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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香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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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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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上的诅咒》连载

第三十章 趣味烛光舞

这个冬至飘然逝去,春暖花开的新年惬意临至。大地母亲那无形的身姿婉转地跳起柔媚的庆春舞,增添新年隆重的节日气氛。人们在新春沐浴下心情别样欢快,处处散发着万物向荣的芳香,辞旧迎新的美好。

民居房里的生活依然如故,过年没有特别的幸福和快乐。周岁的女儿长得瘦小伶仃,经不起窗外的风吹雨打,处处要人照料的小不点,那依头顺脑的模样缺少活泼,但也有清晰可见的童真可爱。那学走路的姿势,具有胆小如鼠的可笑,一双小腿一前一后挪动着,若有笨笨地摇摆不稳之有趣。

大年初四,老皇历上写着迎神的吉日,提示着女儿满满一个周岁的生日红色记号,这双喜的日子格外诱惑。当妈的我陶醉其间,完全忘记了女儿的生日,就是自己苦难的烙印。

一大早满心欢喜着下厨,一双没有足够力劲的手,就这样推动着轮椅艰难行动,本能的制作着碗碟交响曲,数分钟的忙碌节奏,终于完成了几道预期所备的味色俱全的可口菜肴,桌子上的香味即刻溢满空间,勾起扑鼻得诱惑,满足馋嘴们的食欲。

坐在正方形桌中央位置的小寿星,表情懵懂的幼稚,嘟着小嘴,伸出舌头,口水涟漪,小葡萄形状的眼睛,骨碌骨碌地转动着,不时瞪着桌子,仿佛在惊讶中欣赏未见之美景。

那几道热腾腾的菜肴,它们的气息围绕着桌子中心提前在糕店里定做的这块精致小蛋糕,生命的热量缓缓呼吸着,此景唯美气派而漂亮。

摆放在桌子中心点的小蛋糕,“身体”离小主人很接近,涂抹五颜六色的脸上,那根蜡烛被灵巧的手儿呵护般轻轻点燃,只见优美划式,即刻绽放出一朵柔和的“小红花”。

女儿见状,可爱的有点犯傻,一颗小脑袋动不动地直盯着眼前的蜡烛看,似乎在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智慧里疑问多多。看她的眼神好聪慧,想必在想,这是什么东西呢?偶怎么都没见过呢?怎么那么热闹呢?亲亲们嘴巴干嘛叽叽咕咕呢?一会儿拍手,一会儿唱,一会儿笑呢?

此景维持分秒时间,只见女儿小脑袋瓜缓缓转向,眼睛疑惑不解地盯住大门,好像发现了新大陆,模样有趣至极。忙碌的眼睛好像探索未知的奥秘,多动的有点调皮的呆愣。可爱的眼睛神秘的扑捉着从门缝里透进来的怪风。那蛋糕上的烛光被突然袭击的风儿,吹得摇摆不定,如摇滚舞似的有种特色的浪漫。

望着爱看事物呆呆入神的女儿,我情不自禁扑哧一笑,挑逗的语气把爱说笑的嘴巴贴近女儿若黑红彤的小脸蛋,大小孩的滑稽样轻轻地说:“宝贝!快把两只眼睛闭上,双手合一,许个愿!然后睁开眼睛把蜡烛吹灭,我们就可以吃甜甜蛋糕了。”

言毕,卧室里的那台高清VCD播放器如及时而来的远方朋友,痛快的放开歌喉,优美地歌唱儿童歌曲,“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女儿全神贯注地听着,表情若显懵懂的惊喜,镶嵌在脸蛋上的那两只眼睛格外的呆板,显然是不懂吹蜡的可笑小苦恼。只见她无知的皱着眉头,迷茫的左看右看,那神情似乎在思考听不懂的语言。 

此情此景,我立刻觉悟女儿刚才的异样。若有所知,女儿不会吹蜡烛,也不懂什么叫做生日许愿。顿时觉得当妈的也真弱智,多大的孩子,能懂什么?刚才说的真叫自欺欺人,想这,便立刻放高声调,和亲们嘻嘻哈哈,轻轻地拍着有节奏的手掌舞,一起把女儿正在欣赏的趣味烛光舞,作为谢幕的快乐仪式。

然而瞬间快乐的趣味烛光舞,变成众嘴吹舞谢幕式,秒快的时间迎来了切蛋糕的喜悦心情。这时,我的眼睛在不经意间,捕捉到身旁呆愣的女儿,竟然也学着亲们的拍掌动作,有模有样地拍着小手,可惜吹蜡烛变成吐口水的滑稽,那模样真叫超级的酷,惹得在场的前俯后仰,合不拢嘴的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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