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暖春之季,家人告别了去年的冬天,迎来了春风和煦的生活。父母经过多年来的节衣缩食,近年来手头上便有了建盖一座“洋房”的经济能力。
不久,在父母的用心筹划下,不到百天的时间,一座六层楼房,在建房工人的精心建盖中,如期完工。那往日梦想中的高楼大厦,就这样矗立在本乡本土码头单元的一个闹市地点。这座众人眼里所向往的豪华民居,成了家人风光的身份证,也成了家人安定生活的“通行隐患证”。
大半年过后,巧好遇上中秋佳节临至日,家里的每个人都在为这次难得的乔迁之喜,忙得不亦乐乎,甚至把过去的各种苦难忘在脑后,显然怀着一种无比兴奋的心情。
选好了吉日,家人兴高采烈地搬进了多年来,终于可以梦想成真的高楼住房,享受着幸福中的真正小康生活。然而这种优越居住环境,所面临的是一些心眼坏的人,看了眼睛会发红,脑袋容易发烧,心生嫉妒羡慕恨。
由于家人居住环境改革似的大变样,因此向来平淡朴素的生活也就跟着大改变。想必那豪华的高楼标志着居住的人,身份、地位、名誉、突飞猛进般不断升级。之所以家人在糊涂和无知中,他们的命运双脚,仿佛在走陡峭的山路,登悬崖的山峰,那么的艰难,那么的悬乎。
嫂子他们自从搬到新家后,我和嫂子以前亲如姐妹的那种关系,不知不觉间变得疏远了。也就是说,从她摇身一变成了有钱人家的“少奶奶”,那天开始,我们曾经的三天两头,亲密来往,却成了隔好几十天还没见一面的冷淡。不过这也全不怪嫂子对亲情喜新厌旧,而是新家离我居住的地方实在太远,加上调皮捣蛋的侄儿很难伺候,显然嫂子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像以前经常串门走亲。
后来嫂子忙着去街上摆摊做生意,好一段时间我们都没联系,偶尔联系也只是用电话来沟通,由于我们之间将近一年的时间关系疏远。于是姑嫂之间突然说不上话,之所以每次通话没说几句,对方似乎都患上了罕见的“塞喉症”,就这样,偶尔通电话,也只能长话短说,随即秒分钟的时间挂之。
然而接触新环境的嫂子,不但生活习惯改变了不少,而且连性格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可见过于优越的生活,往往使人纸醉金迷。至于嫂子在新家,生活中的情形和细节,或人际交往中接触什么样的人,我真的是毫不知情。但还没搬到新家的嫂子,她的生活情形和细节,对我而言一切都宛如昨日,历历在目。
说起嫂子,可谓一言难尽,她即不像聪明能干的女人,也不像愚蠢笨拙的女人,至于她像哪种类型女人,真的难以描绘,只能用不聪似愚和俗妇来形容。
我眼皮底下的嫂子,四肢发达,身材标准,从外表上看是个单纯的少妇,似乎继承了她婆婆的为人“低智商”。我笔诉之下的嫂子,头脑简单,心胸狭窄,所谓的做人处世之道,一窍不通。说难听点,这样的嫂子,纯属现实生活中,正宗的大“盲人”。
二零零三年农历十一月期间里,嫂子由于对财富的梦想,过于盲目自信,于是她在内心贪婪的诱惑下被闺蜜所引诱。据说之前她和闺蜜进进出出,经常在一起打麻将,有时还打到三更半夜,具体什么情况,真的无从说起。然而没过多久时间,那看起来善良单纯的嫂子,居然和闺蜜布下了一场令人疑惑不解的钱财骗局,事发后,真的令我情何以堪。
凭心而论,家人从不知晓在嫂子心里,究竟有什么样的欲望?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阴谋诡计?才使年纪轻轻她的上当受骗,误入歧途,如阳光灿烂的人生就这样走上了不归路。而嫂子的不幸,就因为一场未能得逞的钱财骗局阴谋,导致精神异常恍惚,因此她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把自己年经宝贵的生命,廉价卖给了可恶的死神。
农历十二月初一,阴冷的深夜里,可谓闲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的悲剧,神使鬼差般诞生了,是以家人套上了一桩“杀妻灭媳”,含冤莫白的罪名。
家门不幸的第二天早上,亡嫂的母亲及弟妹闻讯赶到,身边携带一伙不知名的世俗认定的娘家人,他们见到亡嫂遗体后,想必是悲伤过度情绪失控。竟然歇斯底里的不问青红皂白,翻脸不认理,不可理喻,一口咬定,轻生的嫂子肯定是被家人害死,还说是活活把她打伤后,从六层楼扔下而亡。
由于嫂子的娘家人,纯属正宗的二百五,于是他们惯性血口喷人 ,在亡嫂遗体面前哭闹不停。不仅如此,还大肆辱骂家人,显然引起了许多众人围观,那小市民的娘家人见状,便有机可图,就故意在围观群众面前哭诉为死者喊冤的各种理由,以及撒布可怕的谣言。
由于他们失去了人格和泯灭良心,所以无所不用其极的残忍手段,因此使许多不明真相的围观者,议论纷纷,信以为真。可想,亡嫂的娘家人是无与类比的草包,于是家人苦做哑巴,有冤难诉。
就这样,家人把不幸的屈泪往肚里吞,忍受着这突如其来不知所措的悲剧。面对着这些无理取闹的娘家人,欲哭无泪,悲痛欲绝的家人,面临的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大磨难。
亡嫂走后的第三天,家人承受着一场如上刀山下火海的磨练。那些娘家人简直无法无天,竟然得寸进尺,到处散布谣言蛊惑人心,疯狂地在本乡本镇黄岐市场,及跨乡到苔录镇等各地区,向众人募捐。甚至挂着讨钱为死者伸冤的幌子,而从中利己的动机,竟然昧着良心说瞎话,胡说亡嫂是被家人谋害致死,母家贫穷,迫于无奈,只好讨钱去告状。
常言道:“死者为大,入土为安,天大的事也要先搁着,是以家人默默无语地承受着莫大的冤屈,悲痛中冷静的情绪,流着含冤莫白的泪,任凭娘家人致命的苛求,死者入棺典型的非习俗仪式。”家人面对着非法磨人的娘家人,那一系列备受折腾的习俗,简直是奈何的事,但为了大局着想,也只能忍气吞声,便按娘家人的苛求行事,哀痛不已的憔悴,料理着亡嫂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