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男女,中间都只隔着一张窗户纸。亲密接吻,仿佛就是一道感情的闸门,也是一道情感关系的分界线、分水岭。过了这道闸门,随之而来就是一泻千里;过不了这道闸门,这份感情也将永远被挡在了眼前。
我和张晓莲算是已经过了这道闸门,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我们的关系自然也发生了质的变化。尽管我还是我,她还是她,我们俩在一起,我还是亲热地叫她姐,她也还是亲热地当我是弟,但现在,这些都已经没有了实际意义。
过了这道坎后,我们现在一起甜言蜜语,也都是亲亲热热搂在怀里。要么是我搂着她,亦或是她搂着我,一切都已经自然随性。也无所顾忌。
我在她的带领下,之前的忐忑和顾虑,似乎都一点点在清除,她的忧郁反倒一点点在上升:“郝斌!你别把姐想得太好了,姐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乡下酒坛子,也没读多大书,一直就在这乡旮旯里土生土长,也没见过世面、也没多大能耐。你来的时间也不长,看到的都是姐好的一面。姐其实根本就没你想的那么好,真的!也许,等你和姐相处更久,走得更近,你也了解姐更多了,你就会觉得,姐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值!”
“姐!我们俩都这样了,你现在又说这样的话。我喜欢姐,就是包括一切,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也没有什么可以改变。”
“那姐要是个坏女人呢?”
“我也喜欢!”
“姐已经不是女孩子了,你会嫌弃姐吗?”
“姐不是女孩子了,就不是姐了吗?我怎么会嫌弃姐呢?”
张晓莲终于如释重负,热泪盈眶,搂着我一阵癫狂:“郝斌,对不起!姐不能给你最完美的,但姐也可以和你一样,用心来喜欢你,用命来喜欢你。姐知道,姐这辈子和你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可姐愿意,姐就一辈子这样给你做女人,姐什么都不在乎,只要你不嫌弃,姐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
张晓莲说着,早已泣不成声。我并不知道她心里还藏着多少的委屈和痛苦。但凭我在乡下生活的这段日子,我可以想象,一个乡下酒坛子所承受的一切。何况她还是大队干部,还要在场面上抛头露面,左右应酬。
以前,我只把她当姐一样爱戴和敬重,现在,我对她也有了更多的怜惜和心疼。她终归还是女人,还是酒坛子,更是和我惺惺相惜,身心交融的女人。
我第一次主动抱紧她,亲吻她,带着激情,带着炽烈,也带着怜惜、带着安抚!
张晓莲突然停止了疯狂,捧着我的头,眼里喷着火:“郝斌,你想要姐吗?想要姐给你做女人吗?”
“想!要!”
“好!姐也想!”我不等她说完,再次迫不及待将她推倒,她使劲抓着我的胳膊:“好了!别再猴急猴急,胡碰乱撞。姐都和你这样了,姐还会跑了?你先安静下来,姐教你怎么做。”
“嗯!”
张晓莲说完,先放开我,自己起身,将身上剩下的衣物,一点点全脱完,又一件件铺开。她收拾好自己后,才跪下身,替我褪去上衣,解开皮带,我很快领会了她的意图,自己也和她一样,迅速将自己剥得干干净净,也把衣服全部铺在地上。
脱光了衣服的张晓莲,看上去就是一条白白的美人鱼。在蒙蒙的月光下,显得更加柔美。她的身体又细又长,上面的胸脯丰满柔软,到了腰部又即刻变成又细又平。
她见我看着她发呆,拉着我慢慢坐下,把她的身子靠进我的怀里:“看够了没有?”“没有!这辈子都看不够!”她再次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胸前,仰着头吻着我:“郝斌,姐现在就完完全全做你的女人,姐什么都不图,姐只要你不嫌弃姐!姐这辈子都给你做女人。”“姐,我会爱你一辈子,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就算我们将来都老了,我也会和现在一样爱姐!”“好!那姐就给你做一辈子女人,姐不管你以后会有多少女人,会和谁结婚,姐都这样偷偷做你的女人。”“不!我不想再和别人好,也不想和别人结婚,我就偷偷和姐这样好一辈子。”“别再说傻话,姐和你这样偷偷好一场,姐就够了,就很知足了。你只要记住,不管姐将来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姐心里爱的人都是你,姐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
张晓莲说着,慢慢松开我,静静躺在地上,我稍稍迟疑片刻,小心翼翼趴在她身上。我傻乎乎问道:“姐!我、我现在怎么做?” “你——你别着急,就像刚才那样,抱着姐好好亲,好好摸。”“噢!”
我按她的指导,开始亲她,轻轻抚摸她。这次,她是光光的,我也是光光的,我们俩刚刚亲昵,我的全身马上燃烧起来。
我再也忍不住,一头扑在他身上,激动的泪水潮水般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