格格不入,一看就是从外面世界的陌生人。他自己还不觉的怎么回事,就被人家来了个包饺子团团围住。幸好,彭奔刚刚进入到九黎族的边界,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更没有人认识他。要是进入九黎族中心,被他两个师兄或者祝融碰见,他就是有通天的本事,小命儿也得玩完。
彭奔经验丰富,走南闯北,战斗经验十足,看见二十几个人围住了他,心不惊肉不跳。他满脸喷笑,用九黎族语言问:“各位兄弟姐妹,我是一个放飞人,得道。”
他的意思说,我没有什么正经职业,就是一个驯化鸟儿的自由人,你们不要为难我。这些人很奇怪,穿着麻布衣服,明显炎黄东夷人的打扮,却说他们九黎族的话。于是,其中一个年龄稍长的人问:“这位兄弟姐妹为何来乐无极寨子为何?我们热情欢迎朋友,不欢迎陌生人。”
这些人说着举着木制的猎叉和铁制的鱼刀,像跳舞一样围着彭奔转起来,口里喊着外人弄不懂的念词。当年,彭奔巫山学艺时,是跟着师父学过九黎族语言。但是,太详细的风土人情不懂。其实,这是在问彭奔:“你是想成为朋友,还是成为敌人?”
彭奔看到每个人脸上没有敌意,猜测他们的意思应该是友好的。他按照炎黄部落敬天的礼节,五体投地伏在地上膜拜。别说,这个年长的人还懂点炎黄习俗,小跑过来拉起彭奔说:“你是我们的朋友,我们是你的朋友。”
接着,他又说:“你要过我们的刀山,不要怕!”
原来,九黎族原始欢迎朋友的礼节很奇特,把手里的兵器平放是欢迎朋友,刃尖儿朝上是考验敌人。彭奔听懂了以后,大大方方在他们平放的兵刃上走过去。这帮人扔了兵器,“呼啦”围上来拥抱彭奔,表示了极大的友好。从此,彭奔先在乐无极寨子安定下来,等待机会再做打算。
彭奔这一住下来,对九黎族部落有了深入的了解。原来,九黎族部落族风剽悍、好勇斗狠,但是他们好客热情、推心置腹。对待他们认为朋友的彭奔,把各自家中好吃的都拿出来,尤其是野生粗粳都拿了出来。粗粳就是现在的卤生水稻,在那个时候也是野生的。不过,那时候祖先们不会加工,都是带着稻壳吃食。因为他们地理潮湿,所以经常能找到一些野生水稻,人人视作天下间最好的宝贝。他们把这都能拿出来招待彭奔,可见九黎族部落多么热情好客。
时间一长,彭奔发现这个部落只有四五十人,大部分都叫熊芈龙。他也分不清楚这个名字到底怎么回事,也不去多问什么,怕引起他们的怀疑。九黎族部落大部分是现在的苗族,苗族人的名字一般是族名+姓 ,像熊芈龙就是熊芈氏+名字龙。当然,我们不是民族学者,没有研究得那么详细。
彭奔不能告诉这些真名实姓,就编了一个四六不着边际的名字——鸟六。反正,那时候没有身份证和户口本,顺嘴儿瞎说也没人知道细底。熊芈龙与鸟六一见如故,有说不完唠不完的话语。熊芈龙告诉彭奔:“过些日子,我们熊氏部落要过芦笙节。到时候,男男女女都集中到一起,唱跳奏乐好不热闹,有可能见到你心爱的姑娘。”
彭奔就问:“你们生活如此快乐,就不在周围设防吗?如果有野兽和其他部落来犯怎么办?”
“我的朋友,我们都是驯兽高手,随时拿起武器都行。哈哈——你的担心十分多余。”熊芈龙不以为然。
“是啊是啊!”彭奔随声附和。
“我再告诉你,我们大首领呼风唤雨,又有祝融大国师如虎添翼。你知道吗,我们大首领骑着老虎特别威风!”
天长日久,彭奔从熊芈龙嘴里知道了很多秘密。但是,他还没弄明白蚩尤会不会发动战争,祝融是如何从大江死里逃生的。这就像一块心病留在彭奔的心里。是啊,他但负着少昊大首领的使命,不完成使命心里不安。
这一天,熊芈龙兴冲冲通知彭奔参加芦笙节。跟着熊芈龙来到外面,彭奔的眼睛究竟不够使了。男女老少打扮得花枝招展,男人换了新的兽皮围裙,女人和孩子头上插满了鲜花,更夸张的满身编了花束缠满全身。他们住的地方选了一块绿毯般的草坪,细嫩嫩的绿草就像年轻美丽的少女,充满了鲜艳和生气,让彭奔第一次感到做人能这么快乐。原来,彭奔认为九黎族为洪水猛兽,让外界人认为不可接触的野人。可是,这一接触,九黎族部落人们生活多姿多彩,对外人如此热情好客,过着天上人间的神仙日子。是啊,人怕见面,树怕扒皮。无论哪个民族,只要你融入到他们的生活,都有可能成为亲密的朋友。所以,在日常工作和生活中,不要轻易给一个人下定义,带着有色眼镜观察人,一定要像我们党和国家选拔干部那样,五湖四海,普遍培养,重点选拔,才能使人与人之间放到篱笆,建立深厚的友谊。
彭奔喜气洋洋地参加了熊芈部落的芦笙节,与这个部落所有人有说有笑,还学会了芦笙这新鲜的乐器。原来,他只看见过刑天弹五弦琴,觉得是天下最动听的乐曲。今天,他听了熊芈部落的芦笙曲,犹如西天佛音和南海大慈大悲咒。
九黎族部落的人多才多艺,生活态度积极乐观,尤其著名的乐器有芦笙、芒筒和夜寥,都是他们特别喜爱的古老乐器,也是民族节日中必备的乐器。
芦笙是苗族传统的簧管乐器,是苗族文化的一种象征。在表演吹奏方面,他们把词、曲、舞三者融为一体,保持了苗族历史文化艺术的原始性、古朴性。
芒筒,俗称果董,意为筒筒芦笙现在流行于贵州、广西、湖南等省区。
夜寥,多是少男少女在夜间吹奏而得名。它用无节的细竹管制成,管长五十厘米左右,下端开有四个音孔,上端为吹口。因所用竹材长短不一,管径大小有异,所以它有高中低三音之分,能吹出重轻两个八度音程。
这都是彭奔在这次芦笙节中得知,觉得熊芈部落神奇无比。由于彭奔聪明无比,对芦笙、芒筒和夜寥一学就会,一看就懂,更加得到了熊芈部落的欣赏和热情。这时,有一个美丽大方的姑娘,对彭奔展开了猛烈的爱情攻势。九黎族部落的姑娘讲究现在的“眼缘”,熊芈氏对彭奔一见钟情,大胆泼辣地当场表达了爱意。怎么表达的呢?她大大方方走到彭奔面前,先向他吹奏了一曲她们民族特有的求爱曲,同时歌声伴着舞步,展现出了孔雀开屏的魅力;然后,她又大大方方邀请彭奔进入舞池,手拉手与之共舞。彭奔到是没往男女情爱上想,还是想到她们部落风情方面。
欢欢乐乐芦笙节整整一夜都在舞乐中度过,连彭奔这个外族都有些流连忘返的感觉。第二天,熊芈部落的人都在补觉。少昊找了一块光滑的树皮,用奥陶寒铁剑把汇报的内容刻在上面,卷起一个小圆柱绑在鸽子的翅膀下,向少昊大首领做了第一次汇报,内容是“九黎部落人人皆兵,不可强攻”。
放完信鸽,彭奔开始思考下一步打算。突然,熊芈龙在他后背上拍了一巴掌。少昊大吃一惊,以为谁发现了他放信鸽,仿佛弹簧一样跳起了很高。定睛查看的同时,少昊喊了一声“谁”?少昊看清楚是熊芈龙,口打嗨声才稳住了心神,心里生气他一惊一乍,嘴上却打招呼说好听的。
熊芈龙像往常一样嬉嬉笑笑问:“我的朋友,你是不是被熊芈氏把魂儿勾走啦!”
彭奔摇头摇手,表示没有的事儿。他听到熊芈氏这个名字,心里荡起了层层涟漪,无论如何控制不住心驰神往。他二十大几的人没有想过找女人,更不知道什么是男女爱情,心里只有保明主建功立业。因为师父当年就这么教的。现在被熊芈龙一句玩笑,弄得他心里刺刺挠挠的。
熊芈龙像顽皮的孩子,依然俏皮地说:“我的朋友,我们的风俗是喜欢就直接说,不能像你这样藏着掖着。这不,熊芈氏让我来说与你,她要嫁给你!”
欲知彭奔面对突如其来的爱情如何,请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