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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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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2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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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秘书》连载

第八章 知真相誓言报复 钱被劫有苦难说

再说,刘畅被殷秀琴羞辱后,她伤心欲绝,受到的伤害不但是精神上,还有身体上的伤痛。直到现在,下身一直疼痛不止,那种痛牵扯到整个小腹,连走路都不敢站直身子,实在受不了了,她就偷着去了医院。

医院妇科医生给她检查后,还以为她遭受了性暴力,处理完伤口,问她要不要报警。看她直摇头,知道他有说不出的苦衷,就好心的安慰着她,让她住院观察几天。刘畅不想住院,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就哀求医生不要说出去。医生理解她,让她放心,医院会给她保密的,病人的隐私,医院有这个义务保密。

王屾给刘畅打电话,刘畅不接,最在意的就是他了,自己出了这样的事儿,第一个想瞒的就是他。可是,她越是不接电话,王屾就越怀疑。终于,凭王屾的智慧,他找到了医院。看到他来,刘畅强忍着笑笑,“你这个人,这几天够累的了,有空儿好好休息休息吧,我又没啥事儿,只是肚子疼,可能是吃东西把肚子吃坏了,你担心个啥。”

王屾走在病床前,握住她的手,盯着她问,“真的?”

“骗你干啥,不信你问医生。”刘畅强颜欢笑,还是忍不住的扭头一边落了两行泪。

王屾轻轻地扳过她,“别骗我了,看着我,和我说实话,到底出了啥事儿,是不是殷秀琴伤害到你哪儿了?”

刘畅抹一把泪儿,很反感的挣脱他,“哎呀,都跟你说了,你怎就不信呢,我只是肚子疼,你还问这问那的。”说着,刘畅扭头一边,那不争气的泪呀,已经躺满脸,她不时用手抹着。

王屾小心的把毛巾递给她,“好了、好了,我不问了还不行吗。”

刘畅看了他一眼,把毛巾接了,想擦干泪,可就是擦不干,弄得王屾不知所措,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正在这时,伊一给他打过电话来,说已经找好了人,东北那边过来的,要胳膊腰腿都行,只是要价高一点,十万块,还得是现金。王屾接着电话,看了刘畅一眼,他走出了病房,把门关好了,来到了男洗手间,并打开了水龙头问,“现在,人在哪儿呢?弯弯的月亮夜总会,嗯,好,先让他们在那儿等着,就这样。”

王屾说着,啪的一声挂了电话,马上又给阎斌打电话,“阎斌吗?你马上去弯弯的月亮夜总会把从东北过来的两个人给我控制了,对,他们可能是流窜犯,嗯,要快。”

等他打完电话回到屋里,刘畅已经不哭了,但是眼睛还是红红的。王屾走到床前,关心的问,“好些了吗?”

刘畅看着他点了点头。王屾轻轻的握住她的手,“想吃点啥?”

刘畅摇了摇头。

“以后,不管出了什么事都告诉我,好吗?”

刘畅又点了点头。

这时,小护士拿着输液瓶进来了,她看了王屾一眼,很快的把目光避开,还有点羞涩的样子。

王屾松开了刘畅得手,冲小护士笑笑问,“还有几瓶?”

“最后一瓶了。”小护士说着,眼睛盯在输液瓶上,根本不敢看王屾。

小护士是个实习生,长得白白净净的,柳眉细眼,小巧的鼻子,红嘟嘟的小嘴,再配上一张瓜子脸,使人看了倒也清爽,只可惜个子稍矮了一点,换瓶水还得踮起脚来,挂了几次竟没挂上。

王屾赶忙过去把药瓶接过来,帮她把药瓶挂上了。

“谢谢。”她细声细气地说了声,小脸竟有些红,调整了一下输液管的开关,微低着头,拿着空药瓶出去了。

王屾又到床前来坐下,“要不我弄点饭去?”

刘畅摇了摇头,“你如果想吃的话就去买点吃吧。”

王屾想了想,“那好,还真有点饿了,我去买点,顺便给你稍点水果来 。”

刘畅点点头。

王屾扶她躺下,又给她掖了掖被角,“听话,睡一会儿,我很快就会回来。”

刘畅看着他顺从地闭上了眼睛,那颤动的长睫毛上分明挂着无数的泪滴。

王屾轻手轻脚的出来,来到护士站和刚才的小护士交代了几句,就去了院长办公室。

院长办公室里,舒金很热情的接待了王屾。问起刘畅的病情来,他很抱歉地说:“我还真不清楚。”说着,他给内科主任打电话,要她过来一下。

两人正在聊着,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进来。”舒金说了声。

门被轻轻推开了,一位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女医生走了进来,“舒院长。”

“哦,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县政府的王主任,这是内科张主任。”

王屾赶忙站起来,笑说:“我们见过面,张主任,快坐。”

张淑芳也很客气的让着王屾坐。

舒金又把一杯水递给张淑芳时说:“是这样,张主任,王主任想询问一下刘畅的病情。”

张淑芳哦了声,但看上去有些迟疑。

“张主任,你尽可实话实说,刘畅是我的未婚妻,没有啥好避讳的。”

张淑芳点点头,“那好吧,病人的下身被撕裂,所以才流血不止,可能是性生活过猛所致……”

“什么,你说什么?”王屾觉得如五雷轰顶,脑海里就像短路了一样,不时的一片空白,好长时间缓和不过来。

张淑芳看着他,劝慰着,“不过也没事了,休息几天就好了,对以后的生育没啥影响,以后还要注意些,注意点方式方法,悠着点儿。”

听了这话儿,王屾简直就呆了,羞愧得无地自容,至于怎么离开的院长办公室、离开的医院,他一点印象也没有,等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来到了弯弯的月亮洗浴中心门口,他四下张望着,使劲摇了一下头才回过神来。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刘畅不是随便的女孩,这一点他深信不疑。对,一定是殷秀琴,这个女魔鬼,竟然对她下如此狠手,变态,她妈的变态狂。

伊一好像早看见了他,一溜小跑的冲出来,老远就冲他喊,“王哥,来也不打个招呼,想搞突然袭击怎的?”

王屾看着他,很快镇静下来,精神放松了,突然觉得很累,他冲伊一说:“给我准备点饭,我饿了。”

“王哥,你这是怎啦,怎如此的狼狈,走。”伊一说着,扶着他进了洗浴中心。

洗浴中心的买卖不错,人进人出的,两人来到伊一的办公室,看到桌上的一瓶矿泉水,王屾拧开盖,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伊一觉出了他的不对劲,变得小心起来,唤过阿鹏,“快去给王主任准备饭。”又和王屾说:“王哥,要不先去洗个澡吧,这样会舒服些。”

王屾点点头。伊一忙打电话给服务部,很快的,海棠和秋月过来了,王屾就随她们去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伊一摸着光头,有点捉摸不透了,这是怎么啦,他怎如此的狼狈不堪,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儿,难道他被免职了?不可能,根本没这样的苗头啊,在应县,他可是红的发紫,将来是县老大的苗子。可现在怎会如此的落魄呢?像是受了致命的打击。他在屋里转着圈,真要落魄了,还好吃好喝的伺候他,不赔了嘛。也对呀,难道温书记退了,殷县长把他免了,很有可能。听说为了殷县长的事儿,市委书记亲自来了,一生气,免他还不是一句话儿的事。不行,得问问,别再赔本,这个臭小子,有温馨那个狗东西撑腰,狐假虎威,谁也不放在眼里,不知弄了自己多少钱去。真要成了人人喊打的落水狗,干嘛还这样伺候他。

想到这儿,他赶紧打电话给县委的几个哥们,询问了一遍,没一个知道的,还反过来都问他,都向他证实从哪儿听到的口风。电话不时打过来,他都接烦了,一把把电话线揪断了,两眼里直冒火。

晚秋匆匆忙忙的推门进来,“不好了,老板,春花又和客人吵了起来。”

“真他妈的晦气,为啥?”

“本来说好的价格,客人说服务的不好,非要退钱。”

“他奶奶的,想到这儿蹭饭吃,告诉孙毅,叫上几个兄弟给那王八羔子醒醒酒。”

晚秋应着,刚想出去,阿鹏进来了,“伊哥,已经准备好了。”

伊一点着头,“正好,有客人闹事,你去让他们懂懂规矩。”

“好的,”阿鹏应着出去了。

晚秋也要出去,伊一叫住了她,刚才看到秋月穿的一步裙,瘾头上来了,过去插了门,秋月还没明白过来怎回事呢,伊一已经把她压在了沙发上,三下两下扯开她的衣服……

再说王屾,跟着海棠和秋月来到了装潢高档的洗浴室里,这可是专门为温书记准备的。秋月去放水,海棠看着精神萎靡的他,忙问,“王哥,你这是怎么啦,这么没精神。”

“哦,是吗?”王屾笑了笑,用双手抹了抹脸,长出了一口气说:“可能是熬夜熬得,这几天太忙了。”

“真的?那你可要多注意休息。来,我帮你更衣。”说着,就去解王屾的衣服扣。

王屾忙笑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海棠有点不高兴,“你总是这样清高,不食人间烟火。王哥,我的事办得怎样了?”

“你的事,啥事呀?”

海棠一努嘴,“我就知道你准忘了,你不是答应我把我调到一个事业单位吗?”

“哦,还真忘了。”王屾不好意思的笑了,“再等等吧,等有机会我一定帮你办。”

“那好吧,我相信王哥,要不要我陪你洗。”海棠用手勾住他的脖子说。

“你是知道我的,再说我累了,谢谢你。”

这时,秋月走了过来,“王哥,水放好了。”

“谢谢,老李头呢?”

“被老板炒鱿鱼了,已经很长时间了。”秋月说。

“我怎么不知道?”王屾说着,显得有点儿木讷,突然又发火了,“去,和你们老板说,要他亲自把老李头请来给我搓澡。”

秋月吓得忙答应着去了。

海棠还赖着不走,“那个糟老头有啥好,还是我给你搓吧,保证你舒服。”

“去、去、去,”王屾很反感的冲她挥手。

“王哥,你……”海棠抹着眼去了。

半月形的池子里热气腾腾,王屾泡在水里一沉一浮的,不时的用手拍打着水。张淑芳的话还在耳边萦绕,他也是男人,自己心爱的人发生了那样的事,怎使人接受的了,早知道的话,他不会对那虐待狂手下留情。

他发着恨,闭着眼睛,等心情慢慢的平静下来,不能让刘畅知道自己已经明白了真相,她够苦的了,也许她在刻意的瞒着自己。这是永远的心痛啊,怎样解脱,怎样使她忘却,他思绪很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窘迫,这样的无助。这是个心结啊,对他、对刘畅,不知道怎样解开的心结……

再说秋月,她急急茫茫的的来到伊一的办公室,使劲推了一下门,却没推开,急得她直跺脚。同时,也惊动了屋里的伊一。沙发上,两人气喘吁吁地,正是关键时候,冷不防被敲门声惊动了,晚秋忙推他,他还不散伙,按着晚秋不让她动,大声的问了句,“谁!”

“老板,哎呀,大白天的插个门干啥,王主任非要老李头来给他搓澡,你看怎办?”

伊一听出了是秋月的声音,训斥道,“你们两个是吃闲饭的,不会给他搓澡?”

“他不用,把我们都轰出来了,正在发火呢。”

“等等!”伊一喊了句,还在不停地扭动身体。

晚秋就小声说他,“都啥时候了,你还干这个。”

“别动,老子说啥也要尽兴,不能总伺候他们这些王八羔子。”说着,又激烈动起来,从沙发上一直滚到地上,伊一是咬牙切齿,下手也重,简直是虐待,开始晚秋还忍受着,忍受不了了就反抗,不配合,这越发激怒了他,下手越重,把她压成了球形儿,还这儿一把那儿一把的拧她。晚秋哪里受得了,连哭带叫的乱挣扎,手碰到了橄榄球棍,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了,抓在手里就打过去,正巧打在伊一的脑门上,伊一停止了动作,两眼一翻白,直勾勾得看着她,晚秋乘机推开他,她就像个木头人似的歪在一边,晚秋也不管他,只顾忙穿着衣服,整理着头发。

门口的秋月也急了,又敲开了门,“老板,你在里面干啥呢?快点吧,你说怎办,叫还是不叫,他正等着呢,老板……”

门突然开了,两人差点撞个满怀,秋月看晚秋头发凌乱,满脸的泪水,“晚秋姐,你这是……”又向屋里看看,看到赤身裸体瘫在地上的伊一马上明白了,“晚秋姐,你没事吧?”

“这个畜生,不得好死,就会折磨人。”晚秋骂了句,她想走,秋月看到有人来,忙把晚秋推进了屋里,关死了门。

而此时的伊一动了,他用手摸着脑袋,哎哟着,细看,所幸没有流血。但是,额头上起了一个大包,疼得他龇牙咧嘴,不时唏嘘,手指着晚秋,蹒跚着步伐。晚秋满眼惊恐,不时倒退着。秋月进来,看到这阵势,她一下子挡在晚秋前面,“老板,还是先把你的衣服穿上吧,有人来了。”

伊一这才看到自己赤裸着下身。其实,常在这地方混,他已经没有羞耻感了,穿着衣服,瞪着晚秋,“你等着,看我一会儿怎收拾你,我非把你下面的东西都掏出来看看是啥颜色的,敢打我,你她妈的吃了豹子胆……”

正在他骂骂咧咧的时候,门被猛地推开了,阎斌带着两个人冲了进来,看到屋里的一幕,愣住了。

伊一马上换上一副笑脸,“阎队长,你这是……”他说着,冲晚秋和秋月挥挥手,“去、去、去。”

两人急急匆匆的出去了。

看着两人的背影,又看着伊一的狼狈样,阎斌笑了,“搞什么名堂?”

伊一尴尬的笑着,一手捂了额头,“出丑了,你就别幸灾乐祸了,你个大忙人来我这儿有啥事?”

“有啥事儿,应该我问你。”阎斌说着,坐在沙发上,顺手拿起桌上的烟点上了一颗,又把烟扔给自己的属下。

“问我?我有啥事?”伊一一脸茫然。

“哦,”阎斌看着地板上的一滩血迹,“就你刚才这点事儿我就能抓你。”

“别、别、别。”伊一马上讨好起来,“阎哥,丢人了,丢人了。”说着,忙拿起门口的拖把把那一滩血擦净了。

“瞧你这点出息样,你说你哪来的这样大的瘾头,晚上还不过瘾吗,大白天的就干上了,别把自己弄肾亏了,小心要了你的小命。”

伊一嘿嘿笑着,“是来找王主任吧,他还在泡温泉呢。”

“哦,他在这儿?”阎斌一惊。

这时候,有人进来和阎斌说:“队长,人已经抓到了。”

伊一听了一惊,“阎队长,你们又抓了谁?”

这时,从走廊里走过去戴着手铐的两个人,看到了伊一,忙求救,挣扎着赖在门口不走。

伊一看着大吃一惊,忙说情,“别呀,阎队长,他俩是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

“是呀,阎队长,他们刚来了一会儿,话还没说上几句呢,王主任就来了,光伺候王主任了,还没顾上他们。”

“是吗,那怎么有人报案?”

“报案!报啥案?是哪个王八羔子报的,让我查出来不扒了他的皮。嘿嘿,也许是有人报着玩呢。”

“报着玩,你别替他们开脱啊,他们可是被我们抓了现行,受害人告他们施暴。”

“谁?是我的服务员吗?嘿嘿,也许真是闹着玩儿,惊动了你们,我替他们赔不是了。”

“别嬉皮笑脸的,你这儿竟干些龌龊事儿,”阎斌一下子严肃起来。

“阎队长,可不能这么说,县领导们可是常来。”

“别拿县领导来压我,带走。”

“别、别、别、别呀,阎队长。”伊一忙拦着,“阎队长,借一步说话,借一步说话。”说着,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阎斌瞭了他一眼,和他进了里屋。伊一把里屋的门关严了,伊一说:“阎队长,和你实说了吧,这可是王主任让我找的人,具体干啥我也不知道,王主任上面是谁,那可是温书记。”

“又拿他们来吓唬我,我不吃这一套!”说着,拉开门出来,“把人带走。”回过头去对伊一说:“一会儿你也到刑警队一趟,听明白没有。”说着,几个人出去了。

“不是,阎队长、阎队长。”

阎斌根本不理他,把人带走了。

伊一看他们下楼了,这才回过神来,立刻火冒三丈,“嘿,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太岁头上动土,你个臭小子不想干了,他奶奶的。”

生气归生气,他赶紧去找王屾。

浴室里,王屾正发火呢。吓得海棠一言不敢发,她还从没见他这样呢,发脾气,摔东西,骂人,不小心被他抓了一下子,胳膊疼的都抬不起来。

“有人没有,有人没有?”

听到屋里叫,两人赶紧进去。

王屾本来是站在水池子里的,看两人进来忙蹲下去,“人呢?”

“老板不让叫。”秋月吞吞吐吐的说。

“把你们老板叫来。”

“我们、我们老板有事。”

“有事?有事好,好、有事好,滚!”

两个人吓得赶紧溜出来,正跟伊一撞了个满怀,伊一被撞了个趔趄,还差点儿摔倒。

“你们他妈的,丢魂了?慌什么,抽风吗!”伊一大声训斥着她们,又指指秋月,“晚秋呢?等着啊,晚上看我怎收拾你们。”

秋月吓得都快哭了,“又不管我的事。”

海棠倒是没那么怕,指指里面,“正在发火呢。”

“为啥?”

“为了老李头。”

“那你们赶紧去叫啊,傻站在这儿干啥,活死人呀。”

“你不是不让吗。”海棠嘟囔了一句。

“敢顶嘴,快去!”伊一吼着,两人赶紧小跑着离去。

“乱了,都乱了,他奶奶的。”伊一骂着,小跑着进了浴池,“王哥、王哥,不好了,阎斌那小子把我给你请的那两个人给抓走了,赶快想辙呀。”人未到,声音先传来,人来了,话也说完了,还气喘吁吁地,就像打败的公鸡,浑身松松垮垮的。

王屾指指他,“看你干的啥事,快说,怎回事?”

“怎回事,我怎知呀,就是、就是,这怎说呢,哎呀。”他拍着脑袋,“到底是怎回事呢,这还怎、怎说不清了呢?”伊一捂着个脑袋直转圈,就像一下子傻了一样。

“看看你,平日里还人模狗样的,我先问你,为何把老李头给辞了?我是怎和你说的,要是温书记来,你怎办吧,是不是浑身皮痒痒了?”

“不是呀,王哥,不是我炒老李头的鱿鱼,是他炒我的鱿鱼,我求爷爷告奶奶,说尽了好话,是一口一个大爷的叫啊,就差点给他跪下了,可是还没挽留住他。王哥呀,说实话,从小,我对我爹娘都没这样好过,你说说,他执意走,我有啥办法。”

“他为啥走?”

“这谁知道呀,不知他那根老神经又不正常了,又没欠他工资,见了面像伺候亲爹一样伺候着,你说说我,窝囊不窝囊啊,我在他面前就是孙子,每月忘啥也不能忘了他的工资,都是我亲手送到他手里,这里的人谁不知道啊,你去问问,除了他,谁不欠他个三五月的工资,可他还不满足,倚老卖老。就因为一句玩笑话,我说老李头,咱这儿可美女如云呀,你要是能行啊,要谁都可以,免费的。没想到他就恼了,劈头盖脸的骂了我一顿,还抡圆了巴掌给我了一个大嘴巴子,你看看,你看看,至今还肿呢,两个大牙都松动了,当时打得我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口吐鲜血,摔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阿鹏和孙毅实在不愤,给了他几下子……”

“我明白了,你嘴贱吗,不知老李头是个啥人吗?活该!怎没打死你。你给我听好了,三日内把老李头给我请来,请不来,你也给我滚蛋。”王屾说着,出了浴池,用浴巾裹住了自己。

伊一被训就像是鸡啄米,不时地点着头,满口答应着,“行、行,王哥,您消消气儿,我一定把他请回来。我发誓,要是请不回来,我喝口凉水噎死、我。”伊一像个犯了错的学生地头站在那儿,接受着老师的训斥。

王屾哼了一声,来到淋浴旁,看到伊一还跟在后面,一副奴才的嘴脸,就气冲冲的说:“去、去、去,该干啥干啥,想给我搓澡怎的?”

“是、是,王哥真要搓澡。”伊一放低了声音,“和你说,昨日儿,自送上门来一个漂亮的搓澡工,才十七岁,嘿嘿,嫩着呢,还没开苞,手艺也好,让她搓一遍,保证浑身舒服无比,这可是给温书记准备的,要不,王哥,你先享受?”

王屾看着他,“自送上门来的?”

“是的,嘿嘿,告诉你,人家还是个在读大学生呢,可是讲好的,就一个月,多一天也不干,真要开苞也行,二万块,少一分也不行。”

“哦,还有这样的事。”王屾也来了兴趣,脸上的表情好多了。

“嘿嘿,王哥,您等着,我亲自给您叫去。”伊一就像是伺候皇帝爷的近身太监,弯腰躬身的,还没等王屾说啥,就小跑着出去了。

王屾笑着摇摇头,这个狗东西,还真会讨人欢心,倒要看看真有他说得那么好。他想着,把洗发精搓在头发上,整个头都包在了雪白的泡沫中,一股香气四散着,王屾闭着眼睛搓了会儿,又站在喷头下冲洗。

“王哥、王哥。”听到叫声,王屾抹了把脸上的白沫,忙偏头睁开眼睛看,这一看不要紧,吓得他嗷的一声,赶紧蹲下了。因为他看了一个白嫩嫩的肉体站在他身边,一张俊俏的脸还冲他笑,还有胸前粉色的小衣,下身三点式的粉色小裤,“伊一,干啥,出去,快出去!不知道我在洗澡吗?”

可眼前白嫩嫩的肉体一动不动,就像一塑雕像。

伊一笑说:“她就是来给您搓澡的,多么诱人的美人胎子,难道您不喜欢?”

没想到美人儿也开口了,看她轻启朱唇,“老板,您出去吧,这个客人我招待。”声音犹如轻歌艳舞,悦耳铃声,回味悠长。

“好好,那钱?”

“不要钱,您快走吧。”

伊一咽了几口唾沫,“王哥,那我出去了,您慢慢的消受吧。”说完,麻溜的退了出去。等王屾回味过来,已经听打了关门的声音。

王屾看了一眼冲他笑的美女,“你先出去,等我冲完后。”他声音不大,神情慌促,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情,见过多少美女呀,除了刘畅,真让他心动的还没有一个,今天这个女孩儿,还真搅动了他的心扉,连说话也不流利了。

女孩儿一脸的媚笑,“你叫什么名字?”她问,就好像是刚谈恋爱初次见面的少男少女。

“我叫王屾,你呢?”王屾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说。

“我叫苏丹儿,上大二,寒假了在家没事儿,出来体验生活,没想到。”她没说下去。

“那干嘛来这儿?你是不是先出去一下,等我冲完澡咱再说话儿。”王屾有些害羞了,毕竟赤身裸体,还是头一次这样面对女人。

“您不是要搓澡吗?我帮你搓吧。”说着,她把澡巾套在手上。

“不用不用,等我冲完了再搓。”王屾忙说。

苏丹儿却执意不走,一只小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王屾就像浑身过了电一样,忍不住浑身抖动了一下。苏丹慢慢蹲了下来,双手绕过他的脖子,把身子贴在了他的身上,“王哥,这也许是缘吧,我喜欢你。”她喃喃地说着。

王屾心潮澎湃起来,毕竟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那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满身热血沸腾,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把她拉进怀里。他很销魂,第一次感觉人生是这样的美好,他看到了女孩珍惜的红梅,开的那样的鲜艳。苏丹蜷缩在他的臂弯里,紧紧地搂住他,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丹凤眼里是温柔,是满足,是享受,这也许是作为女人最幸福的时刻。不知不觉,两人竟腻歪了一晚上,这一晚上,他竟没有想起刘畅来,整整一个晚上啊,当他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纯美的小女孩冲他在笑。他吓了一跳,赶紧爬起来。也把女孩儿吓了一跳,怔怔的看着他,“你怎么啦?”

王屾看着被吓着的女孩,想了想,啥也明白了,“没事、没事。”他尴尬的说着,又躺下来。

女孩又贴上他,满是幸福,含情默默地,“没想到会在这儿碰上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我在梦中梦到过你,你是我最动心的男人,就算你结婚了,有了老婆和孩子我也不嫌弃,只要你能对我好,我永远跟着你。”

“别、别、别,别说傻话,昨晚我喝醉了,你是知道的,是不是我伤害了你?哎呀,这是怎啦,对不起、对不起。”

“你别说,我不需要对不起。”女孩儿把小手捂在他的嘴上,“你的嘴唇真性感,使我着迷,又把手划过他的胸前,”我喜欢你的身子,再往下。经不住女孩儿的一番挑拨,欲火战胜了理智,他再一次的和女孩儿融合了。

电话声打破了美妙的梦,王屾忙下床来翻出口袋里的手机一看,是温馨打来的,要他赶紧到他的办公室来。王屾应着,忙起身穿着衣服。

“你要走吗,我们啥时候再相见?”女孩儿急急地问。

“哦,你还是回家吧,不要再来这儿了,这儿不是你来的地方。”

“那你为何在这儿?我要在这儿的等你。”

“听话,回家去,这儿不是你待的地方。”

“不,我一定在这儿等你。”苏丹儿哭了,流了满脸的泪水。

“别哭、别哭。”王屾忙劝着她,心里直后悔,真是晕头了,竟做出这样的事儿。

苏丹儿扑在他的怀里,“你不能这样待我,我是真心的。”

“好、好、好,我知道。这样,把你的地址告诉我,想见我,我去找你,可千万不能来这个地方。”

苏丹儿哭着点点头,如梨花带雨,“哪我怎样找你呢?”

王屾想了想,“我把手机号码给你,想见我就给我打电话。”

苏丹儿抹了把泪,点点头。

“那你快起来吧。”王屾说着,从客服簿上撕下页纸,拿起笔,顿了顿,还是把手机号码写给了她。

苏丹儿凑过来看着,“我也把我家和学校的地址给你吧。”还没等王屾说啥,她已经拿起笔刷刷的写起来,几行秀丽的字出现在纸上,她撕下来叠好了,递给他,“给你。”秀美的脸上满是甜蜜,当王屾接过来,她还忍不住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亲。

“好了好了,咱们该走了,别忘了你的东西。”

苏丹儿很高兴,撩撩长发,点了点头。

两人刚开门出来,看到伊一正过来。伊一看到王屾,满脸的笑,“王哥,早啊,饭已经准备好了。”又看他身旁的苏丹儿,故意阴下脸,“没惹王哥生气吧?”

苏丹儿紧挽着王屾的胳膊,瞅了一眼他,痴痴的笑着,小脸上满是红晕。

“不吃了,我还有事,先走了。”王屾说着就走。

伊一看苏丹儿也跟着走,想说啥竟没说出来,像哑巴似的看着。

王屾向前走了几步,站住了,回过头来看着伊一,“她不适合在这个地方,以后不能找她的麻烦,知道吗?”

“不是,王哥,是她自己找来的,不是……”

“好了,就这样吧,我们走了。”说完,再也不理他,转身就走。

苏丹儿紧紧地把着王屾的胳膊,还回头冲伊一笑了笑。

“王哥,不是,这……”伊一竟不知怎说了,眼看着两人离去,脸上那个不再在,又说不出来,呆在那儿,半天竟没有回过神来。

要分别了,苏丹儿还是粘着王屾,就是不松开他。王屾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数也没数,塞到她手里,“听话,快回家去吧。”

“那你答应我,不能忘了我,一定来找我。”

“好好,我记着了。”

苏丹儿这才松开他,一眼不眨的看着他,大眼里立时满是泪,“别忘了我。”这才上了车。

王屾点点头,帮她关了车门。出租车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一加油门冲了出去。王屾看着,苏丹儿探出头来冲他招手。他也招了招手,长出了一口气,这个痴情的女孩儿,忙又掏出手机给刘畅打电话,还没拨通,舒达的车已经停在了他的身边,“王哥,快点吧,温书记有点不高兴。”

王屾忙上了车,“出了什么事?”

舒达摇摇头,“去接他就看他脸色不好,满脸的愤怒。”

看舒达精神紧张的样子,王屾忙劝着,“不要紧,不要紧,领导也是人,喜怒哀乐也缺不了,说不定老两口拌嘴了,呵呵。”

舒达也笑了,“王哥,还是小心点吧,我从没见他这个样,好像出了啥大事。”

王屾点点头,拍拍舒达的肩膀,“舒达,等温书记退了,以后就跟着我吧,我觉得咱兄弟很投缘。”

舒达使劲的点点头,“我早想好了,非跟着你不可,甘愿为你上刀山下火海。”

“呵呵,不用、不用,说得跟江湖好汉要寻仇的样子。”

“真的,王哥,我可是心里话。”

“这我相信,我是说呀,咱兄弟好好的,干嘛又是上刀山,又是下火海的。”王屾笑说。

车疾驶进县委大院,王屾从车上跳下来就急急的向楼上奔去。很多同事都热情地跟他打招呼,称呼也变了,都改嘴王县长,这倒使王屾有些不好意思,听着有些刺耳,只是冲他们笑笑,招招手。

刚走近温馨的办公室,还没来得及敲门,就听到屋里啪的一声,像是摔了杯子。王屾的心里一动,举起的手在空中停了停,稍微喘息了一下,还是敲响了门。

屋里没回音。王屾又敲了两下,就直接推门进去了,看到温馨站在办公桌旁,铁青着脸,像是愤怒至极。他看了王屾一眼,啥话也没说。

王屾轻轻关好门,低低的问,“温书记,出啥事了,生这么大气。”

“该死的燕子,太胆大了,竟敢……”

温馨没有说下去,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长长地舒了口气,像是极力缓和暴怒的心情。

王屾心里明白,看来他发现钱没了,脏窝里一分不剩,难怪他气得这样,心里很是好笑,却还是装作不明白的样子问,“温书记,啥该死的燕子?”

“哦,没啥事儿,”温馨隐瞒着,很艰难的笑了笑,“你坐吧。”

王屾去倒了杯水,递给温馨,“温书记,有啥事儿跟我说。”他很诚恳的说。

温馨接过水杯,冲他点了点头,“真没啥事,跟你伯母怄气呢,本来看见燕子就心烦,你伯母却天天在家里画燕子。”

王屾笑了,他也故意长出了一口气,“我还以为啥事呢,温书记的心情我理解,看来您对那只燕子你还耿耿于怀是吧?”

“不说了,不说了,全县上下被这只燕子弄得紧张兮兮的,我是担心社会的稳定,这可是个大问题,关键时刻,你这个代理县长可得负起责来,不能像以前那样叫你干啥就干啥了,要亲临前线,做出个样子来给高老头看看,证明证明自己的能力。”

“我记下了,温书记,绝不会给您丢脸的。”

温馨点点头,“好好干吧,正是你表现的时候,处心积虑的做了那么多,没想到那只燕子倒给帮了大忙,实现了咱的愿望,还真是因祸得福。不过,还得提防那只燕子冲咱下手,说不定是个圈套。”

“您的意思?”王屾故意装糊涂。

温馨怔了下,“啊,也没啥事,走吧,开个常委会,把你的代理公布一下,省得言不顺名不正的,也别让外界猜测了。”

王屾笑应着,觉得这一点温馨考虑的还周到,能做到这些,说明他还是信任自己的,禁不住心中暗喜。

常委会上,温馨一公布王屾的代理县长职务,立刻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温馨摆了几次手才制止了掌声,笑说:“王屾同志代理应县的县长,看来是民心所向啊。这也说明,在坐的各位老同志还是心明眼亮的。好啊,很好,我感到很欣慰。王屾同志,我培养了很多年,他没有令我失望,也没有令在座的各位失望,有他在,我们应县各项事业会继续下去,会更好。”

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散会后,温馨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直奔县宾馆,而是回家了,他看上去心情很是郁闷。是啊,忙活了一辈子积攒的钱不翼而飞了,当时看到那个钱去楼空的场景,惊得他都傻了一般,半夜没回过神来,特别是墙上那只飞翔的小燕子,惊得他呆若木鸡。先去吓唬殷秀琴,也没放过他,把他的钱洗窃一空,一分钱也没给他剩下。

回过神来,忙去看门窗,都关得好好的,盗贼是怎样进来的,惊得他一下子瘫在地上。恰巧的是,当他再看墙上的那只小燕子,那只小燕子就在他眼前消失了,他还以为老眼昏花了呢,忙揉了揉眼睛再看,的确是没有了,雪白的墙上,一点痕迹也没有。这一下,他更惊恐了,仿佛墙上的那只小燕子变成了魔鬼就在他身后,吓得他惊叫着,一下子昏厥过去。

等他醒过来,天已经未明了,还好,今晚拿来的六十万还在地上的编织袋里。他啥也顾不得了,背起钱袋子,匆匆逃离了那个鬼地方。

回到家里,老太太看了他一眼,也不理他,继续做她的画。温馨唉声叹气的,小保姆递过茶来,他摆摆手,躺在安乐椅上,闭上了眼睛。

老太太哼了一声,“昨晚折腾够了,现在还气俺,你说你个老不要脸的,不是宾馆就是洗浴中心,想起来真是恶心。”

“你个老娘们懂个啥,画你的画吧,别来烦我,人家折腾我,你也折腾我。”

老太太把画笔一扔,“你个臭疙瘩,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要脸不要脸,你干的丑事以为俺不知道怎的,俺是不想说,嫌丢人,你都熬到爷爷辈上了,还去和些小姑娘打情骂俏,老脸都被你丢尽了,门都不敢出去。”

“去去去,胡说个啥,你看见了?谁说我跟小姑娘打情骂俏了,没根据的话少说。”

老太太被噎住了,看着他干瞪眼,“对,俺是没见,可是俺听说了,昨晚上俺出去,你说俺听到啥啦,哎呀,简直难以说出口,呸呸呸,想起来就恶心。你呀、小心点,真要被俺逮住了,俺才不管你啥书记不书记呢。”

“行了行了,少烦我行不行,我说你个老娘们怎就不开窍呢,宁愿信大街上的道听途说也不信我这个活生生的人是不是?你脑子有病吗你,老子一辈子行得正,走得端,没有哪个大姑娘小媳妇找上门来吧,你还在这儿叽歪歪,叽歪歪的,一辈子没啥共同语言,老了也一样。”

“那你还想怎的,还想把俺休了是不是,你个老东西,忘恩负义,当初要不是俺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你,你能不能活还两说着呢。”

“是,我的救命大恩人,你是我的再生父母,你是我的老祖宗行不行?这偿了你一辈子了,这辈子偿不够,下辈子我再偿。”温馨烦气的说。

老太太听到这话,受不了了,抹开了眼,“你干嘛冲俺发这么大的火气,你昨晚上去哪儿了,俺还没找你呢,你还冲俺发火,你真有啥想法是不是?是被哪个小姑娘迷昏了头,你要有啥想法就明说,俺把这地方给他倒出来,俺跟俺儿子过去。”说着,老太太抹着眼就去收拾东西。

“哎呀,我的老姑奶奶,我怕你了行不行,你就别添乱了,我心烦着呢。”温馨忙去劝老伴儿。

“俺走,俺非走不可,你整天跟个夜猫子一样,跟你过不下去了,俺走了,你正好,没人碍你眼了,你愿意怎样怎样。”

“好了,别胡搅蛮缠了好不好,你想气死我呀,你说,咱们的钱……”

一下子说漏了嘴,温馨忙止住了话头。

“钱,啥钱呀,咱家被偷了,俺怎不知道?”老太太紧张了,盯着他问。

“哎呀,你听三不听四的,不是咱的钱,是、是殷秀琴的钱,是她的钱被偷了。当时、当时没查出来,现在才想起来,案子到现在没个进展,我正烦着呢。”温馨编着瞎话。

老太太到信以为真,“原来这样,昨晚上商量案情了,那你可早说呀,一进家门就狼脸狗腚的,好了好了,你先去睡一觉吧,有事俺叫你,小菊、小菊。”

“哎,奶奶。”叫小菊的小保姆跑进来。

“快去伺候你爷爷躺会儿。”

小菊应着,忙去扶温馨。温馨长吁短叹了一声,跟着小菊进了卧室,小菊扶他躺好,又拉过被子给他盖上。温馨冲她挥挥手,小菊小心地退了出去。

温馨又长出了口气,心思又回到了小燕子的身上,他想着,还真有其人呀,他是个啥人呀,自己那么多钱,一分都没给自己剩下,难道早被他注意了,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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