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拉着他的手走出政府大门,笑说:“我总算看到了你的进步,我们会帮你的。”
乡村振兴后的东乡,展示了她独特的美。生态、文化、休闲、喜庆的新面貌,彰显了镇领导的才能,让走在东乡街道上的村长和振华不由得感慨。
东乡的山山水水,一砖一瓦的变化,都凝聚了党领导的心血,政策落实到了人民的心坎上。
东乡中心卫生院、中心幼儿园、中心小学、农贸市场的完美形象、一三产融合展现了她日新月异的变化。
明哲从振华后面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我的名誉损失费、辛苦费呢?你红票子一出,挡住了你的阴暗。”
村长拉开他,笑问:“你怎么也来这?”
明哲笑向村长:“我怕你把责任全推给我。”
村长又笑问振华:“明哲叫你来的?”
振华笑说:“应该是我先到这,镇长没在办公室,我就先到税务局办完事再返回来的。我根本不想说这些事,是镇长把我们想到一起了,就顺便说了声。”
明哲拍了振华一下:“我坏人做到底了,你给我赔偿名誉损失费。镇长问我卖娃娃菜的钱是否上交了小卉,是否是小卉叫我卖的,他装糊涂。”
振华和村长同时说:“与我无关啊!”
明哲拍着村长:“封口费一千元。”
然后抓着振华:“你无官一身轻,告不倒你,那我只得跟你儿子揭露你的阴谋。”
振华拍着他:“你让他住了一晚山洞,还撕了他的结婚证,好在他电脑里还存了。看他是要吃我,还是吃你。我想赶走小卉,也是为了他的婚姻不受破坏。你呢?”
明哲哈哈一笑,说:“好办,我让你兜在裤裆里。”然后冲在前面。
村长扯了一下振华的衣袖,向他使了眼色,振华追上明哲,把五千元钱在明哲面前晃晃,笑说:“我让你陷进钱眼里,再拉你一把。”
明哲抢过钱在振华面前晃动一会,哈哈一笑后,说:“我去找鬼来推磨,把曹小卉磨个粉碎,把镇长的大道理磨成浆。”说完拉开车门,开车走了。
村长坐进振华的车里后,笑说:“找爱钱的人容易,找不爱钱,不爱色的人难。程伟这木头啊,见着我就躲。说他无情啊,不像,买好酒,买营养品送到我家,趁我不在家时送来,他想用这种报恩方式。”
振华边开车边笑说:“别为难他了,他也怪可怜。我最怕小卉由同情变成了爱,成了我们一辈子的障碍。”
村长笑说:“她爱不成的,程伟奶奶最听我的。要是我有这么老实的孙子,也不会娶这么强势的女人。”
振华笑说:“我跟你观点不同,自己的人无能,更要找个有能力的女人来支撑。”
村长笑说:“干净成全她俩,让浩宇娶回家,论能力,丽丽永远赶不上小卉,你还担心什么?”
振华笑说:“我担心像程伟一样的孙子,我相信丽丽会回来的。”振华把村长送到家门口,开车返回自家。
天空飘着毛毛雨,寒风无情地吹着这张老脸,子隐叔头戴黄色雷锋帽,身穿黄色军大棉袄,脚穿棕色棉鞋,两手插在棉袖里,嘴里啍着小调,慢悠悠地走向连英婶家,进门前不忘东望望西望望,才走进连英婶的火炉屋。
“老哥,这段时间累着了你!”连英婶一边搬出椅子,一边笑向进来的子隐叔。
子隐叔坐在火炉旁,连英婶端来茶,子隐叔接过茶后,连英婶也坐下喝茶。
子隐叔喝口茶后笑问连英婶:“你相信村人的谣言吗?”
连英婶笑说:“农村都是这风气,不是传你谣言,就是说他是非?你相信吗?”
子隐叔笑说:“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真不相信。”
连英婶惊呼着:“她真勾引上了浩宇?”
子隐叔拉她坐下,慢吞吞地说:“那天我五点钟就醒了,坐在床上等天亮,天刚亮,我就在村子里遛弯。见到小卉漫步在村道上,刚走近山洞口时,她突然一转身返回家,忽然听见浩宇吼着她,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我明明一路尾随着小卉的。”
连英婶拍着他:“你怎么不去说啊?”
子隐叔说:“我一个老光棍尾随一个女孩子干什么?连你也会骂我老风流。”
连英婶骂着他:“你是不正经,今天尾随这个,明天缠着那个。”
子隐叔笑说:“我要有这贼胆,不至于单身到现在。”
连英婶笑说:“你还不快走,马上又会炸开祸,两个老不要脸的在谈爱。”
子隐叔笑呵呵地说:“我真想来一场黄昏恋,但你在我的标准之外,四十九岁的不嫌丑,太小的消受不起。”深陷的圆眼露出一丝邪魅。
连英婶冷笑着:“你继续梦下去吧?你不是真对女孩子动了色心吧?”
子隐叔笑说:“来者不拒,短十年命也值。”
连英婶气愤地夺过他手中的杯子,拉起他,想把他推出门外。
子隐叔重新坐下来笑说:“要是有人看见,又会传开我们俩拉拉扯扯,到时你又说不清了。”
连英婶拍打着子隐叔的后背:“哪你尾随小卉干什么?”
子隐叔笑说:“我真怀疑上她跟浩宇了,我先是到山洞前遛弯,看到浩宇慌张走出来,我以为他在山洞里藏了女人。我返回来时,老远看见小卉一直走向山洞,以为他们是约好的,所以我就尾随着小卉。你不理解可怜的我,每天在那段路要游荡几回。”
连英婶笑说:“这么无聊,就去帮他们种菜哦!我可怜的小卉,怎样去跟她洗白?就你一个人看见?”
子隐叔一边用枝条扒着火堆,一边说:“不知道在远处遛狗的村长是否看见,在田里的村民只顾低头干活,也只能听见浩宇的吼声。”
连英婶气愤地说:“这事肯定是村长传开的。”
子隐叔说:“人家有凭有据。”
连英婶叹着:“你是不能去说,谁会相信你那颗老色心。老色心,你该走了吧?”她拉起子隐叔往外推。