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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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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3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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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秘书》连载

第四十章 勤警告飞燕在身 双胞胎欢天喜地

 

从斜庙村回来后,季福来偷着问王屾,“你说送钱的那个啥云中飞燕是不是现在就在咱这儿?”

“很可能吧,不过没根据的事儿别出去说,会引起人们乱猜疑。”

“这是好事呀,不管他以前怎样,他现在是做好事呀。咱修路为咱送了那么多钱,现在又为死者送钱为咱解困,我怎觉得他做事的风格很像您。”季福来笑说。

“啥?”王屾心里一惊,像是没听明白。

“开个玩笑,王市长,别往心里去。不过,他实在不错,不管是啥人,所作所为,令人钦佩,王市长,我有个想法,等咱的路修成了,就叫它飞燕路,也算是对人家的感激之意。”

“这个想法不错,可以考虑,不过还得争取大家的意思,要不搞个民意调查,看看老百姓啥想法。”王屾笑说。

“好啊,顺便呀,对咱修路、荒山承包的措施也做个调查问卷,看看老百姓心里是怎想的。”

“行啊,知道老百姓有啥需求,这样咱心里也有底。民意调查,这是个很好的举措。”

季福来显得很兴奋,“我看就让李县长负责这项工作吧,宣传发动方面她比咱都强。”

“啥事让我负责呀?”李敏笑着从外面进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季福来笑着和她说着。

“这是王市长的点子吧?”李敏笑问,看着王屾,一脸诡笑。

“这次没猜对,是季书记提出来的。”王屾笑说。

“真的呀,季书记,这是个创举,伟大的创举,你哪儿来的灵感?”李敏和她开着玩笑。

季福来大笑着,“李县长就是会说话,夸得我都飘飘然了,说真的,这还是在王市长提示下我才想到的,还是王市长的意思,只是借我的口说出来罢了。”

“季书记,不要过谦,你的点子就是你的点子,我觉得这个点子很好。现在,紧迫的工作就是赶快把路修起来,这路好比是梧桐树,只有路通了才能招引凤凰来,凤凰来筑巢,咱这石窝窝就变成金窝窝了。”

“好啊,我早盼着这一天了,王市长,您就是凤凰。”他说出来了,又觉得不合适,马上改口,“比喻有点不合适,要是说李县长是凤凰就合适了,不管怎说,反正是那个意思,是你们给营区县带来了希望,带来了变化。”

“季书记,不要这么说,营区县的发展是你们打下了很好的基础,你们才是功臣呀。”

“王市长,您这么一说我都臊得慌,来营区县十六年了,十六年来也常常想改变这儿的穷面貌,可是,依然照旧。是你们,才来了多长时间,把我们想都不敢想的事变成现实了,不佩服不行。”

“季书记,你总算说了句良心话,王市长为了这路,为了筹措资金,那是绞尽脑汁,上下奔波,他做得最辛苦了,筹来的钱你们还不珍惜。”李敏说。

“我知道,我知道。”季福来一脸愧疚。

李敏还要说啥,王屾制止了……

季德家里,毛舜筠正在和他汇报着。

季德才听着不时的点头,“这样好,王市长不是门外汉,他比谁都懂,这里面不得有一点闪失。”

“放心吧,季县长,咱的队伍虽然不是很专业,但是大小的路也修了不少,保证他挑不出啥毛病来。”

“不但让他挑不出毛病来,还要让他满意。现在正是关键时候,咱一定做好,争取做个样板工程,也好使人家有信心给咱送钱。”

“是啊,季县长,人家可是个财神,财神爷得供着,供着才能财源滚滚。”毛舜筠讨好的说。

“你小子呀,对了,要是正常施工,不偷工减料,估计能落多少钱?”

“三百多万吧。”毛舜筠说。

“也行了,我想他也不可能长盯在工地上,稍微动动手脚也能落个几十万吧。”季德才问。

毛舜筠点点头。

“那好,你见机行事,我和季书记再商量一下,他的意思是要咱不动手脚,怕王屾怀疑。”

“还有那个李敏,有点神经过敏,谁也怀疑。”

“那个媚狐狸,跟王市长在一块啥学不会,让季康盯紧点。”

“我知道……”

施工会开过后,马上进入了紧张的施工阶段。

头几天,施工非常顺利,第一车料运到工地后,王屾领着技术员亲自验收,各项指标均符合要求。这使王屾很满意,一再叮嘱技术人员,按规范要求,批次验收,有一车不合格,全部拆除重做。

市长吩咐了,技术人员不敢马虎,有的盯料场,有的盯工地,现场指挥,监理都成施工人员了。一天铺油一千米,骨料粒径均匀,铺设厚度误差均在范围之内,特别是沥青的质量,又黑又亮,好的没得说。

“王市长,您就放心吧,这可是咱的第一条样板路,我亲自把关,出了问题找我。”季福来说。

“好吧,我想这个会也长不了,我会尽快赶回来的。你呀,一定多听监理的建议,一步到位,千万别出啥问题,那样损失就大了。”王屾一再叮嘱他。

季福来都拍胸脯保证了,还有毛舜筠也一再保证。

李敏偷着对王屾说:“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怎还不放心?”

“他们越是这样我越是不放心,市里的招商会我不去也是可以的,为什么非要我去?”

“你怀疑啥,关于招商你最有发言权,别疑心重重了,魏书记都亲自给你打电话了,也并不是他们有意支走你。”

王屾摇了摇头说了句,“想做点实事在在的事很难啊。”

李敏并不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倒觉得他有点婆婆妈妈的,事无巨细,事事过问,有这个必要吗,官至市长了,她觉得实在没这个必要。本来是想让她留下,谁知魏书记也非要她去。其实,她才不想留下呢。这正好应了她的心思。

季福来和季德才亲自来送他们,满脸的不舍,一再叮嘱开完会马上回来,这儿离不开您。但眼中是掩不住的兴奋。这一点也只有王屾能觉察的出。

路上,看他愁眉不展,李敏忍不住问,“你好像满怀心事似的,这么对他们没有信心啊。”

“你没觉得咱好像成了多余的?”王屾反问她。

李敏摇摇头,“看他们多客气呀,对咱多恭敬啊,进庙烧香也不过如此。”

“是吗,呵呵,你被表象遮住了双眼,他们可是有不良目的的。”

“啥,你说啥,人家有啥不良目的,你也太多心了吧,别把所有人都往坏处想,别人我不敢保证,季书记我敢打包票,有他在出不了大问题。”

“但愿如此吧……”

招商会开了三天,又出去考察,南下广东,西到云南,打着学习考察的幌子,一转就是半个多月。回到市宾馆刚住下,省办公厅又下发通知,出国考察,董书豪亲自带队,名单中有王屾。而且,名次还很靠前。

有王屾可以理解,他毕竟是副市长。而且,在搞经济方面的能力是公认的,他出去考察能学到很多有用的东西。使人难以理解的是,名单的最后一名是李敏,她说啥是不够格的,不管是资历还是威望。

李敏当然很高兴,这可是个好机会,工作多少年都很难遇上这样的好机会。王屾却满腹疑虑,他是担心工程,也不知干得怎样了。每当打过电话季福来总是报喜,还说国家的扶贫工程款下拨到县了,五千多万呢,工程款不用愁了,让他安心考察。他越是这样说王屾越担心,这可是块肥肉,上下都盯着呢,弄不好你一口我一口给吞了,剩下个豆腐渣工程。

现在,这样的例子不少,塌桥倒楼,电视里报道很多,背后的黑幕触目惊心。他是真担心营区县现在修的路。还有家里,刘畅打过电话来,说还有十天预产期就到了,要他无论如何要回来一趟。本打算在工地待两天,要是没事就回家,看来又泡汤了。省里催得紧,要他们明天造成七点钟准时赶到省里,飞机票都订好了。而且还特意强调谁也不准请假,这是政治任务,省常委会通过的。

王屾实在想不明白,省里到底要干啥,按说这么好的机会应该争着去,他是来挂职的,不让他去再正常不过了,为何不但有他,还有李敏。他疑心重重,洗了个澡,又洗着自己换下来的衣服。

有敲门声,他一猜就是李敏,去开门,果真是她,看来她也是刚洗了澡,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服,头发还很湿,那娇媚,如出水芙蓉。她满脸的笑,“在干吗?”

“洗洗换下来的衣服,”王屾笑说。

“不是跟你说我洗吗?”

“我洗就行,也不脏,随便揉两把。”

“我来吧、我来吧,这那是你们男人干的活。”李敏说着进了洗手间。

王屾跟了进来,“看上去你挺高兴。”

李敏洗着衣服,丢给他个媚眼,“那当然啦,刚从昆明回来就要出国考察,太过瘾了,跟着你呀,赚了大便宜了。所以啊,谢谢你,以后洗衣服的事我包了。”

王屾笑着,“正合你的心意是不是?”

“难道你不愿意去?”李敏反问他。

“说实话,我是真不愿意去,你嫂子眼看就要生了,我要是不在身边怎也说不过去,你说是不是?”

李敏看着他,“这倒是真的,女人生孩子是一辈子的大事,男人就该在身边。不过呢,嫂子要是了解现在的情况也不会怪你的,没听魏书记说嘛,这是政治任务,谁也不准请假。”

“你有没有一种感觉,好像有针对咱的味道。”

“你啥意思,难道里面有阴谋?”李敏吃惊地问。

“也不能这么说,我总觉得里面有点啥事。”

“有啥事呢,修路的事,修路会有啥事?”李敏问。

“很难说呀,你给家里打了电话没有?”

“打了,我爷爷听了很高兴,”李敏笑说着又问,“您给嫂子打电话了吗?”

“还没呢,我还没想好怎说。”

“实话实说呗,又不是你故意不回去,嫂子会理解的,不行的话我跟嫂子解释,她最通情达理了。”

“还是算了吧,你别解释出啥事来。”王屾和她开着玩笑。

“能解释出啥事来,我还真盼着有啥事,你会做吗,”李敏笑说。

“你这个丫头又没正形了。”

“我就是没正形,我喜欢这样,就怕你接受不了。”

“挑逗我是不是,我可是个男人,身强力壮的。”王屾笑说。

“得了吧,我看你就是太监,美女在身边,瞧都不瞧一眼,是不是有病啊?”

“把自己说成美女也不羞。”

“你说我不是美女呀,难道我的美貌比不上嫂子?”

“跟你嫂子差远了,你嫂子是内外皆美。”

“那我呢?”李敏有点恼,扔下洗的衣服问。

“你吗,外貌还说得过去。”

“啥,还说得过去!喂,我哪儿长得赶不上嫂子?脸蛋、身材、文凭、还是修养?你也太没眼光了吧,不给你洗了,”说着,赌气一甩门子出去了。

王屾看着离去的她笑了,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只有贬低她,让她一点非想也没有。自己把衣服洗出来,放在甩干桶了甩了,又喝了杯水,拿起手机一看,快十二点了,想打电话又怕惊扰了媳妇,还是明早打吧。

想着,就想关门睡觉,谁知李敏又推门进来,嘟着个小嘴,一脸的娇怒,“你惹着我了,你说怎办吧。”

“又想耍赖皮是不是,快去睡吧,明天还早起呢。”王屾笑说。

“你伤我自尊了,哪里还睡得着,你就陪我说话到天明吧,困了明儿飞机上睡。”说着,赖在沙发上不走了。

“好了,给你道歉好不好,坏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

李敏扑哧一声笑了,“你还当真了,我有那么赖皮吗,我是来和你说,我突然想到你担心啥了。”

“我担心啥?”王屾好奇地问。

“你是担心修的路,他们从中捣鬼对不对?”

王屾微微点头,往下说:“你这么一提醒,从上到下我觉得他们是一伙的,又到广东又到昆明的,好像是专冲咱,不给咱一点喘息的机会。”

王屾笑了,“有点意思了,有点开悟了。”

“这么一想,从省里到市里,再到县里好像有一根线穿着,这根线啊就是把咱隔开,人家好下手。”

“悟到了,很有长进啊。不过,千万别表露出半点儿,糊涂点,有时候糊涂比聪明更难。”

“那咱怎办呀,可不能让他们都倒了鬼。”

“别急,我自有妙招。”王屾笑说。

“你想怎做呀,和我说说。”李敏有点急。

“天机不可泄露。”王屾笑笑。

“就给我透露一点点嘛,你可不能人在这儿,灵魂在那儿,拿什么制止人家,”李敏撒开了娇,紧抓了他的手不放,娇喘声越来越急,高耸的胸脯起伏着,风眼里满是热情。

“喂,清醒点,又入梦了是不是?”

李敏真就拧了自己一把,“哎呀,那你说嘛。”

“呵呵,快去睡吧,你这么聪明,我看你能否想到一点点,”说着,请推着她把她送出门去……

自从王屾离开后,季德才就像冻僵的蛇又活了过来。本来,他不是工程主要负责人,却一下子篡权了,在工地上指指点点,啥也他说了算,季福来说话都不好使了。

有个监理不听话,认死理,为了一车料不合格,让整个施工段停了工,还强制着返工。可把季德才气坏了,不知好歹的家伙,还油盐不进,偷着塞给的他的二百块钱给退了回来,早烦他了,一句话就把他打发了。其他施工员一看苗头不好,都不再那么较真,睁只眼闭只眼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去汇报,简直是哀求了。

刚开始,季福来懒得和他计较,实在看不下去了,难免心里窝火。他觉得可以省点。但是,也不能太过分。毕竟这是县里的大工程,以后真出什么大问题,和他是脱不了干系的。和季德才说,季德才却不在乎,薄那么一点,少掺一桶油,能出啥大问题。何况,他也咨询了省公路局的表哥,人家可是修高速公路的,偷工减料很正常,要不的话挣啥钱,按设计标准来,赔本赚吆喝。

季福来见他不听就搬出王屾来压制他。“王市长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说给咱难看就给咱难看,这还是轻的,严重的话……”

季德才端起酒杯,“季书记,你是怕啥,他就是来挂职的,魏书记不是说的很清楚吗,营区县还是咱说了算,咱怎能真把大权拱手让给外人手里?识相呢,咱就敬着他,不识相呢,理都不理他。魏书记都把他支走了为的是啥,你怎还不明白呢。上面给了咱市一个多亿呀,为啥给咱这些,全国穷地方多了,为啥偏给咱?因为咱工作到位呀。给咱这么多,送个千儿八百万的那也是应当的。”

他的一席话说得季福来哑口无言,想想也是这个理儿,虽然不合法。但是,合情合理。像王屾的做法到上面根本走不通,老百姓说得好啊,为人不图三分利,谁也不起早五更。一样的道理,正的铁板一块,一是一,二是二,上面找谁去,谁理你呀。这也是没办法的。看来市里想得很周到,支开他就是为了这些。甚至省里都想到了,这不是又让他去国外考察吗,最起码也得半个月,半个月后等他回来工程也就完成了。

季福来长出了口气,“虽然这样,咱还是尽量把路修好,修个路不容易呀。”

“这是自然,季书记您放心,保证咱挣了钱还得把路修好,魏书记就是这么说的。来,别发愁了,喝。”

季福来只好端起酒杯了和他喝了口。

季德才凑在他耳边,“来了几个东北的妞,开放得很,要不要去看看?”

“哪里还有这闲情,别胡来啊。”季福来警告他。

“你呀,就是不接受新鲜事物,市里的歌舞厅多了,愿不得魏书记说你老封建思想,改革开放好几年了,你思想一点也没开放。像王市长,挂职还带着小妞呢。”

“别胡说。”季福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季德才挣脱开,“这都是明露眼的,谁不知道啊,晚上就在一块睡呢。”

听他这么说,毛舜筠他们几个也跟着笑起来。

“季县长说得对,季书记,您别不相信,王市长和李敏平日关系多暧昧呀,不用亲眼见,想都想得到,为啥王市长一连二三个月不回家,这正常吗?那个李敏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摇来晃去的,那个风骚劲儿,是个男人就受不了,除非他不是男人。一个还不够,还找了个咱这儿的妹子,没见阿花那小丫头片子,趁李敏不再找机会就往王市长屋里钻,进去半天也不出来,在里面干啥还用猜吗。”季成武笑说。

“是啊,季书记,看人家活得多有滋味,咱跳个舞还不好意思,咱的思想要开放啊,得跟上节拍。”季修富也笑说。

“你们呀,就别起哄了,要管住自己的嘴,别啥也往外吐吐,你们亲眼见来?我看王市长不是那样的人,人家劳心受苦的来帮咱,咱不说感谢了,起码得尊重吧。不要说没这些没影的事,就是真有这些事也不许往外瞎传,知道吗。”

“季书记,你还当真了,咱不是说着玩玩吗。”季德才忙打圆场,又端起酒杯和他喝。

季福来酒量不小,来者不拒。刚才,他们说得那些话虽然被他制止了。其实,他心里也多少有这样的想法,特别是那个李敏,和王市长走得近的,自己和老婆大半辈子了,出门还没紧挨着走,别说手挽着手了,也不愿他们瞎想,让谁看了也有怀疑。还有那个阿花丫头,刚开始来还挺害羞的,现在再看,可了不得,爱打扮了,擦油抹粉的,穿得也时髦了,去了王屾屋就不出来,他都看不下去,干啥呀这是,一点也不自重,都被李敏给带坏了。

酒喝多了就有醉意,喝醉了,警惕心就放松了,醉眼朦胧的,也不知怎地就来到了县里唯一的一家歌舞厅,搂着小姐跳跳舞都很开心,心里痒痒了,忍不住的摸几把。

特别是季德才,别看一把年纪,玩小姐玩的上了瘾,进门后搂着个美貌的小姐就不撒手了,一曲又一曲,在霓虹灯下转个不停,也不管脚法对不对,紧搂着人家小姐不撒手。也许是早安排好的,有个美貌小姐硬是把季福来拉进舞池,一曲下来,防范心没了,小姐的一脸脂粉味把他薰迷糊了,他很享受这种感受。其他领导也各找目标,各自玩乐去了。

舞厅的边上又小包间,跳了会儿,人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季福来,他好像并没有发现异样,当小姐粉嫩的面庞贴到他的老脸上后,他陶醉了,痴迷了,真是白活了大半辈子,世上还有这等妙事,柔嫩的身体透着一股体香,他很愿意闻,这是在自己的黄脸婆身上感受不到的。

“季书记,您要是累的话咱到包间里歇会儿吧。”女孩儿说话燕舞莺歌,如百灵婉转,使人听了很享受,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任凭女孩儿牵了他的大手把她拉进包间。

包间里的设施很简单,一对小沙发配着一个小茶几,茶几上放着几瓶小瓶啤酒,还有几盘果点;一张单人床,床单雪白雪白的。屋里的灯光很暗,暗的又恰到好处,看对方的脸似清非清,透出一种朦胧的美。女孩儿痴痴的笑着,越发使人着迷,高耸的胸脯越发突出,一件粉色的内衣开口很低,白皙细嫩的脖颈一览无余,雪白的皮肤若隐若现……

特意塑造的环境有几人能忍受得住,就像饿急眼的人看见了丰盛的食物的诱惑,怎能不扑上去狼吞虎咽,又加上女孩的极力挑逗,在那样的场合谁能把持得住,飘飘欲仙的感觉就好像把人送上九天揽月,都不知身在何处了。

怀抱美人,尽情享受,做过后,激灵打个冷颤,丢掉怀中的美人赶紧穿着衣服,就像小偷似的逃了出来。宋山在下面等着,看到他,季福来忙说:“走、走。”老板出来送他,理都不理。

等二天,季德才慌慌张张的来找他,“季书记,你的身上有没有……”

他没有说下去,手捂着肚子还不时地哆嗦。季福来脸有些红,还以为昨晚的事他知道了呢。想起来就心虚,就后悔,就后怕,“你、你怎啦?”

季德才把门插死,又把门帘拉上,解开裤子,撩起上身衣服让他看,在他的肚脐以上印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小燕子,小燕子的眼里不再温柔,看上去满是杀气。

“我啥法都用了,就是洗不去。”

季福来吃惊的看着,又向前用手摸着他的肚皮,“好像是长在上面的,这是怎回事呀?”

“我也不知道啊,早晨起来还是你嫂子看见的,”季德才哭丧着脸。

“这很像人家给咱送钱时的包上的那只小燕子。”

“我看着也像啊,所以很害怕,你身上有吗?”

“我身上?”季福来吃惊的看着他,赶紧撩起自己的衣服看。还真有,和季德才身上的一模一样。吓得他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老脸一下子骇白,脸上的汗就下来了。

“难道、难道……”

有敲门声,两人赶紧整理好衣服,拭尽脸上的汗,装作没啥事似的。季德才去开门,是季成武、毛舜筠和季康。三人进屋,都一脸的晦气,唉声叹气。

“你们怎都不上工地?”季福来问。

三人相互看着,一脸的无奈和惊恐。

“难道你们身上也有标记?”季德才忍不住问。

三个人立刻惊慌起来,脸上的汗就下来了。

“是不是这样?”季德才撩起自己的衣服给他们看。

“你身上也有啊?”三人异口同声。说着,纷纷撩起自己的衣服,都在肚脐以上印着一样的小燕子。季福来都看呆了,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没想到身后有眼盯着,更没想到是那只小燕子。

云中飞燕他们都知道,传得神乎其神,在应县还杀了不少道上的人,那是杀人于无形。想着,禁不住打个冷颤。“难道昨晚上云中飞燕恰在歌舞厅,看到咱们放荡给咱们的警示?”季福来说。

他这一说,四个人立时满脸惊骇,鬼不鬼人不人的,盯上了准没好果子吃。

正说着,季修富进来了,他平时梳个大背头,头发往后梳,露出他的大额头,今天却往前梳,把大额头遮起来了,还戴了副大墨镜。要不是他把墨镜摘下来,几个人一时竟认不出他来。

“你今天是唱哪一出?”季成武苦笑着一问。

季修富叹了口气,“唉,丢死人了,让鬼缠上了。”

“怎啦?”季德才问。

季修富把额前的头发撩起来,在他的额头上赫然印着一只小燕子,一只黑色的小燕子。

几个人凑上去吃惊的看着,季福来还用手摸了摸,又蘸口唾沫擦了擦,使劲揉了揉。

季修富哭丧着脸,“没用,啥法我都用了,怎就这么倒霉呢。”

几个人撩起衣服也让他看,季修富吃惊的看着,“原来你们身上都有啊。”又去看其他人的额头,带着哭腔说:“你说我怎这么倒霉呢,你们的都在肚子上可以遮一遮,我这却在脸上,你们都是红色的,我这却是黑色的,弄这些还论职务高低呀。”

他的话把几个人逗笑了,和他比起来真的都觉得很幸运。

季成武说:“也许你下手狠吧,所以警示的严重,昨晚那个女孩子被你弄得昏死过去,满身的血,现在怎样了?”

“没啥事儿,就是年龄小点,大出血,我也没下重手啊,怎就这么倒霉。”

“谁不知道你,进去过的人提到你就浑身哆嗦,你可是个虐待狂。”季康说他。

“得了吧,你比我好不了哪儿去,咱谁也别说谁了。”季修富反驳了一句又道,“我已经派刑警队的去歌舞厅调查了,要出查处谁对咱动了手段,看我怎治他。”

“你还是歇歇吧,别去找惹人家了,人家都在咱身上画这些了,咱还一点感觉都没有,人家的手段咱能对付得了,还是安稳些吧,也许过段时间会自动消失。”

季福来的话给了几个人些安慰,那个包上的小燕子标识不就是吗,过段时间后就消失了。

季福来的一句话十几个人又松了口气。对呀,也许过几天就会消失。真是他妈的邪门,也不知这是他妈的什么奇门邪术。

季福来又叮嘱,“咱可一定要保密,传出去丢人。再就是啊,一定要把工程做好,算是赎罪吧,也许有点用,说不定有一双眼睛正盯着咱们呢。”

他这么一说,几个人不禁四处看着,满目惊恐。因为都对云中飞燕有了一定了解,心虚,所以才怕。

“你说会不会真是王市长暗中捣鬼,他没来时咱这儿从没出过这样的事。而且,据说他走了,应县也再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倒是到咱这儿来了,不值得怀疑吗。”季德才小声说。

几个人都点头,很有可能,没看他吗,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走起路来轻飘飘飘,说不定啥时候会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一个笑就骇人三分。

季福来却摇摇头,“你们就不要瞎说了,刚才我们还通话来,他刚回到市里,怎可能来咱这儿,会分身术吗,别乱怀疑了。咱呢,连我自己也说着,心中有鬼,自然心虚。都去吧,去吧,别乱说啊,工作上积极点,算是赎罪吧。”

几个人悻悻离开,来到院子里还不忘看一眼王屾的宿舍。

季福来叫住季修富,“你呀,赶紧让你的人撤回来做点正事,瞎查个啥,没事啊到工地上做几天义工去,王市长在时都和干活的打成一片,难道咱的职务比他高还是力气比他小啊。”

季修富忙答应着“行行,回去我马上安排,其实我早有这个心思了,还没来得及向您汇报。”

“还有啊,关键是约束约束自己的手下,你们是执法部门,不要知法犯法,横行乡里,鱼肉乡民,拿老百姓的事儿不当回事,就知道恐吓,这样很不好,农民的事儿就是大事,替老百姓干点事儿比啥都好,去吧。”

季修富很虔诚的应着,“季书记教训的是。”

几天后,季德才他们几个凑一块了,都撩起衣服让对方看,有的消失了,有的还有浅浅的印迹。季修富额头上的也淡了很多,但上细眼看还能看清楚。

“昨晚我做梦了,梦到有人给我施法呢,早晨起来就没了,”季德才笑说。

季福来忙问还梦到啥了,自己怎一点感应也没有呢 。

“我梦到啊,王市长用手在我肚子上揉啊、揉啊,一直揉个不停,还把手伸进我胸腔里把我的心掏出来,把心上的灰呀尘的统统拭去,又把我的肝呀肺呀提出来看,最后又都我塞进肚子里,惊得我出了一身汗呢,都滚到床底下了,醒来摸着自己的全身,好好地,才知是个梦。”

“真的!”几个人都睁大了眼睛。

季德才呼吸急促着,“不瞒老哥几个说,小心呢。”

季福来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难道王市长还真有事呀,想一想还却有些反常,真得小心呀。

季成武道,“季县长说得有理,我们要小心,这个王屾不同寻常,笑面虎,蝎毒心,栽在他手里就像下了十八层地狱,永不得翻身呢。”

越说越怕,都把王屾妖魔鬼怪了。季福来被他们说的心里就像有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昨晚,季德才给他送了二万块钱来,说是魏书记给他们发的奖金。他能不收吗,收下了,心里总是怕,一晚上没睡好。魏书记给的不敢不收,不收恐怕官帽也保不了,收下心里又不踏实。肚皮上的那只小燕子还在呀,这个谜一直困扰着他,猜不透,摸不着。每天都觉得四周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哪里还有秘密可藏,自己就像赤裸裸的站在阳光下晒着,心肚肺都看的清清楚楚,所做的事也一件件摆在身边,使他心力交瘁。

现在,他都怕接王屾的电话,因为他真的怀疑王屾就是那个神秘的鬼影,那个在他肚子上画小燕子的人。不是他是谁呢,自从他来才发生这样的事,以前可从没有过的。

工程竣工了,路修起来了,山里人再也不为出车发愁了。在市里的协调下,公交车开进来了,山里人进城不再靠步行,有经营头脑的山里人开始把山里的土特产运出山外卖个好价钱,都甭提多高兴了。

路通后,决定搞个通车仪式。本打算王屾回来搞,这可是他的功劳。季福来把自己的想法跟魏书记汇报。

魏文瑞想了会儿,“可他十天半月的还回不来,修好的路不让走,山里人等不及呀,还是抓紧吧,这么喜庆的事不能等啊,抓紧筹措,中央电视台的,省电视台的、市电视台的都要请来,把势造大,搞个大庆典。”

魏书记的意思就是指示,他不敢不听,回去赶紧筹措,成立了以他为指挥的筹办指挥部,季德才靠上去亲自抓。

干了大半辈子了,这么大的政绩得好好宣传宣传,谁都会有好处。

下了飞机,董书豪看王屾回去的心情很迫切,也不再留他,笑着和他说:“快回去看看吧,魏文瑞给我打来电话,说路修起来了,通车了,还搞了个通车仪式,你也许能赶上过两天我去看看。”

王屾听了很高兴,和董省长告别后,直接打的去了长途车站。李敏却有不同的想法,“你看几点了,通车仪式早完成了,早点晚点回去有啥两样,肉都让人家吃了,回去跟着喝点肉汤啊。”

“你呀,以为我回去跟他们抢功劳吗。我着急不是去营区县,而是回家。我算着呀,你嫂子马上生了,快走吧,”王屾催促着她,让她看着行李,自己小跑着去买票。

李敏心里多少有点儿醋意,这些日子跟着王屾,真的难舍难离了。爱慕的人就在眼前,可是不属于她。在出去旅游前心里曾经有个诡异的想法,找机会和他藕合。心里的想法虽然被人唾弃,可她就是这么想的,她心里很渴望,就像久旱的禾苗需要甘露的滋润。可是,她失望了,王屾不给她机会,一点机会也不给她,就算是单独相处,总是在关键时候离开,弄得她心情焦虑,无名火旺盛,还无缘无故冲他发脾气,游玩瞎走乱撞不跟团。可他很称的住气,也不说她,不管她怎样不可理喻,总是很耐心的看护着她,看她使掘,直到她心情平息下来。

有一晚上,她就是不离开他的房间,甚至都把外衣脱了,赖在他的床上不走。他就像哄孩子似的哄她。甚至,她故意的抓了他不该抓的地方,他也没恼,没指责她。最后,还是她妥协了,王屾象征性的抱了她、亲了她后,她乖乖的去睡了。

这个男人使她捉摸不透,男人能这样把持得住自己,天下少有。自己不说风情万种,也独具魅力,哪个男人不垂涎三尺。看董书豪看自己的目光,恨不得把自己吞了。她敢保证,只要自己一个眼神,老东西会神魂颠倒,对自己不计一切。在国外的第一晚上,老色魔就找外国妓女。她亲眼看到两个白人妓女进入他的房间,十二点后才出来。他偷着和王屾说,看他一点也不吃惊,只是叮嘱她睁只眼闭只眼,装没看见。也不知他心里是怎想的。

“发啥呆呀,运气还不错,买了两张卧铺票。”王屾扬着手中的车票笑说。

李敏哼了声,“我还以为你淘到啥宝贝了呢,一个堂堂市长出来挤火车,爆出去一定是个大新闻。”

“快走吧,别抱怨了,还有半个小时就检票了,”说着,王屾拿起所有行李。李敏只背着在国外买的一个真皮包包,很不情愿的跟他去排队,等着检票……

火车晚点了,刚下火车,小站的钟声正响起。此时,连个出租车也没有,这么多的行李,李敏抱怨着。王屾却很兴奋,手提肩背,就像个打工归来的农民工。

“走吧、走吧,回到家了还不高兴啊。”

李敏嘟着个嘴,“看把你乐的,想嫂子了吧。”她还想说却没有说下去,心里一股醋意又怎说出口。

小站在郊外,离家还有七八里的路程。

“我可走不动了,还是给我爷爷打个电话让他来接咱们吧。”李敏说。

“都这么晚了,就别打搅他们了,一会儿就到了。”

李敏白了他一眼,很不情愿的接过他手里的一个包跟着他走。王屾故意走慢些,也知道她为啥心情不好。看来常跟自己在一块对她影响很大,他早就想过,这次回来就去找高书记说说,还是提前让她回来好,跟着自己,闲言碎语也多。虽然自己并不在乎,他也知道李敏更不在乎。可是,不得不顾及妻子的感受,妻子也是女人啊,女人的心思有多大度,自己整日和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在一起,妻子真能安心?所以啊,这次回来他就打算把李敏留下来,也让她不安分的心冷下来。

走了没多远,李敏又落后面去了。王屾不得不停下来等她。

“不能走了,脚疼得很。”她叫着苦。

“脚真疼还是假疼?”王屾笑问她。

“啥意思呀你,我脚后跟都磨破了,你还说这样的话。”李敏蹲下身来摸着脚唏嘘着,故意咧着个小嘴。

“那好吧,我叫辆车。”王屾说着掏出手机来。

“这么晚了,要不咱在宾馆住下吧。”李敏小声说。

“都到家门口了还住啥宾馆,这些小宾馆又不卫生。”王屾说着拨通了戴斌的电话。

“你、你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李敏说着,站起来就向前走,走得飞快,把王屾落在后面。

王屾看着她,笑着摇摇头,手机也通了,没等他说,阎斌已经快速的和他说起来,“姐在医院呢,已经进了产房,可能、可能。”

见他吞吞吐吐,王屾急眼了,大声的问,“可能什么,你快点说。”

“哥你别急,是双胞胎,可能是难产,要剖腹产。”

“真的,那你快来接我,我在火车站呢。”

“你回来了,那好,你等着,我这就去,”电话那头的阎斌一阵惊喜。

李敏听到了王屾打电话的声音,还以为出了啥事,忙折回来,“出了啥事了?”

“你嫂子在医院呢,可能是难产,要做剖腹手术。”

“啥!”李敏睁大了眼睛,“嫂子在医院生孩子了?”

“对、对。”说着往远处张望着,“这个戴斌,以前开车很快的。”

李敏呆呆的,好像刚从梦中惊醒过来,看着王屾着急的样子,自己心仪的男人就要当爸爸了,手中的包掉在了地上她都没感觉。

远处的一束灯光耀过来,眨眼间停在了他们身边。王屾忙拿起身边的行李和李敏说:“快点上车。”

李敏这才回过神来。

阎斌已经下了车,他匆忙打开后备箱,“这真是太巧了,姐还不让我给你打电话呢。”

匆匆忙忙上了车,王屾问,“怎么样了?”

“刚进了手术室,放心吧,没事儿,舒院长亲自安排的手术。”

“没啥危险吧?”

“没有,就是胎儿过大,又是两个,姐自己生产可能困难,商量后就决定剖腹产。”

车开得飞快,也不管是红灯绿灯了,反正是街上没有车辆,畅通无阻。到了医院,打开车门,眨眼的功夫王屾就不见了,把戴斌吓了一跳,四下看着,“人呢?”

李敏也左右环顾着。

两人从忙下了车奔向了手术室。一看,王屾已经等在了手术室门口,正在和丈母娘说话,这才放了心。

不一会儿,病房里传来了新生儿的啼哭声,生了!所有人都欢呼起来,激动的脸上满是笑。又是一阵婴儿的啼哭,声音特别的洪亮,好像还很委屈似的。激动地王屾呀,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又生了。”刘萍拍着手跳起来,又去和阿妈拥抱。老太太也满脸的笑,不过心还提在嗓子眼。

手术室的门开了,有小护士走出来,“生了,龙凤胎,母子平安。”

所有的人都欢呼起来,高兴地王屾呀,竟抱起身边的李敏转了一圈,“听见了吗,生了,龙凤胎,母子平安。”

所有的人都怔怔的看着他,弄的李敏也很尴尬,小脸刷的红了。王屾这才明白过来,自己高兴过头了,幸亏舒院长从病房里出来打破了尴尬的局面。他向王屾伸出手,“王县长,恭喜你啊,生了双胞胎。”

王屾也紧握着他的手,“谢谢、谢谢,让您操心了。”

这时,手术室的门大开了,刘畅显然还在麻醉中,她看上去很平静,双眼微眯着,露出淡淡的笑。王屾忙扑到床边,紧握着妻子露在外面的手。刘畅像是很费劲的睁开双眼,第一眼就看到丈夫,满眼的温情,“你回来了?”她小声说。

王屾有点愧疚,点点头,“咱有孩子了,是双胞胎。”

刘畅点点头,笑得很幸福。

刘畅被推进了病房,两个小护士也把孩子抱过来了。“一个姐姐,一个弟弟,弟弟比姐姐晚出生了二十分钟。”一个小护士笑说。

老太太接过去一个。王屾接过去一个,他小心地抱着,孩子红红的脸庞,还有很多的皱纹,小嘴蠕动着,像是很委屈的样子。来到这个世界上应该高兴啊,王屾忙抱给刘畅看。刘畅刚动了手术是不能动的,她偏头看着,用手碰一下孩子的小脸。

“这个是姐姐,是老大,比弟弟早出生了二十分钟。”王屾惊喜的说。

老太太也抱着孩子凑过来,“这是弟弟,瞧,多可爱呀,”她眉开眼笑着,笑得很幸福。

刘萍想抱抱,老太太不给,嫌她毛手毛脚的。

“姐夫个大男人都抱着呢。”刘萍着急地说。

王屾赶紧把怀里的孩子小心的递给她,还叮嘱,“头部要高些,对,就这样。”

刘萍抱着孩子嘻嘻笑着,又轻轻的亲着孩子的脸,“姐夫,你给孩子起的啥名来。”

“姐姐叫王晶,亮晶晶的晶,弟弟叫王星,小星星的星。”王屾笑说。

“王晶、王星。”老太太絮叨着。

王屾忙向前,接过她怀中的儿子,“阿妈,您是长辈,您还可以给孩子们起个乳名。”

“我哪里会起名哦,咱山里娃,男娃子都叫啥根,女娃子叫啥枝。”老太太笑说。

刘萍忙说:“阿妈,这是城里,又不是乡下,多俗呀,别起啥乳名了,看我姐夫给孩子起的名,王晶,王星,多好听呀。”

刘畅忙给阿妹使眼色,“就让阿妈给孩子起个乳名吧,叫着亲切,王晶王星呀,是孩子的学名,上学用。”

老太太也白了小女儿一眼,“你个丫头,才出来几天呀,就忘本了。”又笑着给大女儿掖掖被角,“那就叫小根小枝吧。”

还没等刘畅答应,王屾忙答应着,“行,阿妈,就叫小根小枝,很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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