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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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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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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畏苍生》连载

第一十七章 东升描绘宏伟蓝图 李敏委身心仪男人

临近中午,卢琳和武泉来看东升,春兰冲着两人就诉哭开了,说着东升的不是,平时家里啥都不管,十天半月的不见人影,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家里竟闹了个鸡飞狗跳,这日子没法过了。

两人就劝。卢书记说:“弟妹呀,为了支持东升的工作,你辛苦了,我理解你的苦衷,你就多担待些吧,当官的家属就得多奉献,多受委屈,没有办法,我代表县委县府向你表达诚挚的问候和最崇高的敬意。反过来说,你也要理解我们,谁不愿意守着老婆孩子,一家子其乐融融。说句实话,我也愿意啊。可是我们能吗?有很多工作等着我们去做。”

武泉接过话头说:“是啊,嫂子,卢书记说得很对,我们也很苦呀,可是我们能说吗,只能憋在心里。早晨一睁眼就像上紧发条的钟表,一刻不闲得走啊,因为有很多的工作等着我们,不做不行啊,你说,我们啥事不操心,全县人民的吃喝拉撒,柴米油盐,我们都得管呀,所以,嫂子,你就体谅体谅我们吧。”

“这是真的?”春兰还是头一次听当官的诉苦,有点不相信。平时见他们坐着车耀武扬威的样子,走到哪里都是高接远送,吃香的喝辣的,没想到也有说不出的苦衷。

“嫂子,别人不理解,难道你还感受不到吗?”武泉说。

“这倒是真的,还真是这么回事,”春兰点点头。

“所以,你对东升要多理解些,你看他的身子骨,光工作就够他受得了,你再折腾他,他怎受得了啊,我看着都心疼了,”卢书记笑说。

东升听了挺感动的,这可是领导对他的最高评价,忙说:“卢书记可别这么说,工作吗,应该的,说起来,您和丁县长比我更辛苦,自己差的还很远,我应该向你们学习。”

“东升啊,你就别谦虚了,我心里明白着呢。他又和丁县长说:“今年省里不是有个劳模名额吗?”

丁县长点头。

“东升,今年的劳模就是你的,有了功劳我们就该褒奖。”

武泉表示同意,说:“今年,我让县府早点给你整理材料报上去。”

东升忙说:“我哪里够资格呀,劳模应该是您们俩的,我还差得远呢。”

“你个东升呀,别给我谦虚了,”卢书记笑说。他又转向春兰问,“弟妹的户口转出来很长时间了,还没安排工作吧?”

春兰笑说:“还没有,光这个孩子就累得我够呛得了,哪有时间上班呀,再说,我又识不了几个字,哪个单位肯要我呀。我还光埋怨他呢,也不问我同意不同意,就把我户口给弄出去了,今年,那二亩地也让村里抽回去了,以后要是有啥变故,地也没有了,让我吃啥呀。”

卢书记很抱歉的说:“都怪我呀,光忙工作了,把这事忘了,对你们关心不够,东升呢,从来也没和我提过。这样吧,丁县长,这个事你负责,给弟妹找个好的单位尽快把她按下,也了了东升的后顾之忧。”

“好的,”丁县长应着,想了想问春兰:“你有啥特长吗?”

“特长?我就喜欢种地呀?”春兰笑说。

三个人都笑了。

东升说:“谢谢领导的关心,其实呢,随便给她按个单位就行,他又没文化,这又带孩子,一时也上不了班,还是按个清闲的的单位比较好。”

卢琳和武泉点点头。

“我看就进检察院吧,这个单位平时也没啥事,上不上班的也没关系,虽然工资低点,你们也不在乎那几个钱”丁县长说着,又征询春兰的意见。

“您看着办吧,”春兰笑说。

“那好,就这样定了,你尽快的给她办了,时间一长再忘了,卢书记叮嘱着。

“好的,我回去就让人给她办。”

“那可让领导们费心了,我都不知说啥好了,”东升感动的说。

“哎呀,东升啊,这么见外,你的伤怎么样?重不重啊,”卢书记关心的问。

“没啥要紧的,养几天就好了,”东升很不好意思。

“要不要公安局过问一下,这两口子也太过分了,不但私闯干部家里闹,还把国家干部殴打成重伤,这还了得。”武泉有些愤愤不平。

还没等卢书记表态,东升忙说:“算了、算了,他们也不是故意的,再说钱也都追回来了,都是老相识了,怎也得网开一面,卢书记,您说呢?”

“你呀,就是心地太好,好吧,就按你说的。东升啊,我和丁县长今天来,是有重要事情跟你商量的。”

春兰一听说他们谈工作,忙说:“你们谈吧,我去饭店看看,中午就别走了,我让娘给你们留下一个房间。”

“还是嫂子想得周到,”丁县长笑说。

见春兰出去了,东升忙说:“卢书记,您说吧。”

“东升啊,你也知道,县财政现在很吃紧,县直机关工作人员的工资已经拖了两个月没发了,省里市里又下发了学校危房改造的意见,工业园基础建设也停工了,为了要工程款,施工队伍闹到了县府,说啥也得给点。各个方面,处处都要钱啊,银行贷款已经超过了一个亿。我是拉不开枪栓了,只好求你这个财神了。”

“是啊,东升,县里财政都亏空了,我和卢书记的意思,不能再贷款了,我们的发展不能光靠贷款呀,要节衣缩食,过几年紧日子。”

东升听了,微微点点头说:“卢书记,丁县长,我说说个人的意见,工业园基础建设不能停,如果基础建设跟不上,就是宣传的的再好,条件再优惠也没有人会来投资。再说,我们前期投了不少钱了,不能半途而废,这就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款还是要贷,而且还要多贷,大投入才能大产出吗,前期不投入,哪有以后的产出。是不是这个理?”

“你气魄很大呀,可是,我们招商也有几年了,并没有招来几个像样的企业,光投入,没有收益,将来这个包袱谁背呀,万一政策有啥变化,我们就吃不了兜着走。”卢书记叹口气说。

“是呀,东升,国家政策也是让个地方量力而行。说句实话,我们县一年的收入还不足一个亿,一年到头,入不敷出,哪里还有钱搞这些,款贷了是要还的,一年的利息就将近一千万,这可是个沉重的负担,将来贷款多了我们拿什么还呀,弄不好,会犯严重错误的。”武泉摇摇头。

“卢书记,丁县长,你们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可是,发展经济是国家的工作重心,是大势所趋,我们必须看到这一点。不能观望,停止不前,不能前怕狼后怕虎。高投资吗,就要承担风险。我们没那个财力,可以借鸡生蛋,招不来项目,我们可以自己上。”

卢书记看着他,“说说你的想法。”

“想法还不成熟,既然卢书记问了,我就说说,随着经济的发展,能源的需求会越来越突出,包括汽车业的发展,农业机械的大量普及,这些车辆都要烧油吧,不是汽油就是柴油。所以啊,再上个石化项目,前景广阔。”

两人不时的点头。

“再就是,我县是个农业大县,农副产品加工方面也大有文章可做。比如说上个榨油厂啊、面粉厂呀,效益一定也不错,谁家不吃油,不吃面呀,看我们县现有的几个小榨油厂,工艺落后,效益低下,除了榨棉籽油,玉米油、大豆油就办不了。这方面,我们县还是空白,上个大的榨油厂,形成规模效益,也是可行的。”东升笑说,又道,“当然,这些只是我的一些想法,考虑的还不成熟。真要实施这些项目就得需要钱,钱哪里来,还是银行,说句不负责人的话,银行是国家的,钱当然也是国家的,用国家的钱建起来的工厂当然也是国家的,用国家的钱给国家建厂,我们不贪不占,有啥罪过,将来就是厂子效益不好,那是市场运作的不好,全国经济大气候和地方经济小气候所致,和我们也没有多大关系。当然,行政责任我们是要承担的,风险还是有的。说句老百姓常说的话,干啥都有风险啊,走路不小心还崴了脚呢,能说没有风险吗,所以啊,只要我们大胆的干,不犯大的错误,效益应该大于风险,不冒险就不会有成功嘛。至于银行的贷款,今年还不上明年还,明年还不上后年还,早晚有还上的那一天。再说,我们是政府,银行就是我们自己的,想什么时候还还不是我们自己说了算。”

他的一番高谈阔论,说得两人不住的点头称是。

卢书记笑说:“听你一席话,茅塞顿开,说得好啊,想干一番事业就得有这样的魄力。丁县长,我们自觉思想很开放了,但是和东升比起来还差一大截呢,东升说得不错,时间不等人呢,国家的政策,还是东升把我的准呢。”

“是呀,我也自叹不如他,卢书记,您的眼光很准呢,东升这匹千里马您是握在手心里了不撒手了,拥有这样的人才是我们渤海县的骄傲啊,”丁县长感慨的说。

“卢书记,丁县长,您们就别抬举我了,我可是无地自容了,”东升不好意思的说。

“你呀,大胆的干吧,我们做好你的后勤保障,”卢书记说。

东升很感激的点点头。

“东升呢,远景咱先不说了,现在最要紧的还是眼前的事,你得想想办法,”丁县长说。

“需要多少啊?”东升问。

丁县长伸出五个指头。

“五十万。”东升说。

丁县长摇了摇头说:“最少五百万,不能再少了。”

“这么多,”东升深吸了口气说。

“怎么样,有困难吗?”卢书记笑问。

“好吧,什么时候用?”东升问。

“越快越好,最迟不能超过下星期五。”丁县长道。

“行,我来想办法,”东升说。

“我就知道你有办法,没有难住你东升的事,”卢书记赞许的笑说。

抬头看表,快十一点了。东升咬着牙起来说:“走,吃饭去。”

丁县长忙去扶他,“你行吗,不行就散了,我们回去吃吧。”

“哪能呢,这是在哪儿,怎也得吃了饭走,”东升忍着疼痛笑说。

饭店里,独眼婆早给他们准备好了,菜上的不多,却都是饭店里的拿手好菜,生猛海鲜,甲鱼海参,小鸡蘑菇,糖醋黄河鲤鱼,还有几样新鲜的素菜,两瓶茅台摆在桌上,茶妹、小娟、小玲已经等在哪儿,专门伺候他们。

落座后,丁县长笑着对卢书记说:“这里的服务水平和菜系比我们县宾馆都好得多。”

卢书记点头称是。

看到茶妹和小娟,丁县长忽然想起来了,问东升,“不是让你把茶妹和小娟调到县宾馆吗,怎么还没办?”

“你不说,我倒忘了,等把新来的几个服务员培训一段时间后,我马上让她们过去。”

茶妹和小娟听了很高兴,她们早盼着这事了,心里正急呢,今天正想找机会问问。姗姗已经在县宾馆上班了,她们是知道的,并且偷偷的去了县宾馆一趟,那里的工作条件比这里又好多了,端的是铁饭碗,吃的是公家饭。看到姗姗,她们羡慕急了,拼命的干,拼命的表现,为的就是这天,真要能过去,让她们干什么都愿意。因此,听老板这么说,高兴的两人双颊飞红,艳得就像盛开的桃花。饭后少不了的特殊服务,两人使出浑身解数,把丁县长和卢书记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在丁县长的一再关照下,一个星期后,茶妹和小娟去了县宾馆上班。独眼婆子本身是不愿意的,饭店就指望她们挣钱呢,培养个这么好的服务员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们走了,饭店的竞争力就下降不少。所以,她打心眼里不愿意。但是,父母官吩咐的,不办不行啊,尽管舍不得,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还是让她们走了。不为别的,就为了女婿,得给他把路铺好啊。因此,不等女婿开口,她就催着东升把两人送了过去。

东升问为何这么急?丈母娘的一番话,东升听了佩服的五体投地,真不愧是做大事的人……

再说,汪明和李敏已经去了广州十来天了。东升忙的很,本不想去了,李敏却不时来电话催他,说有几个大客户想和他谈谈,不见厂长的面人家不签合同,这可是一笔几百万的买卖,看来得非去一趟了。

但是,厂里没个主事的,都走了也不行,他安排汪厂长提前回来,让李敏在哪儿盯着,他马上飞过去。

当他赶到广州时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李敏在飞机场接他。匆匆回了宾馆,东升洗了个澡,李敏把早已经准备好的西服让他穿上,要谈判吗,仪表很重要。在李敏的安排下,东升一秒不差的出现在谈判桌前。做买卖就注重信用,他的准时出现给客人们留下了良好的印象,客人们报以热烈的掌声。东升的口才,那是一般人不能比的,说他能把死人说活了也不为过,他反客为主,紧紧围绕四个字,“诚信经营”展开论说,把农药厂所有的产品在不知不觉中介绍了一个遍,使客人们听着并没有厌烦的感觉,给人的印象很深。对客人们关心的货要是卖不出去怎办的问题,东升承诺,“货要是卖不出去,可以无偿的给我们退回来,运费由我们来付,对于紧俏的货,可以先发货后付款,以保证客户的利益。”对于这样的承诺,几个客户很满意,这就消除了他们的后顾之忧,把经营风险降到了零。这么好的买卖谁不愿做,于是纷纷提前签订合同,合同金额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一千万,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农药厂几年来的销售总额加起来也没这么多。

宴会完后送走客户,东升已经有点醉了,李敏扶着他上楼,忍不住心中的兴奋,笑说:“厂长,我算服你了,你真是谈判的高手,演讲的天才,啥话到了你嘴里就变得那么有亲和力,你要是干外交部发言人,那真是绝版了。”

“是吗?你这还是头一次拍我马屁,不过,我听了舒服,”东升笑说着,他舌头有点硬,走路也一溜歪斜的,也不在乎男女有所区别了,紧紧靠在李敏身上,架在李敏脖子上的手不只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不时的碰着李敏丰满的胸部,弄得李敏心里痒痒的,本该是东升的无礼行为,她却愿意要这种感觉,并没有难为情,也卖力的揽了他的腰,有电梯,她不坐,顺着楼梯慢慢的上,心里的那种感觉使她忍不住气喘吁吁的,对于男人,包括自己的男友,她可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八楼到了,她拖着东升,香汗淋漓。本来是给东升重新定的房间,她却鬼使神差把东升扶到了她的房间里,把东升扶上了床。东升喝得真是不少了,他一头栽倒在床上,吧嗒了几下嘴就要睡过去,嘴里还说呢,“你也早歇着吧,明天还赶飞机呢。”

李敏看着他,应着。但是,她没动半步,哆嗦着手给他脱了鞋子,剥下了西服,又想去解他的裤子,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动了手,男人紧绷的内裤使她脸上火烧火燎,呼吸更加急促,她不想看,却忍不住看,像自己的男朋友,她都没看的这么仔细过。衣服给他脱了,她并没有马上给他盖上毛巾被,而是欣赏着这个男人消瘦的裸体,不知为什么,这个看上去并不健美的躯体在她眼里却没有一点瑕疵,包括他身上每一根汗毛,每一寸肌肤。两眼颊就像着了火,她突然有了想拥有的欲望 ,呼吸急促的,都觉得喉咙发干,喘不上气来。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欲望,她给东升盖上毛巾被,飞快的逃进了洗手间。

在洗手间里,她褪尽所有的衣物,用冰凉的水冲洗着发烫的身体,一连几个激灵,头脑清醒些了,内心的那种欲望不再那么强烈,她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很放荡,很龌龊。她把水调热,躺在浴缸了,闭了眼睛,舒舒服服的休息了一会儿,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想,她拧了自己两把,可是不管用,特别是手碰到身体的敏感处,简直使她浑身痉挛,她把身体缩成了一团,牙关紧咬,可是那股欲火呀,活火山终于爆发了,她忍受不了了,从浴缸里跳出来,匆匆擦了几把身上的水,赤身裸体的奔到床上,一把掀掉东身上的毛巾被,疯狂的亲吻着他……

早晨醒来,两人之间不再有距离,相互拥抱着,谁也没说啥,心明肚知,两情相悦的事。谁也不向谁许诺什么,要求对方承担什么。在李敏心里,这样的想法压根就没有,因为对他有好感,所以心甘情愿。

东升对这样的事也不以为然,没有一点负罪感,何况又是她投怀送抱的。对于李敏,他早惦记着,就是没有机会。他很佩服这个女孩子,文化程度高,专业水平棒,工作能力强,这农药厂还真离不了她,所以对她委以重任,把农药厂交到她手上,他早有这样的想法。现在,他更放心,主动委身于他,那是女人对男人的信任。里面是不是含有报答自己的成分呢,也许有。其实,有不有也无所谓,反正又没有强迫她,甚至都没有暗示过她,她自己愿意的。

但是,并没有因为这样,东升而肆无忌惮,他还是那样关心她。

李敏呢,也和以前一样尊重他,没有一丝变化。当然,他们之间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有时两人还找机会在一起,完全是生理上的需要,李敏从没有说一句胁迫他的话,这使东升很感动,把她当做自己的知己。经过他的推荐,李敏就任农药厂的厂长,东升把主要精力放在了新上的项目和酒厂上。一天晚上,李敏主动打电话约了东升。吃着饭,李敏和他说:“我和男朋友分手了。”

“为什么?你们不是打算要结婚吗,他想调过来的事,我也给他办的差不多了。”东升说。

“别给他办了,没有必要了,”李敏猛喝一口酒说。

“不会是因为我们俩的事吧,他听到啥风声了?”东升不安的问。

“不是,不是为这,我越来越看不上他,一点情调也没有,整天还摆个臭架子,疑神疑鬼的,不怪自己无能,还怨天尤人,一副怀才不遇的潦倒样,还每天借酒消愁。总是和他说,机遇是自己争取来的,事业是自己干出来的,他就知道在抱怨,总不会人家八抬大轿来家里抬你去当官吧,切!看烦了他穷酸的样子。”李敏不满地说。

“还有挽回的余地吗?”东升轻声的问。

“啥余地呀,拿着自己的东西滚蛋了,”李敏苦笑着说。

“那你以后有啥打算?”

“打算?得过且过呗,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的,”李敏笑着说。

东升嘿嘿笑着,“要不要我给你留意一下?”

“谢谢你的好意,本姑娘现在还没有哪个心情,”李敏不屑一顾的说。

谈到农药的销售情况,李敏笑着说:“托你的洪福呀,前三个季度,销售总额超过了六千万元。”

东升笑着点点头说:“不错不错,看来我的眼光还不错,没有倒眼。不过我的提醒你,农药厂可是个污染大户,每次回家,经过农药厂,那个刺鼻的气味我都不敢呼吸,拿出部分钱来,分给华龙寺村上了年纪的老人,就算养老金吧,收买收买民心,毕竟是占了人家的地。”

李敏笑说:“我也有这样的想法。”

“还有啊,要想企业有发展后劲,要不断的创新,跟着市场走,市场需要啥,我们就生产啥。我给你留意了一下,今年,蔬菜大棚渐渐多了起来,研发低毒高效适合于大棚用的农药很有前景,这对你来说是拿手好戏,目前,这一块在国内市场上还是空白,你可抓紧点,别人他人捷足先登,错失机遇。”东升说。

李敏点点头,笑说:“东升,我太佩服你了,你一个农民出身的人看事这么有先见之明,真是个奇才呀,能和你相濡以沫,此生足矣。”

“说啥话呢,刚才还说不破坏我的家庭,啥是相濡以沫?千万别有这样的想法,”东升开玩笑的说。

“你还别说,我心里还真有这样的想法,不是一时兴起想的,而是想了很久,”李敏认真的说。

“罢罢罢,别说了,走得好好的,我看你要往岔道上走了,你可是知识分子,可别学村里的哪些农妇,”东升笑说。

提到农村的妇女,李敏来兴趣了,“哎,我问你,你是不是怕婆子呀?”

“怎说话呢,我怕婆子?”东升睁大了眼睛。

“别嘴硬了,以为我还看不出,”李敏笑着说。

“你看出啥,是不是那一早晨的事呀,我、我,我那是让着她,好男不跟女斗吗,”东升否认着,觉得脸颊有点发烧。

李敏笑盯着他,弄得东升很不自在。“你脸红了?”

“没、没,没有,我这是喝酒喝得,我说,你个小丫头片子,可别老光揭人短,”东升故作生气状。

“不否认了?其实呀,怕婆子有啥不好,我倒觉得你很可爱,知道让着女人,”李敏笑说。

“这点家事让你摸着了,在你面前,我可一览无余了,没啥秘密了,什么男人不男人的,愿意怎笑话就怎笑话吧,反正我脸皮厚,”东升笑说。

“谁笑话你了,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知道疼女人。哎,我问你,嫂子疼不疼你啊,说实话,”李敏低声问。

“疼呀,怎不疼,对我可好了,”东升小声笑说。

李敏摇摇头,“看她对你凶巴巴的,我可没看出来,”李敏说。

“你嫂子嘴硬心肠软,稀罕着我呢,”东升说。

“真的?”李敏一脸的惊奇。

“别管真的假的了,和你又没关系,你别问了,说点别的,”东升说。

李敏笑笑,两人干了一杯酒,“我看嫂子那腰身,那脸蛋,也是个美人胚子,就是不会打扮,要是打扮起来呀,一定会光彩照人,美丽无比。说说,嫂子是怎相中你这个干虾似的瘦男人的,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一定是你这张破嘴的功劳。”

“说得可越来越不着调了,对我家庭这么感兴趣,是不是真动了心思,喜欢我这张破嘴,”东升调侃着。

“你真聪明,要小心哦,说不定我会插一脚的,”李敏笑说,

“我家可是铁通似的,小心崴了你的脚……”

两人谈得很投机,在一起也很快乐。

晚上,他们在宾馆开了房住下了,温柔乡里,说不尽的悄悄话,享不尽的缠绵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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