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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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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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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风云传》连载

第一十二章 入东夷别有洞天 创大业选对福地

刑天和少昊听东望坡部落首领说,他么已经进入了东夷部落,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是啊,历经一年来的艰难跋涉,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投奔的地方。刑天心想,看着老者对他们很欢迎,就是不明白老者为什么那么好。难道东夷部落对外来人都这么好。反过来一想,肯定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就这样想东想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一觉不知睡到了什么时候。

第二天,刑天和少昊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他们起来一看,是两个壮小伙子因为一头死了的野牛争论不休,直吵到了首领这里辩理。两个人吵架就是这么回事,公说公的理,婆说婆的理,都认为自己有理才争执不下。

部落首领一看刑天和少昊出来,笑脸相迎,起身让他们坐在身边。然后,对那俩小伙子和乡亲们说:“这是黄帝公子和公子的师父。大家都知道黄帝是最公正的,那他的公子也最公正。下面,让公子给你们断个公正。”

紧接着,部落首领把两个小伙子争吵经过说了一遍。原来,这两个小伙子都是东望坡的勇士,经常二人结伴打猎,打回来的猎物供给部落吃。昨天,他们就从家里出去打猎了。刑天和少昊的到来时,两个人都没在部落。他们出门没多远,打了不少野兔、野鹿、狍子等小动物,按正常应该折返回部落。但是,这两个人艺高人胆大,一直往森林深处走去。就像有神仙之路一样,他们来到了一头野牛附近。两个人被野牛的健美深深吸引,那牛头蹄匀称,全身毛管刷亮,叫起来像铜铁发出的金属音。这是他们有生以来看到的最健美的野牛。其中红脸儿的小伙子说,这头牛应该弄回去驯化,肯定让全部落的人大开眼界;黑脸儿的小伙子不同意,再美的野牛也是野牛,就应该杀了吃肉。于是,本来好成一个人的两个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都固执己见不想让。

后来,那个黑脸儿小伙子一怒之下,抬起手就射出一箭。天下间的事情就是凑巧。那头野牛一偏头“嚒”地叫了一嗓子,那支箭顺着张开的大嘴,从嗓子眼穿进了肺子。野牛“咕咚”卧倒,抽搐了一阵子死了。红脸儿的小伙子不愿意了,说黑脸儿小伙子破坏了他们的友谊。就这样,两个人拖着这头死野牛来找首领评理。少昊听了也为难。这理怎么评?没有谁对谁错!少昊一看这两人的气色,要不给评出个高低对错,这事情还不好办啦。

少昊经过这两年来的摔打,完全像换了个人似的,比原来成熟稳重,说话办事都拿捏到节骨眼儿上。他不慌不忙来到两个人面前问:“若首领不管,二位果何?”

意思是问,如果东望坡部落首领不给评判,你们争吵到最后将会怎样。两个人没想到少昊不评判谁对谁错,反而问着这样的问题,都一时语塞,无法回答。少昊趁热打铁:“你们二人没有谁对谁错,都是为自己的喜好争论。这样,人人东一个主意,西一个主意,部落首领将无法带领部落向前发展。最后,东望坡部落分化瓦解,不打自灭!若我评判,你二人将野牛分而食之。”

在大家看来很棘手的事情,现在被少昊三言两语化解了,就连当事人两个小伙子也心满意足。他们主动向少昊靠近,并央求少昊别走了。少昊被他们缠得无奈,缓兵之计说:“我奉父命找东夷打首领东羌。如果我真找不到的话,我就回到东望坡不走了。”

少昊一句话说得大家都很高兴,都盼望着少昊找不到东羌,早一点回到他们中间。少昊对东望坡乡亲也恋恋不舍,觉得他们与青阳江畔乡亲们一样可敬可爱。岂不知少昊现在救母心切、父命在身,那件事情都够少昊头疼的。但是,他又不能完全向东望坡首领吐露事情。这时,那两个争论的小伙子过来说:“少昊公子,我们愿意追随你公子,就像东望坡的山连绵不断。”

少昊心想,我现在还是无家可归之人,怎么带领这两个人,一时语塞。刑天从旁捅了捅他的腋窝,意思说你得答应这两个人。少昊依然没有明白。刑天把他拽到一边,小声说:“你要救出你母亲,实现你父亲的嘱托,必须有人才行。”

少昊恍然大悟,转身回来手牵着他们的手说:“从今往后,你我兄弟同甘共苦,生死与共!”

说得很坚定,心里想得热火朝天。但是,少昊到现在都不知道人家的名字。这两个人好像看出了少昊的心事:黑脸儿的说:“我叫重黎”;红脸儿的说:“我叫陆终。”

此二人话刚出口,部落首领张嘴说:“少昊公子,你不来,他们二人从来不报名字。今天,我才知道他们的名字。”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刑天、少昊、重黎和陆终,告别了东望坡乡亲们。在东望坡首领的指点下,他们一心朴实去找东夷部落打首领东羌。

这一路上,不但多了两个伙伴,而且碧草蓝天、绿树红花,是不是擦着白云而过,踏着溪水而歌,他们四人犹如进到了别有洞天的神仙福地。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走了又多远,他们来到一个大弓原的部落。这里人人使大弓,人人善骑射,不论男女,野蛮凶悍。他们不知道的是,九黎族部落多次想侵吞东夷部落,都没有如愿以偿。东一部落人口不过三五万人,占地面积不及黄帝部落的五分之一。此部落有一座山叫巫山,巫山有一位剑客叫剑平,正规正令收了三个徒弟——老大邬奔在蚩尤手下,老二曹奔在炎帝手下,老三彭奔在黄帝手下。授徒期间,他经常派三个徒弟向东夷部落乡亲传授武艺。所以,你看东夷虽然部落不大、人数不广,但是东夷人人都会武术,男女老少都能对付外族十个八个的。首领东羌定期供给剑平老人家吃食,生活上缺东少西都由东夷部落提供。礼尚往来嘛,人之常情!

按理说,东羌与黄帝、炎帝、蚩尤三个部落不合群,独来独往,不顺从,不侵犯,也没有什么交情。那为什么黄帝让儿子少昊来投东羌呢?说起啦,这里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插曲,只有黄帝嫘祖夫妻和东羌三个人知道。

在三个人年轻时,黄帝手掌乾坤剑游历天下,听说东夷部落人人武功高强,又有巫山剑平在巫山坐镇。他很想拜访剑平大剑客,又想与东夷部落最强的勇士比高低。恰巧,东夷部落最强勇士东羌也是这个想法。两个人子青阳江畔相遇,少昊背着上古神兵乾坤剑,东羌背着奥陶玄铁剑。那时候,能有人背着铁剑的,都是武术造诣深不可测的人物。当时,宝剑有三把上古神兵——乾坤剑排第一,寒武玄铁剑派第二,奥陶玄铁剑排第三。到底哪把剑最厉害,谁也说不出来。上至部落首领,下到部落的普通人都知道这三把剑。此时,两个人都背着上古神兵,又都是武术行家,互相都看出来两个人不简单。黄帝性情温和不善争斗,东羌性格爆裂善于争斗。二人在青阳江畔一见面,东羌拔出宝剑就要与黄帝比剑,声称不分出胜负绝不罢手。黄帝无论怎么躲闪,东羌都步步紧逼。黄帝毕竟也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脱口而出:“要想比剑,你必须依我三件事:第一件,无论谁死伤不得寻仇;第二件,谁胜出谁取天下第一美德妇;第三件,两个人都不死,不许结仇,谁有难帮谁。约法三章你可答应?”

东羌想都没想痛快地答应下来。没想到,两年之后,东羌的肠子都悔青啦!两个比剑,东羌只输给黄帝半招。黄帝一剑砍断奥陶玄铁剑,幸亏及时守住宝剑,只在他大腿里子上划了道口子;如果黄帝收不住宝剑,那东羌的一条大腿就报销了。虽然削断了他的上古神兵,但是东羌输得心服口服,与黄帝握手结交告别。两年之后,黄帝与东羌本人同时到青阳江畔向嫘祖提亲,嫘祖喜欢上了东羌。但是,黄帝与东羌有约在先,只能委屈地把嫘祖让给了黄帝。从此,黄帝部落与东夷部落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这是他们三个人的事情,连刑天在内都不知道,其他人更无从知晓了。

有人会说,那时候的人都那么守信用、懂礼数,不可能吧?那时,人类已经进入了新石器时代后期,人类文明着实向前迈进了一大步,尤其黄帝和东羌都是人类文明的顶端。所以,他们做出约法三章以及上述行为应该存在。当然,我们不是历史学家,当作故事来看就好。

话说,少昊四人千辛万苦来到了大弓原部落,心里想着一块石头落了地儿。没想到,他们刚进大弓原部落,上来一群人把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为首的一个围着虎皮裙子,上身缠了些树叶子,手里拿着一个乌黑地大钺。一看就是身大力不亏的主儿,好似一座黑塔矗立在众人之中。此时,刑天一阵阵紧张,知道东夷部落可不好惹,担心这三个孩子不小心惹出大祸。他赶紧上前搭话,想赢得主动权,能不起干戈最好。但这只是他一厢情愿,对方怎么想的不知道。

欲知少昊见没见到东羌,请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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