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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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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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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风云传》连载

第四十五章 帝喾建制遭阻挠 少昊打雷迫眼前

少昊大刀阔斧推行帝喾建立的法度,得到了广大黎民的热烈拥护。他眼看着华胥国蒸蒸日上,各项事情都井井有条,对未来与窮蝉擂台决雌雄更加有信心。他想,擂台胜利后自己就是真正的天下之主。那时,天下黎民都能得到阳光般的温暖。华胥国普惠天下,是从他高祖伏羲就开始的愿望。现在,眼看着自己就能实现此愿望,想想都激动得难以入眠。

帝喾完成了国家五层管理,开始着手叔父提出的第二项任务——部落互助联盟。其实,部落互助联盟就是让窮蝉名义上归顺,实行华胥国五层管理惠民制度。因为少昊不愿看到黎民受苦,所以对窮蝉极其有耐心。

这一天,作为华胥帝第一次朝议,召集所有四层负责人上朝,研究部落互助联盟具体事情。因为有了礼乐府,奏起了朝议礼乐。先说朝议礼乐,陈锋氏与熊芈氏定为刑天五弦琴和九黎部落的芦笙、芒筒、姊妹箫演奏组成,混合音乐也是当时一种创新。刑天五弦琴用硬木和马尾制成,硬木中间掏出一个大空堂儿,覆上五根马尾而成;芦笙、芒筒和姊妹箫都是竹筒制作,掏孔而成。两类乐器同时吹奏,发出美妙动听的和旋,成为华胥国改革创新的一大亮点。少昊心情舒畅地端在硕大的宝座上,帝座上铺垫了虎皮,缠绕杂乱的蚕丝,高出少昊头部椅背儿上镶着五彩的石头,在火把强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像是玉皇大帝坐在凌霄宝殿。在帝座前横着一张木头桌子,也是硬木卡合而成,桌面光滑如镜,似乎能影绰绰照出人影。再往前,排了两列一百个高背靠椅,其他四层管理者和少昊的六兄弟安详而坐。少昊左看看右看看,喜形于色,简直高兴的像小孩子一般。是啊,他是名副其实的华胥国第一任大帝,马上研究天下统一大事,任谁不高兴!

少昊开口:“各位勇士,经过共同努力,华胥国有了今天的气象,都是你们大家的功劳。今天朝议两件事:一是部落互助联盟如何实现,都定哪些法度;二是我既然称帝,大纛旗为何,我如何称呼你们和我自己?”

这三个问题亮出来以后,帝喾脸一红觉得十分不好意思,马上说:“这是我的失误,朝议后马上去做。”

没等少昊答复,他六兄弟有人站起来大声说:“不是失误,可能是故意。你帝喾小孩子,有什么功劳,少昊之主面前吆五喝六。我看你是别有用心,要架空我们主人。”

这几句话不多,犹如晴天霹雳,把议事大厅震得“嗡嗡”作响。大家把脸都朝向这个人,都想知道这是谁大放厥词。明明人家帝喾呕心沥血,他却在此大言不惭,连少昊都大吃一惊。这些年来,少昊执掌东夷到现在,没有一个人如此不堪。不是说没人敢这么做,而是他处事公心公正,谁也挑不出什么邪理。现在,突然有人这一跳出来,他能不大吃一惊吗?少昊拢目光一看,原来是包括自己在内七星之一图恶虎。当年七星相聚,聚在巫山剑平处学剑,都谁呢?少昊、图恶虎、明树、东夷、滕犇、重黎和陆终七个人,都是少昊小时候的玩伴。除了少昊以外的六个人,都为少昊征服东夷,占领华胥城立下了汗马功劳。就说图恶虎在少昊当东夷打首领时,东羌虽然传位给少昊为打首领,但是东夷部落能人辈出,出现了有很多人反对少昊。其中泗水部落,有一个叫荀劼的首领,带领部落反抗少昊。此人天生巨人,有少昊一个半高,今天尺寸为两米八九的个头,在东夷除了怕东羌以外谁都不怕。面对东羌立的新首领,他不在东羌跟前反对,离开东羌的视线就想要少昊的命。少昊呢,天生实惠,有两次差点被他杀死。两次,都是幸亏图恶虎及时出现。后来,在凤鸿氏的强烈要求下,以图恶虎为首兄弟六人组成少昊卫队,趁荀劼又来谋害少昊灭了他。应该说,这六兄弟与少昊生死过命,在东夷被凤鸿氏分设为六大总管。可是,进了华胥城,少昊占领大半天下,六个人都没有得到帝喾的重用,少昊也不替他们说话,激怒了这六位英雄好汉。所以,在朝议的大堂上,没等少昊和帝喾说什么,图恶虎第一个站起来大喊大叫。

怎么办?少昊都不知道!少昊刚称帝则碰到最亲的兄弟反对,整个像木头人一样愣在了那儿。帝喾何等聪明,接过图恶虎的话:“图恶虎勇士,我正要向少昊大帝启奏,让你们六人担大任。没等我说出来,你就反对我们定的大计。”

图恶虎直肠子,对政务和人情世故都不懂。此刻,帝喾给他找了个台阶,也给少昊找了个台阶。可是,图恶虎偏偏不领情,冲着帝喾仍旧大吵大嚷:“帝喾,你就是阴险!我们大首领被你蒙蔽啦。我们可不吃你那鬼吹灯,记住,早晚灭了你,让你不得好死!”

图恶虎哪知道什么深浅,只知道一味地叫骂和吵闹,把少昊大帝刚颁布不久的法度置若罔闻。这次少昊大帝颁布的法度,虽然温和推行但是律条森严。据相关资料显示,从颛顼开始到少昊,三皇五帝时期的法度森严,稍有触犯都是死刑。这样森严的法度直到周文王和周武王时期才缓解。所为缓解,就是周朝法度更加细致,等级制度更加严密,不是颛顼和少昊的“一刀切”——砍头。

帝喾让图恶虎纠缠不休,实实在在触犯了华胥国法度。帝喾看着少昊大帝:“大帝,法度无情!”

少昊何尝不懂,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帝喾。杀图恶虎不忍心,不杀图恶虎法度成了摆设。他实在为难,在情分与法度之间摇摆不定。华胥国法度颁行以来,图恶虎第一个触犯,而且当着少昊和左右勇士大发雷霆。如果不压住图恶虎这个风头儿,那么华胥国法度推行就会遭遇抵制风暴。少昊现在左右为难,寸步难行!真拿图恶虎依法办事,其他哥五个会以为自己向着亲侄子;不拿图恶虎依法办事,华胥国新颁布法律就是一个笑话。帝喾因此不问世事,或者离他远去,再投奔了窮蝉与自己作对。那麻烦可就大了。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在江水流域起来一支部落,部落的大首领叫共工。共工善水性,带领族人水陆两栖生活,发展势头猛于窮蝉。当年,少昊派信使劝说共工加入互助联盟,共同抵御战争和自然灾害。当时,共工非常强硬,让信使传话:“少昊老矣,十年后看共工得天下!”

少昊想到这些,内心时刻充满着不安。是啊,自己年龄一天一天变老,新建华胥国虽然地盘很大,但是还没有形成钢铁拳头和铜墙铁壁般的实力。所以,少昊无时无刻不在担忧。眼前,钢铁拳头和铜墙铁壁般的实力形成正在开端。图恶虎为代表的一些人就生出事端,而且等于在破坏他少昊的大业。那时候没有几个人有少昊和帝喾这样长远的眼光,都在安享眼前的暂时的安逸,还想信马由缰的自由。

这时,议事厅里死一般的寂静,都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和火把发出吃吃声。所有人都在等待他这个一家之主的决心——是任由图恶虎胡闹,还是按照帝喾的意愿执行法度。

少昊思考了良久,最后,站起来大声宣布:“杀!把图恶虎推出去,不用行三礼。”

少昊宣布完决定,一屁股坐在靠背椅上,虎目中流出了眼泪,趴伏在桌案上痛苦不堪。其他哥五个明树、东夷、滕犇、重黎和陆终,趴伏在地行大礼求情:“大首领,图恶虎糊涂,你手下留情吧!”

少昊像没听见一样,依旧趴伏在桌案上痛苦。他们又转向帝喾求情:“长老,求你和大帝说一说。我们是生死兄弟,不能没有图恶虎;否则,我们也就没有脸活在世上。”

没等帝喾做出反应,凤鸿氏和熊芈氏双双趴伏在地,声泪俱下向少昊求情。少昊安抚了妻子几句,转头看着帝喾——意思是问如何处理?帝喾本来动了恻隐之心,正在想折中的办法。可是,看到大家这样的表现,他改变了原来的主意。他向少昊谨言:“大帝,杀与放图恶虎是小事。但是你想,与你征战多年、辅助你多年的人那么多。哪天再有一个违反法度的,你如何办理?都像今天这样,华胥国新法度如同虚设,跟没有新法度有和区别!难道新法度就是给黎民颁布的?所以,我觉得杀与放图恶虎不是主要的。”

少昊能听不明白吗?帝喾句句在理上,完全都是为了华胥国强盛着想。一狠心:“无论是谁触犯,连同求情者一块杀!这是初次,你们都起来吧!哦——下次绝不饶恕。”

图恶虎就这样成了华胥国再次崛起的殉葬品。明树、东夷、滕犇、重黎和陆终五人一看,好啊少昊,完全偏听偏信你侄儿的,把我们这些手足情分全部抛脑后。所以,他们一咬牙一跺脚出了黄帝宫,出了外城扬长而去。具体这五大剑去到哪,随着故事发展一一介绍。

凤鸿氏和熊芈氏怏怏而去,从此把少昊当成了一个薄情寡义之人,没再与少昊说一句话。

欲知华胥国大业如何,请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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