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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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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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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风云传》连载

第一十五章 东羌道出真情意 少昊感动涕泪流

刑天向东羌询问救嫘祖的计策,东羌话一出口,刑天大惊失色,心说这不要了我的老命吗?难道东羌变心?百思不得其解。看到刑天的表情,东羌“哈哈”一笑:“刑天大剑莫不是疑我害你?”

刑天严肃地说:“请大首领指点迷津。”

“很简单,你不回到炎帝身边,怎么能知道嫘祖关在哪?炎帝到底怎么想的?是不是他指使绑架的嫘祖?”

东羌一连三句问话才使刑天如梦方醒,频频点头,不断赞成东羌主意高明。在旁边使了半天劲儿的少昊插嘴:“两位老人家,我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说!”东羌肯定地回道。

“我师父一个人去势单力薄,我跟着去诈降助我师父一臂之力。总之,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强。”

东羌断然拒绝:“不行!黄帝将你托付于我,我不能让你去冒险。万一出点危险,我无法向你父亲交代。”

一个少年气盛,非去不可;一个老成持重,就是不让去。一老一少顶了牛,好像亲家变成了仇家。这时候非得刑天说话不可!这话怎么说?让少昊去,他也有东羌的担心和疑虑;不让少昊去,他也同情少昊救母心切。

后来,刑天说:“大首领,我看他去行。这孩子早晚要立世,一是磨练他的武功,二是让他多看多听,便知天下事。这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

刑天掰开了揉碎了解释——据他观察,不光黄帝部落有颛顼捣鬼,炎帝部落祝融更是野心勃勃;近来,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都不是围绕炎黄大战发生的,有些事情无法自圆其说。所以,我想带着少昊公子历练一下。从早上劝到晚上,刑天和少昊嘴都磨破了。正当东羌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感到窗棂敲击声响,三人同时发问“谁”。窗外有一人低声说:“屋内可是东羌大首领和刑天大剑?来着彭奔是也。”

东羌“哈哈”大笑:“大剑客也谙此道,还不快请!”

笑声未落,一条人影倏然而至,衣带卷起的风将火把吹得晃动了两下。彭奔朗声说道:“两位大剑竟为了这等小事争论,让我这个局外人都着急。”

东羌太认得彭奔了,给他的部落传过剑,曾经在一起谈论天下大事,探讨剑法,熟的不能再熟啦。他赶紧让座说:“巫山剑平的高足,我等哪敢小瞧,岂不愧杀卬!”

刑天和少昊也赶紧打招呼,请彭奔赶紧坐下,迫不及待地问:“彭将军何故到此?”

彭奔喝了口水,才详详细细道出实情。原来,刑天带着少昊来东夷,黄帝就把彭奔调到身边做了侍卫,外城交给了其他人。因为黄帝看到颛顼与女节等人走得越来越近,在议事厅越来越表现出权力欲望。这使病中的黄帝起了疑心。他担心颛顼哪一天起不良之心,自己无法控制局面。黄帝觉得彭奔自从来投自己那天开始,一直是老成持重的表现,能堪大用。于是,让彭奔保护自己的同时监督颛顼。彭奔发现颛顼对黄帝很尊重,不过是因为权力欲望过强,而在一些场合表现出骄横跋扈,缺少黄帝的仁慈之心。颛顼这样的表现,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想表现出自己的能力,让父亲对自己更放心,能够更加巩固他接班的地位。

这么说,是因为期间发生了事情可以证明。第一件事情,颛顼对待少昊的态度和作法,表现出排除异己;第二件事与母亲女节及群臣频繁往来,表现出给予拉拢自己的班底。这两件事情让黄帝很不高兴,后悔自己看错了人,选错了接班人。可是,颛顼没有太过格的事情,黄帝没有办法废除接班人,更不能违反当年对妻子嫘祖的承诺。尤其,刑天和少昊去东夷不久,又发生了一件事情,让黄帝对颛顼改变了成见。

什么事情呢?祝融派梼杌来游说颛顼,说出的话与祝融向东羌说的一样,要颛顼逐步取代黄帝,他取代炎帝,联合蚩尤、东羌评定天下。届时,他们四人平分天下。颛顼听到这一切怒火中烧,下令抓住梼杌捆绑见黄帝,要求黄帝立即处死梼杌,马上将这一消息告诉炎帝。黄帝眼见这一切,思考了良久才开口:“梼杌,我与炎帝战争不为私心,乃为天下黎民公心,不会像祝融一样卑鄙龌龊。现在,我就放了你,回去告诉祝融不要生此恶心。”

就这样,黄帝没有伤害梼杌一丝一毫,让他毫发无损地走了。这时,忍无可忍的颛顼咆哮:“你太软弱无能!这样,我们华胥国何时能平定天下,何时能才能与炎帝争高下!”

虽然颛顼这样无理,但是黄帝一点没生气。因为他看到颛顼一心一意为华胥国着想,没有对自己及整个部落起二心,就是脾气暴躁,眼光有些短浅。所以,他和蔼地对颛顼说:“不要急,你母亲还在炎帝处做人质……”

没等黄帝把话说完,颛顼暴跳如雷:“父亲,成大事者,哪能让一个女人成为累赘!”

颛顼的话刚一出口,惹来来议事厅所有人怒视侧目,大家都圆睁二目看着他,似乎要张开大嘴吃掉他。看到这个情景,颛顼吓了一大跳,后悔自己暴躁失言,惹来大家对他的误会。这时,有一人站出来说:“黄帝,颛顼放肆,竟然为了为了建功立业,把自己的母亲置于死地。这样的人日后不可以执掌华胥国,您可以考虑另换人选。”

其他人没有言语,从表情上告诉颛顼都是这个意思。颛顼红头胀脸地解释:“父亲,我不是这意思……”

黄帝没有表态,挥挥手,让颛顼下去。对于颛顼,黄帝有一块心病。那是多年前的往事——黄帝与嫘祖成婚不久,生下长子昌意,昌意十二岁与蜀山女婚配。不久,昌意染恶疾而死。蜀山女那时已经怀有身孕,不长时间生下遗腹子颛顼。遗憾的是,蜀山女生产时血流不止而亡。当时,嫘祖正在生三子意外夭折。为了名正言顺,黄帝和嫘祖将颛顼抱过来,对外称颛顼为三子,打算将华胥国之主传给颛顼,以慰长子昌意的亡灵。可是,遗传基因这个东西很怪,不知道能给新生命什么性格。炎帝和黄帝一父,性格迥然不同:炎帝性格随少典,黄帝性格随母亲。昌意性格随父亲,其子颛顼性格随炎帝和少典。从小,颛顼性格暴躁,独断专行。由于缺爹少妈,黄帝和嫘祖特别惯着他,更加放纵了颛顼。所以,以至于养成了颛顼现在的性格。这是黄帝和嫘祖的伤疤,近侍不敢说,外人不知道。再说,谁没事想到这些。实质上,少昊是颛顼的小叔,是正规正令的叔侄关系。

此时,颛顼大闹议事厅让黄帝很伤心,觉得他不是华胥国理想的主人。如果未来平定了天下,颛顼更不是理想的华夏大帝。于是,等黄帝病情好转一些,他找来彭奔去东夷辅佐少昊。黄帝有两个目的:一是辅佐少昊成才,二是监督少昊的所作所为。这样,他就能掌握这个儿子的一切。如果少昊成才就改立他为主,如果少昊不成才就顺其自然。当然,黄帝没有告诉彭奔自己内心的想法,只告诉他去辅佐和保护少昊,寻找一切机会营救嫘祖。本来,彭奔就不愿意在是非窝的黄帝宫,与少昊一见投缘,领到这个差事非常高兴。

等东羌刑天少昊三人听彭奔讲完了一切,都对黄帝无不敬仰和佩服。少昊也祛除了对父亲的恨意,赞叹父亲的英明伟大。接着,东羌问彭奔:“你看我营救嫘祖的计策如何,让不让少昊公子去?”

“去啊,自己的母亲当然心急。”

东羌决定刑天带领少昊、彭奔去炎帝部落诈降,并嘱咐刑天要讲诈降的词儿准备好。刑天“呵呵”一笑没有回答,只是向东羌隆重地告别。东羌率领大小首领送到外城,双方再三叮嘱对方珍重道别。

刑天三人找到重黎和陆终,一行五人直接奔向炎帝部落。他们一路风尘和辛苦,在这里不再一一赘述。且说,这一天,他们五人来到了炎帝部落的外城岐水。同样,岐水外城有军队把守,看到以刑天为首五人匆匆而来。守外城门的首领正是彭奔的二师兄曹奔,看见他们就像见到仇人一样,二话不说,举剑就刺。不能让别人动手啊,彭奔纵身迎上前去。曹奔杀红了眼,根本不念师门之情,左三剑右三剑,不管脑袋屁股一顿乱砍乱刺,激起了彭奔的怒火。他摆开宝剑使用了真功夫,除了防守师兄的剑阵以外,发动了猛烈的进攻。师兄弟功夫都一样,一时半会儿分不出上下高低。

刑天无心观战,用目光寻找炎帝护城队里认识的人。突然,他发现一个小头目认识。他冲他喊到:“速去通报炎帝,就说刑天来到,给他带来了几位勇士,让他亲自出城迎接。否则,我刑天过时不候。”

炎帝知道请将不如激将,所以故意声东击西。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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