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羞成怒欲纷争
皋陶绝艺震乾坤
荀劼大力扔出水族勇士,撞死两条性命惊呆四座。共工后悔自己躲开,没有伸手拉住飞来勇士,害的自己人死两人。他把自己的失误归咎在荀劼身上,冲着荀劼爆开了粗口,什么难听和恶毒就说什么,让在场的人都对共工产生了排斥,就连荒裔部落首领都产生了反感。
华胥国这边没有反应,都静静而激愤地等少昊和帝喾的命令。不像其它部落那样没有规矩,任意妄为,乱糟糟一锅糊涂粥。要不说,华胥国能统一天下。因为从黄帝就开始立法度,到少昊大帝已经完善的差不多了,到帝喾辅佐少昊开始,主要法度的执行。也就是现在说的有法可依、执法必严。当然了,帝喾执政时代更加严苛,重法不重情,没有达到法理人情兼顾的水平。回到共工身上,这个野蛮的家伙辱骂还不算晚,带领他的一帮人围殴荀劼。荀劼拿打仗当过年的人,狂笑着冲上来还手。帝喾一看要出事儿,会盟要变成拼命,其它什么也进行不下去了。这哪行!他大喝一声:“皋陶,带领鉴杀队上!切记不要伤害他们性命。”
皋陶得到命令,哪管三七二十一,冲进人群显神威。他让鉴杀队谁也别动,自己两膀子晃开,一抓一个,一甩一个,包括共工、驩兜和三苗,就像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农村妇女贴玉米面大饼子,不偏不斜,都扔到他们原来各自的位置,比拿尺量的都准。这下让所有人开了眼,都惊叫“哪来的”!这手绝活让少昊也大吃一惊!少昊一想,诶呀,浪渚部落竟有这样的高人?原来听季禺提起过,没想到这么厉害的人物。这真是华胥国万幸!以后要多加培养和历练,必定成为华胥国顶梁柱。不但少昊这样想,而且帝喾一下子相中了,他决心要把皋陶留在身边,亲自为华胥国调教人才。
所以说,人才是培养和历练出来的。有好苗子没人培养,又不给机会历练,到老不是朽木也是歪脖树。那时候,那么原始的社会,少昊和帝喾就有这样先进的思想。不像现在有些领导,平时用人看关系看票子看脸蛋,攻坚克难时刻无人可用,导致自己也陷入泥沼。
少昊大帝看到眼前,心中十分高兴。不光是因为得了皋陶这个勇士,而是不用担心巫山剑平不来而招架不住。再说水族共工那些人,一个个像木桩子似的杵在那,一个个都傻了,尤其共工、驩兜、三苗,那都是什么人呢?那都是天下数得着的勇士!现在被皋陶不费吹灰之力,把他们像在萝卜一样扔到当场,还给栽回到原来或站或座的地方。这也太神奇无比啦!心想,这十阵赌输赢还打的什么劲儿啊,就让皋陶一个人就全划拉了。于是,他们三个人一咬耳朵,带着人马挤出人群,下了祭神台一走了之。
共工这一走完了吗?没有。他想回到城外军队之中,带领人马直接攻打华胥城;而且,他与荒裔大首领约定里应外合,攻下华胥国统一天下平分秋色。这就是共工、驩兜和三苗的随机应变的长处。他们看到十阵赌输赢,就皋陶一个足以定乾坤。既然赚不到便宜就另想办法。
咱们总提到荒裔部落,到底是现在的那支民族呢。据传说,荒裔部落是黄帝册封的二十四姓之丕氏,随着社会发展人类迁移,来到现在的大兴安岭左右,古代叫大鲜卑山。人类在这里繁衍发展,成为了北方多个少数民族的祖先。这个说法准不准,没有进行考证,只作为一点谈资。就说荒裔部落首领祁胡,与共工、驩兜、三苗一样,蛮力有余,智慧不足,根本没有去想少昊重兵防守的事情,光想他与共工联手攻下华胥城坐拥天下,把子孙带到肥沃的中原。
少昊不能因为水族部落退出,这次盛会就此打住。他让帝喾继续进行第四项——颁布会盟文书。荒裔部落要与共工举大事,没有提出任何反对意见,其它部落更是没有意见。会盟文书顺利宣布完毕。最后,少昊亲自来到祭神台中间倡议:“各位大首领,咱们天下部落联合以后,要做几件大事:第一件,让所有人有饭吃,有衣穿,会农耕,会冶炼,也就是嫘祖圣人提出的技传天下;第二件大事,从华胥城开始建房子,建能遮风挡雨的房子;第三件,我们要改变现在的婚配法度,让夫妻能日夜生活在一起;第四件,大首领选拔天下黎民公推,要在上一任大首领活着的时候公推。承天神之德,公推大首领之法为禅让,称圣帝。”
少昊这种说法就是历史上的王位禅让制。其实,从黄帝开始沿袭到尧舜禹,体现了民主治天下的核心。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我国国体人民民主专政。应该说,禅让制让原始社会快速进入到奴隶社会,人类社会得到了质的飞跃。
少昊倡议的声音刚落下,所有人都山呼海啸一般赞同,使这次天下部落会盟即将胜利落下帷幕。可是,往往事情在顺利的时候总会发生意外。彭奔大剑派人来报:“报少昊大帝,共工带领兵马攻打华胥城,彭奔大剑正率领兵马抵抗。但是,共工分三路人马进攻,彭奔一人挡不住三面。”
少昊大帝知道共工不会善罢甘休,没有想到他会如此之快。他知道此事不妙,大部队都在彭奔手里。但是,彭奔手下没有得力勇士,手大捂不过天来。少昊毕竟大风大浪闯过来的,不是没有见过的太平王。他果断派帝喾接替彭奔正面迎敌三苗,派彭奔带领明树、东夷、黧嬉、图彪、伯儵带兵迎敌驩兜一路,派重黎、陆终、季禺、荀劼带兵迎敌三苗一路,他自己带领皋陶鉴杀队以及城里老弱病残坐镇,防止城内这些部落有人作乱。
少昊大帝真就做对了。如果他也出城了那还真危险了。荒裔部落首领祁胡正伺机而动,眼瞅着少昊大帝分兵派奖。他心想,你少昊别美,现在你城外有压力,城内空虚,一会儿就让你首尾难顾。哼哼,我要真杀了你,天下之主就是我的。什么他妈的公推大帝,我让你成为地狱冤魂。
少昊大帝知道祁胡要作乱,没想到他有那么大野心。从荒裔部落一踏进华胥城,他总想找机会感化劝说祁胡,要他为天下黎民做点实事儿。可是,他想错了!祁胡长期生活在塞外大荒,冰天雪地,住山洞饮风霜,五脏六腑都充斥着铁石心肠,根本不会考虑他人如何如何。雄霸中原是祁胡一直以来的梦想。他这次来参加天下部落会盟,就是为了实现这一梦想而来,怎么会受少昊大帝的拉拢呢。
花开千朵,先说一枝。少昊三路派兵迎敌,又将皋陶留在城里以防不测。全城黎民听说共工三路大军攻打华胥城,很多人不免慌张起来,有一部分人肩扛背驮准备迁移。这使华胥城有点混乱起来。少昊大帝多有经验呢,早就想到了这一点,让皋陶派人出城捡拾水族兵士人头,回来挂到树上显眼处,派人在树下大声叫喊:“共工败了,华胥大军胜利!”
就这样不间断地叫喊,嗓子喊哑了换一批人。果然,城中黎民稳定了下来,想迁移的人又重新回到原来住处,基本恢复了城中生产生活秩序。皋陶看到这一作法暗自赞佩少昊大帝。他心想,难怪少昊在短短的时间内建立大功业!原来,他听主司季禺说少昊如何伟大,认为少昊背靠大树好乘凉,人靠大势有力量,没有黄帝和嫘祖这样的基础,不可能成就今天这番伟业。现在看,少昊建功立业是有道理的。他在政务、军事、用人、决断方面真有独到之处,临大事不慌,绝大事不乱,比季禺说的还要英明和果断。要不说,这个皋陶也是有心人,随时随地,他都能学到他人的长处。本来,他就天子聪颖,又是老白猿精心调教出来的,经过以此类推的历练,才成就了后世的旷世奇才。从帝喾执政开始,皋陶接受了脱胎换骨的历练,成为了帝喾、唐尧、虞舜三代的智囊国胆,为人类社会文明进步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当然,这是后话。随着小说情节发展,皋陶壮举一一呈现出来。
皋陶从内心赞佩少昊大帝,自然在这次战乱中特别用心。自从少昊三路派兵之后,他发现荒裔首领祁胡言行诡异,时时处处表现出与其他部落首领不一样的神情。按照少昊大帝的吩咐,所有参加会盟的部落首领暂时望圣宫,待平定了水族部落治乱,再放他们各自回自己部落。在回望圣宫一路上,祁胡与几个部落首领交头接耳,不知道他都说了些什么。总之,他一会儿狂笑,一会儿偷眼观瞧四周,与正常状态不一样。皋陶就开始注意他了,并嘱咐手下人时刻盯住祁胡。
此时,皋陶感觉华胥城外像翻腾的黄沙河,城内像泛着浪花的一壶水。如果让这壶水汇入黄沙河,那将使双方战事的天平发生断然的倾斜。皋陶小小年纪,看到了问题的实质。他决定不动声色,要来个捉贼捉双,抓奸抓双,拿祁胡一个现行。有皋陶这样文武双全的人坐镇,注定共工与祁胡里应外合失败。皋陶排兵布阵,在黄帝宫周围埋伏人手,要求他们眼睛不眨盯着周围一切动静,自己寸步不离少昊大帝。
欲知少昊大帝安危,请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