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喾考虑到皋陶武功与智慧没的挑,放眼天下胜过群雄。可是,他年轻没经验,尤其在农耕纺织室居更是外行。帝喾决定派夫人姜嫄去助他一臂之力。哪知道帝喾话刚出口,姜嫄脸色大变,面现愠色:“帝圣可烦我?”
姜嫄毕竟与帝喾刚刚修好,夫妻情分日渐加深,孩子弃逐渐长大,越来越讨母亲喜欢。在这种情况下,姜嫄如何舍得离开?凡是正常人都不愿意冒生死远行。所以,姜嫄当面质问帝喾:“帝圣可烦我?”
“不烦,甚是不舍!”“为何让卬远行?”
“为天下黎民!”帝喾略带哭相,表情凝重,难过之情溢于言表。他接着说:“夫人,天下黎民鸿蒙,甚待明德,甚盼食饱,甚盼室居!可我帝喾分身乏术,只有请夫人代劳。”
本来,凤鸿氏夫人想大发雷霆。她觉得帝喾心狠,让姜嫄远行,苦不苦不说,后宫无主,偌大的华胥城如何了得。后来,他听到帝喾胸怀天下黎民,合情合理。所以,她身体和表情使了半天劲儿没有说出口。有巢氏也与凤鸿氏夫人同感,既对帝喾佩服又对姜嫄担忧。到磁山,闹着玩呢,那可是九死一生!这一点,姜嫄自己也明白。
帝喾一番至情至理的解说,让在场的人大为感动,尤其夫人姜嫄更为感动。虽然说丈夫心狠让自己远行,但毕竟不是为一己之私。所以,她不得不点头答应。不止一次说过,上古远行不是现在坐高铁和飞机,要靠两条腿一步一步往前量。这个过程有多么艰难,不是亲身体会,是理解不了的。咱们读上古资料时,不得不对上古先人敬佩不已!
现在,我们各阶层都在吃饱穿暖,过着高级文明的生活,稍微艰苦一些都唏嘘不已,甚至一哭二闹地折腾。看看我们祖先,在那样原始落后的条件下,推动着泱泱中华民族前进,我们还有什么理由懈怠和抱怨。目前,我们全国人民正走在实现“中国梦”的前进道路上,凭着飞天入地的高科技,站在无数先贤伟人的肩膀上,还有什么困难不能克服?是啊,困难不过是眼前的试金石,克服了困难就是金子,倒在困难下就是石头。夫人姜嫄没有困难吓倒,听从了丈夫帝喾的建议,向着未知迷茫和神秘危险的磁山进发。在出发前,夫妻告别,姜嫄语重心长地说:“帝圣,我的丈夫,我这一走九死一生,回不回来两说。我走之后,你可以再立夫人,别慢待了咱们的儿子弃,我也就安心了!”
帝喾虎目含泪:“夫人,你安心远行。就算是你回不来,我永远不立夫人。夫人这个位置永远为你留着!”
生死离别,不像现在说说那么轻巧。帝喾也好,姜嫄也好,甚至普通黎民,每一次远行之前都对后事做安排。这是那个原始落后的社会所决定。那时也没哟上车饺子下车面的说法,更没有说走就走旅行的潇洒与喜悦,更多的是生死离别的惨淡。我们中华民族伟大,从建国一穷二白到现在强国之列,不是用气儿吹出来的,而是撸起袖子战天斗地的结果。总而言之,帝喾与姜嫄悲惨告别,夫妻执手泪眼。
据说,磁山就在今天浙江省杭州市附近。因为咱们不是考古专家,对历史的真实无法确定。磁山是后人给起的名字。因为到了宋朝瓷器发达,所以人们给哪里命名磁山。当时,皋陶给命名玄丘山。为了表彰皋陶在玄丘山功业,帝喾给改为皋陶山。当然,这里不作为历史考证。
姜嫄一路如何艰苦不说。简短接说,姜嫄在大家的保护下来到了皋陶驻地。皋陶见到夫人姜嫄,内心激动不已。作为正宫娘娘,天下之母,亲自来助他一臂之力,他皋陶何德何能!他说:“夫人,我皋陶纵然粉身碎骨也要实现帝圣所愿;否则,我皋陶立誓不回华胥城!”
这不是皋陶一时激动失言,而是下定了决心要这么干。他刚开始来到玄丘山,觉得帝喾不是疯狂就是疯了。等他冷静下来,用师父教给他的九宫八卦推演,显示出玄丘山是天下难寻的宝地。这样,他带领一些人踏遍而来一草一木,发现水中稻黍茂盛,食之无毒,品之甘美。美中不足,稻黍很少,不足以让他带来的人吃饱。用现代话说,皋陶作法就是开国将军王震垦荒兵团,在人烟稀少的边疆开垦土地,扩大粮食生产。不过那时没有这种说法,也没有这样的名词表述。为了让大家看明白,作者在这里进行解释。
五六十年代,十万官兵开发北大荒,数万知青勇闯北大荒。他们多么伟大!他们是继抗击八国联军、抗击法西斯、打败反动派之后的第四拨儿英雄,永远是中华民族的脊梁。虽然作为老百姓没有权利为英雄命名,也没有权利赋予英雄丰碑;但是我们却能为他们唱诵事迹,使他们永远活在我们子子孙孙心中,立起一座座活生生的口碑。
姜嫄夫人一到,不但鼓舞了皋陶,也鼓舞了所有的男女老少。而且,姜嫄夫人还颁布了华胥国最新法度:“取消三六九夫妻同房制度,让天下夫妻日夜厮守。”
当时,这真像一颗原子弹爆炸,在玄丘山足足庆贺了一个多月,人们高亢激昂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姜嫄夫人看到大家都居无定所,哪里避风雨,就在哪里室居。虽然玄丘山一年四季温暖,但是这样不利于人们繁衍发展。于是,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完成帝喾“天下室居”工程。类似于现代泥草房拆迁和棚户区改造,都是为民安居工程。只是古今有别,规模质量不同而已。皋陶离开华胥城这么多年,对华胥城和帝喾行政一无所知。他问:“夫人,帝圣‘天下室居’何意,卬该如何做?”
“就是让黎民都有房子住,让大家夏天避风雨,冬天避风雪。劳动一天,大家都能好好休息。”姜嫄夫人这是最简单的解释,也是最本质的解释。
皋陶不折不扣执行。当天晚上无话,第二天早上开始行动。可是,皋陶一等姜嫄不出现,二等夫人也不来。皋陶想,夫人可能这些日子累着了。于是,第二天按部就班干原来的工作。可是等了三天,夫人姜嫄一点动静没有,大家谁都没见到她的踪影。皋陶坐不住了,夫人丢了,那不要了命吗!
皋陶带人漫山遍野寻找。在玄丘山找人,实在是比登天。方圆面积大不说,水域宽广,密林杂草深远,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再说,他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地找,更是难上加难。皋陶出动了所有的人开始找,几乎是一寸一寸摸索寻找,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地方。最后,他们就剩下谁也不敢进的野人泡。说起这个野人泡,人人惊骇,步步惊险,没有人敢越雷池一步。从皋陶垦荒队开进玄丘山,就是野人泡附近没有涉足。因为他们初来乍到发生了一件毛骨悚然的事情。
皋陶带队刚进玄丘山,误在野人泡附近安营扎寨。他一看此处水草丰茂,风景宜人,一个环形水域绕着一处密林,在夕阳落日余晖中摇曳。那时,有水有树林就具备了生存的条件。这样,皋陶就下令安营扎寨。半夜,风清月明,突然从水域中窜出一个野人,披头散发,分不清男女,见人就咬,见人就抓,把皋陶队伍搅成了一锅粥。只听见男女老少鬼哭狼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骇人的事情。等到皋陶带领卫队赶到,那个野人抓了一个青壮年钻入水中逃之夭夭。再后来,一夜无事。第二天,皋陶带领队伍早早离了这片区域。
等一切安顿下来,这样事情接连发生了几次。皋陶一看自己手大捂不过天来,就开始组织有武功基础的年轻人,亲自教他们武功训练他们武艺,日夜分拨儿守卫人们。再后来,那个野人也来过几次,都没有钻到便宜,来的次数越来越少。这次,夫人姜嫄丢失,大家寻找。最后,只剩野人泡没进去。
皋陶站在野人泡附近,望着大片水域和模糊不清的密林,心中发出一阵阵怪异的想法。他想,这野人泡不能像九黎族迷幻城吧!如果那样谁也不敢进去。诶,真让皋陶说着了!虽然野人泡没有迷幻城的迷幻林的毒气,却有迷幻林那样的凶猛野兽。皋陶又一想,野人泡无论多危险,他都得往里闯。夫人姜嫄刚来玄丘山就丧命,他皋陶哪有脸面见帝喾。
野人泡到底有多少野人?这些野人有多厉害?里面到底有多危险?一切的一切,皋陶一无所知。幸亏经过上次迷幻城一行,皋陶知道了自己短板不识水性。事后,他专门拿出时间联系水性,练成了水底穿行、水面漂浮和倒立漂移水中功夫。现在,他吩咐自卫队在野人泡外围等候,径自向野人泡里进发。前面说过,野人泡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环形水域,叫它环形湖;一部分是密林,叫它野人林。皋陶在环形湖没有遇到什么阻碍,顺利登上里环岸上。他心中一阵高兴,离救夫人姜嫄近了一步。随着他进入野人林,花草树木清香伴着一丝腥味,不只是环形湖飘过来的,还是密林中大型动物发出的。所以,皋陶开始提着气、加着小心向里移动。
欲知皋陶和姜嫄性命如何,请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