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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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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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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风云传》连载

第七十九章 夫妻合璧选贤能 天下归心立双妻

凤鸿氏看到帝喾和姜嫄和好,心中无比高兴,与他们夫妻谈说起来。凤鸿氏就说:“帝喾,你现在后宫稳定,姜嫄绝对是你立国开天下的得力助手,圆你祖父们一直以来的心愿,我睡觉都能笑出声来。”

夫妻二人双双给凤鸿氏夫人见礼,都从内心感谢这位老人。从这件事上,帝喾得到了不少教训,更加明了自己内心的慤失,为他立国开天下、法度惠众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他在这方面比少昊、黄帝都出色!为什么这样说?因为帝喾从小看见父亲颛顼法度治国利弊,从和黄帝少昊大帝身上看到了仁慈的力量;所以他知道法度的宽严相济,比一味的严苛,或者一味的仁慈要好的多。通过与夫人姜嫄这一处欢喜鸳鸯会,他更加看到了仁慈治家、法度治国的深远意义。

就这样,帝喾了结完与夫人的隔阂,立即与有巢氏商量大事——天下黎民都有房子住。这是帝喾要办的第二件大事。有巢氏胸中早有计划,现在当着帝喾的面和盘托出:“帝圣,做到这一点很简单。夏天防雨,将房子建造树上,利用大树原有的枝杈,将周围与上顶遮住。做到这一点,只要从大河滩运来稂莠草,这样就解决了风雨侵蚀。”

“那冬天风雪侵蚀……”没等帝喾说完,有巢氏打断:“帝圣听我说下去!冬天御寒,只要像我原来藏驩兜和三苗那样的地下居室就行。地面建起小茅草屋,下掘地五尺,在地下燃火,上通气眼,黎民聚居。”

帝喾听有巢氏讲完,心中燃起了一堆大火,似乎看到了天下黎民一时间都住上了房屋。他陷入深深思考之中,默默掂量有巢氏的方法。正在此时,夫人姜嫄带着弃来到面前,有巢氏退了出去。姜嫄看到丈夫默默无语,关心问道:“帝圣何以烦恼?说来无妨。”

帝喾抬头看看夫人,看看儿子,心中稍稍平息了一下情绪,拉着妻儿坐在自己身边,叹了口气:“夫人,现在华胥城黎民夏季受风雨侵蚀,冬季忍受风雪,天下黎民何尝不是如此,我心似火烧!”接着又详细说了有巢氏所述。姜嫄微微一笑:“帝圣,你聪明反被聪明误!我的家乡有台氏部落,为什么叫有台氏部落?因为我们在山台上挖洞,冬夏都在洞里居住,既不受风雨侵蚀,也不受风雪极寒。”

“你家乡山河分明,可以如此,华胥城甚至其他部落地势平原,何以照次?”帝喾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姜嫄一笑:“帝圣,华胥城地势广大,高处自然照此法,低处可变高处。这样不就是我家乡之理!”

帝喾摇头表示不懂。姜嫄耐心解释:“将平坦变低处,低处之土加平坦变高处,可矣!”

帝喾抚掌大笑,边笑边赞扬夫人。帝喾心想,我为帝圣,竟然被这个小小问题难住,不如一个自己忽略的夫人。片刻,他一下子敛住笑容问:“洞之小,何以城人?”

帝喾意思说,洞太小,怎么会住得下全城的人。姜嫄思考半晌说:“这也好解决。我们可以夫妻子一洞,广掘洞穴!”

“古无此法。”帝喾觉得从古到今都是群居,这样散居,展示来临不好集中,那将部落离析,城池无用。

姜嫄咋想的呢?她从女人小心眼的角度出发,夫妻子居住,就可以日日与丈夫团聚。可是看到丈夫担忧,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帝圣何必烦恼。华胥城可以‘散居群牢’,天下照此,岂不解决了你心中隐忧!”

姜嫄总体意思说,我们可以分洞穴居住,都在一个华胥城,与现在互帮互助一样。帝喾毕竟是聪明绝顶的人,马上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虽然姜嫄从小心眼出发,却说出了大道理。帝喾心想,夫人可能都没明白自己想到的道理。于是,他立即叫来有巢氏,三人共同商量天下室居。

帝喾将姜嫄夫人主意说出,又补充说:“树上筑巢不可以长久,地下掘土不是上策,依高洞穴也不完全。如今,综合一洞穴为主,平原加高掘土,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有巢氏欣喜不已,觉得姜嫄夫人神助也!他高兴地赞同帝圣的决定。随后为难地问:“洞穴未见,何以照做?”

帝喾指了指夫人说:“姜嫄!”

用句时髦的话说,天下室居工程上马。有巢氏和姜嫄既是工程师又是施工队长,在华胥城穿梭忙碌。帝喾经常在工地上蹲点视察,对天下室居工程出谋划策。华胥城从伏羲建立以来,从来没有今天这样大兴土木。全城黎民都十分好奇!天下室居,人人都能住上房子?就连黄帝宫和望圣宫都是大眼子小窟窿,黎民何以住上温暖不透风雨的房子。说实话,大部分人都不相信,更不相信能夫妻子聚居。

一晃五年过去。华胥城黎民大部分都有了夫妻子居室,唯有序襄、帝圣居室没建成。正当大家为“天下室居”努力的时候,皋陶派信使来到华胥城,向帝喾报告情况。帝喾见到来人的惨淡,眼泪掉了下来。五年啦,皋陶终于有信息报来。皋陶刚离开华胥城时候,他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心中想象着他的苦处。日子久啦,帝喾事情繁多,把皋陶逐渐淡化出脑海。今天,不是皋陶的信使来到,他几乎都想不起来。帝喾欣喜若狂地把信使拉住:“皋陶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信使被他摇晃得说不出话来,加上见到帝圣的激动,一着急,眼睛一翻,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这时,帝喾才清醒过来,赶紧与众人将抬到朝阳平地,拿来水灌了一些进去。过了约摸半个小时的时间,信使缓缓睁开无神的双眼,挣扎着要做起来,被帝喾摁住:“先休息!”

帝喾让人把信使抬到黄帝宫,轻轻放到自己休息的榻上。信使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周围陈设,除了空间比皋陶居住办公地方大以外,其它用具都是最简陋、最原始的,有的用具不如普通人的新鲜。他指的什么呢?他现在躺的榻,不过是一排圆木,上面铺了厚厚的蒲草,右侧台案也是一排小原木摞起的,饮水吃饭的炊具还是石头的,连黎民用的木头用具都少。这个信使心中泛起了钦佩的情绪!帝圣,神圣庄严的名字。他是上天的孩子,华胥国的主人,就在这样的条件下生活,天下黎民怎能不爱戴。皋陶信使又休息了片刻,坚持起来向帝喾汇报情况。他说:“帝圣,皋陶主司带领我们涉大川、翻大山,不知走了多长时间,终于来到您说的磁山。那里非常怪!凸起的地方,下起雨来泥土湿滑站不住脚;低洼的地方,下起雨来人都能陷进去。后来,皋陶主司踏遍了磁山,发现只有零星的地方产粮食。最近产的粮食少的可怜,依然靠着野果草根裹腹。皋陶主司让我报告你,他正在想办法实现您提出的目标。他还把磁山改名为玄丘山,意思是这个地方太神秘了……”

帝喾一声不吱地听着,脑海里思考着信使传递的信息。他想从信使话中分析出更有用的信息,为皋陶分忧解难,使皋陶磁山之行能建功立业,扩大华胥国在天下黎民心中的影响。于是,他将信使打发出去休息,在华胥城内四处转悠转悠,能从华胥国为皋陶带去有用的信息。上古年代,能作为信使的人,那都是绝顶聪明的人,不是一般人都担当的角色。所以,帝喾故意让皋陶信使走遍全城,并派人给他一一做介绍,让他明了心中的疑问。

帝喾将凤鸿氏夫人、有巢氏、姜嫄请来,将皋陶信使带来的信息说明,并请他们给自己出主意。

凤鸿氏夫人说:“当年听少昊大帝说,女娲娘娘炼石补天,收集了大量芦草烧成灰,埋塞向肆意横行的洪流。经过女娲娘娘努力,天补上了,地填平了,水止住了,才让天下黎民过上了幸福生活。据说,当时的芦草灰洒下的地方,就像信使中说的那样水侵不透,火烧不动,而且寸草不生。我看那个地方不利也粮食生长!”

有巢氏说:“我是水族人,鲜知山丘性,识水性,习草木。所以,我才能建造居室。皋陶序襄所处之地磁山,我曾去之。那里土质分三样,一是草木丰盛,多水;二是寸草不生,多丘;三是干涸坚固,遇水湿滑。而且,草木丰盛处有稻黍可食。”

“我的娘家有台氏部落多风少水,稻黍量少可生长。与磁山情况多不一样,能否考虑将两种稻黍混杂?”

帝喾听了他们三人言语,心中渐渐有了主意。就像后来老子《道德经》所说:“无名天地万物只始,有名天地万物之母。”天地初开,万事万物都没有名字;随着人类发展,对万事万物认识和应用,才给他们逐个命名。帝喾的思想现在正是这样,正在一步一步推动社会发展。帝喾有了主意后,他向夫人姜嫄说:“皋陶万物初始,对万事万物运用缺乏经验,你去助他一臂之力!”

听到帝喾之言,姜嫄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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