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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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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2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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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畏苍生》连载

第四十六章 糜烂生活骇人听闻 委以重任埋下祸根

从省委书记刘智家出来,已经十点多了。夏新看着东升和王径荣说:“这样吧,今晚我请客,咱好好轻松轻松,怎样?”

王径荣求之不得,东升也不好佛了他的面子,点头同意。齐鲁市不愧为大都市,城市的夜晚灯火辉煌,城市人的夜生活丰富多彩。

车停在了一座繁华地带的夜总会下,早有侍从替他们打开车门,引领着他们走了进去。看来早打过招呼,光头经理亲自迎接他们。

夏新介绍着,“这是高书记,王书记,这是温总,这里的大老板。”

“认识、认识,有过一面之缘。”温总热情的和他们握手、寒暄,“请、请、请,领导来视察,荣幸之至,多多指导。”

“别客气了,都准备好了吗?”夏新问。

“准备好了,准备好了,您们先去泡个温泉。”温总讨好地说。

“行,高书记,王书记,咱各行其便吧,免得在一个池子里泡尴尬,时间长着呢,可尽情的泡。”又转向温总,“可要把两位领导伺候好了,领导不满意,小心我修理你。”

温总嘿嘿的笑着,“一定包领导满意。”

在一位靓丽小姐的导引下,东升进了一个豪华包间,再往里,是一个椭圆形的水池,里面冒着热气,东升无暇顾及这些,问,“那两位先生?”

“哦,他们是这里的常客,有专门的包间和服务,想必首长第一次来,这里的温泉水温常年保持在四十五度左右,水中富含钾、钠等元素,常洗,有利于身体健康。”

“是吗?”东升笑着点点头。

“首长,我给您更衣。”小姐甜甜地笑说。

“哦,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可以出去了。”东升不好意思的笑笑。

“不是,首长,我是专为您服务的,您有什么要求,可以告诉我,我们会让客人尽量满意。”

“知道了,你们这儿有男服务员吗,可以让他来给我搓一下澡,就这些。”东升笑着说。

“首长,明白了,您稍等,马上就来,”服务员嗤嗤的笑着出去了。

东升看着离去的她,摇了摇头,心里话,干什么不好,非干这些,年轻轻的,这么好的女孩。这个社会真是堕落腐化了,大学生都是佼佼者,社会的未来,为了几个钱就做这些,真的好好整治一下社会风气了。他正在暗自感叹呢,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走了进来,看他,身体瘦弱欣长,皮肤白净,眉目含情,薄薄的嘴唇还涂了淡淡的唇膏,说话也娘娘腔,“首长,需要服务吗?”

“你是男的还是女的?”东升看着他问。

“哟,首长,看不出来吗,人家是男的,还是个处男呢,人家是第一次哦,服务不周,请首长多多体谅。”说着,嘿嘿的笑着,真是明回眸一笑百媚生,使人看着,牙都被酸倒了。

“哎呀,我说你别那娘娘腔好不好,我都受不了了,下来给我搓一下澡。”东升有点厌烦地说。

“好的,先生稍等,待我更衣。”

东升听着,一撇嘴,这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竟有这样的男孩子,他爹娘怎生得他。

正想着,男服务生裹着浴巾进来了,“先生。”甜甜的一声,还有娇羞状。

“好了、好了,你别说话,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给我搓一下后背。”

东升背对着他。只觉得有一双柔软的手滑过他的肌肤,轻轻的,来回的摩挲,那种酥痒简直使人忍受不住,“我说你到底……”

他猛地回过头,本想指责他,却看他满目含情,深深地看着自己,再看他的身体,觉得一阵眩晕,这是男孩子的身体吗,浑身上下一根汗毛也没有,而且肌肤如雪,如莲藕一般,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莲藕似的身子粘上了他,犹如一条蛇缠绕着他,不时亲吻着他的面颊,粘上了他的唇,小舌在他嘴里翻滚着,尽力的往深处探,好想要从里面得到什么东西。东升被他弄得竟一时失去理智,配合着他,紧紧地搂抱着他,还有点气喘吁吁。亲吻了一阵子,生理的需要迷失了自己,男服务生牵了他的手迈出水池,相互拭干身上的水,又紧搂在一块,走向寝室。不知什么时候,床头放了两杯红色的饮料,男服务生端一杯给东升,自己端起一杯,和东升碰了一下,柔声叫了声先生,便一饮而尽。东升看着他,仿佛在虚无缥缈的半空中。“首长。”男服务生举着空杯给他看,那意思是说,我已经干了,你也喝呀。“您是不是要我喂你喝呀,好,我喂你。”说着,放下杯子,又接过他的杯子,轻轻含了口,把嘴凑向东升的嘴。东升猛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猛地推开他,竟一下子把他推到了床下,自己也跑出屋,躲进了水池,用水猛洗着脸,明白了刚才怎么回事,想起刚才的龌龊一幕,简直恶心得要吐。

好一会儿,男服务生才一瘸一拐的从屋里出来,流了满脸的泪说:“首长,您这是干啥,怎如此虐待人呢,服务不周的地方您可以说。”

东升拉下脸,低声冲他吼,“你给我出去,我不需要你的服务,恶心。”

“首长,怎这样的伤人呢。”男服务生泪流满面,如梨花带雨,使人不忍再指责他。

东升忽觉的他很可怜,口气不由得软了下来,“你回吧,账该怎算还得怎算,不过我要劝你一句,不要做这些龌龊的事了,回头是岸。”

男服务生哀怨的看了他一眼,退了出去。东升松了口气,这世上啥事没有,还有干这的,从没遇到过的事,今天算是开眼了,这就是偶尔听人说的做鸭的男孩子吧,唉,人啊,迷失了本性,啥荒唐事也做得出来。

他正在想着呢,刚才那位女服务生匆匆进来了,见了东升,就是一个九十度的大弯腰,“首长,对不起,刚才的男服务生是初次做,做的不好,这是我们的失职,我代表他向您道歉。”

“算了算了,你出去吧。”东升冲她摆摆手说,他还赤身裸体呢,一个女孩子站在这儿,他不自在。

“请问首长,您还需要什么服务?”

“不需要了,那两位呢?”

“还没出来,首长。要不这样吧,首长,您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会全心全意的给你服务的,好吗?”女服务生争取他的意见。

东升心里那个火呀,这还摆脱不了了。女服务生看出了他的神情变化,忙解释,“是这样的,首长,如果他给客人服务不好的话,会丢掉工作的,而且还,还重新上课,您也许不知道,他们也够可怜的,重新上课,以为着又遭受很多罪,七八个人轮流折磨他,很少有人能从重新上课中走过来的,他年龄还小,所以,我知道您是位好心的首长,就可怜可怜他,给他条生路吧。”女服务生哀求着。

“这,我不是跟他说了吗,账该怎结算就怎结算,一分不少他的。”

“不是,首长,我们这里的规矩您不懂,事后是要检验的。”

“荒唐,好了,等会儿我跟你们温总说一声就没事了。”

这时,刚才那个男服务生走了进来,一下子给东升跪下了,“首长,您就可怜可怜我吧。”他是泪流满面,像个小女孩似的抽泣。

“你们这是?”东升都懵了。

女服务生趁机退了出去。

东升冲他招手,“你过来。”

男服务生很听话的抹了下眼,快步走了过去。

“我问你,你怎样才算过关?”

男服务生哀怨的的看着他,很快脱掉自己的衣服。

“这样吧,你只能给我搓澡,别的不许干,知道吗?”东升叮嘱他。

他没有说话,套上澡巾给东升搓着后背,一下一下的,搓得很慢,很仔细。

“来,我给你搓一下吧。”东升说。

男服务生没有拒绝,脱下澡巾给了东升,东升给他搓着,男孩子却流泪了。

“好了,我们洗洗上去吧,你多大呀?”

“十六岁。”

“为什么不上学而做这个?”

“家里穷,上不起学。”

“那也不能来做这个呀。”

“先生,您说我还能干啥,想去工地打工,人家不要。”

东升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你是被他们逼迫才做这些的?”

“也不全是,刚开始是他们逼迫我,现在是我自己愿意做。”

“那你想过以后吗?”

“我只想现在。”男服务生淡淡的说着,帮东升穿着衣服。

东升感到一阵悲哀,看男服务生穿好了衣服,把口袋里所有的钱掏出来提给他,“来,拿着,算是我给你的小费。”

男服务生怔怔地看着他,又看着手中的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拿着吧,你需要他,可惜我今天没带那么多,我很想帮你,孩子。”

“可是我没给您服务,”男服务生唯唯诺诺,看样子很想要,但是不敢接。

“不,你服务的很好,我很满意。”东升说着,把钱塞到他手里,又拿过他的服务卡,在满意一栏上打个对号,“走吧,你的服务结束了,但是,我还想说一句,以后,我不希望在这儿看到你。”

男服务生久久的看着他,没说啥,把钱塞进口袋,退了出去。

刚才的那个女孩又进来了,微笑着,“首长,您还需要什么服务?”

东升笑着摆摆手,心里话,这龌龊的地方,我想立刻离开,就道,“我想找个僻静的地方坐坐。”

“好的,首长,请跟我走。”

优雅的咖啡厅里,邓丽君的情歌绵绵,一杯浓浓的咖啡端上来,热气腾腾,沁人心脾。东升加快糖放在里面,用小调羹慢慢的搅动着。

“先生,还需要人陪吗?”

东升笑着摇了摇头。

“首长,您慢用。”说着,慢慢的离开了。

东升看她还不时的回头看自己,他也装作没看见,心想,她一定把自己当做异类了。

是的,来这里的人,大把的花钱,为了什么,还当个正人君子的样子,人家不说傻吗。但是他不管这些,虽然心里也有股冲动,但是,不能表露,小心的掩盖着自己。

他想得更多的是今晚的鸿门宴,三个人给他演戏看,这个市委书记得到了,但是他笑不出来,把自己推上去,又让夏新来牵制他,对自己不放心自己呀,嘴上说是把王径荣和卢琳撸了下来,可是一个干省纪委书记,一个是高级法院的常务副院长,换了他,他也愿意干。

现在的当官的,都提拔自己的人,培植自己的亲信,像丁泉,因为齐庆明齐省长的关系,一下子成了省人事厅的厅长,还有像戴斌那小子,干上了省检察院的院长,你说,这是怎回事,越往上看,怎越看不到一丝光明。和他们一样吗,也许仕途光明,但是,有股力量阻止着他,就像受了束缚一样,不敢越雷池半步。还有邪念滋生,又赔上了三十万块,自己还光担心以前的二十万块呢,这倒好,到深水去了,不能自拔了。这钱可是给老太太看病的钱,一分钱还没往医院缴呢,跑小道了。外人看起来,这和拿钱买官有什么两样,还清高呢,光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他恨着自己,和他们有啥两样,一丘之貉。正在他胡思乱想,一只大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猛一回头,是王径荣,看他满面红光,一副很满足的样子,“怎么样,还够味吧?”王径荣笑坐在他身旁问。

东升笑笑,“我可没你的精神头大。”

“是啊、是啊,你病刚好,身子虚,硬不起来是不是。”王径荣小声地和他开着玩笑。

“去你的,小心人听见。”

“你呀你,啥事也做得很棒,就这事不行,白开了这么多年的饭店。我告诉你,这方面不行,工作上就很被动,都啥社会了,改革开放了,也包括人性的开放,中国人被孔老二害了几千年,也该把他打倒了。”

“你这是啥理论呀,我可第一次听说。”东升笑说他。

“孤陋寡闻了吧。东升啊,不是我说你,该享受的时候就享受,你说这些夜总会为谁开的,为那些老百姓吗?不是我说,真为他们,今天开业,明天关门。你想想,他们一年挣多少钱,还不够一晚上消费的零头。和你说,这些夜总会,洗浴中心,按摩中心是为咱开的,还有那些投机者、暴发户、大财团。说句实话,你说是不是吧?既然国家允许他们营业,也就默认我们来消费,不是吗?虽然还遮遮掩掩的,那是为了消除影响。你也不是外人了,和你说,刘书记和齐省长在这儿就有专门供他们休息的地方,我们还装那正人君子干啥,休息好了,工作才能好,一切向上看,错不了,老弟呀,你也该开开窍了。”王径荣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

东升听了,惊得半天合不拢嘴,真是难以置信,难以置信啊。

“刘书记桌上的那幅画是你送的吧,你总算开点窍了,和你说,这幅画,我前后给他送过五次,五次,你明白吗?”

东升听了又愕然,他这一提醒,突然明白了,上一次好像也是这幅画,原来这样。

“你也是刘书记手下的人了,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跟着刘书记好好干,错不了,你小子比我有前途,刘书记很欣赏你,我现在能混个省纪委书记也就到家了,你小子呀,将来混个省长也不是不没可能,哈哈。”

东升忙点头称是。

“有什么高兴的事呀,谈得这么开心。”夏新走过来,坐下笑道。

“在说你呢,你小子年富力强,我们都老了,有心无力了,东升,你说是不是?”

东升笑而不答。

“你个死胖子,因祸得福呀,省纪委书记,都要进省委常委了,今晚上你坐庄。”夏新笑说。

“好、好、好,你就是吃人的手。不过呀,还得感谢你,要不是你在老头子身边给我美言几句,我真要坐冷板凳哦。”

“坐冷板凳,刘书记的人能坐冷板凳?只要你不杀人放火、犯了死罪,工作上多大的失误,刘书记也能给你瞒过去,保准你一点事也没有。但是有一条,不能坏了良心,吃里扒外,刘书记可饶不了你,对待这事上,刘书记可是铁面无私。”

他明着说王径荣,暗地里是给东升听的,东升能听不出。

“我就佩服刘书记这点,有了成绩是你的,出了问题他兜着,这样的领导很少哦,咱们有福气啊。”王径荣伸着大拇指感叹着。

看夏新不时的瞅自己,东升知道,该表表态了,接王径荣的话说:“是啊,我也是深有体会,再不好好工作,那对得起他老人家的知遇之恩。”

“高书记说的好啊,为了刘书记,我们要尽心尽力的做事,为他老人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高书记,刘书记在我面前老是夸你,说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在我们这些人中,你是他最得意的门生,我都妒忌了,不瞒你说,我跟了他快二十年了,他还从没有这样夸过我,你可要好自为之呀。这次派我去当你的助手,是让我跟你学点东西,你可要不惜赐教啊。”夏新讨好的说。

“那里、那里,夏市长,我只是一头会拉磨的牛,我们这行当的事,我还真不懂怎样处理,你常在上面走动,还希望你在这方面好好的启蒙启蒙我。”

“哈哈,你们都客气了,现在,咱都是兄弟,客气啥,现在你们两个搭档,可以相互取长补短。东升啊,不是我说你,早知道你有这个心思,想当初咱们也不会触的那样僵,也怨我,当初把你看成那个老顽固的人,所以啊,处处跟你作对,给你使绊子,要知道是今天这个样,咱兄弟俩个争啥,市委书记这把椅子早让给你了,你这个人啊,深藏不漏,连刘书记都瞒过了,怨不得刘书记说你城府很深,不敢用你。现在好了,一家人了,没啥可怕的了,说句大话,有刘书记在,别说个小小的蒲谷市,整个齐鲁省都是咱兄弟们的,是不是,夏秘书长,不是,应该改口叫夏市长了。”

“你呀,别太张扬了,还是低调点好,别嘴巴上没个把门的,啥话也往外吐露。”

“都是自家兄弟吗,说说也无妨,对不对,东升?”

东升笑笑,把话题一转,对夏新说:“既然刘省长把蒲谷市交给咱俩,咱俩就得尽心尽力,对不对?”

夏新点点头,“可是我,你也知道,老人住院,我的身体也没完好,一时半会还上不了班,只好辛苦你了。”

“放心,高书记,你只管养病,有我盯着,出不了问题。”

东升点点头。

王径荣看着两人不干了,“唉,我说两位老弟,咱们是出来放松的,怎谈起工作来了,没劲、没劲,还不如趁早回家搂着老婆睡觉。”

“人老心花,还没玩够呀,还说精力不足呢,好吧,让你们看个刺激的,咱来个现场直播,看谁早憋不住。”夏新笑说着,冲服务生一招手,“叫你们老板来。”

很快的,温总小跑着过来。

“叫你准备的,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名牌大学生,是一对姐妹花,美若天仙,各位领导请。”温总一脸恭维。又扭头对东升说:“高书记,您的那位奶油小生我没有给他再安排客人,随时恭候着您。”

王径荣笑说:“东升啊,原来你好这一口,可从没听说过。”

东升的脸上挂不住,可有不好发火,尴尬的一笑,算是掩饰过去。

夏新偷笑着,又马上说王径荣,“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王径荣也意识到说漏了嘴,忙冲东升说:“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等会儿我自认罚,算是赔罪,东升啊,别往心里去。”

“行了,行了,玩你的吧,我可没你那兴致。”东升笑说。

屋里忽然暗下来,等灯再亮的时候,舞池的中间出现了两位美少女和一位美少年,他们看上去年龄都不大,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

东升认出来了,那位美少年就是刚才伺候自己的那位。他们都侧着身,都是一身白,就像是天鹅跟王子,一下子使人联想到小天鹅舞。看他们造型很别致,都目视着前方,像是在期盼什么。

美妙的舞曲缓缓响起,一下子把人带入到童话的世界,多美啊,看着,能净化人的心灵。这还差不多,一晚上看了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他不由松了口气,目不转睛的看着。

随着舞曲,两个女孩踮起脚尖翩翩起舞,灯光亮起来,两个女孩露出了真面目,真是太美了,完美无缺,就像两个瓷娃娃,大大的眼睛天真无邪,雪白的肌肤如羊脂。

王径荣两眼都看着了,哈喇子顺着嘴角流下来也不知道。温总微笑着、轻轻地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舞者随着优美的舞曲尽情的跳着,旋转起来,超短的小裙像两只白蝴蝶在翩翩起舞,短裙下纱三点内裤暴露无疑,最勾人心魂了。

东升瞅眼看,夏新和王径荣两眼都看直了。这是诱惑,东升很清醒,却也忍不住看,身下也反映着。

就在这时,两个女孩转动着给男孩子脱着上衣,轻轻一个回转,男孩子已经赤裸着上身。

“好,好,再脱,快点。”王径荣大声叫着。

男孩子一个眉目回转,搂了女孩子的腰,还没看清呢,一个女孩子已经光穿着小衣小裤在旋转,眨眼的功夫另一个女孩子也成了小衣小裤,光滑的肌肤一览无余,使人摁耐不住要上去摸两把。这股冲动如火山爆发,顿时天崩地裂,夏新和王径荣几乎同时跑上去,一人一个,把女孩子使劲搂在怀里,恨不得吞到肚子里,两个女孩子惊叫着,却并不怎么反抗。东升看出来了,她们虽然惊恐,但是目光呆滞,就像木偶似的任人摆布。眨眼功夫,两个女孩子被剥光了,纯洁的身体遭受着蹂躏,继而,各色的衣服在空中飞舞,男孩子看着,傻了一般,呆呆的。这龌龊的一幕正在上演,不时有女孩子的呻吟声,东升强忍着,他要离开,再不离开,脑袋就要爆炸了。几步走到门前,用力的拉门,却怎也拉不开。男孩子看到他,向他跑过来,看他面颊潮红,气喘吁吁。“跟我走。”他说,拉着东升从一个小门拐了出去,却进了一个豪华卧室。耳边终于静了下来,东升长出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对着气喘吁吁的男孩子说:“谢谢你。”男孩子呼吸却越来越急促,胸脯激烈的起伏着,小脸红红红红的,两眼直冒火,“我吃了药,大叔,救救我吧,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说着,扑向东升,不顾一切的亲吻着。东升没有躲闪,任他疯狂。看样子,男孩子也是极力的忍受着,浑身哆嗦成团,嘴角都流出了血。

“大叔,求求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他难受得用头去碰墙。

东升一把把他拉到怀里,对他疯狂的动作实在忍受不了了,一下子把他拖到水龙头旁,把他的头摁倒面盆里,拧开了水龙头,冰凉的水使他不是打颤,他挣扎着,一连几次,东升被他掀翻在地,他还是用力摁住跟住他的头,用冷水浇他。终于,他反抗越来越弱,东升这才把他拖出来,用毛巾给他擦着,躺在东升怀里的男孩眼睛紧闭着,只有呼吸的份。东升看着,心疼的,多好的孩子呀,被祸害成这样。他把男孩子放到床上,自己也整理者身上的衣服,一番闹腾,衣服被男孩子撕扯的不成样子,自己也弄了浑身的水,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没有几分钟,男孩子清醒过来,东升问,“你好了,男孩子点点头。”

“能把我送出去吗?”男孩子又点点头。

男孩子把东升从后门送了出来。临别,东升摸着男孩子的头说:“孩子,听我的,赶紧离开这儿,这不是你待的地方,你还年轻,不能毁在这儿。”

男孩子怔怔地看着东升,竟冲他点了点头,又很快的进去,把小门关死了。

先不管东升出来后去了哪里。再说夏新和王径荣,两人谁也不顾,各玩各的,弄得两个女孩子不时的哀嚎哭泣。细看,胸前,胳膊,肚皮上被咬的牙痕清晰可见,青一块紫一块的,下身都见了血,两人就像嗜血的魔鬼,见了红的越兴奋,连手都用上了,那贪婪劲,恨不得把两个女孩子肚子里的东西都掏出来看看,呻吟、惨叫、哀求,却没有打动两颗邪恶的心,他们逼着两个女孩子做各种动作,把两个女孩子折磨个半死,趴在地上随他们摆弄,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男孩子进来了,在魔鬼面前,他吓呆了。夏新一把拉过他,三下两下扒光了他的衣服,一把把他下身的东西攥在手里,疼得男孩子嗷的一声,瘫倒在地上,夏新把他压在身下,左右开弓,先赏了他两个嘴巴子,又把躺在地上的女孩子拖过来,在她的下身摸了摸,手指头一下子戳进男孩子的身体里,像钻一样扭转着,来回地戳捣,男孩子身子扭动着、哀叫着……

等两个人尽兴,穿上衣服,欣赏着躺在地上三个哭泣的孩子,脸上露出满足的笑。

“还不赖,够鲜的。”王径荣笑说。

夏新微微点点头,猛一回头,不见了东升,他吃了一惊,浑身哆嗦了一下“高猴子呢?”

王径荣回头看着,也傻眼了。

温总进来,三个孩子被人扶了下去。

“高书记呢,你看见他了吗?”夏新着急地问。

“没有啊,不是和你们在一起吗?”温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夏新急忙拨通了东升的手机。

此时的东升自己正在漫无目的的闲逛,也不知道走到哪儿了, 他心里有种悲哀,心口像塞进了一把草一样难受,恶心的要吐,繁华城市的角落里,竟有如此肮脏的地方,道貌岸然的官者们剥下了伪装,竟如此的面目可憎,王阎王,起的绰号很符合啊,难道自此和他们一样泯灭人性吗、和他们一样成为畜生吗,这是块肮脏之地呀,他忽觉得一阵眩晕,要不是扶着栏杆,就要摔倒了。他木头人似的坐在一座拱桥上,惹来了许多人差异的目光,但都脚步匆匆,没有人停下来关心的问他一下。世态炎凉,人情冷漠呀。经济发展了,生活条件好了,人情却越来越淡,这个社会呀,哪些好的优良传统呢。想想那些供人们玩乐的孩子,可怜,可悲,更可恨,那是民族的希望呀,竟沦落为赚钱的工具。他感到很无助,很无助。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叹息着。手机响个不停,“喂,夏市长啊,太闷了,出来透透气,你玩你们的,我一会儿回去,好的,好的。”

东升挂了手机,清醒了一下,站起来,按原路返回,不怕迷路,夜总会的霓虹灯指引着他,很快的走了回去。

温总正站在门口焦急的张望,看到他,忙迎上去,“高书记呀,你去了哪里,夏秘书长都等急了。”

东升笑笑,“出来透了透气,几点了?”

“不到十二点,还早呢,正等你吃夜宵呢。”温总笑说着,带他来到了豪华的雅座,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就坐着夏新和王径荣两个人,在嘀咕着什么。

见东升进来,夏新笑着,“高书记,可不够意思,想逃跑是不是?”

东升笑着,“觉得太闷了,出去透了口气,再说,你们俩一人一个,没我的份,把我撂一边了,我还没找你们呢。”

他开着玩笑,掩饰着自己。屋里顿时笑声不绝。

王径荣指着温总,“我说,这可是你的不对了,高书记是今晚的贵客,怎冷落了他。”

“我还以为高书记好。”他没说下去,马上改口,“是我的错,我赔罪,我自罚三杯。”七钱的杯子,倒了满满三杯,一饮而尽。

“这还不行,你怎么补偿吧。”夏新问。

“这样,最近刚找了一批,还培训着,都是百里挑一的,高书记要是有兴趣,我把他们都叫来,随各位挑选。”

“好啊,你这个臭虫,还留着一手啊,打算自己享受是不是?”夏新笑说。

“不敢,不敢,她们还不开窍,招来怕搅了各位领导的兴。”

“这样才更有味呢,快去快去。”

“好、好、好,稍等,稍等。”温总低头哈腰地退了出去。

东升忙笑着劝他们“你们呢,就别闹了,几点了,说不定人家都睡了呢。”

“不能便宜了那小子,高书记,你呀,工作是把好手,就是不会玩,刘书记常说,不会玩的,就不会工作,好好的体会体会吧。”

“是啊,东升,中央刚下了文件,改革开放要深入,不能一手软,一手硬,应该两手都要硬,要学会两脚走路,一条腿走路可不好走。”王径荣笑说。

“两位高见,体会很深啊,中央文件学得很透,我是自愧不及。再说呀,我就是有那心也没那力呀,看我就剩一把骨头了,再像你们这样,两天就爬不起来了。”

“那你吃呀,这么多的好东西,都大补呢,像我,能吃能喝能玩,身体倍棒。”王径荣笑说。

“我哪有你那口福呢,想吃也吃不下。”东升笑说着,又转向夏新,“你看咱吃点,是不是到此为止呢?”

夏新笑着,争取王径荣的意见。

“哪能呢、哪能呢,即来之则安之,今晚可是我请客,我说了算,今晚谁也不能走,谁走我跟谁急,困了找个地方睡去,咱玩通宵。”

“好、好、好,王书记,舍命陪君子。”东升笑说。

“这就对了嘛,当然,你身体刚好,可以随意,不跟你计较,夏市长,你就不行了,以前照顾你,现在不能照顾你了,我怎玩你怎玩,玩输了这顿饭是你的。”

“真实官大一级压死人呢,王胖子,你可不能以官压人。”夏新笑说。

“笑话你老兄是不是,我压谁也不敢压你呀,我算个鸟呀,你一句话还不把我打发了,是不是东升?”王径荣打了个咯说。

“说胡话了是不是,再说就伤感情了。”夏新整说着,温总领着一队美女进来了,按个子高矮站好,瞅着,真是赏心悦目,一个比一个漂亮,就像含苞欲放的花骨朵,鲜嫩欲滴。

“向各位领导问好。”温总冲她们说。她们羞涩的都低下了头,说话跟蚊子哼哼一样。

“我说拿不到桌上来吧,让各位领导见笑了。”

“这样挺好,这样有味,看上去纯。”王径荣眯缝着眼笑说。

“来、来、来,都坐下,天也不早了,吃点喝点再玩。”

女孩子们没人动,都看着温总。“领导让座就坐吧,多体贴你们呀,表现好了,有赏。”

“对、对、对,伺候好了有赏。”王径荣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沓百元大钞拍在桌上对温总说:“今晚你监督,表现好的,马上赏,多少你说了算,可有一点,赏得都是她们自己的,你可不许从中扣留。”

“不会、不会,您放心。”温总鸡啄米似的答应着,冲女孩子们举了举手中得钱,笑说:“就看你们的表现了,表现得好,马上兑现。”

在他的鼓动下,一个女孩子端着杯酒站起来,“我敬领导们一杯酒。”

“好,”王径荣端起酒杯喊了声好却又放下了,问,“我们三位你跟谁喝呀,总不能一枪打三吧,不行,罚你自喝一杯。”

“对,罚。”温总附和着。

那孩子倒也开朗,一仰脖,就喝下去了。

“好,痛快,赏。”王径荣笑说。

温总抽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了那个女孩。看钱来的魔力很有诱惑力,其他女孩子跃跃欲试,纷纷端起酒杯。

夏新忙制止,“这个法不行了,谁喝得有新意,赏谁。”

女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如何是好。一个年龄稍大的女孩见识广,抢先说:“我和在座的每位领导喝个交杯酒怎样?”

“新鲜?”王径荣叫好。

四杯交杯酒下肚,女孩子小脸红扑扑的,喝完后,得到四张百元大钞。

其他女孩子眼红了,有提议和各位领导同和一杯酒的,就是女孩子先把酒喝到嘴里,在嘴对嘴的把酒送到客人的嘴里。喝完后也得到四张百元大钞。

钱的魔力充分发挥出来了。于是,花样百出。

东升疲于应付,因为有言再先,很出格的东升拒绝了,他们也不计较,连温总也上了手,一人搂了一个女孩在腻歪。

其中,坐在东升身边的一个小女孩,只是静静地坐着,因为她没表现,所以一分钱也没得到,她不时的偷看东升一眼,又和羞涩的点下头,手中的杯子端起来又放下。

东升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想跟东升喝一杯,又不好意思。

东升端起酒杯,“来,能喝多少是多少。”

她羞涩的看着东升,抿了一小口。

“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多大了?”东升问她。

她小声的说着是四川的,叫阿红,初中刚毕业,出来打工,她声音很小,最后说得什么,东升也没有听清,看她不时瞟桌上的那沓钱,明白了她的意思。

此时的三个人,各搂了一个女孩不知钻哪里去了,东升走过去抽出几张,递给女孩子,“拿着吧。”东升笑说。

“谢谢,”女孩子很感动,赶忙把钱塞进内衣口袋里,鼓起勇气对东升说:“我和您喝杯酒吧。”

东升笑着摇摇头,“我身体不好,你也别喝了,走,到一边去陪我说说话,他们要是看见你这样,不会放过你的。”

女孩子明白他的意思,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跟我来。”

东升跟在她后面,往里一拐,是一个走廊,两边竟是装修豪华的卧室,供客人们休息的地方,想得真是太周到了,东升不由得感叹。

每个房间上都有号码,阿红推开门把东升迎了进去。屋里一张大床,对面是彩电,竟放着不堪入目的黄色片。东升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电视里的男女正在做着不堪入目的动作,伴有女人的呻吟声。东升一下子把电视关了,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阿红看着他,心里越发的对他有好感,出入这里的男人,很少他这样的,虽然她还没有接客,但是,她啥也明白,已经上了几天课了,天天看录像,还逼迫姐妹们之间相互的爱抚,啥不知道。这就是淫窝,男人能来这里,还有啥好东西,不过,看这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就是特别,直到现在,别说动手动脚了,连一句过分的话也没有,看他,就像自己的老师那样和蔼可亲,规规矩矩。不仅越发的羡慕,反正自己进来了,接客是早晚的事,与其把清白干净的身子让那些糟男人糟蹋,还不如送给他。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动手脚,这个男人不会动自己一手指头。心里有了主意,对东升笑说:“先生,我给您放热水,您洗个澡解解乏吧。”

“不用了,你坐下陪我说说话就行,要是困了,你就在床上睡,我在沙发上。”东升笑说。

“哪行呢,您是客人,您到床上睡,我睡沙发。”阿红笑说着,给他泡了杯茶,却把两粒药丸放到了茶水里,端给东升。

东升说了声谢谢接过来放到了茶几上,说着话,阿红有些急,怎么不喝呀,看东升打个哈欠,忙说:“喝口茶解解乏吧,不喝都凉了。”

东升笑笑,想也没想,端起茶就喝了下去,阿红把茶杯接过去,心里不禁怦怦跳得厉害,她怕自己过会儿做不来,也偷偷吃了两粒药丸,倒上水又把茶杯递给他。还没说几句话呢,也许是药力的作用,东升只觉得浑身忽然放热,下身也不由自主的动作,有了那种迫切的需要,简直忍受不了,眼前也恍惚起来,看着身边的小女孩有三个影子在眼前来回晃动。

开始,他还努力的忍受着,想赶紧离开这儿。

看他晃晃悠悠起来,阿红忙去扶他,两个人粘在一块可就分不开了,“先生,上床歇会儿吧,”说着,她动手脱东升的衣服。东升跌跌撞撞的没有制止,衣服还没脱下来呢,就歪倒在床上,把个阿红压在底下,吓得阿红惊叫一声,使劲推开他。也许是药力太猛了,加上他大病初愈,竟把他击倒了,只有喘气的份……

阿红先醒来,看东升还昏昏沉沉的睡着,就悄悄起来,卫生间里,看自己内裤上干干净净的,她一头雾水,难道自己还?她从内衣口袋里掏出那几张钞票,她攥得紧紧地,这可是家里半年的收入,阿爸还等着钱看病呢,她决定今天把钱邮汇家去。又想着,这个好心人,能不能再跟他要点呢,和他说说阿爸的情况,她相信,他一定会给自己,想好了,把钱又装进内口袋里,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看床上的东升还在睡着,她就小心的坐在沙发上等着,她知道,现在不会有人来打搅他们,那些使人生畏的大手们此时也都猫起来了。

想像那些五大三粗的打手们,简直都是豺狼呀,就因为一个同来的小姐妹哭闹着要回家,不肯就范,当着她们的面,被那些豺狼当众轮奸,可把她吓个半死,就几下子,把她扒个精光,往饭桌上一放,一边一个人摁着她,同时还狂笑着,两只大手揉着她的胸部,其他人都提着裤子,排着队挨个上。起初小姐妹还哀叫、挣扎,几个人下来,下身血流不止,胸部也被揉的青紫,看她昏死过去,只有喘气的份,可还是不放过她,十几个恶青年啊,对着小姐妹惨无人道的发泄着兽欲。吓得她们只有流泪的份,还不敢哭出声,唯恐她们对自己下手。最后,半死不活的小姐妹被人抬了出去,生死也不知道,谁也不敢问,谁也不敢再顶撞,让干啥干啥。想着那目不忍睹的一幕,她就忍不住流泪,是天天晚上做噩梦呀,她抽泣着。

东升醒了,睁开眼看了看,觉得这地方有点陌生,再看自己,竟躺在躺在床上,先是一怔,看自己还穿着衣服才放了心,忽听到抽泣声,抬头一看,是昨晚上的小女孩。

东升心想,坏了,难道出事了?不可能呢,自己身上衣服好好的。小女孩看他醒了,忙摸了一下眼,站起身来,“先生,您是否起来?”

东升忙点头,“我怎么睡这儿了?”

阿红没有说话,给他拿过衣服来,心里很害怕东升知道了她做的手脚。“我没伤害到你吧?”东升小声地问她。

阿红摇了摇头,“那就好,刚才你为啥哭呢?”

“阿爸生了病,等钱看病,想起来了,就忍不住。”阿红说,忍不住又泪水涟涟。

东升松了口气,不是自己做得的孽就好,穿衣起来,他翻了翻口袋,数了下,还有一千多块钱,递给她说:“我也没带多少,先拿着,还差多少,回头我给你送来。”

“谢谢,谢谢,先生。”阿红一下子给东升跪下了。

“起来,起来,别这样。”东升拉起她,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阿红陪他出来,正碰上温总,“高书记,早啊。”

东升微点点头问,“他们呢?”

“还睡着呢,我陪您吃早餐去?”

“不用了,我还得回医院化验,不能吃东西。”

“那我派车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出租车也方便,回头和他们说一声,我先走了。”

温总点点头,陪他下了楼,把他送上车。

目送他离开,脸上又不易觉察的笑,回过头看着阿红,脸色一变,说了句,“到我房间去。”

阿红战战兢兢的跟在她后面,来到了他的房间。温总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点上了颗烟问她,“你们做来吗?”

阿红的小脸立时红了,摇摇头。

“把衣服脱了,我检查一下。”

“温总,不骗你,我们真没做。”阿红快急哭了。

“叫你脱你就脱,磨蹭啥,快点。”

阿红畏畏缩缩的脱着衣服,眼泪哗哗的,温总过去,一把就把她的内裤揪了下来,把她推倒在床上,阿红吓得一动不敢动,只有哭的份,温总一下子掰开她的腿,却再也忍不住,三下五除二脱着自己的衣服,一阵发泄和猥亵,看到鲜红的血滴在洁白的床单上,他心里就疑惑,这个高书记难道不是男人?他满是疑虑的提上了裤子,又翻了她的口袋,把钱翻了出来,“哪里来的?”

阿红忙向前去夺,“这是客人给我阿爸看病的钱。”

温总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在我这儿,都是我的。”说着,给她抽出一张,扔到床上,甩门而去,只留下了阿红的哭声……

再说东升回到医院,病房里静悄悄的,老太太还睡着,韩非和衣躺在床上也没醒,春兰用抹布抹着窗台,见他进来,示意他小声点。

两人来到厨房,关好门,春兰问,“你去哪了,一晚上没回来?”

“玩晚了,在省府住了一宿,娘怎样了?”

“好多了,说刀口不那么疼了,精神头也好了许多,还喝了两口稀饭,睡前还问你了呢,一晚上就醒了一次,现在还睡着。”

“那就好了,能睡就是好兆头。”

“韩非一晚上也没睡好,我听得出,她还长吁短叹的,像是有啥事,天快亮了,刚睡着,你喝碗粥吧,刚熬好的。”说着舀了碗。

这时,韩非推门进来了,“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呢。”她笑说。

“不回来还能到哪里去,看我,一个排骨架子,连屠宰场也不要我。”东升开着玩笑。

“乌鸦嘴,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春兰说着他,又转向韩非,“你们一块吃吧,我出去看着点。”说着出去了。

韩非冲东升做了个鬼脸,端出小菜和花卷,还有鸡蛋,又舀了碗小米粥,在东升对面坐下,小声的问,“你不会告诉我喝了一晚上的酒吧?”

“鬼丫头,身不由己呀。”

“跟那王阎王和姓夏的在一块准没好事,说吧,和他们一块嫖了?”

“你看我,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看了一晚上戏,和你说,夏新去蒲谷市当市长了,他是刘智的嫡系,此人面善心狠,城府很深,以后在他手下工作小心点。”

韩非点点头,“姐姐都告诉我了,有你这个市委书记在,我还怕他。”

“你呀,还是小心点为妙,尽量不要和他发生冲突,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有就是你今天马上回去,给史密斯先生打电话,马上让公司转起来,不能再拖了,市场不等人呢。”

韩非点点头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还得等个十天八天的,等老太太康复出院了,我就回去。你带的钱多吗?”

“干嘛?”

“有多少给我留多少,现在我是身无分文。”东升笑笑。

“你的钱呢?”

“打水漂了,一分不剩。”

“是不是请猪吃饭了?”

“吃饭得吃多少,你就别问了,我再嘱咐你,以后不要单独和夏新在一块,记住了。”

“在一块又怎样,他还吃了我不成,借他个胆也他敢,你怕他,我可不怕他,动我一指头试试。”韩非不服,白了东升一眼。

还没等东升说啥,春兰推门探进头来,“娘醒了,找你呢。”

东升忙出去,快步走到独眼婆子窗前,“娘,醒了,觉得怎样?”

“好多了,身上有劲了,也不怎么疼了,你呢?”

“我,好了,你看,我多精神,一点事也没有了。”东升笑说。

“这就好,娘这就放心了,东升啊,昨晚没事吧,他们没把你怎样吧?”

“好着呢,你儿子不是又高升了,他们请我呢。”

独眼婆子笑了,“我就说,你的官运还没到头呢,这就好了,咱的饭店生意一定很红火了,给李敏打个电话问问 ,她两头忙,够难为她的了。”

“昨晚,李敏就给我打了电话,咱生意好着呢,客房都住满了,吃饭的都排队,还辞了好几桌呢,您就安心养病吧,等养好了病啊,咱娘俩一块回去。”

独眼婆答应着,脸上有了笑。医生进来查房,对独眼婆的恢复也很满意。护士来输液的功夫,东升送医生出来询问老太太的病情。

“从目前看,恢复的还行,还得进一步观察,您知道,这种病无法根治,能控制住不扩散,或者扩散慢一点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这个我知道,有好药尽管用,咱不怕花钱,只要对病人有疗效,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医生笑着点点头。韩非跟了出来,看医生下楼了,从包里拿出一个存款折,“上面有五万块,够不够?”

东升接过来,“回头跟你姐要,攒五万块钱不容易。”

“那当然,这是我几年的工资呢。”

韩非跟老太太告别。

“回去吧,闺女,我都好了,以后别来了,这么远的路。”老太太说,又嘱咐东升,“去送送她,一个女孩子家,让人不放心。”

“大娘,没事,我自己有车,很方便的,过几天再来看您。”

下楼来,东升看着她,有点恋恋不舍,“回吧,我的市委书记大人,你的目的又达到了。”

东升摇着头笑笑,“一言难尽,是福是祸还不知道呢。”

“管他是福是祸呢,不想干了就辞职,还不是你自己说了算。”

“难说,圈子难进更难出,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还这么消极呀,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走了,回去后给你打电话。”韩非说着,钻进了车,见东升还看着她,向楼上看了眼,小声的笑说:“是不是舍不得我走呀,嫂子在楼上看着呢。”

东升苦笑了一下,往后退了两步。

“走了,不管怎说,这次是咱们胜利了,振作起来,好好的大干一番,有了政绩,就是想动你也动不了你,这可是我姐常跟我说的。”

“你姐说的很对,走吧,我和你说的,别忘了。”

“知道了,”韩非一按喇叭,开车走了。

回到了病房,春兰和他说:“看你一脸倦意,你就睡会儿吧。”

“是啊,东升,这几天你也忙坏了,睡会儿吧,”独眼婆也爱惜的说

东升答应着,躺在床上,春兰拉过被子给她盖好,没几分钟,就响起了呼噜声……

再说夏新,到医院跟东升汇报了一下,就到蒲谷市走马上任了。

韩非来跟他汇报工作,初次见面,夏新眼前一亮,心里话,这东升好福气呀,有这么漂亮的女下属陪着她,愿不得夜总会的女孩子他看不上眼呢。

“你就是韩非吧,久闻大名,幸会幸会,不愧为蒲谷市的巾帼英雄。”夏新见到她,很是热情,起身给她倒了杯水送到她手里。

“谢谢,夏市长,您过奖了,什么巾帼英雄,瞎传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在省里的时候就都说东升手下有两员女将,一员是渤海集团的董事长李敏,另外一员就是你了,留过洋的高材生,女博士。哎呀,以前无缘相见,今日一见,并非虚传,令人眼前一亮。高书记真是会用人呀,不得不佩服。”

“夏市长说笑了,叫我来,不是光来让我听你赞美的吧。”韩非笑说,因为东升告诫过她,对他有提防,也就没好感,看他带个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透出满是淫邪的光,就特反感。

“哈哈,是这样,叫你来,我就想问一下,莱西公司的事怎样了,这件事,省委领导也很关心,不是来电话催问,绝不能这样拖下去了,咱要想办法尽快是莱西公司投产。”

韩非点点头说:“史密斯总裁回了电话,外籍管理人员很快就过来,我想,公司投产也就这几天的事,咱们的员工已经全部到岗。”

“很好,韩非,只要这件事办利落了,咱的工作就是一个很好的开端,这几天,你多辛苦辛苦,有什么困难,直接来找我,市委市府的主要工作都要往这方面靠。”

“知道了,夏市长,要是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好吧,有时间咱们凑凑,加强沟通,也有利于工作。”夏新客气的说着,起身相送。

这可是很少有的事,一般人来汇报工作,能给他个好脸色,不挨批就烧高香了。

送走韩非,夏新心里痒痒的,自己看到过的漂亮过的女人也不少,哪有她清纯丽质,免不得心里想入非非,魂不守舍。

这时,韩萍敲门进来,他忙恢复了常态。

“夏市长,省里交通厅的初厅长明天来我市视察工作,您是否有时间接待一下?”

“他们呀,没事下来瞎转悠,你接待一下吧。”

“好的。”韩萍应着。

看韩萍站着,他忙说:“韩市长,坐,坐,韩非是你亲妹妹吧?”他忍不住问。

韩萍点点头,“是呀,这丫头正天疯疯癫癫的,连个人影也不见,刚才和我走个碰头,没说上两句话,就匆匆走了,说是有急事,整天也不知瞎忙啥。”

“你可不能这么说,高书记不在,企业这块还不指望她,她忙啊。哎呀,窈窕淑女呀呀,见了使人赏心悦目,真没想到,蒲姑美女这么多,可别为了工作,误了终身大事,那可是咱当领导的失职呀。”夏新忍不住的笑说。

“夏市长,您过奖了,她没您说的那样好,不懂事,脾气犟,这些年光上学,都学傻了,一点也不懂世事人情。也就是高书记能降服得了她,我的话一句也不听。”韩萍笑说。

“高书记魅力大呀,会用人,我自叹不如啊,问句不该问的,你妹妹有对象了吗?”

“怎么说呢,说有吧,还没说开,说没有吧,还有那回事,我也没那个心思管,就是想管也管不了,她也不听我的,随她吧,是不是夏市长有心给她当个红煤?”

“呵呵,我只是好奇,随便问问,看我笨嘴笨舌的,还当红煤?韩市长说笑了。”

韩萍笑笑,“夏市长,您刚来,是不是开个市委常委会扩大会议,相互认识一下,工作也好展开。”

“没那个必要,我来只不过是临时代理一下这个市长,长不了,这个位早晚是你的,省委很看好你呀。”

韩萍听了很高兴,“夏市长,您省委熟,还请您多多美言呀。”她半开玩笑的说。

“没问题,没问题,咱蒲谷市是对外开放的窗口,所有的干部都是高素质的人才,刘书记对咱评价很高呀,将来还有更重的担子让咱挑……”

夏新的一番话,说得韩萍心潮澎湃,似乎看到仕途上更上一层楼。特别是夏新说到他只不过是来代理一阵子,其实,她早就这么想了,堂堂的省委秘书长会甘心下来当个小市长?不会长久的。

刚才,夏新的话证实了她的猜测。如今,王径荣、卢琳、丁泉都走了,这个市长就是按资排辈轮也该轮到她了,心里忍不住的惊喜。这段时间,她不时地想,王径荣、卢琳长不了,肯定会走的,形式已经偏向东升,下面的呼声很大,东升不挂帅,工作局面就打不开,对这个事情,上面清楚得很。果不出所料,很突然的,省委下了文件,两人走了,东升成了市委书记。这个市长的位子,很可能另派人来,她想到了,因为自己上面没关系,又没有去打点,市长的帽子不会一下子扣到她的头上的。结果早想到了,所以很快接受,虽说心里有不甘,但官场上就是如此,很容易使人理解,有投资才有回报,向东升这样,一毛不拔,平步青云,那只是个别、异象,像他这样的凤毛麟角。再说,他的确有过人的能力,像蒲谷市的现在,离了他,工作开展不开,上面不是看好他,而是没有办法,前一段时间弄他不说明了一切吗。像自己这样的一般人,要往上走,没有投资,那简直一点机会也没有。像王径荣,中央组织部还有人呢,也没少投资呀,化肥厂和轴承厂,那都是国家大型企业,怎倒闭的,她心里最明白,要不是高东升折腾这几年,使它们起死回生,到现在还是个烂摊子,财政的大包袱。想当年,高岚书记把握的多严呀,也没少让他钻空子。唉,明知不正当的事还得干,都这样,一人正也正不了天下。高东升,她以为像他这样的人,能平平安安的跟高岚一样退下来,就是个好归宿。对他的前途,她并不看好,因为有他在,大多数的人的利益会受到影响,这就是事实,岂能容他。夏新来是干啥的,谁心里都明白。至于自己,最起码现在还得老守本分,不能有动作,一是东升对自己有恩,他不来,自己起来的没这么快,老头子也不会重掌化肥厂的大印,这几年,化肥厂的效益大好,自己家得到不少实惠,虽然王径荣弄走了不少,可是家大业大,也不在乎那千儿八百万,自己以后,还得指望老头子呢。这些间接的说,都是高东升给的好处,怎能忘呢?不管以后怎样,现在他已经成了蒲谷市的市委书记,心还得向着他,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对于夏新还得慢慢了解他,不能得罪他,他可是省委秘书长,省委书记的红人,说话可以说一言九鼎,很有力度。她分析了,东升和夏新,现在谁也不得罪,不偏不倚。刚才,夏新的一番话,使她有了巴结夏新的想法,虽然,一看他就不是啥好人,又盯上了自己的妹妹,居心不良,得提醒一下妹妹,但是还得给他留下好印象,以后也许真的能用的他。于是,为了显示对他的尊重,她亲自筹办,通知了常委的所有人,给他接风洗尘。

夏新很高兴,对她很满意,在他的一再提议下,她亲自打电话把韩非叫来了。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时的和韩非喝。盛情难却,韩非喝得小脸红红的,要不是大卫给她打电话有要事商量,韩非才得以脱身,按当时的形式,不知道该怎样收场。因为夏新已经喝得不少了,自从韩非来,那双色眼还没离开过她左右。妹妹走了,韩萍也松了口气。看夏新却喝得没劲了,酒杯一放,催着上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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