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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屾顶住了压力，加上又安抚了宋市长，由抵制转为支持。其他人一看，也见风使舵，墙头草都往王屾这边飘来。蒲谷市的工作也很快转入正常状态。政治生活理顺了，才有精力专注于经济建设。王屾开始了忙碌的调研工作，不摸清实底，找出短板和不足，工作都无法展开。这是他第一次全市经济会议上的讲话精要，扩大招商力度，这是他的第一板斧；杜绝高污染项目落户，保护生态环境，这是他的第二板斧；由粗放型经济向科技化精细型经济转变，这是他的第三板斧。三板斧落实下去，用了一年时间，也初见成效，一批高科技企业落户蒲谷市。
正当王屾大刀阔斧、大张旗鼓的搞经济建设时，一张网悄悄地向他张开，这是一张顶层的网。对于他来说，和风细雨的平静背后就是狂风暴雨。在他到省里开经济会议时，刚在台上发完言，话语刚毕，掌声未落，刚回到座位上，由会务人员凑过来小声说，“有领导找。”随会务人员走出会场，一旁的休息室里，三个人坐在那儿等着他，他不认识，从没见过这三个人。中间的高个男人见他进来，脸上微微笑着站起来，“你是王屾同志？”
“我是、你们？”王屾有点儿懵。
“哦，我们是中纪委的，找你了解一些情况。”说着拿出工作证让他看了看，又收进口袋里。
王屾心里咯噔一下，这简直是个晴天霹雳，震的他方寸有些乱。“你们找我想了解什么，我正在开会。”
“我们已经跟省委打过招呼，你的发言也完了，你的发言很精彩，我们在这儿就听到热烈不断地掌声。”
也不知是有意挖苦怎的，王屾听了特别刺耳，他苦笑一下说：“好吧，你们是在这儿了解，还是我跟你们走？”
其他两个人也走过来，挨个微胖的男人向他伸出手笑着解释，“我叫白帆，是专案组的组长。”
王屾很快冷静下来，和他握了一下手，“你好、你好。”
“在这儿呢，一时半会也说不清，还是跟我们走吧。”
“那好，你们看我是否让秘书给我收拾一下宾馆的东西。”他拿出手机，没有直接打，而是在争取他们的同意。
高个男人接过他的手机，“按照规定，从现在开始，你不应能跟外面有热和联系。”
王屾点点头，“那咱们走吧。”他很配合，脑海里却翻江倒海，不知道怎么会这样。这段时间，一心扑在经济上，竟疏忽了自己的事儿。难道是那笔巨款，李大爷哪儿出岔子了？一定是，要不的话没啥缺口的，更不会有啥把柄。当然，他也绝不会相信事情出在李仙江和李敏身上，一定是他旁边的人知道了什么。
王屾上了他们的专车，从车玻璃往外看，她看到了省纪委的几个熟悉身影，和他们见过，但不很熟悉，他们像是交接了什么，相互握手后，上车来。
车开动了，很快驶出了省委大院。白矾回头看了眼满是忧郁的王屾，笑了笑，“王屾同志，不要那么紧张，就是找你落实一些材料，我们党的政策，允许犯错误，认识到了，改正错误了，还是好同志。”
“党的政策我了解。”王屾苦笑了一下，以他的判断，一定是那笔巨款出了问题，别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如果说有人多少了解一些，那就是李敏，别人是不会重大一丁点的，哪怕是刘畅。其实，带着李敏去了两次瑶池崮他就后悔了。可是，一时的激情让他忍不住冲动了，身体上的欢愉也使他把一些秘密告诉了她，如果李敏举报他，他会很麻烦。但是，他相信，就是把李敏打死也不会举报他的。唯一的问题应该出在温馨老婆和他的两个儿子身上，他们找着了温馨的笔记本，里面可能有这笔巨款的记载。当时，他也想过这个笔记本，也想把它毁掉，又想着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所以就疏忽了，他脑子急速的飞转着，中纪委的敢在会上带走他，上面领导是碰过头的，试想自己是市委书记、市人大常委会主任，想要带走他，是要走程序的。可能很长时间里就已经决定了自己的今天，之所以在今天动手，是需要他的经济报告。他忍不住的苦笑了一下，怎也没想到会是今天这个样子。
“王屾同志，你在想啥呢？”白矾回头笑问。
“我是想，这些日子，为了我，你们辛苦了。”
白矾点点头，“上面综合各方面考虑，是下了很大决心的。”他笑笑道，“当然，你也不要有很大的包袱，毕竟钱你没有装进自己的口袋，而且，这些年来，你用自己的工资济贫，也捐了不少钱，在群众中有很高的威望，这一点和其他腐败分子不同。”
“你们调查得很细。”王屾苦笑着。
白矾点点头，“为这事费了很长时间，做时滴水不漏，但终究是有破点，正应了那句话‘没有不透风的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偏偏忘了这一点，希望你好好配合调查。”
王屾笑了笑，沉默不语。他现在考虑的是自己进去了，刘畅能否经得起这么大的打击，对孩子们又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当然，想这些也是白想，如今的他已经被关进了笼子，看来这次谁也救不了他了。他一时想到了高长河、殷秀琴、李敏，他们也是很着急。但是在国法面前，他们也束手无策。有哭的就有笑的，董书豪、司瑞、西门帅他们该高兴了，他忍不住的问了句，“我走了，谁接替我的职务？”
一旁的高个叫段延的说了句，“还是想想自己的事吧，我们党有的是好干部。”
王屾无奈的笑了笑，“是啊，我们党好干部多得很，我没猜错的话，省高级法院的院长西门帅同志将接替我的职务。”
白矾听了大吃一惊，“你早就知道了？”
王屾摇了摇头，“我只是现在知道，我还知道，董书豪省长要进京了，不是政协就是人大。”
“你消息很灵通吗。”另一个叫程雨的同志笑说，又道，“你也别担心，蒲谷市发展会越来越好。”
贾爱国看到了王屾被带走的一幕，吓得他当时瘫坐在地上，看到车带着王屾走了，他才回过神来，回到住宿处，收拾着王屾的东西，多年的经验使他发现，这儿显然有人来过，刚才省纪委的同志把他支出去，问了他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他就觉得不对劲儿，赶紧去开会的地方看，果真出了大问题。这如晴空的霹雳，把他震懵了，王书记不会有事、王书记不会有事，他那样清廉的人会有啥事呢，除非他杀人放火了，这显然不可能，爱民日子的父母官，看到路上走过的乞丐都停下来问问是哪里人，还给人家买饭给人家钱，怎会有啥事呢。尽管他还摸不清到底是啥情况，但是，确定王书记出大事了。着急中，他掏出电话打给了刘畅。
刘畅丈夫被人带走，顿时慌了，一时六神无主，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着，她知道大事不好了，也一下子想到是董书豪对丈夫下手了，她紧张的理不出个头绪。但是，多年在官场上摸爬滚打的经验告诉她不能慌，必须逼迫自己镇静下来，他首先想到了阎斌，赶紧给他打电话，他还啥事不知道，说不不可能啊，公安这边没有一点反应。挂了电话，又打电话到公安厅找熟人打听，人家也是一头雾水，说肯定不是省纪委办得案子，真要出事，一定是上边。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贾爱国还没回到市里，社会上就都知道了，昔日群众心目中的大清官省里开会时被中纪委带走了，一事弄得满城风雨。还有个爆炸性的新闻，刚回到省海洋厅的司瑞空降蒲谷市，任市委书记。司瑞曾在营区县挂职三年，都知道他是董书豪线上的人，他来营区县说到底就是为了监督王屾的。当然，一般人不会知道，也只有司瑞自己心里清楚。老头子没失言，临走把他扶上了马，倒惹得西门帅不满，本来，这个市委书记是他的，董书豪却给了司瑞，说是为了照顾影响，又安抚西门帅，不要着急，年儿半载的跟他进京吧，那里有施展才华的天地。
晚上，豪华的酒店里，董书豪开怀畅饮，这最后的胜利让他不亦乐乎。幼伢子跟他斗还嫩点，中纪委的老首长帮了他，虽说搜集的证据不足以拿下王屾。但是，只要进了中纪委的大门，啥事也会交代的。
司瑞讨好的，双手端起酒杯敬着老首长，“首长，您不亏是指挥过千军万马的，再难打得仗也打下来了，蒲谷市的苹果熟了，我们该摘了。”
西门帅挖苦道，“人家种树你摘果子，便宜你小子了。”
“怎还便宜了我，和你的不一样。”司瑞讨好道。
董书豪摆摆手，“还得保持头脑清醒，虽说老首长帮了个大忙，但毕竟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这笔钱就是他贪了，或是他挪用了，这方面你们要做做工作，从他周围的人入手查，要秘密进行，不要出乱子，更不要走路哪怕半丝风声，，这本该是锦上添花的事，别到时候弄得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两个人忙点头称是，保证万般小心，亲自去查。
不说他们怎样高兴和落井下石。单说刘畅家里，乱成了一锅粥，刘畅把自己关在屋里，饭也不吃，一家人也不敢劝。毕竟这事儿，谁也插不上手，帮不上忙。刘畅在屋里偷着流泪，她实在没有办法、没有能力去挽救自己的丈夫，半点消息也打听不出来。而且，外面传言司瑞马上来任，说明丈夫彻底栽了，身陷囹圄了。她该怎么办？自己又离得偏远，市里也没有底实的人去打听，能帮上忙的也就阎斌了，可他一个县的公安局长又有多大能量。再说，这犯法的事也不能把他搭进去。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等着，不问不打听，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突然，就那么一个闪念，他想到了离婚。初有这个念头，自己也吓了一大跳，自己丈夫刚出事儿就要提离婚，太不近人情。又一想，实在逼急了，这也未尝不是个保全家庭的办法，想丈夫也能理解，这样就不受他牵连。为了孩子，为了她的政治前途，这是最后的救命草。
正在这时，大门响过，阎斌匆匆进来了，他和家里人打过招呼，敲开了刘畅的书房，进去后再把门关死了。刘畅忙问，“有啥消息？”
阎斌趁了一下说：“要有思想准备，这场风暴可能更猛烈一些，李敏和她爷爷被省纪委的留置了。”
“为了你姐夫的事？”
阎斌点点头，“这是省厅的给我透漏的信息，很不好，姐夫和他们可能有经济来往。”
“受贿、贪污！还能又怎样的利益输送。可是，你姐夫并不是稀罕钱的人，十万的房款他都发愁，怎会是这样，我的理解里，你姐夫应该是遭受了政治迫害，成为他人的牺牲品，他太出头了，刚上任市委书记就弄什么大规划，又搞全是整顿啥的，动了人家的奶酪，而且不是少数，自然会受到报复的。”
“这也有可能，省厅的人还说，省常委会上，对姐夫的处理有很多的意见，争执的很激烈。”
“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找个借口无限扩大，你姐夫非栽了不可，怪就怪他不该惹董书豪，谁都知道，董书豪是老革命，在省委都没人敢惹，你姐夫非去戳这个马蜂窝。”刘畅恨恨的说。
“姐，你不想去找高书记过问一下，也许能起点作用。”
刘畅摇摇头，“高书记资格再老，毕竟离开了工作岗位，别给他添麻烦了。”
她又看着阎斌，“静观其变，不要出头，保住自己。”
阎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是啊，现在最要紧的是不能受其牵连，还是姐看得清楚，不亏在官场摸爬滚打了这些年。
中纪委的问询室里，已经连续询问了四十八个小时，四十八个小时，前前后后进来了十四个人跟王屾聊天，想从谈话中找出破绽。可是，自从被带走的那一刻，王屾总以微笑的面孔待人，不说一句话，别人说啥，无论怎刺激他，从来不恼。三天三夜问不出一点有用的东西，领导又压的紧，不得不对他采取点措施，光照、捆绑、恐吓，跪椅子腿。当然，这些是严厉禁止的，是法律所不容许的。可是，具体的办案中，偶尔的触碰，并不会受到任何处罚，这也是上下默认的。
对于王屾的突破口，主要集中在温馨的那笔钱上，从调查处理看，营区县的那些钱很可能是那笔钱的一部分，从和李仙江、李敏的审讯中，没有得到半点有用的信息，特别是对李敏的审讯，费了很大的劲儿，李敏一口否认，这个破案增加了难度。但是，从其他人身上还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证据，特别是季福来，说了很多有用的信息，特别是晚上自己家里凭空出现的几百万块钱，又和应县传说中的云中飞燕联系上了，再就是登上瑶池崮，说是钱很可能藏在这儿，可怎也不能使人相信，技术科还在上面忙活了一天，连个指纹也没提取到。
很快的，三个月就要到了，按照规定，没有任何有用的证据，就得依法放人。材料送到省纪委，董书豪很生气、很着急，好不容易有点线索就是落实不了，让人心里窝火。他的老领导给他回话，“别说落实不了，就是落实了又会怎样，如果证实一分钱没放进他的口袋里，照样发办不了他，最多弄个行政处分，到时候很难堪啊。”
董书豪一再要求，由于案情重大，按法再留置三个月。老领导答应了，一再警告董书豪，马上就要进京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扳不倒人家，最后让人家扳倒了，那可是得不偿失，我这边的压力很大，最多再有两个月时间，再没真凭实据，马上放人。
于是，董书豪调动所有人手，加大了取证工作，应县、营区县的大小头头都接受问话，勇于揭发并被证实了的王屾的违法事件，将被重点培养，破格使用。当然，说是都要过堂，重点突破口还是在刘畅和阎斌身上。刘畅经受住了一天一夜的询问，她只说啥事也不清楚她的丈夫要是真犯法了，作为一名党员，一名党的干部，坚决服从组织决定，和他划清界限，也要求依照党纪法规严惩丈夫，她绝不袒护。她态度坚决，无懈可击。至于知道一些王屾的违纪情况，她说得很坦然，她只知道丈夫是个严以律己的人，在营区县挂职两年多，几乎把自己的工资都赔了进去，说他贪污是决定不可能，至于家里地窖的事，她知道这个地窖，常在冬天作为菜窖用。至于温馨的夫人和儿子来看过地窖，这是真事儿，他们进去过，至于发现了什么可以去问他们。只有传说中的“云中飞燕”，如果说丈夫就是，那真是可笑至极。
一天一夜问不出啥，只好放她回家。
阎斌也是在省纪委的审讯室里待了一天一夜，他只把关于云中飞燕的一些线索交给了省纪委，别的一概不知。省纪委的也找刘萍问过话，也只是象征性的问了几句，还把刘萍吓哭了，也都知道真有事儿她也不可能知道。又从和王屾走的比较近的人找突破口，一时弄得满城非言流语，中间不乏正义的声音，一个好的干部被他们这样乱搞，很像动乱年代的时候，凭一张大字报，以莫须有的罪名就把人打倒。
正义的声音不断传出，董书豪也得到了这样的信息，不再明目张胆的搞王屾，找来西门帅和司瑞一顿猛训，大好的形势让你们搞得一团糟，上面这样的配合还办不了，还说只要找到温馨的两个儿子就能证明王屾贪了那笔钱，怎么他们一回国在机场就被国家安全局的人带走了，两个卖国投敌者的话也相信，这要是在战争时期，你们就是同谋，也是间谍狗特务，被老子逮到了早枪毙了你们。看到董书豪暴怒的样子，两个人吓得大气也不敢喘。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赶紧通知你们那群笨蛋，该干啥干啥，此事就交给中纪委吧，他们放人也好、法办也好跟咱们没有一点关系。”
弄来弄去，弄了中纪委一个大难堪。老领导把董书豪一顿好训，“保证保证，你那些保证呢，还说啥腚底下再干净也能抖出几两屎来，你抖了几两屎！现在怎办吧，一家人都睁眼瞧着呢，弄来弄去，你省里撒手不管了，啥也抖擞干净了，你这是把我架到火炉上烤啊。”
是的，快五个月了，案子一点进展也没有，搜集上来的线索都是断了的，没完整的证据链，就向主办人员跟他汇报的，就算证据链完整起来，他也没贪这笔钱啊，最多是处理方式不合法，给个政纪处分。
最终，中纪委把案子退到了省里，省纪委书记在省常委会上做了汇报，这个事议了很久，本着对同志负责的精神，必须有个万全之策。而且，受王屾案子的影响，蒲谷市招商引资遇到了极大的困难，很多招来的大公司，再多优惠的政策也留不住他们，纷纷撤资了。
当时，调查王屾是省委和中纪委共同决定的，中纪委不管了，屁股还得省委擦。当王屾从中纪委回来的那一天，省常委会的领导下集体去迎接他，省委书记握着他的手，“王屾同志啊，你经受住了党组织的考验，对你的调查是省常委会集体做出的决定，冤枉了自己的同志，心里都过不去啊，你的政绩，你的为民情怀，同志们是很佩服的。”
说完，所有的领导都来跟他握手。
董书豪握着他的手，“王屾同志，你经受住了组织的考验，我代表省纪委向你表示祝贺。”王屾笑笑，“谈不上祝贺，每名党员、干部都应该接受党组织的考验。”
“是啊、是啊。”董书豪笑得很难堪。
省委书记向他传达了省常委会的意见，先让王屾回去休养一段时间，再来省里报道，具体工作等省常委会研究决定后通知他。
省委大院里，一家人翘首以待。看到王屾从车上下来，刘畅发现他并没有想象中的落魄，只是看上去有些清瘦，有些疲劳，还是以前那样的阳光和潇洒。
是的，作为一名党员、一名国家高级干部，他一心为公，心里时刻装着人民，在蒙受不白之冤后，依旧没有消沉，依旧意气风发。这就是我们党的好干部，遭受了挫折和困难，依旧不屈不挠，他践行着入党誓言，永葆初心使命。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将担负起时代更大的时代使命，为了党和人民的利益，不畏艰险、顶风冒雨，砥砺前行。
令人诧异的是，王屾再加一个月后，接省办公厅电话，通知他到省委报告。当他赶到省委时，列席了省委常委会会议，省纪委首先传达了中纪委和省纪委对他的处分，主要原因还是他发现温馨同志巨额不明资金，没有及时向党组织汇报，而是私自违规转移，非法挪用，鉴于并非私人挪用，决定依法依规免去王屾同志蒲谷市市委书记、蒲谷市人大常委会主任、蒲谷市武装部第一书记职务，并给予行政记大过处分。如对处理决定有异议，可向中共中央申请复议。
会后，省委书记和王屾谈话，希望你不要有思想包袱，党的原则很清楚，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犯了错不要紧，改了就是好同志嘛。鉴于你在经济方面有丰富的工作经验，临时到省工信厅工作，待遇还是厅局级正职待遇，具体工作由省工信厅党委安排。
王屾表示完全接受省委、省纪委对自己的处理意见，将在新的岗位上为党工作，勤勤恳恳、无私奉献，为伟大的改革开放事业，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贡献自己的一切……
（完）
王子营
（2023年7月26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