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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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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0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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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风云传》连载

第二十九章 不谋而合遣心腹 误打误撞晓天机

彭奔与妻子熊芈氏继续探听消息暂且不提。祝融想发动与颛顼战争得大半天下,实现他们逐步打败少昊,而成为天下之主的雄心。但是,他们没有华胥城和东夷的确切信息,导致他们现在用兵决策轻易不敢下决心。

祝融向蚩尤献策:“大首领,我们可以派遣勇士到华胥城和东夷城,探听他们现在的真实情况。”

蚩尤点头应允,把一切交给祝融办理,并嘱咐他小心行事。蚩尤心里清楚,在这个天下混乱的情况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不小心,就会导致天下大计满盘皆输。祝融何等聪明,信誓旦旦说:“大首领放心,我神不知鬼不觉派遣梼杌带领曹奔去华胥城,派遣邬奔去东夷城。这三个人武艺高强,尤其梼杌心智深邃,谋事做事都是好手。”

就这样,两路探听人马出发。临出发前,祝融对梼杌和曹奔穿戴行为举止做了华胥城的打扮和嘱咐,对邬奔做了东夷城的打扮和嘱托。可以说,祝融做到了这次一万个小心,滴水不漏,把能想到的纰漏都考虑到了前面。先说梼杌和曹奔这一路,化妆成了华胥城驯兽模样。

当时,华胥城有黄帝和嫘祖打下的坚实基础。颛顼彻底主政以后,基本上按照二位先祖的套路治理部落。他们驯兽基本是马牛羊猪狗鸡,使之成为豢养的家畜。比如仓颉造出的“家”子,就是在房子下有猪。也就是说,凡是在部落单独成一个家的,都必须有豢养的猪;否则,就不能称其为家。当然,这豢养的“豕”不光代表猪,还有马牛羊鸡狗等所有的家畜。所以,仓颉把家定义为有能力豢养家畜才能单独成为家。可是,限于当时的社会生产力,不能像现在男人女人孩子成为一家,而是一个大家族都在一起,至少二三十人才能单独成立家,才能豢养得了家畜。祝融把当时华胥城情形研究得多透彻!

梼杌和曹奔都是按照祝融的吩咐做事,根本做不到祝融细致入微。这两个人练习了很长时间,才掌握了驯化野猪的本领。天下黎民以食为天。其实,天下活物都是以食为天。那驯化野猪都需要什么本领和什么过程呢?

按照客观的历史,在原始社会,猪是继狗之后才被驯化的动物,并且在原始社会的发展中占据重要的地位。中国典型的家猪历经漫长的六七千年才从华北野猪、华南野猪驯化而成。原始居民将野猪驯化成家猪要经历这几个阶段:第一步二十多人用草绳子、深坑、绊锁和圈网,把野猪拘系圈禁;第二步定期向拘系圈禁的深坑中投放食物,长时间磨砺野猪的野性,野性磨砺得差不多了,直到它依赖人类的投放食物,再进行野生放养、放牧;第三步农业文明你发达起来,人类种植庄稼练成大片儿时,就开始对野生放养放牧的野猪进行圈养。经历了这三个漫长的步骤,野猪就成为了家猪。

人类豢养猪的欲望强烈,是因为猪的繁殖能力超强,能提高那时落后的生产力,保障人们日常生活所需,也就是强大的食物保障。在冬季食物极其短缺的阶段,猪成了他们活下去的主要食物保障。从这一点看,我们的老祖宗生活智慧极其高超,能因地制宜、实事求是生存下去。

将野猪变成家猪,必须改变野猪的生活习性,时饲养管理为决定性的因素。在经过改变饮食、限制空间、管理及时、固定环境和作息规律,让它与人类长期相处,野猪的警觉性逐渐变得迟钝,性情变得相对温顺。它们拱土觅食人类供给,从而头部逐渐想宽度发展,嘴鼻变成圆润短小,四肢变得细而短,生长速度更快,体型增大。再一点,环境性繁殖的季节规律性逐渐消失,妊娠期变短,窝产仔猪数量提高。

梼杌和曹奔虽然没有现在驯化野猪那样娴熟,但是他们的确掌握了驯化野猪的主要技巧。这一点,主要依赖他们的武功高强,在第一步拘系圈禁上,两个人完全能快速完成。这是普通人做不到的。他们第一站来到华胥城外城部落。现在,华胥城外城不像原来空旷原野,而是布满了星星点点的部落,人头攒动,像天上的星星数不胜数。他们从山峰顶上往下看,华胥城扩大而来不知多少倍。原来,颛顼在华胥城独立后,为了补充大量的兵员,把周围部落及辖制的部落都集中到了华胥城,华胥城装不下了就分配在外城周围。幸好,华胥城周围空旷,一马平川,大山绵延而起,小河小溪像人体血管布满华胥城内外,呈现出了一片庞大和兴盛的局面。

看后,梼杌和曹奔同时吸了一口凉气。这样的内外城布置,他们凡事都得小心,一不小心就会出现纰漏,很难完成祝融交代的任务。梼杌觉得现在的华胥城有点类似九黎的迷幻城,这是大首领蚩尤精心布局的攻防布局。梼杌心想,看着梼杌外表粗大麻啦滑,竟然这么细心、精巧和聪明,把华胥城建得如此精妙。当年,如果黄帝也这样,他就实现不了劫走嫘祖的目的。那时,黄帝和嫘祖爱惜民力,注重黎民的修养生息,没有像颛顼这样大兴土木。

梼杌和曹奔只看到了表面现象——实质上,颛顼城池坚固了,民心失掉了,就像一盘散撒攥在手里,一旦出现手指松动,整个华胥城就像散沙一样散去。是啊,得民心得天下,是民心者失天下。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谬论可以一时得逞,却会永远失去人生和江山。颛顼到死都没有悟出这样的道理。

梼杌和曹奔临时驯化了四五头野猪,大摇大摆地来到华胥城外城。人们看见他们二人的眼神儿极其羡慕,都羡慕他们的本领高强,竟然一下子驯化这么多野猪。他们赶着野猪进到外城,看见一个热情大方的小伙子。经过询问此人叫黄耇,黄耇看见两个本领高强的人主动攀谈,心中高兴的跟什么似的,热情地把他们介绍给大家。那时候人们都诚实热情,对任何人都不设防。你看这些部落头领耍心机、定谋略,雄心壮志地建功立业,为改变当时社会现实而努力。但是,普通人没有那么多心眼儿,一切都听大笑头领的。

就说黄耇吧。他是一个小头目,平时组织大家劳动,传达颛顼及文武勇士的命令。别看他叫“黄耇”这样的名字,在那时不是侮辱性的名字,就是一个有威信的老者的意思。那么一个年轻人为什么叫老者呢?这跟他的稳重老练、能力强大有关。那时,都是上了岁数才能当个小头目。像他这么小的岁数,就担当了现在村长一样的头目,在那个原始社会实在不简单。所以颛顼赐名黄耇。就冲颛顼赐这样的名字,他能有名字很不简单。在三皇五帝时代,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没有名字。所以,他在众人心目中有很大的号召力。经过黄狗这一介绍。这一小部落的黎民都很尊敬梼杌和曹奔。有时,他们俩精神恍惚,真把他们自己当成了华胥国的人。

梼杌和曹奔虽然与这个小部落融为一体,但是时刻没有忘记自己肩负的使命。他们明眼处为小部落驯化野猪,暗地里搜集华胥国的各种信息。他们没有彭奔的先进武器信鸽,只能先收集好信息,回到九黎迷幻城向祝融报告。同时,他们也不能随时接受祝融的指令。

话说这一天,梼杌和曹奔与黄耇亲密谈话。梼杌问:“你们华胥国真好,人人安居极乐,人人都有自己的忙碌。”

“羡慕啥也!你们看到的都是表面现象,都是眼睛进嘴巴出。我们是不敢有半点儿疏忽,否则就会受到上面的责罚。诶,活到哪天还不知道呢!”

梼杌听着他的长吁短叹,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怀疑。于是,试探地问:“不知道你指什么说的?”

“还有什么呀?咱们大首领十分凶暴,动不动就惩罚我们,那些文武勇士和头领也不把我们当人。你们是外来,时间长了就知道了。诶,你们慢慢体会吧。现在我们说话都要小心。你没听说过——天下刺客起颛顼?”

梼杌和彭奔听着这些,感觉到无比新鲜,真就是第一次听说“天下刺客起颛顼”这句话。这太重要了,要是让大国师祝融知道,非得大大表扬他们不可。于是,梼杌和彭奔都竖着耳朵听黄耇接着往下说。黄耇到草房子外面转了一圈儿回来才说:“我出去看看有没有偷听,这要传出去,我就算死到临头啦!”

梼杌和曹奔说:“放心,有我们在谁都伤害不到你!”

“我相信你们的。所以,我才这么大胆和你们说。”

梼杌和曹奔催促着:“说说,说说,我们感到特别新奇。你说了,我们今后多驯化野猪。你拿着这些野猪给大首领及那些头领们,一定会受到他们的奖赏。”

黄耇不放心,再一次到草房子外面转了一圈儿回来。梼杌和曹奔心里纳闷,就这么小心懦弱还能干什么!其实,这是他们不知道颛顼的厉害,才这么想的。

黄耇回来,一脸严肃地说出了颛顼的惊天秘密。

欲知黄耇说了什么,请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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