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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香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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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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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上的诅咒》连载

第三章 古怪的疑问

童年是幸福的,是人生初始的一道阳光,是娇颜稚嫩回味无穷的快乐时光。然而我的童年被残神毫不留情的破坏后,歇斯底里的失去了童年时代那张天真无邪的笑脸。在难以启齿记忆里,童年对我而言,是一杯十苦无甜的伤心咖啡,浓浓的味道,有种熏鼻的难受。

至于童年的一些眼泪下的琐事,几乎忘的都差不多,但一些刻骨铭心的歧视和恐怖,至今还记忆犹新。那些不经意间遇到的可怕,让我学会了忍辱和假装失忆,以及学会了把一些挥不去的阴影,当成食物冷冻在心的冰箱里。

小时候的心酸有很多,隐约记得我喜欢坐在大门口,那条好像专门供给冬眠的腿脚量身定做的靠背椅,每回一坐上就是很长很长的时间,至于多少小时,不知道也记不清楚了。

虽然寸步难移,像木头人呆坐着,可是敏感的我,总把缺陷当成可怜的佛一种特别的“禅坐”。因为那时候的我,对于残缺和痛苦完全属于好奇和懵懂。但心里似乎明白,很困难很孤单很无助。

在我的记忆里,依稀记得母亲是个可爱的“大孩子”,但不一会儿又变成冷血的“凶神”。总之,母亲到底是好母亲还是坏母亲,我无法确定和下结论,因为我感觉她的性格,好像天气变化,忽冷忽热无法预测。

据说母亲后来生两个女儿,是用心良苦的,是为我那双被残神冬眠的脚而生的,这种说法究竟是真是假,真的很难确定。记得有一次,我无意中听见母亲,和一位邻居阿婆的对话,说了好多关于多子多孙多福气,纯属重男轻女的愚昧话。于是我调皮的问道:“阿娘,“不是有计划生育吗?你干嘛还要超生,是不是想多生男孩?

我古怪的疑问,母亲的脸顿时变红了,显然很不好意思,突然扑哧一声,羞笑地对我说:“去你的鬼丫头,你啊你,鬼到家了,小小年纪竟然管起大人来了,告诉你吧!若不是因为你腿脚这样子,阿娘怎么可能去超生……”傲梅听状做了个很古怪的神情反驳:“哦!原来你不是为了多生男孩子?多子多福气,百子千孙的那种好梦,而是为了我的“脚”,才去超生的?”

我的反驳让母亲突然变得好严肃,她语重心长地说:“傻孩子,你懂什么呢?知不知道有了两个妹妹,以后你就有人照顾了,我和你爸闭眼那一刻,走的才会安心,此话落地,顿时让我有种莫名的感动!”我想我不明白的事可能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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