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陈成忠的头像

陈成忠

网站用户

小说
202205/09
分享
《孽根》连载

第八十二章 白妙不“妙”

白妙从山城回到学校后,学校没有让她立即复学,学生处的老师质问她不能按时归校的原因,白妙拒绝回答。学生处的老师就叫来白雪桃、余明华指出白妙平时自由散漫、不遵守校纪、校规的种种表现,并要求家长配合学校管理,余明华代表白雪桃做了口头承诺,并按照学校的要求签订了《安全责任协议》。

对这一切白妙不以为然,她通过这件事认识到母亲爱钱胜过了爱自己,她和母亲间的隔膜愈来愈厚,除需要用钱时想起母亲,其它时间很少和母亲联系。在她心目中,天空是灰暗的,人间是冷酷的。

白妙和同学的关系处得不怎么好,没有知心的朋友,一直是独来独往。这几天她心里闷得慌,在周六的上午,来到大街上转悠,又到商贸大厦以饱眼福,在她乘电梯上三楼的时候从电梯口突然冲出两个冒失鬼径直往下跑去,将白妙撞倒在电梯上,眼看着电梯就要夹住白妙的手和头发及衣服了说是迟、那是快,紧挨着白妙站着的一位青年弯下腰立马将白妙抱起,白妙“啊”地一声就扑到了青年的怀里,那位青年将她扶到三楼的椅子上坐下,白雪桃才认真地看了那青年一眼,只见那青年接近一米八的个头,寸头阔脸,衣服虽然普通但很可体。那青年告诉白妙,他叫郭俊,是科技大学计算机专业大三的学生。

郭俊看到惊魂未定的白妙,陪着她一边溜达一边说着话,他自己掏钱请白妙吃了一顿饺子后,送她回到学校。

白妙躺下后,郭俊帅气的影子漂游在她的脑海中,好似在极其憋闷的环境中透进了一股清风让她吮吸不已,她做梦也梦见和郭俊肩并着肩、手牵着手走在古都市的大街上。

白妙心里有了郭俊,她感觉到郭俊目前就是她最亲的亲人了,在女性本能的矜持支配下她坚持不给他打电话。一周后,她实在撑不下去了,主动跑到郭俊就读的学校找到了郭俊,郭俊有点惊喜,领着她来到校外他和他的表哥合租房子里。

白妙当面对郭俊表示了感谢,不由得就问起了郭俊情况,郭俊爽快地一一答复,白妙觉得有些唐突了,赶紧戛然而止。在以后的交往中,白妙知道郭俊已经有了女朋友,这个女朋友是郭俊高中时的同学,现在也在这座城市里上大学,他们每一周都要团聚一次。白妙对此十分伤心,有意识地开始遏制对他的思念,可她的情感却牢牢地缠绕着郭俊不放手,他的一颦一笑时常漂游在她的脑海中,她就不由自主地跑过去偷看一下郭俊,她盼望郭俊那位对象能出点事,比如说车祸呀、她爱上了别人、得了什么怪病呀,她若果有钱有势,她也会象电视、电影里那样人为的制造一个事故,横刀夺爱,哪怕是和郭俊痛痛快快地过活十天半个月她也知足。

和郭俊合租一室的是他的表哥施谦,是一家保险公司的业务员,长的有些像郭俊。这个房子原先是他一个人住,由于郭俊同宿舍的两个同学晚上打鼾,严重地影响了他的睡眠,所以也就搬过来和他合租了。慢慢地白妙也就认识了施谦,起先白妙是从施谦口里了解郭俊的一些情况,想通过他给郭俊施加一点影响,随着对郭俊失望的加深,施谦倒渐渐地走近了她,她能从施谦的身上能看到郭俊的几分影子,可以慰藉一下焦灼的心情。

元旦这天郭俊和他的女朋友回老家去了,晚上白妙来到施谦的住所,他们聊了一会天,施谦就领着白妙到了一家歌舞厅,在斑斓、晕圈的宇宙灯光下,耳畔鼓噪着靡靡之音,白妙的眼睛开始一点一点的有些模糊,潜意识里就将搂着自己跳舞的施谦当成了郭俊,眯着眼睛,接受者对方愈来愈紧的搂抱。

少女柔软的肌肤让施谦浑身燥热,泛着红晕的脸庞成了灿烂的花朵,幽香的体香使得他心旌摇曳,下面的小弟弟直立起来,隔着裤子紧顶着白妙的阴部,白妙好像也很受用,施谦又在白妙的脸上吻了一口,看到白妙没有异常的反应,施谦象打了鸡血似的情绪失控,不容分说拉着白妙跑出了歌舞厅,乘出租车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关上门抱起白妙放到床上,亟不可待的脱白妙的衣服,白妙闭着眼睛没有拒绝,施谦立马也脱了自己的裤子,正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白妙头脑清楚了,跟前这个人不是她心爱的男人,她的“第一次”是要给郭俊的,就开始反抗,已经爬在她上边的施谦此时情欲亢奋,不几下白妙就被破了身,白妙不动了,任凭施谦折腾……

完事后,白妙伤心地哭了一会儿,然后拿着着原始的证据要去派出所报案,施谦害怕了,祈求白妙饶了他,白妙擦了眼泪咬着牙说:“只要你能拆散郭俊和他的女朋友,我啥事都不说了,不然的话,我就要控告你,非把你弄到监狱里去不可!”施谦答应了。

施谦明白,表弟和那女孩的关系从高中的时候就开始了,两个人又相约一同考到了古都市,他是没办法拆开他们的,况且他也不情愿干这种缺德事儿。可白妙不停地逼他,还给他下了最后通牒,施谦不想让这件是弄得自己声名狼藉,以致使自己好不容易打开局面的事业毁之一旦,便心一横、牙一咬,想出了一招。

这天下午施谦找到白妙,说他找来了郭俊家的两个主要亲戚准备和他一起做郭俊的工作,现在需要她见个面,让他们心里有个底,到时候好说话。白妙没加思考就跟着施谦来到了城市边上的一家小旅馆,施谦将白妙让到一个房间,说他办个事儿就过来,随手关上门离开了,白妙看到屋里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是络腮胡子,一个是光头。

光头一看见白妙进来了迅速关好门,看了白妙一眼和络腮胡子对视了一下,白妙心里有点发虚,坐下后就对他们说:“我对郭俊是真心爱的……”那两个人也不搭她的话,她觉着气氛不对就不说了,那个络腮胡子操着外地口音说话了:“姑娘,别说了,我们已经是你的老板了,你乖乖的听话就少吃点苦,不然的话有你好受的!”

“你们是——”白妙站起来问道,那个光头已经站到了门口,防止她跑出去。

“甭问了,那个人已经将你卖给我了,你如今就是我的人啦!碰上了我们,你就自认倒霉吧!”络腮胡子说着,就过来拉白妙,白妙转身要走,络腮胡子拽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就是一个大巴掌,打的白妙眼冒金花险些爬到地上,只见那个络腮胡子凶神恶煞的将白妙抱起放到床上,恶狠狠地说:“你敢不从,我就弄死你!”

白妙一时间吓懵了,络腮胡子就脱她的外衣,又一把撕破了她的内裤,不等她反应过来,那人的男根已经冲到了她的体内,她只觉得下身憋的一阵子生疼,那人用一只手摁住她的脖子,不让她喊出声来,那络腮胡子象吃饱了豌豆的黑色公马,一阵子的猛冲把下面的白妙折腾的半死。

络腮胡子发泄完了以后,躺在白妙的一侧,看了白妙一眼,用手摸着她的脸说:“姑娘,你还的委屈一回,我那兄弟在外面看着人,我不能吃独份儿。”

络腮胡子换回了光头,白妙又被光头强暴了。之后,络腮胡子和光头一个人按住白妙的手脚,一个人强行给她灌下了几粒白色的药片,不多时白妙昏睡过去了。

等白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午后,她看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躺着,土炕边站着好几个人,再一看自个身上穿着一身的大红衣服,她头闷无力,勉强着坐起来,一位五十开外的妇女从炕沿上挪到她跟前笑着脸说:“媳妇,你总算醒来啦”

“媳妇?”白妙的大脑极力寻索着缘由,急忙问道:“我怎么在这儿?这是哪里?”

“你是我们家娶得媳妇,这就是你的家!”中年妇女回答道。

“不行,我得走,我还要回学校上课呢!”白妙站起来想跳下炕。

“不行,你往哪儿走?我实话告诉你,你是我们家花了六千块钱卖下的媳妇,你来了就甭想走,你如今的任务就是做饭、洗衣、生孩子。”说话的是一个身着皮夹克,留着披肩发的少妇。

白妙和他们争辩毫无结果,最后被锁在了房子里,门外树墩上坐着一个三十好几的粗壮男人负责看管她,以防她逃跑,他就是她所谓的丈夫。他叫吴春山,十岁时发高烧没有及时得到治疗成了哑巴,他有两个妹妹,一个叫吴春娟、一个叫吴春英,正应了那句话“高山出俊样”,个个出落得如花一样,一个在城里开发廊,一个在县城经营服装。为了续上吴家的香火,两年前吴春山的父亲花大价钱给儿子娶了媳妇,那媳妇和儿子没过几天就跑了,多次寻找毫无结果,吴春山的父亲因此一病不起,年头上诱发了脑溢血死去了。春娟、春英姐儿俩一商量,为了还父亲的遗愿,为了母亲和哥哥的有个归宿,就出面托人给哥哥卖下了媳妇。

白妙拒绝和吴春山圆房,开始几天吴春山气的直嚷嚷,后来在两个妹妹的教唆和配合下,他们把白妙的双手绑了起来,吴春山强暴了白妙。从此以后,白妙一旦不从,吴春山就是几巴掌,白妙一天不能出门,他们把白妙的裤子藏起来,白妙白天也得光着屁股坐到炕上。这个吴春山正值壮年,性欲特强,晚上不说,每天白天还要行房,每次对于白妙来说简直就是受刑,她欲哭无泪,想死也死不成,这个吴春山一天什么都不干,专门看管白妙。

三个月后,白妙怀孕了,身体也有一点变化,吴春山的母亲心里高兴,放松了对白妙的监视,吴春山也开始出门干活了,白妙也能出门转一转了。

这是一个只住着不到十户人家的一条弯曲而又狭窄的街道,房屋因山势而建错落无序,周围三面是大山,半山腰间还散落着人家。从这里到山下的公路上,大约有六七十里的山道,这里不通电,没有电话,和外界联系的只有一条窄窄的山道,邮递员也是十天半个月背着邮包或者拉上一匹马上山一次。

白妙偷偷地写好信,想通过邮递员送出去,经过观察,这位邮递员已经五十好几了,和这里的群众很熟悉,人缘极好。这天午后吴春山出坡﹙1﹚没回来,白妙悄悄地在村口的小道上等着邮递员,但这位邮递员却不接白妙的信,白妙就跪在邮递员的面前,哭诉着说:“大叔,您救救我,您的恩情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位邮递员迟疑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说:“孩子,快起来,我给你帮了这个忙,我可就惹下事儿了,他们家早就给我打过招呼了。你给我,我另外想办法给你寄出去。”

注:

﹙1﹚出坡——上山坡上干活。

本文连载章节
我也说几句0条评论
请先登录才能发表评论! [登录] [我要成为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