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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香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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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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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上的诅咒》连载

第六十六章 小花

难以忘怀的2014年劳动节,喂养了整整七年归于极乐世界的哈巴狗,它的乳名叫小花。被意外带走的小花,我对它的回忆仿佛是昨天的哀悼。

然而,自己照顾自己都成问题的我,辛苦养活七年的“儿子”,走的如此匆忙,没留只字半语,对我而言,仿佛是聪明的离殇,心里心疼的舍不得。

这天早上,由于被放假之神关照的暖暖,于是我们睡得比较晚起。快九点了,身边的女儿,她眼睛的两扇门还是紧紧地关闭着,脸蛋红红的,感觉甜甜的香味。几乎都比女儿早起的我,习惯了放假时间里劳驾柜子里出名的“九阳大神”,为我们制作“黄色的乳汁”,营养早餐。

一个朝阳东升的早上就这样被磨蹭掉了,随着那手中刚洗完澡的豆浆机,复位地站在原地。随后我把豆渣倒掉水沟。记得那一刻间,简直是受不了的“晴天霹雳”,真的不敢相信,视线捕捉到的竟然是“儿子”,不知何故吊在墙壁上变成僵硬的尸体,那一幕对而而言是哭不出声的悲哀。

明知“儿子”早已上了天堂,但感性的我,还是好想欺骗自己,“儿子”还能急救而复活,于是情不自禁地莫名悲痛地喊着:“小花,你怎么了,快说话呀!”可惜它再也听不见了,永远离开了我们。

面对措手不及的噩耗,呼吸后的冷静,立刻回屋叫醒女儿,让她赶赴现场为如同胞弟的小花,做死马活医的措施。平时很难叫醒的女儿,耳朵一听到是如同胞弟的小花出事了,一骨碌从被子坐起,顾不上穿衣的整齐,十万火急赶往现场“救人”。

可惜“儿子”的生命,早已终结在我们不知道的某个时辰里,面对无奈的失去,只见女儿的脸已经哭肿了,来不及伤心的我,就连忙拨打电话。半个钟头之后,小花的尸体被原先主人的爷爷安葬在“六坡弯”的山顶上。

永远睡不醒的“儿子”,再也回不来了。我们心里感觉掏空的疼痛,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是冻结的寒冰,我们情绪上的难受味,不可言状。而聪明的小花离去,只留失落的味道。突然莫名式安慰着好比死去爹娘的女儿,感性的语气说:“宝贝!别伤心了,节哀顺变。”

当天离开的小花,我们为它发自真诚的哭哀。女儿对它是有很深厚的感情,而我对它的感情,貌似没什么重量,但难过也是在所难免的。

午后时分,为死去不能再回来的小花,形容不出的哀伤,为了减轻莫名的难过,就开始转移思念注意力,神使鬼差般打开电脑,握着鼠标点击搜索网页,成功注册天堂网,宠物纪念馆,美丽的虚拟家园。

这种自作多情的纪念模式,也不知道远在天堂的小花,能不能读懂我们这两颗思念的心。说起生前的小花,其实只是同情的因素,没有感情的负债。偶然脑子里闪过的“恶意”,好想好想如同流浪儿的小花,自己咬掉绳子自生自灭去,但有想法却没有行为的卑鄙,后来习惯了喂养小花不是责任的责任。

不过有时觉得自己真的很容易犯傻,坐在轮椅上照顾自己都成问题,还要去照顾不是“责任”的责任。然而,都说日久生情,与“小花“亦如此,这不,不知不觉和它有了深沉的感情。给它每次喂饭,都会看着一会儿。懂事乖巧的它,吃得津津有味,有时通懂人性似的吃着吃着,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眼眶湿湿地望着每天为它送饭的 “妈妈”。那一眼,它比谁都有人情味。

接踵而来的日子里,门口那间小木屋,再也见不到可爱的小花了,那活泼乱跳的摇滚舞,和汪汪嘹亮的男高音。失去小花的日子里,我们形容不出的难受,心情仿佛永远陷入无光的夜,那小木屋前的那块拉绳碗寂静无声,简直是萧瑟的可怕,不经意间想起,女儿的眼眶好像还残留思念的泪珠。

重情的女儿,为她可爱的“弟弟”小花,激写一篇追忆文,《人心凉狗心热》小花,姐姐忙于上学没有时间来看你,别生气哦。自从你来到我们家,你就是我的亲人,还是一位很“尽责”的亲人。

人心真的难以猜透,你在的时候我还可以和你倾诉。可是你知道吗?我宁愿舍弃所有不忠不义的人来换你的存在——忧愁像流水,怎么剪也剪不断。不知道何时我的心已经丢在了荒地里,没有人去理睬。我只能和你说说心里话,有时你也会摇摇尾巴表示认可。曾很傻的相信别人,她们吃了我的感情,一点也不剩下。比起饿狼扑食,真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的离开让我想通了很多事,人终究逃不过生老病死,你的死可以换来新的“生命”,这是很好的一种交易,所以嘛!我决定把天空当做你,我要对着天空微笑,嘴畔撩起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好好的疯笑一场。

试图忘掉不开心的事情,忘掉你的死。请你原谅我好吗?我不想记得你,因为这样只会更失落。我知道,你是比很多人更有灵性的。 我们这些人没有理由拿狗骂人,拿狗做比较。不禁感慨,“人心是凉的,狗心是热的。”

然而,明天这个时候,天堂就是“儿子”定居周年的新家,命中注定的老家。2015年4月30日晚, 爱敲打文字的我,触景生情抒写祭奠聪犬的追忆文《 不由伤感的周年》小花,在天堂还好吗?有没有想念我们?还有曾经疼爱过你的人们?真的很好笑,问这些干嘛呢?可是忍不住啊!可见人的情感多么脆弱,何况“妈妈”是个自作多情,天生感性的人。

不管谁的离开,都是莫名的难过和默哀,不过对你比较多一点思念。经常想起懂事的你,富有灵性的你,若有调皮的你,可惜可惜这些已经都看不到了,随着无常而消失,留下的只有形容不出的揪心。

过了今天又来了一个新的五一劳动节,突然莫名的想你,晕晕的想你,就是没办法把你从天堂想回来,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的,姐姐亦如此。她说明天去买面包,给可怜的流浪猫狗,美餐一顿。然而姐姐这种愚蠢的善良,不仅仅只是奉献芝麻的爱心,而且也在为你积德。她说祝你早日投胎,做个有所作为的人,这是她跟我说的,“妈妈”很感动!你感动吗?对了,千万别把这事说出去,那样姐姐会被外界说成傻逼的。

“小花,“妈妈”想对你说的话很多很多,可惜被混乱的情绪给打扰,无从说起。即使是顺畅的敲打,也是破碎的问号和句号,或者感叹号,因此选择了意犹未尽的搁笔。”

“但愿明天的你,能回到我们生命里,但愿明天的你,读懂人间的我们,最真诚的祈福!但愿今晚的你,能在无形的时空里,对我们说,妈妈,姐姐,我也好想好想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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